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恭喜宿主达成成就【大破黄巾】!”
“奖励寿命一万天!当前寿命两万天!”
“获得声望值五百万,当前声望值七百万!”
“奖励自由属性点x5,请自主选择加点项!”
“统御加3!”
“叮咚!恭喜宿主统御值突破极限,达至无双境界!解锁终极统帅技能【天地同力,万众一心】!
自此,君之意志,即为三军之志;君之所在,便是胜利方向!”
技能施展条件:作用于陶应亲自组建的各个部队。
“奖励抽奖x10!”
“奖励虎贲军训练营一座,日产虎贲军x10!”
“奖励曲辕犁工具图x1,奖励筒车建造图x1!”
一连串的奖励,差点将陶应砸晕过去。
真是小母牛装了v8,牛逼轰轰!
不过,对陶应而言,最大的收获,还是统御的提升。
当陶应的统御值突破凡俗极限,抵达无双的级别,他所觉醒的已非寻常战阵之术。
此技能发动时,他仿佛与整支军队、乃至脚下的大地融为一体——士兵们无需号令便能感知主帅的战术意图,万人阵列如一人般进退同步,弓弩齐射似星河倾泻,骑兵迂回若臂指使臂。
更惊人的是,军队的意志会与陶应的信念共鸣:
士卒眼中再无惧色,唯有磐石般的忠诚,即便深陷重围亦能爆发出撕裂敌阵的怒吼;而敌军的战鼓声、将领的呵斥声,在陶应军中听来皆如远山回响,难以动摇分毫。
天时地利亦悄然相助,浓雾会在其精骑突袭时适时弥漫,河流会在敌军渡半时突然涨潮,甚至连战场飞沙走石的方向都冥冥中偏向敌军。
这已不是兵法,而是【刀锋所指,所向披靡】的具象——陶应立于阵前,便是一面汲取天地人心的活帅旗,他所至之处,即为王道所向,乱世烽烟在此人面前,终将化作重塑乾坤的基石。
堪比位面之子光武帝了属于是!
“剩下两点,你要加在哪里?”
系统的声音再次传来。
“还能加?”
“能!不过一年只能加一点,不然你小子就天下无敌了。”
“也是,那就加武力上吧!”
“添加成功!检测到宿主武力值过高,添加缓慢,一年只能添加一点。”
“这次的奖励是你应得的,不过最大的奖励不是在我这,而是朝廷!”
“朝廷?”陶应疑惑。
“没错,你立下了不世奇功,封赏一定不会少,不过你要小心的也是朝廷,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广宗大捷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汉室的每一个角落。
黄巾之乱,这场几乎撼动国本的大风暴,最终在徐州刺史陶应手中被彻底平息。
张角授首,黄巾主力灰飞烟灭,消息传来,四海震动。
“主公!此番平乱,俘虏黄巾总计十五万,刨去老弱,约有八万余人能战,是否收编?”
荀彧拿着刚送来的公文,问着陶应。
“稍等,此番我军伤亡几何?徐州境内情况如何?”
陶应仔细地问着荀彧。
“回主公,出征前您带走将士七万余人,经转战泰山,涿郡,常山,巨鹿等地,战死将士一万七千八百多人,其中,冲锋枪骑,鬼灭刀骑,铁甲军,白毦军伤亡约合三千余,主公指挥有方,此等战果,尤为不易啊。”
“徐州境内,除李通支援泰山战局外,并无战事,五万留守人马仍有四万六千余,主公出征期间,我等招募人马约有万余。”
“如若收编,徐州境内,能战之兵有十八万余!”
不知不觉,徐州在陶应手中,已然与历史上不可同日而语,境内的士族除了糜家,陈家外基本上都被收割了个干干净净,就算是糜家,盐铁财源也要上交陶应相当一大部分。
加上陶应在冀州吃得满嘴流油,说一句天下强州也不为过,只是苦了身为九州之首的冀州了。
“文若,兵不在多而在精,将不在勇而在谋,从这十八万人中取三万人下邳郊外平原屯田,剩下十五万,取七万为精锐,以重金武装之,其余八万留作守军,过几日议精简兵员之事。”
“喏!”
