始皇破防了,我现场译出百家典籍

虚谷浅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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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兵法解读,初提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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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的风沙总爱跟军营较劲。天还没亮,黄沙就裹着刺骨的冷意,像无数细针,扎在雁门郡主营帐的帆布上,“啪嗒啪嗒” 响个不停,像是有人在帐外急着敲门,又像是死去士兵的低语。帐内的油灯被风吹得晃来晃去,橘黄色的光在案几上的羊皮地图上跳着,把 “阴山南麓”“匈奴三营”“月牙泉” 的墨色标记照得忽明忽暗,连地图边缘磨损的毛边,都显得格外清晰。

参会的将领们围着案几站成一圈,身上的铠甲还没卸 —— 有的甲片沾着草原的草籽,有的蹭着干涸的血渍,甲片之间摩擦时,发出细碎的 “沙沙” 声,像秋风吹过枯草。最左边的老将军王贲,后背挺得笔直,像根插在北境冻土上的铁矛,双手背在身后,指关节因为用力攥着而泛白,指缝里还嵌着点沙场的尘土。他是王翦之子,跟着父亲灭过楚、守过燕,半辈子都在跟 “秦法正战” 打交道,听说今天要听一个管农法的文臣讲兵法,从进帐起,眉头就没松开过,连嘴角都抿成了一条直线。

蒙恬坐在案几主位,身上的玄色铠甲比其他人的更旧些,甲缝里的棉絮都露了出来 —— 这是他守北境五年的老伙计。他的手指轻轻敲着地图上 “月牙泉” 的标记,指节因为连日操劳而有些肿胀,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黑,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他见过秦风修渠时的务实,也知道这人不只会空谈农法,说不定真能拿出破匈奴的法子。

秦风站在案几左侧,手里捧着一卷竹简,竹简的编绳是新换的牛筋,却掩不住竹片边缘的磨损 —— 这是他出发前从太学借来的《孙子兵法》,特意让墨家弟子用桐油浸过,防北境的潮气。他的羊皮甲上还沾着点沙尘,是刚才从东边边堡过来时蹭的,裤脚也沾着点泥,可手里的竹简却擦得干干净净,连竹片上的朱砂字 “孙子兵法?始计篇” 都亮得晃眼。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竹简边缘,心里有点紧张 —— 面对一群常年打仗的将领,尤其是王贲这样的老资格,讲 “诡道” 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帐内议事:竹简展开,“诡道” 初现

“诸位将军,” 秦风先开了口,声音不算洪亮,却恰好压过了帐外的风沙声,他刻意放慢了语速,让每个字都听得清楚,“前几日赵大带回的情报,大家都看过了 —— 匈奴主力三千骑,分三营扎在阴山南麓,靠月牙泉的水和牛羊补给,每天辰时、申时各派五百骑袭扰咱们的边堡。这半个月,咱们丢了两座堡,死了千余弟兄,百姓被掳走数百,再这么被动防守下去,雁门郡的粮库撑不过一个月,边堡的士兵也快熬不住了。今天请大家来,就是想聊聊,怎么转守为攻,把匈奴的气焰打下去。”

话音刚落,帐内就响起了细碎的议论声,像风吹过草丛。西边堡的守将张平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将领,他挠了挠头盔上的红缨,声音带着点无奈:“转守为攻?秦先生,不是咱们不想攻,是攻不动啊!咱们的骑兵就一千,还分散在六个堡里,凑不齐能跟匈奴硬碰的队伍;步兵倒是有五千,可匈奴骑兵跑得比风还快,咱们列好阵,他们早抢完牛羊跑了,连影子都抓不着。”

“就是啊!” 另一个将领接过话,“上次我带两百步兵追匈奴的袭扰队,没追出五里地,就被他们的伏兵打了个措手不及,折了五十多个弟兄,现在想起来都心疼。”

王贲听到这儿,终于忍不住轻 “哼” 了一声,这一声不大,却像块石头丢进水里,帐内瞬间安静下来。他往前迈了一步,铠甲的甲片 “哐当” 响了一声,目光扫过帐内的年轻将领,最后落在秦风身上,语气里带着老资格的威严:“秦先生,老夫敬你修渠有功,让关中百姓有了水浇地,可打仗不是修渠 —— 修渠能慢慢挖、慢慢夯,打仗靠的是秦法里的‘正战’!列阵、冲锋、歼敌,靠的是重甲步兵的盾阵,靠的是弩兵的齐射,靠的是‘有功则赏,有罪则罚’的纪律,不是靠耍小聪明、走野路子。”

他指了指案几角落堆着的《秦律》竹简,声音又提高了些:“《秦律?军爵律》写得明明白白,‘军阵不整者,斩;擅改战法者,罚’!咱们是大秦的军队,不是六国那些散兵游勇,岂能学匈奴蛮夷的路子?”

