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荣民市场门口,就见外面已停着三四辆奔驰商务车,十余名西装墨镜的保镖肃立等候,一见他便齐声恭敬喊道:“皇帝哥。”
骆天慈微微颔首,一名小弟连忙上前替他拉开车门。
他随即带着天养生前去挑选礼物,打算给大伯一个惊喜。
不多时,骆天慈选好礼物,来到骆驼的别墅前。
只见门外张灯结彩,气氛十足,他不由嘴角含笑——大伯果然还是喜欢热闹,凡事都要办得风光。
迈步走进别墅,便见骆驼一身西装笔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桌上早已摆满珍馐美味。
一见骆天慈,骆驼便笑着招呼:“天慈,来啦。”
他笑容满面地迎上前,心情显然极好。
骆天慈手捧礼物,笑着说道:“祝大伯生日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是我特意为您挑的紫砂茶壶。”
他深知大伯素爱饮茶,这紫砂茶壶价值百万,素有“茶壶之王”
美誉,泡出的茶香气四溢,壶身还能积存茶锈,即便不放茶叶也有余香。
但见壶身晶莹润泽,暗蕴光华,精致非常。
骆驼接过礼物,面露欣喜,也不与他客气,笑道:“天慈,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骆驼脸上洋溢着喜悦,哪怕天慈送的只是一件小挂饰,也足以让他心满意足。
这把茶壶他一看就深深喜欢,握在手中舍不得放下。
看来天慈挑选礼物颇费心思,而且这茶壶显然价值不菲,凭他的阅历,一眼就能看出它的贵重。
旁边的天养生也笑着拿出鹿茸、海参、人参等大补礼品,每一样都价值千金,几乎把港岛几大药材市场的珍品都扫了一遍。
骆驼看着这些补品,摆了摆手,含笑说道:“天慈,大伯我还年轻,精神好得很,这些补品用不上。”
骆天慈笑着回应:“大伯确实越来越显年轻,不过先备着,以后慢慢用。”
骆驼点点头,拉着骆天慈的手说:“你有心了。”
随后,骆驼带着骆天慈坐到沙发上,两人聊得热络,话题家常,气氛温馨。
不一会儿,别墅门铃响起,一个西装笔挺、身形壮硕的男人走了进来,正是司徒浩南。
他在东星社团里以能打出名,今天骆驼生日,他自然不会缺席。
何况他与骆天慈关系一向亲近。
司徒浩南手捧一尊金制的老寿星雕像,满面笑容地走上前。
“龙头,祝您事事顺心,寿比天高,春秋不老……”
司徒浩南文雅地说了几句贺词。
看得出他花了不少心思准备这尊老寿星,雕像沉甸甸的,分量十足。
骆驼笑着点头:“浩南,都是自己人,还这么客气。”
司徒浩南摆手笑道:“那怎么行,今天是龙头大寿,必须得好好准备。”
话音刚落,门口又出现一道人影,是另一位堂主雷耀扬。
他带着大咪走进来,手里捧着一幅寿桃金箔画,寿星摆件充满艺术气息,很符合雷耀扬的品味。
雷耀扬瞥了司徒浩南一眼,随即笑着走向骆驼,说道:“龙头,祝您健康长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好!”
骆驼拍了拍手,微微一笑。
看着各位堂主纷纷前来祝贺,他脸色更加红润。
毕竟东星的未来是属于这些年轻人的,他们才是社团的中流砥柱。
很快,众人围坐在一起喝下午茶,气氛融洽。
在座的都是东星有头有脸的人物,骆驼过生日图的就是热闹和团聚。
几杯茶过后,大家聊得更加投入。
在一处极尽奢华的别墅里,占地广阔,远处有一片竹园。
穿过竹间楼阁,尽头立着一座黄山假山,礁石错落,各色奇石陈列一处,绚烂夺目。
回望过去,可见一座飞檐楼阁,上设玉桥,皆由骆驼重金打造。
假山旁连着一道游廊,摆着桌椅,东星各堂主与骆天慈等人正坐在此处,细细品茶。
院落金碧辉煌,花团锦簇,景致难得,使人徘徊不忍离去。
雷耀扬坐在庭院中,身着合体西装,风度翩翩,长发飘逸,气质儒雅。
他抿了一口茶,目光转向不远处的司徒浩南,神色微微一沉。
如今的司徒浩南焕然一新。
过去他的西装从不超过万元,皆不入流;而今一身范思哲格外醒目,腕戴劳力士,穿金戴银,气派十足。
连墨镜也换了名牌,价值不菲,步履之间威风凛凛。
雷耀扬眼中掠过一丝妒意,没想到司徒浩南近来如此得意。
他眯起眼,语带讥讽,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司徒浩南,看来你真是越来越威风了。
地盘多了,手下个个西装领带,人模人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港岛上流人物。”
雷耀扬扬起脸,扫视司徒浩南身边的手下,语气中的讽刺谁都听得出来。
在他看来,司徒浩南运气太好,遇上了皇帝哥,早早吃香喝辣,如今潇洒快活。
而自己与骆天慈的合作尚未敲定,尤其生番那家伙自以为羽翼已丰,竟想摆脱掌控。
若此事办不成,与皇帝哥的合作恐怕更难推进。
雷耀扬毫不掩饰妒意,故意出言嘲讽,图个口舌之快。
他就是看不惯司徒浩南过得比他好。
司徒浩南闻言,并不动怒,反而微微一笑。
他清楚雷耀扬是眼红自己跟着骆天慈赚了大钱,于是笑着回应:
“出来混,不就是为了赚钱?不然图什么?可惜,你没这机会。”
他理了理身上的名牌西装,瞥了雷耀扬一眼,笑意中带着几分得意。
幸好当初眼光准,跟了皇帝哥,才有今日的风光。
