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金边的裤衩子？顾云霆的嘴角抽了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还有这特殊的癖好。
“……”
穆承眼睛下意识瞄向他的裤裆，他没见过这种裤衩子长什么样，想伸出罪恶的手去扒开。
好奇的心理战胜一切，他悄悄靠近顾云霆，伸出手：“师兄，你让我看看你裤衩子。”
“？”顾云霆满脸黑线，一巴掌拍开他的手。
“别搞事情。”
“师兄，我不搞事情。”他不死心，仿佛不看到顾云霆镶金边裤衩子，不会善罢甘休。
“我只是好奇，你镶金边裤衩子长什么样？”
“滚。”顾云霆直接暴怒。
要看也不是给他看，这小子就是欠收拾。
“不滚。”他耍起无赖来，目光直勾勾盯着顾云霆下半身：“师兄，你就让我看一眼。”
“就一眼。”
林璇：“……”这孩子怎么就那么的好奇？
顾云霆受不了，直接朝他屁股踹了一脚，威胁道：“你敢看，我眼珠子给你抠下来！”
“为什么她可以看？”穆承揉了揉屁股，委屈巴巴地指着林璇：“师兄你重色轻友。”
为什么林璇可以看，他不能看。
这属于歧视。
“我什么时候看过了？”林璇不认可他的话。
她发誓。
她从来没见过顾云霆那镶金边的裤衩子。
“没有看？”穆承眼神古怪在两人之间游走：“没有看怎么知道我师兄裤衩子什么式的？”
这分明就是看过。
故意找借口，那么多人在这里，她不好意思。
“……”好像是不好解释。
总不能说是乱猜的吧，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别人只会以为我在狡辩，而非解释。
有点小麻烦了。
也不知咋了，她突然脑子一抽，口无遮拦：“你师兄光溜溜的样子我都见过，咋滴你也要看一下？”
有什么好争的。
什么都要和她拼，不知道还以为他是顾云霆情人。
“……”他眼眸微瞪，瞬间就没有声音了。
不止是他，周围这一片的人也嘘声了。
气氛安静地可怕。
顾云霆惊讶的表情，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居然能说出这种话，不过没有反驳。
好像还乐在其中。
至于段言生。
他的手紧紧捏着酒杯，杯子都快捏碎了，而他始终低着头，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说完没多久，林璇就发现了不对，想原地去世，她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呢。
那次她压根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说这些话，不过是想让穆承闭嘴，现在是闭嘴了，但他的眼睛时不时往她身上瞄。
“不是……”
刚想解释，穆承连连摆手，笑得那叫一个满面春光：“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林璇现在是跳进茅坑都洗不清了：“你……”
“真的。”穆承怕她不相信，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耳朵被耳屎堵住了，听不见。”
知道这种隐私的事。
保不齐她会趁着夜深人静，将他拖走灭口。
拍卖会上，少说有几千个人，听到的又不止他一个人，他自己耳屎堵住耳朵有什么用。
“你有本事把所有人都耳朵用耳屎堵住！”
“这……不太好吧。”
“那你说个屁。”
“……”她好凶啊，他想回宗门找师傅抱抱。
顾云霆这个心机男，不反驳就算了，还用暧昧语气：“这种事我们知道就好，往外说不好。”
这下是真洗不清了。
林璇白了他一眼：“顾云霆，你别得寸进尺。”
“我不想得寸进尺，我想一步半尺。”顾云霆在说这话的时候，用意味深长的眼神。
林璇：“……”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的话配上那个眼神，再加上他经常虎狼之词。
话的成分很大。
“师兄，什么是一步半尺？”穆承歪着头看着顾云霆，问出在场所有人心中的困惑。
林璇都竖起耳朵，想听听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顾云霆挑着眉，并打算明说。
“师兄，你说不说？”穆承开始胆子肥了，敢给他使脸色，连林璇都以为他要崛起了。
可他下一句是：“师兄，别逼我求你。”
林璇：“……”说着硬气的话，干最怂的事。
顾云霆：“……”该踹他，还是踹他？
耽搁那么久，女子示意喊价可以继续了。
“不知还有更高的价吗？”
段言生不吭声，那个看热闹加价的少年，摆了摆手：“不加了，有钱也不这样造。”
最终那个秘卷落在林璇手上。
“顾少，有什么表示？”刚想给他，林璇又把秘卷拿开，笑着向顾云霆讨要好处。
他黯然失笑：“你花我的钱，还想要什么好处？”
“你有什么不满吗？”
“……”能有什么不满，他的不满只会在欲求不满上，顾云霆叹了一口气，拿她没有办法。
他一脚将穆承踹到一边，然后靠近她的耳畔。
用两个人才可以听到的声音：“有句话叫一步到位，一步半尺的意思是，半尺十七厘米。”
说完，他饶有兴趣看着她的表情。
“……”
林璇的表情从难以理解，到错愕，再到脸红，这个狗东西，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顾云霆趁着她脸红之际，夺过她手中的秘卷，晃了晃：“我的小宝贝，你有何感想。”
“你别跟我说话！”林璇扭头不想搭理他。
顾云霆：“……”他是不是玩大了？
拍卖会临近结束。
最后的压轴拍卖品，吸引了林璇的注意。
那是一名少年，不，准确来说，是一条男性人鱼，是水重昭的子民，他蜷缩在笼子里。
深蓝色的眸子畏惧地看着众人。
可以这样说，水重昭是他们人鱼族最美的人鱼。
但这只丝毫不比他逊色。
“该死的人类，他们岂敢。”看到那只人鱼，水重昭暴怒，恨不得冲出来把他们给灭了。
他的反应在林璇的意料之中。
“你冷静一下，别轻举妄动。”
林璇以大局为重，暗处不知隐藏了多少高手，他贸然出来，只怕会一鱼难敌群殴。
“想办法拍下。”
“哈？”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林璇有点跟不上节奏：“我估计悬，好像都是奔他来的。”
从那些人眼中，看出的贪婪可以说明一切。
跟在她身边那么久，第一次见他用严肃神情：“不管花多少钱必须拍下，我可以以身相许。”
“……”
见她不说话，水重昭急了。
“不止我，我所有族人以身相许都可以，不行，你只能相许我一人，他们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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