秦风没急着反驳,他先把手里的《孙子兵法》竹简放在案几上,用手指轻轻擦了擦竹片上的灰尘 —— 这是他特意养成的习惯,对典籍总带着点敬畏。然后他伸出手指,点在竹简上用朱砂圈出的句子上,声音沉稳得像北境的冻土:“王将军,晚辈今日想跟大家聊的,不是野路子,是两千多年前孙武写在《孙子兵法?始计篇》里的一句话 ——‘兵者,诡道也’。”

“《孙子兵法》?” 王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里满是不屑,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那是吴国的东西!当年灭楚的时候,先父靠的是大秦的重甲步兵,靠的是六十万大军的正面对决,不是靠这些六国的虚头巴脑!秦法才是大秦的根本,离了秦法,再花里胡哨的‘诡道’,也打不了胜仗!”

帐内的气氛瞬间僵了,年轻将领们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说话 —— 王贲是老将军,又是王翦的儿子,在军中威望极高,而且他说的 “秦法正战”,是他们从小学到大的东西;可秦风的话也有道理,被动防守确实不是办法,再这么下去,雁门郡迟早要丢。

蒙恬看出了帐内的尴尬,他放下手里的铜杯,手掌轻轻拍了拍案几,油灯的光稳定了些:“王将军,先听秦风先生把话说完。咱们现在缺的不是‘正战’的纪律,是破匈奴的法子。要是‘诡道’真能打退匈奴,保护百姓和弟兄们,为什么不能试试?”

秦风感激地看了蒙恬一眼 —— 蒙恬的支持像给了他一颗定心丸。他继续说道:“‘兵者,诡道也’,不是说要耍诈、要违背纪律,而是说要根据敌人的战术,灵活调整自己的打法。敌人用‘诡’,咱们就得用‘更诡’的法子破他。大家看这份情报,” 他指着地图上匈奴的三个营寨,手指在 “东营”“西营”“中营” 上划了个圈,“匈奴分三队袭扰,东边一队抢粮,西边一队烧堡,中营留兵守补给,目的就是让咱们顾东顾不了西,天天跟着他们跑,疲于奔命 —— 这就是他们的‘诡’,靠机动性拖垮咱们。”

他顿了顿,手指移到东边边堡的位置,重重一点:“咱们的‘诡’,就是不跟着他们的节奏走。他们分三队,咱们就集中兵力,先打最弱的一队。比如他们辰时派东边五百骑来袭扰,咱们就把西边堡的两百骑兵调过来,再藏起三百步兵在边堡两侧的草丛里,等匈奴骑兵冲过来,步兵先放滚石挡路,骑兵绕到他们后面,断他们的退路,前后夹击,先吃掉这五百骑。这样一来,既能挫他们的锐气,又能缴获他们的马匹和武器,补充咱们自己。”

帐内的年轻将领们都凑过来看地图,张平指着东边边堡的草丛:“秦先生,这里的草够深吗?能藏住三百步兵吗?”

“够!” 秦风点头,“我昨天去看过,那边的草有半人高,匈奴骑兵冲得快,不会仔细看草丛,而且咱们的士兵穿灰色短打,跟草色接近,不容易被发现。”

王贲却还是摇头,他走到地图前,手指戳了戳 “匈奴中营”:“就算你吃掉东边的五百骑,中营的一千骑很快就会来支援!到时候你的步兵和骑兵还没来得及撤,就会被包抄,到时候损失更大!”

质疑与反驳:秦法铁律与战场现实的碰撞

王贲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刚热起来的气氛上。他背着手,绕着案几走了一圈,目光扫过每个将领,语气里带着点恨铁不成钢:“老夫跟着先父王翦打了三十多年仗,从灭韩到守北境,什么样的敌人没见过?楚国有项燕的精锐,赵国有李牧的骑兵,哪个不是靠‘正战’打下去的?当年李牧守雁门,靠的是坚壁清野、列阵歼敌,不是靠什么‘绕后’‘伏击’!”

