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爷撩宠侯门毒妻

叶染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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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重伤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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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皇贵妃挑来挑去,最后只瞧中了锦葵一人,对着大宫女摆摆手,“让锦葵留下,其他的,送到各宫去吧!”

没了皇后,皇贵妃便是后宫位份最高的,就算是挑选个留在身边用的宫人,也得紧着长信宫这边来,皇贵妃挑剩下的,才能轮到其他宫妃挑选。

大宫女将挑剩下的那几个宫人领了出去。

萧皇贵妃侧躺,单手支着颊,目光不时往锦葵脸上扫。

“你以前曾在哪位主子身边伺候过吗?”

锦葵摇头,“奴婢曾是尚宫局的人,尚宫大人瞧着奴婢机灵,便把今年的名额给了奴婢。”说着,下跪谢恩,“能得皇贵妃娘娘赏识,是奴婢的荣幸。”

萧皇贵妃示意她起来,“只要你足够忠心,往后跟在本宫身边,少不了你的好处。”

“奴婢谢皇贵妃娘娘大恩。”

“对了,你今年几岁?”萧皇贵妃再一次扫过锦葵的面容,虽不十分出众,但胜在沉稳端方,眉眼还算清丽,一看便是受过良好调教的,也是,尚宫局送来的人,怎么也不会比刚入宫的那些小宫女差。

只不过,锦葵的年岁看起来已经不小,想来早已入宫多年。

“奴婢今年二十三岁了。”锦葵平静地道。

“二十三。”萧皇贵妃略带遗憾,“再过两年,你就到了出宫年龄了呢!”

长信宫不是没有宫女,但她总觉得这个叫做锦葵的跟别人不一样,怎么说,这个人的骨子里透着一种别的宫女身上没有的端庄典雅,而这种东西,正是性子急躁的萧皇贵妃所缺乏的。

她想留住这个宫女,其实也是想通过暗中观察来模仿学习。

只是心底里不愿意承认罢了,她以前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模仿骆皇后来着,论美貌,她自认不输骆皇后,可就是那种大方得体而又自信端庄的气韵,她怎么都比不过,尤其是她暗中在永淳公主海选驸马上动手脚被太后知道训斥了一顿那次,太后特地拿她去和骆岚那贱人比较,更让她把那贱人恨到了骨子里,可是恨归恨,每次见过骆岚之后,她又会在不知不觉中模仿对方的言行举止,也想通过通身的气韵来迷住皇上的眼,等晃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又开始眼红嫉妒。

转念一想,骆岚再有气质涵养,终究还是被摘了凤冠成为冷宫弃妇,那不过就是个贱人而已,她宁愿模仿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宫女也不会模仿贱人。

眼前这个锦葵倒是挺合她心意,“从今天起,便贴身伺候本宫吧!”

长信宫里资历老一些的宫人太监听罢,暗暗唏嘘一声,这位皇贵妃的脾气,整个后宫都知道,用人极其谨慎,尤其是贴身伺候的这几个,基本都是当了两年以上的二三等宫女才慢慢被她提起来的,而才刚刚来的锦葵,什么都还没做便被皇贵妃直接提拔到身边伺候,这份殊荣,可不是人人都有得起的。

是以,仅是一句话的功夫,锦葵身上便落了不少嫉恨的眼神,只是因为主子在上面,隐晦了些,但她能真切感受到那几个大宫女对她的不满。

宫里的争斗,从来不局限于主子之间,下人堆里同样斗得厉害,可以说,有阶级的地方就有争斗,而且永无止境,哪怕是少了个玩意儿的太监,也想踩着别人的脑袋往上爬,为名,为利,原就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

在这宫中待久了,诸如此类事,萧皇贵妃看得透彻,眸光轻轻淡淡地扫了一眼锦葵,见她站得笔直,无论是面色还是目光,都保持着刚入殿时的沉静模样,并未因为被自己破格提携而恃宠生娇。

很好,起码这第一关,勉强过了。

朝她招招手,萧皇贵妃问:“你会不会梳头?”

