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整天游手好闲,总不能让他一直这么混吃等死吧?”
“没错!东旭你放心,待我这就去好好说道说道!”
贾张氏冲儿子点点头,拿定了主意。
冷静下来一想,她也觉得就这么放过傻柱太便宜他了。
于是贾张氏不再多言,转身就去找傻柱。
此时傻柱正瘫在屋里,捂着被咬伤的屁股发狂。
“真撞了邪!陈司文这小子怎么就这么邪门?!”
他正骂骂咧咧,忽听一声,家门被人推开了。
抬头一看,竟是贾张氏来了。
“张姐,您这是……”
见着贾张氏,傻柱又惊又喜。
却听贾张氏堆起笑脸柔声道:“傻柱,昨天是姐不对,给你赔不是!咱们回家吧!”
“张姐,我……”
贾张氏的退让让傻柱心头一热。
他没想到,这节骨眼上贾张氏竟肯服软。
这对傻柱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喜讯。
他赶紧点头,伸手拉住贾张氏。
“傻柱,你这是干啥?”
突然被他这么一扯,贾张氏脸都红了。
傻柱的胆子,也太大了点?
“张姐,我这不是高兴嘛,不该庆祝庆祝?”
傻柱咧嘴笑起来。
但贾张氏昨天流产的事还印在他脑子里,心里难免有点怕。
贾张氏主动开口吩咐:“待会儿你得听我的,我喊停就停,我这身子骨可禁不住你乱来,明白不?”
说完她脸上还带着几分羞意,傻柱激动地直点头,紧紧攥着她的手。
“张姐你放心,我疼你还来不及,哪会让你难受?一会儿你要是累了,就……”
话没说完,贾张氏脸色一变,赶紧捂住他的嘴:“别说了,我这岁数听着都脸红,你快去把门关上。”
“好嘞!”
傻柱懂了她的意思,兴奋得像个猴,赶紧把门窗都关严实。
天渐渐暗了,屋里一片漆黑。
黑暗中,傻柱那双小眼睛直转悠,嘴边还挂着口水。
“张姐,我来啦。”
他嘿嘿笑着。
“傻柱,快把灯关了吧。”
贾张氏急忙催他关灯。
几分钟后,一声惨叫惊动了整个四合院。
邻居们还以为是哪家在杀猪,骂骂咧咧地跑出来看,才发现是贾张氏在喊。
原来刚才她和傻柱在炕上亲热,傻柱一个不注意,把她压住了。
这一压,把她的腰给压坏了,她躺在炕上疼得脸色发白,叫个不停。
大伙儿都看呆了,贾张氏都这岁数了,傻柱怎么这么不知轻重?
傻柱看她疼得直叫,手足无措。
贾张氏一边叫一边骂他:“说了让你听我的你偏不听,我的腰啊……快送我去医院,感觉要断了!”
傻柱听她责怪自己,委屈得不行,明明他一直都听着张姐指挥的啊。
傻柱见张姐疼得直喊腰要断了,顿时慌了神。
他伸手往张姐腰上一碰,人群中又响起一声惨嚎。
“傻柱,你是不是有毛病!”
四合院的邻居都聚在傻柱家门口看热闹,这么精彩的场面,谁肯错过?
指望他们帮忙?那是想都别想。
傻柱见众人只顾着笑,没一个上前帮忙,急得直跺脚。
“大伙儿别光看笑话,快给想个办法呀!”
傻柱一脸焦急地看向院里的邻居们,可众人却像没听见似的,全然不理会。
陈司文冷眼旁观,心想傻柱和贾张氏刚才这一架打得可真够狠的。
傻柱一见陈司文,就像见了救星似的,连忙拉着他求救。
陈司文看了看贾张氏的伤势:“情况不妙,得赶紧送医院,再耽搁下去,怕是要落下残疾。”
傻柱一听更慌了,打算立即送贾张氏去医院。
他上炕用力去抬贾张氏,谁知贾张氏竟纹丝不动。
围观的邻居们见状都笑了,没想到傻柱这么壮实的一个人,竟连贾张氏都抬不起来。
傻柱听着周围的议论声,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再试。
刚抬起一点,正要再加把劲,贾张氏又嚎叫起来:“我的老腰啊!别动别动,快放我下来!”
傻柱被她这一叫,手一抖,贾张氏直接摔了回去。
陈司文一看就知道,这一下造成了二次受伤。
贾张氏刚缓过来一点的腰,又被摔得不轻。
她疼得受不住,又大骂起来:“傻柱,这点事都干不好,你是不是傻?连我都抬不动,你有什么用!废物!窝囊废!”
