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建设那记响彻四合院的耳光,带来的死寂只持续了短短几秒。
“嗷——!!!”
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从贾张氏喉咙里迸发出来,她捂着迅速肿起五指山的左脸,终于从懵逼中回过神。
疼痛、羞辱、以及几十年来在院里作威作福从未受过的委屈,瞬间冲垮了她那本就稀薄的理智。
她彻底疯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母老虎,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头发散乱,眼神怨毒得像要滴出血来,指着钟建设,用尽全身力气尖嚎: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睁开眼看看吧!!!天杀的遭瘟的野种打死人啦!!!没法活了啊!!!把这个断子绝孙的绝户鬼带走啊!!!让他不得好死啊!!!”
这一次的“招魂”更加凄厉恶毒,诅咒的字眼一个接一个往外蹦,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易中海脸色彻底黑了,他上前一步,厉声喝道:“老嫂子!住口!还嫌不够丢人吗?!” 他想用以往的威信压服贾张氏,同时眼神严厉地看向钟建设,隐含责备,觉得这新来的下手太狠,不懂事。
然而,钟建设根本没看他。
就在贾张氏第二波“招魂”刚起个头的时候,钟建设眼神一寒,再次动了!
这一次,他甚至没用巴掌。
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钟建设一个标准的部队捕俘步上前,右手呈掌,快如闪电,精准地劈在贾张氏那肥硕粗短的脖颈侧面!
“呃!”
贾张氏的嚎叫戛然而止,如同被掐住脖子的母鸡,翻着白眼,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像一滩烂泥般直接瘫倒在地,除了身体无意识地抽搐,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物理超度,瞬间清净!
“妈!” 秦淮茹这时才从中院屋里冲出来,看到婆婆瘫倒在地,吓得脸色煞白,扑过去摇晃。
“你!你敢打老人?!”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钟建设,手指都在颤。
他赖以维持院内秩序的“尊老”牌坊,被钟建设两下就砸得摇摇欲坠。
刘海中也反应过来,觉得这是树立官威的好机会,挺着肚子上前,官腔都忘了打:“反了!反了!新来的就这么无法无天!必须开全院大会批斗!”
阎埠贵则是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心里暗道:这新来的就是个活阎王啊!下手太黑了!以后可得离远点,算计不得!
就在这一片混乱,易中海和刘海中试图给钟建设施加压力之时。
“谁?!谁他妈敢在院里打人?!活腻歪了!”
一声暴躁的怒吼从中院正房方向传来,只见一个穿着轧钢厂食堂油渍麻花工作服,身材粗壮,眉毛粗黑,一脸混不吝的青年拎着个擀面杖就冲了出来,正是“四合院战神”傻柱何雨柱!
他刚下班回来,就听到中院闹哄哄,出来一看,他的秦姐正抱着瘫倒的贾张氏哭,一大爷二大爷都在指责一个陌生面孔的高大青年。
这还了得?尤其是在他的“女神”秦淮茹面前,正是他表现“英雄气概”的时候!
傻柱根本不懂青红皂白,或者说他从来也不需要青红皂白,认定是钟建设欺负了贾家,为了在秦淮茹面前逞英雄,更为了维护易中海和他自己在院里的权威,他大骂一声,抡起擀面杖就朝着钟建设的脑袋砸了过来!下手狠辣,竟是奔着要害去的!
“傻柱!住手!” 易中海假意喝止,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期待。
他深知傻柱的武力,指望傻柱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来的,让他知道知道这院里谁说了算。
刘干事吓得脸都白了:“何雨柱同志!别冲动!”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发出一阵惊呼,有些胆小的甚至闭上了眼,仿佛已经看到钟建设头破血流的场景。
然而,钟建设面对这势大力沉、毫无章法砸来的擀面杖,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只有冰冷的嘲讽。
侦察兵出身的他,傻柱这种靠蛮力打架的野路子,在他眼里慢得如同蜗牛!
就在擀面杖即将临头的瞬间,钟建设上半身一个精妙到毫巅的后仰侧闪,擀面杖带着风声从他鼻尖前划过,砸了个空。
傻柱一击落空,身体因用力过猛而前倾,空门大开!
钟建设岂会放过这种机会?
他如同蛰伏的猎豹,瞬间爆发!左手闪电般探出,一记凶狠的擒拿,精准地扣住了傻柱抡擀面杖的右手手腕,用力一扭!
“咔嚓!”(关节错位声)
“啊!!” 傻柱发出一声痛呼,擀面杖“哐当”落地。
但这还没完!
钟建设扣住其手腕的同时,身体顺势贴近,右拳如同出膛的炮弹,避开肋骨,精准无比地、连续三记短促有力的直拳,狠狠砸在傻柱左侧后腰的肾脏部位!
砰!砰!砰!
沉闷的击打声听得周围人头皮发麻。
“呃嗬……” 傻柱只觉得左腰一阵难以形容的剧痛猛地传来,瞬间抽空了他全身的力气,那股子混不吝的凶悍气焰被打得烟消云散,整个人像只被煮熟的虾米,弓着身子,脸色惨白,冷汗唰地就下来了,连惨叫都发不出,只能发出痛苦的嗬气声。
钟建设毫不留情,趁他病要他命!扣住其手腕的左手往下一拉,右腿一个干脆利落的绊摔!