锦葵颔首,“奴婢在内廷培训过。”

“一会儿本宫要去见皇上,你觉得该如何着装,这发髻,又该如何梳?”

锦葵眼眸微闪,骆岚是以废后的身份被赐死的,因此皇宫并未大丧,宫妃们仍旧可以披红挂绿,锦缎裹身,不过,“奴婢听闻皇上近来心情不佳,已经连着好几日没上朝,让太子殿下监国,娘娘这时候便不宜大装,略淡雅为妙,奴婢为您梳个单螺髻吧!”

听到锦葵说起皇上心情不佳,萧皇贵妃脸色再次一沉。

皇上之所以这样,还不是因为骆岚那贱人,旁人或许不知,她却是让人窥探得清清楚楚,皇上在御乾宫里悄悄供奉了骆贱人的灵位。

本就是因为家族反叛而被赐死,那贱人到底还有什么地方值得皇上如此为她伤透了心肝肺?

她倒是很想大装庆祝一下贱人死得痛快,只是锦葵说得对,这时候不宜锦绣织缎加身,否则必然引起龙颜大怒。

就算不是为了俘获那个男人的心,她也该为自己的后位考虑考虑,至于感情?呵,早就被那对整天黏在一起分不开的狗男女给恶心没了,现如今,她唯一想得到的,便只有后位。

“那就单螺髻吧!”神情疲累地摆摆手,萧皇贵妃坐到镜台前,又吩咐大宫女,“把本宫年前让人做好的那一套浅蓝色宫装取来。”

不就是素净淡雅么?她萧明汐打扮出来,还能比那惺惺作态的骆贱人差了去?

锦葵从托盘内拿了象牙梳,轻轻给萧皇贵妃梳理着长发。

她动作轻而柔,将发丝握在手中一绺一绺地梳到头,一点都不觉得疼。

萧皇贵妃很受用,从铜镜内瞄得锦葵神情专注而仔细,她便不由自主地跟着学起来。

梳完妆,去给皇帝请安的时辰也差不多了,萧皇贵妃站起来,顿了一下,“今天就不必准备仪仗了,锦葵一人跟着本宫去,足矣。”

大宫女芳若脸色微白,以往任何时候,皇贵妃娘娘可都是带着自己去御乾宫请安的。

锦葵手指蜷了蜷,扑通一声跪地:“皇贵妃娘娘恕罪,奴婢虽说在内廷培训过,却还从未得见过圣颜,今日奴婢初来乍到,长信宫的很多规矩还没记下,陪娘娘去给皇上请安这事儿,还是让芳若姐姐她们去吧,奴婢担心自己出了差池触怒龙颜。”

其实芳若年岁比锦葵小,但论资排辈,芳若是长信宫的老人,锦葵便以此唤她一声“姐姐”。

芳若听罢,扭曲的心理才微微掰正了些,同时生出几分愧疚来,枉自己在这宫中伺候主子多年,心胸竟还不及一个初来乍到的宫女。看向锦葵的眼神再不复先前的通红含煞,反倒添了几分欣赏。

锦葵这番话原是没问题的,可萧皇贵妃打算让锦葵跟着去的目的就是想以她为镜,时时提醒着自己的言行举止,她若是不去怎么行?

“无妨,不需你入殿,外头候着便是。”

这么一说,锦葵便无话反驳了,站起身来,面带愧疚地看了芳若一眼。

芳若投给她一个宽慰的眼神,表示自己并没有因此而记恨她。

“走吧!”萧皇贵妃又揽镜自照了一番,确定仪容规整之后,招手唤上锦葵。

锦葵挪着小碎步,低眉敛目,压裙的璎珞因为走动而有规则地摆动,每一步都像丈量过一般,看上去却不觉得僵硬,仿佛她天生走路便是如此。

来到御乾宫,锦葵果然被留在外面,低下头的那一瞬,她的余光扫过大殿内,只见到两个刚从里面走出来的小太监,其中一个道:“皇上从早上到现在都没进食,真是让人忧心啊!再这么下去,龙体迟早受不住。”

另一个接话,刻意压低声音,“谁说不是呢,自从那位不在了,皇上就跟没了魂儿似的,朝政上的事也不理了,长此下去可如何是好啊!”