他停下来,看着秦风,眼神里的不屑更浓了:“你说集中兵力打一队,咱们的骑兵够快吗?匈奴的骑兵一天能跑一百五十里,咱们的骑兵穿重甲,一天最多跑八十里,就算绕后,也追不上他们的退路!还有步兵,你让三百步兵藏在草丛里,匈奴的骑兵只要放几支火箭,草丛一烧,步兵要么被烧死,要么被逼出来,到时候还是白搭!”

“王将军,” 秦风往前迈了一步,语气依旧平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李牧将军的‘坚壁清野’,是因为当时赵国的骑兵够多,能跟匈奴正面抗衡;可咱们现在的情况不一样 —— 骑兵少,步兵多,跟匈奴正面列阵,就是以短击长。就像前几日李将军的边堡,五百步兵列阵防守,还是挡不住匈奴的骑兵冲锋,最后全军覆没,难道这也是‘正战’的错吗?”

他转身指向帐外,声音里带着点激动,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咱们去边堡的时候,看到李将军的铠甲了吗?胸口的洞有碗大,是被匈奴的马刀砍的;看到郑老栓的腿了吗?被砍得深可见骨,现在还拄着拐杖;陈三、李二两个斥候,为了带情报回来,死在阴山南麓,尸体被匈奴人喂了狼,连全尸都没留下!这些弟兄的死,难道是因为咱们的‘正战’不够好吗?是因为咱们的战法,跟不上匈奴的节奏!”

王贲的脸瞬间涨成了紫红色,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 秦风说的都是事实,是他这半个月来天天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的事。他想起昨天去伤兵营,看到一个十五岁的小兵,胳膊被匈奴的箭射穿,还哭着说 “要杀匈奴,为哥哥报仇”,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秦风见王贲不说话,继续说道:“至于骑兵速度的问题,晚辈有个提议 —— 组建‘轻骑兵小队’。不用穿重甲,就穿墨家弟子鞣制的羊皮甲,轻便、防冷,还不影响速度;马匹选北境的快马,这种马比中原的马更能跑,一天能跑一百二十里,跟匈奴的马差不了多少。”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帐内的将领:“而且,咱们的轻骑兵不用从中原调,就从边地的士兵里选 —— 边地的士兵从小在草原边上长大,会骑射,熟悉阴山的地形,知道哪里有小道,哪里有水源,比中原调来的骑兵更懂匈奴的习性。用匈奴的方式打匈奴,他们能跑,咱们也能追;他们能伏击,咱们也能藏。”

“轻骑兵?” 王贲终于开口,语气里的质疑少了些,多了点疑惑,“羊皮甲不防箭,匈奴的短弓射程五十步,咱们的士兵穿羊皮甲,一射就透,伤亡会更大!”

“匈奴的骑兵也穿羊皮甲,” 秦风立刻反驳,“他们靠的是速度,不是重甲。要是咱们的轻骑兵穿重甲,反而跑不快,更追不上匈奴。而且,咱们可以让墨家弟子改良连弩,” 他回头看向站在帐角的阿木,“阿木,把你做的连弩模型拿过来,给诸位将军看看。”

阿木赶紧快步走过来,手里捧着一个半尺长的连弩模型 —— 是用细桑木做的弩身,竹片做的箭槽,上面还绑着三根细麻绳当弓弦。他把模型放在案几上,指着上面的三个箭槽:“诸位将军,咱们现在用的连弩,一次只能射一支箭,射程五十步,换箭要半分钟;咱们改良后,一次能装三支箭,用牛筋做弓弦,射程能到八十步,换箭只要十秒,一个士兵一分钟能射五次。轻骑兵在马上就能用,箭簇用精铁做的,能射穿匈奴的羊皮甲,就算咱们的士兵穿羊皮甲,也能靠射程优势,在匈奴射不到咱们的时候,先杀伤他们。”

张平好奇地拿起模型,扣动 “扳机”,三根用细竹做的 “箭”“嗖” 地射了出去,钉在帐壁上,距离足有三丈远(约合现代六米,按古代一步五尺换算,八十步约合四十米,模型比例缩小,射程也相应缩短)。他惊讶地睁大眼睛:“这玩意儿真能射八十步?还能一次射三支?要是真这样,匈奴的短弓根本不是对手!”