荀彧一抱拳,下去执行命令了。
徐州地方,有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交通发达,土壤肥沃,尤其是下邳,地处黄淮平原,土壤肥沃,灌溉便利,是重要的粮食产区。
剩下郭嘉荀谌二人,与陶应探讨天下大事。
“主公,不出我料,今日诏书必至,此番冀州之行,收获满满啊,当今大汉,主公之名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郭嘉捋着几根稀疏的胡子,朗声说道。
“是啊,俯瞰天下,能与主公争雄者,寥寥无几啊。”
荀谌一脸赞同之色。
“诶!陛下才是天下雄主,尔等不可胡说,不可胡说呀。”
陶应一脸假意制止道。
下邳城内的陶应,尚在清点战果、抚恤伤亡、安排冀州善后事宜,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犹在耳边,另一股更为汹涌的暗流,却已悄然向他涌来。
陶应正在与郭嘉、荀谌商议如何利用新得的曲辕犁和筒车图纸恢复徐州乃至冀州民生,忽闻门外马蹄声疾,斥候高喊:“八百里加急!洛阳天使至!”
陶应率众出迎,只见一队风尘仆仆的天使仪仗停在府外,为首的中常侍趾高气昂,手持明黄绢帛,朗声道:“徐州牧、骠骑将军、楚侯陶应接旨!”
一声称谓,已然道破了天机。
徐州刺史变成了徐州牧,淮乡侯变成了楚侯,还加上了骠骑将军的尊号!
郭嘉与荀彧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凝重与了然。
“臣,陶应接旨!”陶应撩衣跪倒,身后文武齐齐躬身。
天使展开圣旨,用尖细而高亢的声音宣读起来,内容与之前推演相差无几,但细节更为震撼:
“咨尔征北将军、淮乡侯陶应,忠亮允塞,神武冠世,荡平妖氛,功盖寰宇!
今擢升为骠骑将军,位列上公,录尚书事,总揽天下兵马;授徐州牧,假黄钺,都督徐、青、兖、豫四州军事;封楚侯,食邑三万户,赐金千斤,帛三万匹,准建楚侯国,设相、傅、御史如汉初故事!
另,赐丹书铁券,世袭罔替,彰尔殊勋,克壮其猷,永绥厥位!”
旨意宣读完毕,整个下邳城仿佛都安静了一瞬。
骠骑将军,录尚书事!
这意味着陶应不仅掌握了全国最高军事指挥权,更有了参与甚至主导朝政决策的合法身份!
徐州牧,假黄钺,都督四州军事!
假黄钺,代表皇帝亲临,拥有先斩后奏之权!都督四州军事,其势力范围瞬间从徐州扩张至几乎整个中原腹地!这是何等的权柄?
楚侯,食邑三万户!
汉代异姓臣子封爵的顶峰,食邑数量堪比一些小的诸侯王!准建侯国,更是几乎给予了藩镇之实!
这份封赏,已经不是简单的“重赏”,而是近乎于“裂土封王”的前奏!堪称震古烁今!
“臣……陶应,领旨谢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陶应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恭敬接旨。
他知道,这份殊荣的背后,是无数双嫉妒、警惕甚至仇恨的眼睛。
天使换上一副笑脸,凑近低声道:“陶侯爷,此番封赏,可是张常侍在陛下面前极力争取的。
陛下对侯爷,那可是寄予厚望啊!”
这话既是卖好,也是提醒陶应,他的崛起离不开宦官集团的支持,至少表面如此。
陶应心领神会,自然又是一番“厚赠”打点天使。
消息如同惊雷,迅速传开。
洛阳,袁府。
太傅袁隗将手中的玉如意狠狠摔在地上,粉碎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内格外刺耳。他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
“骠骑将军!录尚书事!假黄钺!都督四州!楚侯!三万户!他陶应何德何能?
一个幸进之辈,仗着几分运气和阉宦的吹捧,竟敢凌驾于我袁氏之上!”袁隗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四世三公的骄傲,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幕僚低声劝道:“太傅息怒,此乃陛下之意,且陶应确实立下大功……”
“大功?”袁隗冷笑打断,“黄巾贼寇,乌合之众!
若非我袁氏门生故吏在各地竭力维持,朝廷早已倾覆!如今倒让这小儿摘了桃子!
陛下……陛下是被阉宦和张角那两个死鬼吓破了胆!昏聩!”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和决绝:“汉室气数已尽,竟如此倒行逆施,尊卑不分!此等朝廷,还有何希望?公路来信,已在南阳积聚力量。本初在渤海亦有名望……是时候做些准备了。”
他召来心腹家老,声音低得几乎无法听见:“去,告诉西园的蹇硕,陛下近日‘操劳过度’,龙体堪忧,需要好好‘静养’……另外,传书本初、公路,让他们早做准备,天下……即将有变。”
此言一出,异心便昭然若揭!