他…竟憔悴至此吗?

锦葵心脏一缩,垂下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水光。

萧皇贵妃也听到了二人的话,一记冷眼斜过去,那二人急忙闭嘴过来请安。

“皇上又没进食?”萧皇贵妃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若非此时身处御乾宫,她早就雷霆大怒了,余光瞥见一旁安安静静站着的锦葵,心头的浮躁又压下去几分,闭了闭眼,“不必禀报了,本宫进去看看皇上。”

那二位公公相视一眼,挪往一旁躬身立着。

萧皇贵妃深呼吸了一下,缓步走进去。

“朕让你们滚,没听到?”永隆帝侧躺在龙榻上,背对着外面的人,只是听到脚步声便觉得烦躁不已,自从岚儿去后,他无心朝政,更不想见任何人,哪怕是太后来了,也屡屡吃闭门羹。

“皇上这是连妾身都不待见了吗?”萧皇贵妃脾气虽不好,声线却天生柔和,说出来的话娇娇软软,若是再刻意些,便能让人酥到骨子里去。

永隆帝最烦她过来,当下一听,更怒了,“朕没召见,谁让你来的?”

萧皇贵妃耐着好性子,“妾身听闻皇上病了,特地前来探望。”

“朕好得很。”永隆帝毫不留情地拒绝。

“可是皇上已经数日不曾上朝了。”

“朕早就下了旨,半月之内要吃斋念佛,不上朝。”

吃斋念佛?这是变相守孝吧?

萧皇贵妃心里冷笑一声,真是讽刺,堂堂一国天子,竟然为一个罪无可恕的女人守孝?

男人为女人守孝就已经够新鲜的了,更何况眼前这位还是九五之尊。

才压下去的妒火,蹭蹭蹭烧到头顶,却不敢发作,“妾身陪皇上吃斋念佛吧!”她倒要看看,他还能执着到什么地步。

“长信宫没地儿住了?”永隆帝的声音冷如冰刀,带着浓浓的嫌恶。

萧皇贵妃彻底噎住,恰到好处地红了眼,“皇上……”

“聒噪得很。”永隆帝坐起身,冷冰冰的目光就那么刺在她身上,“出去!”

萧皇贵妃暗恨,哪怕她打扮成他最喜欢的风格,他都不曾为此多看她两眼,果然非得要那个女人才能让他动容么?

“皇上这样忧思过甚龙体不豫,妾身放心不下,不如,妾身留个宫女在御乾宫伺候陛下吧!”

“朕用不着!”语气里明显的不耐烦,御乾宫这么多宫人又不是死的,萧氏明显想在他身边安插人,意图不要太明显。

“是尚宫局刚送过来的呢,做事细心,说话也谨慎,妾身瞧着,倒是与姐姐有几分相似,原想着皇上会喜欢的,既然用不着,那妾身这便告退了。”若非逼不得已,相信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把别的女人往自己夫君身边送,哪怕她早已对他心灰意冷。只是…她到底抑制不住心底的燥火,原以为骆岚一死,他伤神两日便能恢复了,谁料竟是一蹶不振,这样子,估摸着短时间内是不会去上朝了,还能指望他想起立后一事?

既然他不待见她,那么便只能找个他勉强能待见的人来做内线了,否则立后一事要是再僵持下去,迟早成为死局。

永隆帝浓眉一皱,“你说什么?”

明知道萧氏趁虚而入想找替代品来控制他,他还是抑制不住地想见见那个人,准确地说是想再见到岚儿一面,哪怕只是有那么几分相似,只要远远看一眼就好。

萧皇贵妃瞧着永隆帝神情松缓下来,忙递了个眼色给芳若,芳若很快走出去叫锦葵。

完全没料到自己会这么被点名觐见,锦葵心中有些慌乱,难以置信地看着芳若,“皇贵妃娘娘真的让我进去吗?”

