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小樱就从鹿丸口中得知了结果 :
良平与里奈将正式担任中忍考试的主持人。
消息刚从木叶那边确认,官方公告便紧随其后发布,引得大批粉丝又开始行色匆匆地往木叶赶,急着打探更多两人主持的细节。
时间转眼来到第 144 期《黎明日报》的发行日。
黎明学院不会做让民众失望的事。
编辑部早已将中忍考试的相关内容搜集整理好,专门放在了 “忍界时事” 一栏,小到考试流程的初步安排,大到各忍村的参与动态,都写得清晰详尽。
更让读者惊喜的是,“忍界人物盘点” 板块也换了新内容。
以往多是介绍生僻忍者,这次却把历任中忍考试中被大众熟知的 “明星忍者” 一一拎了出来,附上简单的经历与战绩介绍。
其中,良平与里奈的名字赫然在列,报纸还特意提了一嘴两人将担任本次考试主持人的消息,毫不避讳学院与木叶的合作,字里行间都透着 “力求联合忍村、把中忍考试做大做强” 的态度。
不过,黎明学院依旧留了一手。
参赛人员的具体名单,始终没在报纸上公布,只打算等到中忍考试当天再正式揭晓。
关于这点,编辑部此前专门开过会,水梨、雨生他们想在考试现场亲口公布身份。
小樱也觉得这样更有仪式感,刚好她精心推算过考试日期,恰好是下一期《黎明日报》发行的日子,届时再同步官宣名单,既能呼应现场,又能让报纸热度再上一个台阶。
看到黎明学院这波 “预热 + 留悬念” 的操作,其他忍村暗地里冷笑三声,私下里骂 “繁星”(黎明学院相关负责人代称)是卑鄙小人,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招确实把民众的期待值拉满了。
另一边的木叶村,最近更是热闹得不行。
街上时不时能看到飞檐走壁的忍者,脚步匆匆地穿梭在大街小巷 。
布置考试场地,对接外来忍村的代表,还不忘维护村内秩序,每个人都忙得脚不沾地。
更有意思的是,火之国境内最近还兴起了传闻中的 “剧本杀”,这么新奇的创意,却迅速成了贵族忍者们忙里偷闲的新消遣。
尤其是听说木叶的忍者居然还在黎明学院参与拍摄的电影里演了角色,忍者也纷纷动了心,到处寻找剧本杀的场地,既能体验新鲜事,还能在忍界民众面前露个脸,生怕这个传说中的“留舍村”和黎明学院一样,找也找不到。
日向一族的庭院里,雏田正坐在石凳上,眼神里带着几分可惜。
这段时间,族里族外都忙着为中忍考试做准备,父亲却要求她待在家里,说是避免人多混乱出意外,可这样一来,她连出门看热闹的机会都没有了。
牙去了黎明学院,平时一起玩的伙伴里,只有志乃还在木叶,可志乃本就不是会单独来找她闲聊的性格,最多派只虫子来传句简短的消息。
她又不像“里奈”,能看一天蚂蚁,顶多看半天。
大多数时候她只能对着空荡荡的庭院发呆。
这么想着,雏田忍不住笑了笑,抬手揉了揉脸颊。
白色瞳孔里带着淡淡的蓝色光泽,望向天空时,这种通透的色彩仿佛变得更加明显,显得格外有生命力。
“好在今天还有报纸可以打发时间。” 雏田轻声安慰自己,目光时不时飘向院门口,对新闻鸟的到来满是期待。
村里的很多人都和她一样,要么是想从报纸上看中忍考试的最新消息,要么就是单纯享受新闻鸟光明正大地飞进村里、带来外界新鲜事的这一刻 。
才在木叶发行没多久的《黎明日报》,怎么不算新鲜事呢?
不过,比起中忍考试的消息,雏田更期待的,是 “繁星” 的文章。
“繁星” 的另外两部作品早已在忍界传开,可《忍生》的更新却格外拖延,上次看到蔓樱的故事时,她还为那个女孩红了眼眶,一直惦记着后续发展。
这次中忍考试是忍界大事,报纸版面大概率都会留给考试相关内容,雏田本没指望能看到《忍生》的更新,可谁知今天似乎是她的幸运日。
远处传来了新闻鸟清脆的鸣叫,翅膀扑棱的声音越来越近,她赶紧站起身。
【——我在无数个平凡的日子里堆砌平淡。
我是蔓樱。
距离我和泽也绝交已经过了好几天。
信誓旦旦地说了难听的话。
一切如我所愿。
可现在,我却缩在角落,胸闷恶心的睡不着。
连续好几晚的情绪反复,后果是脱落满地的发丝。
一个人居然能被情绪压垮。
和泽也刚分开的时候,我就控制不住地想收回那些话了。
我讨厌泽也,甚至还有点怨恨。
为什么你要把我仅存的骄傲都夺走?
不想让自己落泪,我为刚才的想法感到歉疚。
甚至说不清自己的逻辑。
可我想的那般明白。
明明如何让自己幸福……
我全都一清二楚啊~
母亲,你能告诉我吗?
