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老街旧人???、何零柏瑜大佬投喂的礼物!老板顶天立地飞黄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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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才清了清嗓子,咳嗽两声,示意二人将注意力暂时集中到自己身上,平静开口:
“其实,府中桌上这只匣子里装着的酒盏,是假的。”
“是我提前用一块分量、色泽相近的墨玉仿品掉包过的。”
“真正的酒盏,一直在我身上。”
“额......?”
乌有和杜瑶夜齐齐脑袋一懵,信息量有点大,需要时间消化。
见两人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老鲤也不废话,脸上露出一丝略带狡黠的笑意。
他随即探手,伸进自己那件看似宽松、实则内藏乾坤的灰黑色长衫内袋里,动作从容地摸索了一下。
然后,在两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他用拇指和食指,稳稳将其取了出来——
“喏,在这里。”
老鲤用两指捏稳杯底,先是笑吟吟地看向目瞪口呆的乌有和松了口气的杜瑶夜,
之后,他才将注意力放回自己手中这只“失而复得”的真品酒盏上,打算仔细看看,确认一下是否完好。
但就在他的目光聚焦在杯壁上的那一刹那——
老鲤脸上的笑容却骤然凝固。
紧接着,他眉头猛地紧皱,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其不对劲的地方。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视线死死锁定在酒盏的某个位置。
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狂变不止。
从最初的从容,再到难以置信的愕然,最后化为一片凝重。
“等会儿......?不对! !”
他猛地将酒盏举到眼前,几乎要贴到鼻尖,借着窗外投入的光线,仔细地审视着杯壁。
手指也在杯体上轻轻摩挲,感受着那细微的质地差异。
越看,他的脸色就越沉,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乌有和杜瑶夜被老鲤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反应吓了一跳,刚刚放下的心又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两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疑。
“鲤先生?怎么了?酒盏......有问题?”杜瑶夜小心翼翼地问道,预感到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老鲤没有立刻回答,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强迫自己冷静。
也似乎在回忆对比着什么。
几秒钟后,他重新睁开眼,眼中再无半点之前的轻松戏谑,只剩下深沉的锐利和一丝被愚弄的寒意。
他缓缓放下手臂,但依然紧紧握着那只黑色酒盏。
“这只......也是假的。”
“有人,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把我贴身藏着的真品......也掉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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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蜀市区,屋舍连绵的街区上空。
正午的阳光虽然明亮,却难以驱散冬日固有的清寒。
此刻,三道人影正在街道两侧高低错落、覆着残雪的青黑色屋瓦之上,你追我赶。
他们一前两后,如同疾风掠过低空,带起片片碎雪和灰尘,留下模糊的残影!
这罕见的一幕,引得下方街道上的行人纷纷驻足,仰头侧目,发出阵阵惊呼和议论。
一些孩子甚至兴奋地指着屋顶大叫。
“还想跑! !”
冲在最前面的克洛丝娇叱一声,目光如电,紧紧锁定前方那个屋脊间腾挪闪避的黑衣身影。
在高速奔跑的同时,她竟还能保持惊人的稳定,顺势将手中那架造型精巧、闪烁着寒光的折叠弩稳稳端起。
弩机上的源石纹路微微发亮,弓弦瞬间拉满,发出轻微的铮鸣。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迟滞,仿佛早已在脑海中预演了无数次。
箭槽内,一支特制的、箭头泛着幽蓝色光泽的弩箭已然就位。
追捕的同时进行精准狙击,这是只有最顶尖的弩手才能做到的技艺。
随后,她用力扣下弩机——
“嗖——!!!”
刺耳的破空声,瞬间撕裂了午间相对安静的空气,带起一阵凄厉风啸!
弩箭化作一道幽蓝流光,以刁钻的角度,朝着前方黑衣窃贼的背部要害,直直袭去!
箭矢所过之处,甚至激起了一层微弱的气浪,震落了附近瓦片上的积雪!
“!”
前方正在全力逃窜的黑衣少年,即便未曾回头,那多年习武练就的本能感知,也在疯狂预警!
背后袭来的凌厉杀意冰冷刺骨,让他瞬间头皮发麻,暗道不妙!
他几乎在瞬息之间,便做出了最果断的取舍——
不能再一味逃跑,必须化解这次致命的攻击!
下一秒——
“铿!锵——!”
用于隐蔽身形和面孔的宽大黑色斗篷,被他猛地向后一甩,借助巧劲,兜起一股气流,短暂地扰乱了后方追兵的视线。
也微微偏折了阳光。
同时,少年脚下步伐诡异一错,由前冲变为急停旋身。
在身体旋转的刹那,他已利落地从身侧抽出了一柄佩刀,抵在身前。
刀身在正午阳光下,反射出刺目冷光。
紧随后,只听一道刺耳的金属碰撞声骤然响彻半空、余音短促而惊心。
“叮——!”
那支势如破竹的幽蓝弩箭,不偏不倚,正正地撞击在长剑中段!
箭头与剑身接触的瞬间,爆出一小簇几乎看不见的火星!
巨大的冲击力让少年的手臂猛地一震,虎口发麻,长剑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
但终究是挡住了!
箭矢被巧妙地卸力弹开,改变了方向,化作一道无力的弧线,深深扎进了旁边一栋宅邸屋檐下的木椽之中。
“......”
见对方竟能如此惊险地化解自己的狙击,且身手显然不凡。
克洛丝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更多的,是一种值得认真对待的专注。
她与从另一侧包抄上来的炎熔,相互对视一眼,无需言语,默契已成。
两人几乎同时向两侧轻巧地跃开数步,一左一右,将刚刚稳住身形、轻微喘息的黑衣少年包围在了这片屋顶平台中央。
封死了他主要的逃跑路线。
“反应很快,剑术底子也不差。”炎熔目光凛然,声音清冷: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潜入梁府,窃走那只酒盏,受何人指使?”
“啧......”
少年正手握剑,剑尖斜指地面,姿态戒备。
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将那个从梁府偷出的木匣往身后藏掖了些许。
他不动声色地快速瞥了一眼身后。
那是这片屋顶的尽头,再往外就是一条稍窄的巷道和更高的建筑,并非理想的逃脱路线。
他又将目光转回眼前这两位气息凌厉、配合默契的追兵身上。
眉头紧皱,心念电转。
“郑掌柜的接应......怕是等不到了,此地人多眼杂,她们追得太紧......”
他心中飞快地权衡着,就眼下想靠单纯的脚力甩脱,希望渺茫。
斟酌数息,他最终轻微摇头,面色骤然冷了下来。
那双清亮的眸子里,原本的警惕与犹豫被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然所取代。
随后,他手腕一翻,令手中那柄佩刀在正午阳光下划出一道弧光。
最终,直直地指向了拦在前方的克洛丝与炎熔。
刀尖微微颤动,吞吐着寒意。
“二位......既然穷追不舍,看来今日之事,难以善了。”
他的目光扫过严阵以待的两人,语气陡然转厉:
“既如此,便莫怪小生——为了脱身,出手无轻重了!”
话音未落,脚下屋瓦上的残雪,被无形的气劲微微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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