如今哪怕坐在办公室,也能数钱数到手软,还毫无风险。
这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赚钱路子。
在港岛,这群古惑仔为了争抢地盘而拼得你死我活,到头来损兵折将,捞到的好处却少得可怜。
可如今做正经买卖,赚得反而比他们混迹江湖时更快更稳。
这让司徒浩南更加铁了心要跟着骆天慈闯荡。
司徒浩南瞥了雷耀扬一眼,毫不掩饰语气里的讥讽,当面顶了回去,一点面子也没打算留。
在他眼里,能赚到钱就是本事,能和皇帝哥合作更是他的能耐,不像雷耀扬那样,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雷耀扬一听这话,立刻死死盯住司徒浩南,眼中闪过一丝不快。
他听得出司徒浩南话里的轻蔑,心中顿时冒起一股火。
气氛因为两人之间的针锋相对而冷了下来。
大咪见状,连忙笑呵呵地出来打圆场:“都是东星自家兄弟,别见外,伤了和气多不好。
等我们跟皇帝哥合作了,有钱大家一起赚。”
大咪自然不希望雷耀扬和司徒浩南闹僵。
毕竟司徒浩南现在算是皇太子身边的红人,而他们跟皇太子的合作目前还八字没一撇。
要不是司徒浩南之前帮忙牵线,这次走私香烟的生意未必能谈得下来。
正如他所说,现在最要紧的是赚钱。
港岛已经不再是光靠打打杀杀就能立足的年代,有钱才是硬道理。
谁不想像司徒浩南那样风风光光,每天花钱如流水?
雷耀扬之所以出口讥讽,也是因为心里不是滋味。
听到大咪劝和,他眯了眯眼睛,不再说话,低头抿了一口茶,心里却已暗暗下定决心。
这一次,一定要尽快和皇帝哥谈成合作,把走私香烟的生意拿下来。
他实在看不惯司徒浩南每天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在面前晃来晃去,简直让他浑身难受。
说到底大家都是东星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
这种差距摆在眼前,雷耀扬说什么也不甘心被司徒浩南压过一头。
离茶亭不远的地方,骆天慈穿着一身笔挺的灰黑色西装,打着考究的领带,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褶皱。
手腕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名表,整个人昂首挺胸,英气逼人,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令人信服的气势。
此时他正拿着电话,联系几位豪客,邀请他们来皇帝赌船玩。
如今赌船生意越来越红火,第二艘船下水一段时间,吸引了不少有钱的客人,他也因此忙碌起来,要处理的事情一大堆。
这些豪客可怠慢不得,毕竟他们是东星真正的金主。
骆天慈心里清楚轻重缓急,不过打电话的同时,他脸上仍带着笑意。
第二艘皇帝赌船的生意已经走上正轨,往后肯定会越来越好。
到时候从中赚取的利润绝不是小数目。
要知道,皇帝上完全就是个销金窟,日进斗金根本不是问题。
另一边,雷耀扬看着骆天慈在那边谈笑风生地打着电话,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羡慕,低声说道:“皇太子的业务真是繁忙啊。”
对于目前的雷耀扬来说,尽管他在江湖上已有一定地位,但论人脉和资金实力,远远比不上被称为“皇帝哥”
的骆天慈。
想赚大钱,他必须紧跟这位太子爷的脚步——骆天慈那赚钱的本事实在令人叹服。
短短时间,骆天慈在港岛已经混得风生水起,不仅豪掷千金买下旺角酒楼,还拿下了第二艘赌船。
这些生意加起来动辄数亿,他却眼都不眨就出手,谁也猜不透他背后究竟握有多庞大的财力。
司徒浩南和雷耀扬自然也希望能跟着骆天慈分一杯羹。
这样的利润摆在眼前,谁不心动?没人会和钱过不去。
因此,尽管他们身为东星的堂主,在江湖上打滚多年,面对骆天慈时却丝毫不敢怠慢,一个个恭敬地等候着他,没有丝毫不满。
毕竟这位才是真正带他们发财的金主,当然要好好伺候。
骆天慈挂断电话,将手机收进西装内侧,略带歉意地笑了笑,随后坐下,沉稳地说道:“不好意思,各位久等了。”
几位堂主赶紧笑着回应。
大咪一脸讨好地说:“皇太子您日理万机,哪像我们这些粗人,您的时间可比我们值钱多了。”
司徒浩南也接话道:“皇太子客气了,我们这些人没什么大事,等一会儿不要紧。”
骆天慈点了点头,目光转向雷耀扬,开口问道:“耀扬,屯门那边最近怎么样?”
他微眯着眼睛。
如今生番已当上屯门堂主,东星的势力理应能顺势介入。
顺利的话,很快就能和乔正本签下新的走私香烟合同——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利润。
骆天慈对屯门的局势十分关注,忍不住又向雷耀扬追问。
雷耀扬心头一紧,脸上却没显露什么,笑着应道:“您放心,皇帝哥,我们很快就能插手屯门,进军那块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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