阿木点点头,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只要有足够的精铁和牛筋,三天就能做出十把样品,十天就能批量生产,咱们墨家的工坊里有现成的工具,工匠也都是老手,肯定能赶出来!”

王贲走到案几前,拿起连弩模型,翻来覆去地看,手指摩挲着箭槽的边缘。他没说话,可眉头却慢慢松开了 —— 这个连弩模型,确实比现在军中用的连弩更精巧,要是真能批量做出来,轻骑兵的战力肯定能提升不少。

蒙恬拍板:军令下达,希望初燃

蒙恬一直没说话,他坐在主位上,看着秦风与王贲的争论,又看着阿木手里的连弩模型,手指在案几上轻轻敲着,心里早就有了主意。他放下手里的铜杯,手掌重重地拍在案几上,“咚” 的一声,油灯的火苗晃了晃,帐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就按秦风先生说的办!” 蒙恬的声音坚定得像北境的岩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老夫现在下令:”

他竖起第一根手指,目光扫过帐内:“第一,组建两队轻骑兵,每队两百人,从边地各堡选拔士兵,选拔标准是 —— 年龄十八到三十五岁,能在马上射中五十步外的靶心,熟悉阴山地形,会辨认草原上的方向,明天一早就在校场集合,由秦风先生、赵大(赵大伤势好转,熟悉边地士兵)和张平负责选拔,日落前必须确定人选。”

“第二,墨家弟子即刻启动连弩改良,阿木负责制定材料清单,需要精铁、牛筋、桑木,立刻报给周郡守,让他从雁门郡府库优先调拨,不够的就从云中郡调,三天内必须做出十把样品,十天内批量生产两百把,装备给轻骑兵。”

“第三,王贲将军,” 蒙恬看向王贲,语气缓和了些,“老夫想请你负责步兵的调度 —— 轻骑兵出击时,需要步兵在正面牵制匈奴的袭扰队,你经验丰富,这个任务只有你能担起来。你从各堡调一千步兵,集中在东边边堡,提前挖好壕沟,备好滚石和火箭,等匈奴的袭扰队来,先用车阵挡住,为轻骑兵绕后争取时间。”

王贲听到自己的任务,愣了一下,随即挺直了后背,双手抱拳,声音里没了之前的质疑,多了些坚定:“末将遵令!请将军放心,只要轻骑兵需要,末将的步兵绝不会掉链子!就算拼了老夫这条老命,也会挡住匈奴的袭扰队!”

帐内的气氛瞬间松了下来,年轻将领们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 终于有了破敌的法子,不用再天天躲在堡里挨打了。张平兴奋地说:“将军,明天选拔轻骑兵,我一定把最能打的弟兄选出来,让匈奴人尝尝咱们的厉害!”

“好!” 蒙恬点点头,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诸位弟兄,匈奴虽然凶残,可咱们也不是软柿子!只要咱们齐心协力,用对了法子,一定能把他们打回草原,为死去的弟兄报仇,保护好雁门郡的百姓!”

“为弟兄报仇!保护百姓!” 帐内的将领们齐声喊道,声音洪亮得盖过了帐外的风沙声,连油灯的火苗都仿佛跟着亮了些。

散会后,将领们陆续走出帐篷,王贲走在最后,他停在秦风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 动作有点生硬,却带着善意:“秦先生,老夫之前多有冒犯,你别往心里去。要是轻骑兵训练需要帮忙,老夫也能搭把手,毕竟老夫带骑兵也有十几年了。”

秦风赶紧拱手,语气诚恳:“王将军客气了,您是前辈,晚辈还有很多要向您学习的地方。轻骑兵训练确实需要您的经验,要是您能指导,晚辈求之不得。”

王贲笑了笑,没再多说,转身走进了风沙里。蒙恬走到秦风身边,递给了他一个羊皮袋:“这里面是老夫珍藏的马奶酒,北境冷,晚上喝两口,暖暖身子。明天选拔轻骑兵,辛苦你了。”

秦风接过羊皮袋,指尖能感受到酒的温度,心里暖暖的:“谢谢将军,为了弟兄们和百姓,这点辛苦不算什么。”