芳若拍拍她的肩,“大抵是让你去皇上跟前伺候,你初来乍到有所不知,皇上因为……”附在她耳边悄声说:“因为废后骆氏的死正雷霆大怒呢,凡事仔细着些。”

哪怕是跟在萧皇贵妃身边多年的大宫女,芳若也不得不承认曾经的骆皇后在皇帝心中是最无可替代的,而去皇帝跟前伺候,没有人会认为这是美差,因此对锦葵充满了无限同情。

锦葵咬咬牙,“好,我去。”

深呼吸一下,锦葵低着脑袋往里走。

内殿的气氛有些凝重,但她还是在第一时间感觉到龙榻方向有一道凌厉而冰冷的视线刺向自己。

“奴婢锦葵,叩见皇上。”没敢抬头,她规规矩矩跪在地上,每一个动作和仪态都恰到好处。

永隆帝没看清楚锦葵长什么样,仅粗粗一瞥便没了兴致,方才隐隐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间被浇灭,不是这个叫做锦葵的不像岚儿,而是此人进来的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哪怕她真的长着一张和岚儿一模一样的脸,她也学不来岚儿骨子里的气韵,他顶多会因为第一眼的震惊怔忪片刻,却绝不会因为对方与岚儿相似的容貌而对她有任何绮念。

他爱的,不是那副容颜,而是那个人,那颗心,那些年一起走过的风霜雨雪。

见永隆帝不买账,萧皇贵妃气得五脏六腑都快烧着了,自己打扮出骆岚的风格,他直接嫌恶,把一个通身气派像极了骆岚的宫女送到他身边,他连正眼都不给一个,难道,难道真要把那个女人的尸骨刨出来摆到他面前他才会有反应么?

“锦葵,皇上卧榻的这几日,你便留在御乾宫贴身伺候吧!”

面上做出笑容来,萧皇贵妃看向跪在地上的人。

锦葵脊背明显一僵,呼吸不太平稳,“奴婢……”正准备谢恩。

“不必了。”永隆帝冷声拒绝:“皇贵妃若是闲着无事,不妨去龙泉寺进香为国祈福。”这几日,他真是受够了她,若非头上有太后压着,他早跟她翻脸了。

萧皇贵妃的心一寸寸凉下来,为得清静,他竟不惜以这样的方式将她赶出宫。

无话可说,敷衍地谢了恩,带上锦葵和芳若两个走了出去。

出内殿之际,锦葵忍不住转过身瞧了一眼龙榻上的人。

那双眼磊落坚定,不染杂尘,却像一束闪电穿过时空隧道,直直击在他心坎上。

“等等!”

出声才意识到自己走神,永隆帝暗恨,他竟然对岚儿以外的女人有了不一样的情绪。

萧皇贵妃目色微闪,转过身不解地看着永隆帝,“皇上还有事吗?”

永隆帝的目光再望过去,见那宫女早已低垂了脑袋,哪里还有先前的错觉?

抬手遮住眉眼,永隆帝道:“无事了。”

萧皇贵妃看了一眼永隆帝,又看向锦葵,实在看不出什么异样,方才收回心思,带着二人回到自己寝宫。

——

“咳…咳咳咳……”

这样的咳嗽声,云初微已经听了一早上,秀眉都拧到了一起,“柒柒,九爷到底怎么了啊?”

方柒柒从苏晏的脉搏上缩回手,咬咬牙道:“太子那一剑刺得太深,他后来又没休息好,如今伤势越发严重了,再加上受了风寒,只怕是凶多吉少。”

“柒柒,你一定要想法子救救九爷。”云初微含泪看着榻上昏迷不醒的人,自从那日醒来后,他就没好好休息过一天,一直在安排骆家人到了广平府的后续事宜,本就伤得重,哪里还能撑得住,到底还是再次倒了下去,这一倒,便再没醒过来,只是睡梦中咳得很厉害,她听得心都疼了。

“夫人,我已经在想法子了。”方柒柒眼睛酸得厉害,但不想让云初微看到自己的情绪,只能强忍着,“你放心,我会尽全力救他的。”

云初微嗓子痛,张了几次嘴巴都没能说出话来,方柒柒拍拍她的手背,“师兄命硬着呢,哪里就有那么脆弱了,你别难过,马上就要临盆的人,情绪波动太大可不好,会影响孩子的。”