睡眼朦胧中,又迎来了清晨。
忍者学校的教室里,我与泽也又把不期而遇。
令人作呕的恶心感瞬间涌了上来。
见我面色难看,泽也失落着眼神离开了。
我低着头不想触及他的背影。
拼命忍住冲上去交流的心思。
就像那天晚上咬牙将自己绑在窗角。
只要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养成一个习惯需要多少天呢?
我不知道,只是数着日子过活。
这一过,就是几年。】
院门外传来 “吱呀” 一声推门响,正攥着报纸走神的雏田猛地回神,下意识将报纸往身后藏 。
她总觉得,父亲若是知道自己总看这些 “无关紧要” 的东西,定会不高兴。
直到看清来人是花火,她才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悄悄垮下来,指尖却还残留着攥皱报纸的触感。
“花火,你怎么来了?”
她们姐妹俩的院子向来是分开的,花火大半时间都在跟着父亲练柔术,性子比她利落得多,两人能凑在一起说话的时间,反倒不如她和宁次相处得久。
想到宁次,雏田心里又泛起一丝怅然 。
“父亲叫你。” 花火见雏田眼神飘忽,明显又在走神,语气里多了几分不悦,站在院门口没再往前走。
“这个时候?” 雏田愣了愣,指尖轻轻绞着衣角。
父亲已经有很久没单独找她谈话了,这次突然叫她,会是因为什么?
她张了张嘴,想问花火知不知道缘由,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花火向来对父亲的安排言听计从,不愿意插手她的事,就算知道,恐怕也不会多说。
她小心翼翼地将报纸叠好,放进石凳下的竹篮里,才跟着花火沉默地往父亲的书房走。
离书房还有几步远,就见房门大开着,日足的身影在书桌后隐约可见,雏田的脚步不由自主慢了半拍,心里莫名泛起一阵紧张。
进了书房,她规矩地站在桌前,头微微低着,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日足看着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眉头不自觉地皱紧,喉结动了动,似是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先开口提了正事。
“你知道村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日向一族吗?”
雏田攥着裙摆的指尖紧了紧,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日足的声音冷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以后不要再买《黎明日报》了,那些外面的消息,对家族没好处。”
“…… 是,父亲。” 她低声应着,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在安静的书房里,几乎没什么回响。
日足没再看她,低头继续翻看桌上的家族卷宗,显然是默认她可以离开了。
雏田悄悄退出门外,胸口像压了块石头,闷得发慌。
她不想再回空荡荡的庭院,可回到自己房间后,那种压抑感反倒更重了,连呼吸都觉得有些不畅。
胃里隐隐泛起一阵胀意,却没有恶心的感觉 。
正常人吃完午饭或许会这样,可饿与饱的界限,她向来分得清清楚楚。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心里又多了几分不安。
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是从日向族地外传来的,忽大忽小,像是有人在议论什么。
雏田忍不住走到窗边,从竹篮里拿出藏好的报纸,指尖恰好停留在 “中忍考试” 的标题。
纸上的文字仿佛和外面的声音重合在了一起,让她莫名觉得,那些热闹的、鲜活的事,都离自己好远。
她想起书房里父亲失望的眼神,捏紧了指尖,可没过几秒又慢慢松开。
日向一族的境遇她也了解一点,知道父亲是为了大局着想,她慢慢地说服了自己。
其实父亲也不是一直对她这样严厉。
至少在上次木叶举办的联合中忍考试后,父亲对她的态度明显缓和了些,甚至会主动问她练柔术的进度。
她和宁次哥哥的关系,也是在那段时间变得更亲近的,宁次还会特意教她一些实战技巧,说 “雏田你要更勇敢些”。
可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父亲的态度又渐渐冷了下来,宁次哥哥也离开了。
雏田靠在窗边,轻轻叹了口气,忽然想起报纸上 的女孩 。
那蔓樱呢,她会变成什么样?
【几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但养成习惯,也是绰绰有余。
再见到泽也,我早已心平气和。
甚至还能和现在一样,平心静气的打个招呼。
“有什么事吗?”
泽也摇了摇头,眼神里是我不想读懂的复杂。
“恭喜毕业。”
我点头,微笑着回道:“你也是。”
说完,两人再也无言。
我好像彻底变成了母亲想要的样子。
不是忍不忍那么难听,只是接受。
接受,就好了。
学着接受,也没什么不好。
……
回到家中的时候,我对白天发生的事情有些记不清了。
这两年总是这样,忘性大。
脑子里像蒙着一团雾,昏昏沉沉的。
但忍者,只需要服从命令就好。
我不需要思考太多。
普普通通的小队,平平无奇的任务。
一做就是好几年。
相比之下,泽也算是一飞冲天了。
倒也不是我特意关注了他的消息。
而是时不时就有他的崇拜者来拜访我。
——这个据说曾经最好的“朋友”。
我摊着手道,“抱歉,今天还要去找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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