蒙恬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向自己的帐篷 —— 他还要跟周郡守写信,催调连弩的材料,明天的事,还有很多要准备。

校场选兵:北境男儿的血性与担当

第二天一早,风沙比昨天小了些,太阳终于露出了半个脸,昏黄的光洒在雁门郡的校场上,把地上的碎石照得发亮。校场的四周插着几面玄色的军旗,旗面上的 “秦” 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像在为即将选拔的轻骑兵呐喊。

边地各堡的士兵们早早地来了,大概有一千五百多人,穿着各式各样的军袍 —— 有的是洗得发白的玄色短打,有的是自己缝的灰色布衣,还有的穿着破旧的皮甲,却都站得笔直,像一排排挺拔的白杨树。他们的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有的额头上贴着草药,有的胳膊上缠着布条,可眼神里却满是期待和坚定 —— 他们早就受够了被动挨打,早就想跟匈奴好好打一场,为死去的弟兄报仇。

秦风、赵大和张平站在校场中央,面前摆着两排马 —— 都是北境的快马,毛色有黑有黄,个个精神抖擞,马鬃被梳理得整整齐齐,马背上放着简易的马鞍,没有重甲,只有一层羊皮垫。旁边的架子上摆着几十张弓和几壶箭,箭簇是铜制的,靶心设在五十步外的地方,用红布做的圆心,在昏黄的光下格外醒目。

赵大先走到士兵们面前,他的肩膀上还缠着布条,却依旧站得笔直,声音洪亮得像打雷:“诸位弟兄!今天选拔轻骑兵,跟匈奴打仗!选上的,每人赏五十钱,战后立了功,还能升爵!没选上的,也别灰心,咱们还有步兵,一样能杀匈奴,一样能立功!”

士兵们立刻欢呼起来,眼神更亮了,有的甚至忍不住攥紧了拳头,跃跃欲试。

“选拔开始!” 张平喊道,“第一关,骑术!每人骑一匹马,绕校场跑三圈,中途掉下来的,淘汰!”

第一个上来的是个高个子士兵,叫张强,二十七八岁,是西边堡的,皮肤黝黑,胳膊上的肌肉鼓鼓的。他翻身上马,动作利落得像只猴子,双腿一夹马腹,马就 “嗒嗒” 地跑了起来,绕着校场跑了三圈,连缰绳都没怎么拉,马跑得又稳又快,引得周围的士兵们阵阵喝彩。

“好!” 张平点点头,在本子上记下他的名字,“下一个!”

一个接一个的士兵上前试骑术,有的骑得稳,有的却没跑半圈就掉了下来,懊恼地拍着马屁股。秦风站在旁边,仔细观察每个士兵的动作 —— 他不仅看骑术,还看士兵的眼神,那些眼神坚定、动作灵活的,他都会在心里记下来。

骑术选拔结束,剩下的还有八百多人。第二关是骑射,士兵们要骑着马,在跑动中射中五十步外的靶心。

张强第一个来,他骑着马,左手拉弓,右手搭箭,等马跑到靶心前方时,“嗖” 的一声,箭直直地射向靶心,正好插在红布上。“中了!” 士兵们欢呼起来。

接着上来的是个矮个子士兵,叫李虎,才二十岁,脸上还带着点稚气,骑的是一匹瘦黄马,看起来不起眼。他握紧弓,深吸一口气,等马跑起来,突然转身,左手快速拉弓,右手一松,箭 “嗖” 地射了出去,也中了靶心!

“好!” 秦风忍不住喊了一声,他注意到李虎射箭时,左手的姿势很特别,像是从小就练过。

等李虎下来,秦风走过去,笑着问:“你这射箭的姿势,是跟谁学的?”

李虎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俺爹教的,俺家在阴山脚下,从小就跟着爹在马上放羊,遇到狼,就用弓箭射,练出来的。匈奴的骑兵,俺见过好几次,他们的骑射跟俺们放羊时差不多,俺能对付他们!”

“你爹呢?” 秦风随口问了一句。

李虎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声音也低了:“去年匈奴袭扰俺们村,爹为了保护俺,被匈奴人砍死了…… 俺从军,就是为了杀匈奴,为爹报仇!”