云初微何尝不明白这些,可是九爷伤成那个样子,难道还要她陪着笑脸守在榻前吗?她做不到。

见她忧虑得六神无主,方柒柒道:“你回房歇会儿吧,我给你点安神香,这几日你也没休息好,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否则师兄醒来知道我没把你照顾好,指定要怪我的。”

“我睡不着。”云初微随意抹了把脸,又坐下,轻轻把苏晏的冰凉的手握在掌心,“我就在这里陪着他。”

“你这样,迟早会出问题的。”方柒柒拉她,“听话,去歇会儿,就算不为师兄,你也该为孩子着想。”

云初微伏在床沿上,未语泪先流,“他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安心睡得着?”

一面是担忧,一面是后悔,这几日都快把她折磨到精神崩溃。

早知道让九爷襄助赫连缙会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她当初就不该与赫连缙合作,更不该听他道出前世真相。

前世如何,都早已是过去式,她瞎操那心做什么?

“九爷。”再一次握紧他的手,她哭诉道:“咱们说好的,要一起给宝宝取名,你都还没告诉我你想好了什么名字,不准就这么抛下我,不要扔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方柒柒本来都忍住了,被她这么一惹,眼泪直掉。

“微丫头。”曲氏从外面进来,看到这一幕,更是痛心疾首,可她明白自己的立场,儿媳就已经哭得那么伤心了,若是自己这个做长辈的再跟着哭,便一个都不能好。

她俯身,将云初微从凳子上拉起来,“乖乖的听娘话,先去歇会儿,等你睡饱了养足精神了,再来哭。”

这话说得何其无厘头,可细细听来却是有理。

云初微止住眼泪,“娘。”

“老九不会有事的。”曲氏握住她的手,“他只是太累了,睡得时间长些,等缓过了气儿,自然就能醒过来了。”

云初微抬手遮住双眼。

日夜看守再加上哭得精疲力尽,她也的确累,又被曲氏好一番劝说,最终不甘不愿地回了房躺到床榻上,方柒柒跟着过去给她点安神香,亲眼看着她睡过去才又回到苏晏这边来。

“柒柒,你实话跟我说,老九还有几成把握能活下来?”曲氏目光灼灼地盯着方柒柒,眸子里,是生母对儿子的浓浓担忧,掺杂着丝丝对于噩耗的恐惧。

“太夫人。”方柒柒脸色暗了暗,“我真的不知道。”

她没想到苏晏会伤得这么深,更没想到那伤口会反复,怪只怪当初苏晏醒来时她没继续留在国公府多观察几天,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她也很自责。

“需要什么药材,你只管说。”曲氏道:“我们会想办法弄来的。”

方柒柒很想说这不是药材的问题,伤在心脉,失血过多,只能温养,不能下猛药,否则稍微不慎就能直接要了苏晏一条命,“太夫人,你也别忧思过甚了,师兄心脉正常,或许…或许这两日就能醒过来也未可知。”

这话是她瞎蒙的,目的是为了让曲氏宽心。

只不过,瞎猫碰上死耗子了,苏晏竟然真的在第二日夜间醒了过来。

云初微就睡在榻前,昨天方柒柒给她点安神香,好不容易睡了个美梦的觉,今日一大早就让人把软榻搬到苏晏的床榻前,想着自己就这么守,若是困了便躺在他旁边,这样的话,他一有什么动静,她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只是,怀了两个的云初微精神跟不上,坐不了多久就犯困,没能撑住眼皮,在软榻上睡了过去。

苏晏伸出手,距离软榻还有些距离,他触不到她的容颜,很想伸手把绒毯盖在她身上,只稍微动了一下,伤口便牵扯着疼,额头上爬满了冷汗,口中大口大口喘着气。

竟然连为她盖被子都做不到,苏晏心中生出一丝无力地挫败感。

不过,瞧着她安静熟睡的容颜,他到底是满足的,干裂的嘴角往上扬了扬,她总算是没傻到日以继夜不合眼地守着。

“九爷。”恰巧这时云初微翻了个身,嘴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呓语,他听不分明后面的话,只知道她在唤他。

苏晏强忍着痛,掀开被子起身,把床角的绒毯拿起来铺展开盖在她身上。

仅仅是这么一件事,便耗光了他所有的气力,脸色惨白至几近透明,身子没站稳,一下摔倒在地上,骨骼碰到冷硬地板的声音把云初微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看到苏晏摔倒,云初微险些惊叫出声,她急急忙忙下榻将他扶起,“九爷,你怎么会摔到地下来了?”