洛阳,大将军府。
何进猛地将那份抄录的封赏诏书拍在案几上,厚重的楠木案几竟被拍得裂开一道细纹。
他胸膛起伏,原本因养尊处优而略显红润的面庞此刻涨成了猪肝色。
“骠骑将军,录尚书事……假黄钺,督四州……楚侯,食邑三万户……哈哈……好!好一个功盖寰宇!”
何进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怒意。
“我何进执掌枢机多年,诛除阉宦,稳固朝堂,竟不如一个骤起的小儿?!”
他环视堂下略显惶恐的属官和将领,目光最终落在两位心腹幕僚——主簿陈琳和长史王谦身上。
“孔璋!季云!你们看看!这哪是封赏?这分明是要把我等架在火上烤!那张让老贼,竟敢如此欺我!”
主簿陈琳上前一步,神色凝重:
“大将军息怒。此诏书一下,如惊雷裂空,天下震动。陶应骤登高位,实乃阉宦借陛下之手,行掣肘明公之实。
其词虽华,其心可诛!然其势已成,强行抗旨,恐失朝野人望。”
(没错,就是建安七子的那个陈琳,把曹操头风骂好的陈琳)
长史王谦沉吟片刻,补充道:“明公,陈主簿所言极是。陶应虽势大,然其根基远在徐州。此番奉诏入京,恰是龙游浅水。
当务之急,是谨守洛阳根本,掌控禁军,勿使其与阉宦深结。尤其需详查西园动静,蹇硕近来与张让过从甚密,其心叵测,不可不防。”
何进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但眼中的狠厉丝毫未减。
“你们说的不错。这洛阳,还不是他陶应撒野的地方!传我将令:”
“即刻加强十二城门守备,尤其关注陶应部众入驻之所,给本将军盯死了!没有我的手令,其麾下兵卒一伍以上不得擅动!”
“令城门校尉赵融,严查往来人员,尤其是与陶应驿馆交通者,无论何人,皆需记录在案!”
“点齐我府中亲兵及北军精锐,待那陶应入京觐见之时,于宫外长街列阵,以彰朝廷威仪!”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冰冷的、近乎狰狞的笑意:
“他不是功高盖世吗?本将军就让他风风光光地来,更要让他‘安安稳稳’地留在洛阳!
另外……王长史,替我递帖给袁太傅,就说……本将军晚间过府,与他共商……国是!”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极重。
此刻,对陶应的忌惮与愤怒,已压倒了他对士族一贯的疏离感。
一种针对陶应,也针对幕后推手宦官集团的危机感,让何进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一切可能的力量。大将军府的杀气,已然弥漫开来。
兖州,东郡。
曹操看着手中的情报,久久不语。良久,他才长叹一声,对身旁的曹仁、夏侯惇苦笑道:“昔日一同讨贼的振华贤弟,如今已是骠骑将军、楚侯,都督四州了。一步登天,莫过于此啊。”
夏侯惇愤然道:“孟德,这封赏也太过了!陶应虽有功,岂能权倾天下?这分明是阉宦乱政!”
曹操目光深邃,摇了摇头:“不全然是。
陛下这是既要酬功,也要借陶应之势,平衡何进与袁隗,甚至……压制我们这些各地太守。
好一招驱虎吞狼,只可惜,这头虎,恐怕不好驾驭了。
传令下去,加紧练兵,广纳贤才。乱世,才刚刚开始。”
渤海郡,袁绍府中。
袁绍接到消息,先是震惊,随即是深深的嫉妒和不平。
“陶应小儿,竟位居我上!”
但他性格中的犹豫让他并未立刻发作,只是对谋士许攸、逢纪道:
“且看洛阳风云如何变幻,我等静观其变,积蓄实力为上。”
内心深处,他对叔父袁隗可能采取的行动,既有期待,也有一丝不安。
荆州,襄阳。
刘表捻须叹息:“陶应崛起之势,已不可挡。中原从此多事矣。我荆州当保境安民,谨守门户。琦儿也到了弱冠之龄,我看你蒯家有一女子较为合适,不如择日成亲如何?”
蒯越深深一躬:“主公大恩,小女能嫁虎子,真乃一件幸事,多谢主公!”
蒯家,荆州士族代表人物,刘表与他结亲,为的就是稳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幽州,北平。
公孙瓒冷哼一声:“骠骑将军?但愿他真有本事镇住那四州之地!幽州有我在,胡人便不敢南下!”