秦风心里一酸,拍了拍李虎的肩膀:“好样的!好好练,一定能为你爹报仇!你入选了,以后跟着张强,好好学战术。”

李虎的眼睛瞬间亮了,用力点头:“谢谢秦先生!俺一定好好干!”

选拔一直持续到中午,太阳升到了头顶,风沙几乎停了,校场上的士兵们却依旧热情高涨。最后,秦风从八百多人里选了四百人,分成两队,一队由张强带队,一队由李虎带队,剩下的四百人作为后备,跟着训练。

阿木也来了,带来了三把改良后的连弩样品 —— 弩身是精铁做的,泛着冷光,箭槽里能装三支箭,弓弦是牛筋做的,弹性十足。张强拿起一把连弩,骑在马上试了试,对准五十步外的木桩,扣动扳机,三支箭 “嗖嗖嗖” 地射了出去,都钉在了木桩上,箭簇穿透了木桩的表皮。

“好东西!” 张强兴奋地喊,“有这玩意儿,匈奴的骑兵再敢冲,俺们一弩就能射穿他们的皮甲!”

士兵们都围过来看连弩,七嘴八舌地问怎么用,阿木耐心地教他们换箭、瞄准,校场上的气氛热闹得像过节。

尾声:训练的汗水与未卜的挑战

夕阳西下,昏黄的光把校场染成了金色,地上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选出来的四百名轻骑兵还在训练 —— 有的在练马上换箭,有的在试连弩,有的跟着赵大熟悉阴山的地形图纸,还有的在练队列,虽然动作还不太整齐,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秦风站在高台上,手里拿着训练计划表,看着下面的士兵们,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蒙恬走过来,递给了他一碗热粟粥:“辛苦了,选兵很顺利,连弩也不错,看来咱们的法子有戏。”

秦风接过粥,喝了一口,暖意在胃里散开,驱散了北境的寒气:“顺利是顺利,可还有不少难题。轻骑兵虽然会骑射,可没跟匈奴打过仗,不知道能不能适应匈奴的战术 —— 匈奴骑兵打起来没章法,不像咱们有队列,到时候士兵们可能会慌。”

他顿了顿,指着远处正在调试连弩的阿木:“而且,连弩批量生产需要大量的精铁和牛筋,周郡守说郡府库的精铁不够,要从云中郡调,至少要五天才能到,十天能不能赶出来两百把,还不好说。”

蒙恬点点头,眼神里也带着一丝担忧:“还有匈奴那边,要是他们发现咱们组建了轻骑兵,说不定会改变袭扰策略,比如增加袭扰的次数,或者分更多队来,到时候咱们的轻骑兵可能顾不过来。”

“是啊,” 秦风叹了口气,“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明天开始,我教他们‘伏击战术’—— 怎么躲在草丛里,怎么听马蹄声辨方向,怎么在匈奴靠近时突然出击;王将军教他们‘正面牵制’,怎么用车阵挡骑兵,怎么配合连弩射击;阿木继续赶连弩,咱们分工合作,总能克服这些难题。”

蒙恬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得对!咱们大秦的士兵,从来不怕困难!只要咱们齐心协力,一定能打退匈奴!”

校场上,张强正带着一队士兵练马上连弩射击,“嗖嗖” 的箭声和士兵们的呐喊声交织在一起,在夕阳下回荡。李虎骑着瘦黄马,跟在张强后面,认真地学习瞄准,脸上满是专注 —— 他想起了父亲,想起了村里被匈奴烧毁的房子,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训练,杀尽匈奴,为父亲和乡亲们报仇。

风沙又轻轻吹了起来,带着草原的气息,像是匈奴骑兵的马蹄声,在远处的地平线上徘徊。秦风看着校场上训练的士兵们,心里既充满了希望,又藏着一丝担忧 —— 轻骑兵能不能在短时间内形成战斗力?连弩能不能按时量产?匈奴会不会有新的阴谋?

可他知道,现在没有退缩的余地。为了死去的弟兄,为了北境的百姓,为了大秦的安宁,他必须带着这些年轻的轻骑兵,用 “诡道” 破掉匈奴的 “诡”,在北境的草原上,打出一场漂亮的胜仗。

夕阳渐渐沉了下去,最后一缕光洒在校场的军旗上,“秦” 字在暮色中依旧醒目。训练的声音还在持续,像一首悲壮却充满力量的歌,在北境的天地间回荡,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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