苏晏不敢太过依赖怀着身子的她,自己挪动步子坐到床沿边,虚弱地勾了勾嘴角,“是我不小心。”

云初微看到软榻上的绒毯,顿时明白了,嗔怪道:“你也是,盖不到就盖不到吧,非得逞什么能,这房里烧了地龙,暖和着呢,我又冻不着。这下好了,好不容易醒来就让自己摔了一跤,伤口该是又疼了吧?”

“不疼。”他摇摇头,轻轻靠在她肩上喘气,那气息,微弱到不正常。

“来,我扶你躺下。”他昏迷不醒的样子,她不想再看了,生恐一会儿又疼得昏死过去,语气和动作都小心翼翼,托着他的后背一点点往下放。

因为伤在胸口,一躺平就会扯到伤口,苏晏只好对着她侧躺,脸色虽白,凤眸里却满是宠溺的笑意,“微微,你陪我说说话吧!”他害怕自己这么一睡,会在睡梦中再次昏死过去,目前能让他有精神支撑着眼皮的,也只有她了。

云初微大概也明白过来,止不住地心酸,强颜欢笑,“好啊!”

“九爷都不知道,这几日来咱们家做客的人可多了,他们有的送拨浪鼓,有的送长命百岁锁项圈,有的送布老虎,有的送小棉袄,那些小玩意儿,都放在我给宝宝收拾出来的房间里,再过三个月,你就要真正地当爹了。”

苏晏没说话,嘴角浮现浅浅笑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其实赫连缙的那一剑,足以让他毙命,但灵魂里刻了一个人,即便是到了鬼门关前,也不敢轻易踏进去,害怕他一走,她会孤独一辈子,所以最终还是活过来了。

云初微也侧躺在软榻上,伸出食指,与他的食指尖触碰到一起,“人都说十指连心,我把自己的心和九爷的连在一起,你若要走,便带上我。”

“傻瓜!”苏晏失笑,“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我还没过够呢!”

云初微倔强地吸吸鼻子,“没过够,那就过一辈子,谁要敢食言,另外一个就把对方彻底忘干净。”

“最毒妇人心。”苏晏忍不住抽抽嘴角。

“谁让你三番两次让我提心吊胆来着。”云初微眼神幽怨,“你到底数没数过,自从大婚以后,你都在我面前受伤昏迷多少次了?若再有下次,再有下次,就换我昏迷,让你也来尝尝那种担惊受怕的滋味。”

“为夫知道错了,夫人大人有大量,这次便饶过为夫,莫与我计较了,可好?”他费力地抓住她的手,从她掌心感受到了炙暖。

能醒来就已经是万幸了,云初微也只是嘴上说说,哪敢真的怪他,“暂且饶了你,不过这笔账得记着,等你痊愈了再算。”

“好。”

他乖顺的眼神,让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九爷饿不饿,厨房那边为了应付你随时醒过来,每隔一个时辰就会重新煮一次粥,你要是饿,马上就能吃到刚出锅的。”

“你亲自喂,我就吃。”他竟也撒起娇来。

云初微想起那次从西南重伤回来心智不全的时候,他吃饭也是她亲自喂的,这个男人,其实并没有外人眼中的那么强大,他也会有最脆弱最纯真的一面,而能看到这些的,大概只有她一个人了。

补血粥端来,她舀起一勺凑到唇边吹冷再喂到他嘴里,又嘱咐,“慢些咽。”

苏晏很依赖这种被她照顾得无微不至的感觉,以至于一碗粥喝完还不够,又再来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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