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魂珠。
神农鼎正神秘地冒着诡异的蓝光,光亮不断地往上涌现,好似魂魄在一点点地往上聚集。
袁莞有些害怕地往千羽寒的伸手瑟缩了一下,得到了千羽寒鼓励的眼神,指了指前方的大鼎,“小七,你不是一直想见尘飞扬吗?他现在就在这个鼎里。”
袁莞微微蹙眉,望着前方不断变化的神器,沉声喊道:“尘飞扬,你听着,你要是不能平平安安,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神农鼎内的尘飞扬被四周的烈焰控制着,原本紧闭着的双眸缓缓睁开,他痛苦地挣扎了起来,他听见了莞儿的声音,心底激动不已。
他声嘶力竭地朝着外面喊道:“莞儿!莞儿!真的是你吗?”
“尘飞扬,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袁莞得到了尘飞扬的回应,顿时也激动了起来,她不自觉地朝着神农鼎走近了些。
“莞儿……我一定……会平安……回到你身边的……啊……”尘飞扬一声痛苦惨叫,整个人倒在地上满地打滚。
“小娃娃们,本座不会让你们如愿的!哈哈哈……”如鬼似魅的声音不断地盘旋在神农鼎内,让人闻之不寒而栗。
袁莞很是担心尘飞扬,独自一人对付着这个恶魔,实在是难为他了。
“尘飞扬,答应我,你一定要挺住!”袁莞只要一想到此刻尘飞扬受到罪,心脏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似的,疼痛难忍。
“好……我答应……你……”尘飞扬痛苦不已,在鼎内一通乱滚,纵然身体万般疼痛可是他的心却格外的坚定。
“我和孩子会一直等着你的!”袁莞听着里面的声音忍不住落下泪来,不得不承认,她对尘飞扬是有情的。
只是这份情里面掺杂了太多的爱恨情仇,以至于让她不敢直视这段感情,不断地逃避,自以为是解脱,实则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莞儿,我答应你,决不食言!”尘飞扬坚定决心,他一定要脱离这个恶魔的掌控,回到莞儿和孩子身边。
袁莞忍不住落下泪来,她伸手摸了摸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强颜欢笑道:“你要是食言,我就带着孩子再重新找个爹,一辈子都不让他认你!”
尘飞扬闻言,忍不住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这个女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心狠啊!
千羽寒搀扶起袁莞柔声劝慰道:“好了别哭了,还有一个月你就要临盆了,保持情绪稳定。”
袁莞再次凝了眼身侧的神农鼎,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跟着千羽寒离开了镇魂珠。
她默默地伸手抚摸着腹部,宝宝,你和娘亲一起等爹爹回来好不好?
出了镇魂珠,玉篱落和西遥依旧照顾袁莞,而千羽寒和北堂翎则要忙着收拾剩下的烂摊子。
大丰国王和太子肃清朝堂,将这几年大祭司安插在朝中的毒瘤悉数都除去了。
看到天元皇朝如此强大如神的兵力,权衡利弊,他们一致决定归降。
等到千羽寒和北堂翎刚回到大丰境内就收到了大丰国的降书。
两人并不感到意外,毕竟如今他们兵临城下,已经将整个大丰国围得水泄不通。
且两国兵力悬殊,但凡任何一个正常逻辑的君主都会审时度势选择依附于他们,而非作对送死。
好在之前大丰太子已经悄悄将很多繁杂的事务都处理好了,大丰境内并没有像大悦那般糟糕。
是以牧西国改成了牧西郡,牧西国王成了牧西王,牧西公主则成了郡主。
另大丰国被改成大丰郡,而之前的国王则改成了大丰王,大丰太子则成了世子。
就在两人临走之前,丰亦舒表示有一私事相求,请他们成全。
他和牧西郡主花影原本就有婚约,只叹之前出了些状况,好在如今拨乱反正,他想请旨完婚。
千羽寒波澜不惊的眸中带着几分平静,这是喜事,自然是准了。
只是北堂翎这家伙往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这会儿却满心欢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要娶妻成婚呢!