“范方,多寻白马,我的白马义从,也该添砖加瓦了!”
他更加专注于经营自己的白马义从,对中原事务持观望态度。
南阳,袁术大营。
袁术直接砸了军帐,暴跳如雷:“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我袁术四世三公,竟不如一个陶应这等庶族小子!
这天下还有没有公道?
纪灵!加快募兵!我要让天下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英雄!”他的野心和怨恨,燃烧到了极点。
平原县,刘备军营。
刘备看着诏书抄本,神色复杂。
关羽沉声道:“大哥,陶应之功,确实当得此赏。”
徐庶点头:“云长所言极是啊,这陶应怕是要一飞冲天了,这大汉……”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刘备默然良久,最终化为一声轻叹:“陶侯爷乃国之栋梁,备……替天下百姓欣慰。”
然而,他紧握的双拳,却透露了内心的不平静。
汉室宗亲的血脉,匡扶汉室的志向,在如此耀眼的功勋面前,显得格外微妙。
江东,长沙。
孙坚接到消息时,正在操练水军。
他目光锐利,对麾下程普、黄盖、韩当等将道:“陶应确是人杰!平定黄巾,功在社稷。然这天下之大,非一人可尽。我江东儿郎,亦当有所作为!”
“伯符,明日随我一同进京面圣!”
孙坚的反应相对务实,既有对强者的认可,也激起了自身不甘人下的雄心,开始更加积极地谋划向荆州发展。
益州,成都。
益州牧刘焉身处天府之国,关山阻隔,最晚得知消息的就是他。
得知消息后,对儿子刘璋及心腹道:“陶应扫平黄巾,于国有利。然中原纷乱,非久留之地。
我益州四面险塞,沃野千里,正当闭关守险,休养生息,以待天时。”
西凉,陇西。
偏将军、陇西太守董卓,此时虽尚未完全掌控西凉,但已露出枭雄之姿。
他得知陶应封赏,嗤之以鼻:“哼!黄巾鼠辈,何足道哉!若非咱家远在边陲,这等功劳岂会落于小儿之手?这朝廷,越发不像样子了!文优,看来咱们也得早点为自己打算了!”
不臣之心,已渐露端倪。
圣旨末尾,还有一道命令: 着骠骑将军、楚侯陶应,及各有功州刺史、郡守,即刻入京觐见,共商国事,接受封赏。
这意味着,一场汇聚了天下几乎所有顶尖枭雄和封疆大吏的“盛会”,即将在暗流汹涌的洛阳上演。
陶应接旨后,府中众人反应各异。
郭嘉摇着酒壶,眼神清明:“主公,此去洛阳,非为领赏,实是赴宴,一场鸿门宴。”
荀彧面露忧色:“权柄过重,必遭人忌。京师之内,袁氏、何进、宦官,乃至其他诸侯,皆非善与之辈。”
皇甫嵩、朱俊等老将则更关心陶应的安全,叮嘱他务必带足精锐护卫。
没错,这三人也来了徐州,是陶应硬拽来的,本来应该回朝廷的,陶应以纪念家父之由带着三个老人来了徐州。
首先是出于个人情感,陶谦死后,这三人这世上为数不多的真心对他好的人。
其次,这三人世受汉禄,名望极高,尤其是卢植,刘备,公孙瓒都是他的学生。
有他三人待在徐州,对陶应招兵买马扩大影响更有好处。
陶应站在下邳城头,眺望西方。夕阳如血,映照着他坚毅的面庞。
统御值达到无双境界后,他对于大势的感知更为敏锐。他能感觉到,一股巨大的风暴正在洛阳汇聚。
“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
他轻声吟诵,这是对他平定黄巾的最佳注脚。
“然而,真正的征战,或许现在才开始。洛阳……我就来会会这天下英雄!”
他转身,下令:“点齐白毦军千人,叔至亲领,虎贲营五百,交给仲康,铁甲军一千,周仓带着,子龙率轻骑一千五,翼德领涿郡刀兵一千,随我入京!
子义,奉孝,友若随行,文若与元龙,文达留守徐州,总揽大局,”
“诺!”
旌旗招展,精锐齐出。
陶应带着他的班底,踏上了前往帝都洛阳的征程。
前方等待他的,是无上的荣光,也是无尽的陷阱。
一场关乎天下未来命运的大幕,正在缓缓拉开。
而袁隗在密室中那狠厉的眼神,预示着这场京都之行,绝不会风平浪静。山雨,已然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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