邻居们见贾张氏又开始惨叫,纷纷捂住了耳朵——这声音实在太难听了,跟杀猪似的。
“真没想到,贾张氏一把年纪还吃得这么胖,连傻柱都抬不动她。”
“八成是平时把家里的油水都独吞了,胖得跟猪一样。”
“傻柱怎么看上贾张氏的?这都下得去嘴,换我晚饭都得吐出来。”
傻柱挨着骂,却也无可奈何——刚才确实没抱动她。
可该怎么把张姐送去医院呢?光靠他一个人肯定不行。
正当傻柱束手无策,急着找人帮忙送贾张氏去医院时,周围竟没一个人愿意搭把手。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贾张氏的情况越来越糟。
实在没辙了,傻柱决定自己动手做辆板车,好赶紧送她去医院。
他刚转身要去厨房找木板,陈司文一把拉住他:“别忙了,去刘海中那儿借板车吧,他有现成的,推着去医院更方便。”
一听说有现成的车,傻柱二话不说,拔腿就跑,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他冲到刘海中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二大爷,借我板车用用,急事儿!”
刘海中看他急得脸红脖子粗,就问:“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要借板车?”
傻柱涨着脸把经过讲了一遍,恳求道:“二大爷,您可得帮帮我,再晚点张姐怕是要落下残疾了。”
刘海中本来还在心里感叹年轻人真是能折腾,贾张氏那身子骨哪经得起这样闹。
可一提到借车,他才想起板车早就借给收粪的王大爷了。
他装出一副抱歉的样子,对傻柱说:“真是不巧,那车借给王大爷了,现在车是能用,就是有点脏。”
傻柱一听“王大爷”
三个字,鼻子里仿佛已经飘来那味儿。
可转念一想,陈司文说再不带贾张氏去医院,她可能真要瘫痪。
傻柱可不想新婚头一天,就背上把媳妇弄瘫痪的坏名声。
两相权衡,傻柱咬咬牙:脏就脏吧,救命要紧!
刘海中慢悠悠地把板车推过来,那车像是刚从粪坑里捞出来似的,车身糊满了一层说不清是什么的东西,老远就飘来一股刺鼻的气味。
刘海中一手捂着鼻子,一手用布垫着推车把手,晃悠悠地推过来。
傻柱凑近一看,车上黏糊糊的东西更厚,仔细一瞧,还有几条小虫在上面蠕动。
傻柱赶紧接过车,也捂着鼻子,快步朝贾家拉去。
院里的住户本来还在张望贾家的情况,没见着傻柱人影,倒先闻到一股怪味。
大家正纳闷是谁家这么缺德,结果傻柱就拉着板车出现了。
随着他越走越近,那味道也越来越冲。
不一会儿,车被拉到门口。
有人忍不住喊:“什么味儿啊?太恶心了!”
院里的居民勉强忍耐着刺鼻的气味,一道道带着不满的目光齐刷刷投向傻柱的方向。
那辆板车显然不太对劲,待众人看清车上装载的物品,顿时一阵反胃,纷纷弯腰呕吐起来。
这冲天的臭气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傻柱拉回来的是一辆运粪车吗?
实在受不了,这气味简直让人难以呼吸。
吐过之后,大家纷纷捂住口鼻,试图阻隔这难闻的味道。
个别实在无法忍受的居民,已经转身回家躲避。
但大多数邻居仍选择留下来,他们倒要看看,贾张氏会不会真的坐上这辆车离开。
贾张氏见傻柱终于归来,连忙喊道:“快送我去医院,我可不想瘫痪,你找到车没有?”
空气中飘来的臭味让她皱了皱眉,傻柱面对贾张氏显得吞吞吐吐,不敢直接说明找来的是辆粪车。
只是点了点头。
贾张氏听说车已备好,便问:“车在哪儿?我怎么没看见。”
傻柱将车推进屋内,贾张氏一见竟是辆粪车,气得浑身发抖,大嚷:“你找的这是什么车?让我坐这种车,还不如让我永远站不起来!”
傻柱之前连粪坑都掉进去过,对他而言,坐一回粪车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与贾张氏可能失去双腿相比,傻柱更不愿看到她日后无法行走。
于是,他温言劝道:“张姐,你难道想和东旭一样,以后只能躺在炕上吗?要是腿不能动了,你就再也不能出门,不能逛商场、不能去小卖部了。”
对贾张氏这样年纪的人来说,这些地方早已逛了多年,少去几回似乎也无妨。
再说,再过几年,即便腿脚利索,怕是也逛不动了。
如今既已和傻柱成婚,就算将来腿不能动,也有傻柱照顾。
这伤本是因他而起,他不能不负责。
想到这里,贾张氏更不愿坐上这辆粪车了。
傻柱见张姐态度如此坚决,感到十分无奈。
既然好言相劝不管用,只好强行行动。
傻柱和几位邻居一起,打算将张姐扶上车。
贾张氏察觉情形不对,傻柱似乎要硬拉她上去,顿时不乐意了。
她试图挪动身体躲避,谁知刚一动作,腰部又是一阵剧痛,疼得她连声哎哟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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