七日后参加完了两人的婚礼,千羽寒有些感慨人生万千,最后能走到一起真好。
北堂翎则是满心满眼的高兴,让千羽寒很是纳闷,他和这丰亦舒难道以前就认识还关系匪浅不成?
没想到他却说了一句情敌成婚他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千羽寒嘴角不由地抽了抽,耸了耸肩,心中腹诽,什么情敌,她不过就是欣赏了一下男色而已。
他竟然还把丰亦舒当成了假想敌……
好在对方成婚了,不然有好果子吃了。
但是北堂翎这厮似乎格外的介意,还暗中向别人打听,何为小奶狗。
甚至还特别留心丰亦舒的穿衣打扮动作行为,甚至还捉摸着要不要模仿一二,这让知道内情的千羽寒有些哭笑不得。
一向来如同高岭之花的北堂翎,竟然会为了她疯魔到这个地步。
果然爱情这东西,有毒啊!
千羽寒看着洞房内热闹不已,也想去凑个热闹,却被北堂翎一把拉住,“今日,就不去听墙角了。”
额,好吧!
“那我们做什么?”她好奇地抬眸问道,外面竟然不知不觉地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雨中漫步。”北堂翎笑眯眯地回道。
千羽寒有些懵,这家伙怎么好像转性了,这么闲的吗?
“你不是一直都说想要浪漫一回?”北堂翎自以为是地说道。
千羽寒再次无语,果然还是直男,浪漫这词跟他恐怕很难搭上边了。
“别了,还是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千羽寒拉着在雨中漫步的北堂翎有些无奈道:“万一淋病了怎么办?”
北堂翎:“……”
很快就到了两人的寝殿,千羽寒也不理会还想浪漫一番的北堂翎,直接拉着他就拽了进去。
“羽寒,我……”北堂翎还想说些什么,就已经被千羽寒按坐在了椅子上,随意找了布条给他擦起湿漉漉的发丝。
“你要是淋病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闻言北堂翎心头一热。
他忍不住大手一伸,揽住了千羽寒的腰身,将她直接抱在了自己怀里,低头轻柔地吻着她的耳畔,“娘子要是真心疼为夫,以后就不准多看其他男人一眼。”
千羽寒被吓了一跳,这男人是魔怔了不成,忙道:“按你这么说,以后就连我父王都不能见了?”
北堂翎轻笑一声,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露出看大半个胸膛,水珠沿着胸脯滑落,没入衣服深处,显得格外诱人。
他蛊惑般在千羽寒的耳畔继续柔声道:“我是说年轻男子,且是未成婚的。”
千羽寒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莫名地一阵脸红,不满道:“你这吃醋吃得简直毫无道理可言。我对丰亦舒就是纯粹的欣赏,你还记恨上了……”
北堂翎才不多废话直接将自己湿透了的上衣扯下来扔在了地上,烛火晃动间,将本就姿色绝佳的北堂翎照得更加光彩夺目,仿佛是引人犯罪的深海鲛人,美丽迷人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千羽寒只觉得脸色发烫,虽然她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但是眼睛却怎么也无法从北堂翎身上移开。
“真的不行吗?”北堂翎缓缓低头朝千羽寒的脸凑近,漆黑的瞳色浮现出几分委屈。
他鬓角的发丝顺势垂下,发丝带着几分湿气扫过千羽寒的面颊,暧昧的氛围瞬间弥漫开来。
“当然不行!”千羽寒瞪了北堂翎一眼,抓着他湿透的衣襟,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嗯……”北堂翎发丝一声闷响。
他浑然不在意自己被千羽寒给压制住了,她不是想要小奶狗吗,那今日自己就成全她!
他保持着放松的坐姿,仰躺在椅子里,单手揽住千羽寒的腰身,放松地将主动权让给她。
千羽寒也没有辜负北堂翎的信任,一举一动那完全是如狼似虎。
北堂翎望着千羽寒的眸光分外柔和,好似带着鼓励一般,低哑的笑声弥漫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湿透了衣服也跟着被剥离了身体,坠落在了地上。
这个雨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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