“啪叽!”
威震四合院多年的“战神”傻柱,就这么被干净利落地放倒在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捂着左腰,浑身抽搐,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寂静!
比刚才扇贾张氏耳光时更彻底的死寂!
所有人都像被掐住了脖子,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不可一世的傻柱,居然在这个新来的手里走不过一个照面?就这么被打瘫了?
钟建设拍了拍手,仿佛刚才碰了什么脏东西。
他目光冷冽地扫过全场,最后落在瘫倒的贾张氏和蜷缩的傻柱身上,声音如同寒冰:
“当众行凶,持械伤人未遂!再加上一个宣扬封建迷信,污蔑辱骂革命同志!人赃并获!”
他转头看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的刘干事,语气严肃:“刘干事,您也看到了。这两个人,一个搞封建迷信,一个持械行凶,性质恶劣!我虽然是明天才正式入职轧钢厂保卫科,但作为退伍军人,维护社会治安义不容辞!我建议,现在就把他们两个扭送轧钢厂保卫科,或者直接送派出所处理!正好,我也要去厂里办理入职手续,顺路!”
这话一出,易中海和刚刚还叫嚣着开全院大会的刘海中顿时慌了神!
送保卫科?送派出所?那事情就彻底闹大了!傻柱持械行凶未遂,贾张氏封建迷信加污蔑,这要是坐实了,少说也得关几天,留下案底,他们这“文明大院”的招牌还要不要了?他易中海这“道德楷模”的脸往哪搁?
易中海赶紧上前,脸上再也维持不住那副沉稳长者的面具,带着一丝恳求对刘干事说:“刘干事,使不得,使不得啊!都是邻里纠纷,一点小误会,没必要闹到厂里和派出所去!这……这影响多不好!”
刘海中也连连点头:“对对对,内部矛盾,内部解决!”
刘干事此刻心乱如麻。
他亲眼目睹了全过程,心里跟明镜似的,确实是贾张氏和傻柱寻衅滋事、持械行凶在先。钟建设反击虽然狠辣,但占着理。可问题是……易中海和街道办王主任关系匪浅,每年节礼都没断过,真要把事情闹大,王主任那边自己不好交代。
他沉吟片刻,有了决断,先对钟建设低声道:“建设同志,你的心情我理解,做法也……情有可原。不过,你看,你这还没正式入职,就以保卫科名义抓人,程序上有点……而且,真闹大了,对院里,对街道影响都不好。”
然后,他转向易中海和刘海中,板起脸,拿出了街道办干事的威严:“易中海同志,刘海中同志!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管理的院子?光天化日,先是污言秽语搞封建迷信,接着又持械行凶!成何体统!”
他顿了顿,宣布处理决定:“何雨柱持械行凶,贾张氏宣扬封建迷信、污蔑他人,性质恶劣!但念在是初犯,且未造成严重后果,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现作出如下处罚:何雨柱、贾张氏,罚清扫南锣鼓巷从我院门口到巷口这一段街道,为期七天!每天早晚各一次,由阎埠贵同志负责监督!扫不干净,加倍处罚!你们有没有意见?!”
躺在地上的傻柱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哼哼。
贾张氏倒是缓过点气,想撒泼,但一接触到钟建设那冰冷的目光,想起刚才脖颈那一下,顿时吓得一哆嗦,把话咽了回去,只能呜呜地哭。
易中海脸色铁青,知道这已经是刘干事看在王主任面子上从轻发落了,只能咬着牙点头:“没意见,我们一定监督他们改正。”
刘海中也跟着附和。
钟建设冷眼旁观,心中了然。
看来这易中海和街道办王主任果然有勾连。
他本就没指望真靠这次就把两个禽兽送进去,毕竟自己还没入职,师出无名。刘干事这个和稀泥的处理,虽然轻了,但也在预料之中。
不过,立威的目的已经达到。
他顺势点了点头,对刘干事说:“既然刘干事这么处理,我服从街道办的决定,希望他们能真心悔过。”
他特意走到蜷缩在地上的傻柱旁边,蹲下身,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冰冷地说:“腰子很疼吧?下次再敢对我伸爪子,我让你这辈子都尿不出尿来。”
傻柱闻言,吓得浑身一颤,腰部的剧痛似乎更强烈了。
钟建设站起身,不再看地上的两只禽兽,对刘干事道:“刘干事,麻烦您带我去看看房子,然后我去厂里办入职。”
“好,好,这边请。” 刘干事连忙引路,心里对钟建设又看重了几分。
这年轻人,身手狠辣,行事果决,却又能审时度势,不莽撞到底,是个厉害角色!
两人穿过依旧处于震惊中的围观人群,走向前院东厢房。
身后,是死一般寂静的四合院,以及瘫倒在地的贾张氏、蜷缩呻吟的傻柱,还有脸色铁青、眼神复杂的易中海等人。
所有人都明白,95号院的天,从今天起,要变了。
这个新来的钟建设,不是善茬,更不是他们能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他就像一头闯入羊群的猛虎,用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宣告了他的到来,并立下了他的规矩!
而傻柱,在被人搀扶起来后,只觉得左腰钻心地疼,小腹也阵阵发胀。
他咬着牙,一瘸一拐地往回走,心里又恨又怕。他并不知道,钟建设那精准狠辣的三拳,已经在他左肾留下了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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