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送完领导们转身回到一食堂餐厅，刚进门就见老陈、黄师傅和几个帮厨已经挽起袖子忙活起来 —— 有的在收拾桌上的碗筷，有的在擦拭桌子，刘岚则拿着扫帚清扫地面，热闹劲儿还没完全褪去。他目光扫过餐桌，不由得愣了一下：晚上特意蒸的 5 斤大米饭、两斤面粉做的馒头，还有 8 瓶酒，此刻居然只剩下 6 个孤零零的馒头，其余的全被吃得干干净净，连菜盘里都只剩些汤汁。“好家伙，这饭量是真不含糊！”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也赶紧挽起袖子加入清洁大军，伸手拿起旁边的抹布，开始擦拭油腻的餐桌。
众人一边收拾一边说笑，帮厨小马擦着碗还不忘调侃：“柱子，你这手艺真是绝了，今天我起码多吃了两碗饭，现在肚子还撑得慌！” 何雨柱一边擦桌子一边回应：“撑着就对了，下次聚餐还让你吃撑！” 笑声中，原本狼藉的餐厅很快就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收拾完后，何雨柱从橱柜里拿出自己的饭盒 —— 里面装着特意留的 4 块红烧肉和一小碗鸡胸肉，这是他专门给后院聋老太带的，心里盘算着 “用肉堵嘴”，省得老太总帮着易中海和贾家说话。
他又把剩下的 6 个馒头分了分，给今晚留下帮忙洗碗的 5 个帮厨和刘岚一人塞了一个：“拿着，带回家晚上饿了点点肚子，今天辛苦大家了。” 刘岚接过馒头，脸颊微红，小声说了句 “谢谢”，其他帮厨也连忙道谢，手里攥着热乎的馒头，脸上满是欢喜。
等把一食堂彻底打扫干净，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晚上 9 点。众人结伴走出轧钢厂大门，夜色渐浓，路上的路灯昏黄，大家有说有笑地分道扬镳，各回各家。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后座载着已经困得打哈欠的何雨水，慢慢往 95 号院赶。
刚到院门口，就见闫埠贵正踮着脚准备关大院门，他看到何雨柱骑车过来，赶紧停下动作，脸上堆起笑容凑了上去：“柱子，今晚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有什么好事怎么不带上闫老师啊？” 何雨柱早就摸透了闫埠贵的德行 —— 爱占小便宜，还喜欢打听事儿，他笑着从车筐里拿出两个空的茅台酒瓶，晃了晃：“闫老师，今晚食堂聚餐，东西都被大家吃干净了，也没什么好带的。不过这两个茅台酒瓶，您要是不嫌弃，就拿一个回去，留着插花或者装东西都成。”
闫埠贵眼睛一亮，伸手就把两个酒瓶接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摩挲着瓶身，嘴里不停念叨：“要！怎么不要！这可是茅台啊，瓶身都比普通酒瓶精致！” 其实他是在想着倒点水进去或许还有茅台的味道。他顿了顿，左右看了看，凑近何雨柱的耳朵，压低声音说道：“柱子，跟你说个事儿，老易和贾家今晚好像要开全院大会准备找你麻烦，你可得当心点，别吃了亏。” 何雨柱心里一凛，脸上却不动声色，笑着点头：“多谢闫老师提醒，我知道了，回头有好事肯定想着您。” 闫埠贵这才满意地拿着酒瓶回了家。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刚到自家门口，三师兄刘长魁就快步迎了上来，脸上满是担忧：“柱子，你可算回来了！刚才听院里邻居说话的口气，好像老易和贾家今晚对付你，你没遇到什么事吧？” 何雨柱拍了拍刘长魁的肩膀，安慰道：“师兄，没事，就是食堂聚餐晚了点。你帮我照看一下雨水，她困了，我去趟后院，很快就回来。” 说完，他从车筐里拿起那个装了红烧肉一些鸡胸肉的饭盒，转身往后院走去 —— 他得赶紧把聋老太这关应付过去。
后院里，聋老太的屋里还亮着灯。何雨柱走到门口，隐约看到老太坐在床边发呆，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他抬手敲了敲门，声音不大不小：“咚咚咚，老太太，您睡了没？今晚食堂聚餐，我给您带了您爱吃的红烧肉。”
屋里的聋老太一听 “红烧肉”，瞬间来了精神，原本慢悠悠的动作变得麻利起来，快步走到堂屋门口打开门，脸上堆起笑容：“乖孙，你可算回来了！还是你孝顺，知道给奶奶带红烧肉，快拿过来，奶奶尝尝！”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把饭盒递了过去：“老太太，您趁热吃吧，回来前我特意在食堂热了热，现在肉还没凉呢。”
聋老太接过饭盒，迫不及待地打开，只见里面躺着 4 块油光锃亮的红烧肉，旁边还有一些撕好的鸡胸肉，香气瞬间飘了出来。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乖孙你太孝顺了！知道奶奶就好这口！” 说着，就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不过 10 分钟，聋老太就把饭盒里的肉吃了个精光，连汤汁都没剩下。她拿起旁边的手帕擦了擦嘴，才开口说道：“乖孙，你也别总跟你易大爷闹别扭了，他也是无心的，都是为了院里的和睦。” 何雨柱听了，语气平静地反问：“老太太，您这话可不对吧？是我找他麻烦吗？这段时间，好像都是他帮着贾家来对付我吧？”
聋老太放下手帕，叹了口气：“乖孙，你得理解你易大爷，他是贾东旭的师傅，他帮着东旭他妈有时候也是想图个清静。再说你也知道东旭他妈几句，要是不让她闭嘴，整个院都不得安宁。” 何雨柱脸色沉了沉，往前凑了凑，加重语气说道：“老太太，您要是这么说，我可就得好好跟您说道说道了。当初易中海联合贾家，想着吃我老何家的绝户，您老怎么不说‘和睦’？从那件事开始，我和他们两家就不可能好好相处了，您老说是不是？”
他眼神犀利地盯着聋老太，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聋老太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眼神躲闪着，跟他对视了片刻就败下阵来，叹了口气：“唉，老啰老啰，眼睛也花了，耳朵也聋了，你们都不听我这个老太的话了。不过乖孙，奶奶还是得劝你一句，冤家宜解不宜结，远亲不如近邻，没有解不开的梁子，你明白吗？”
何雨柱心里清楚，聋老太就是想和稀泥，但他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那我就谢谢您老的提醒了。您早点歇着，我回去了。” 说完，他拿起空饭盒，转身走出了聋老太的家，心里盘算着：有聋老太这碗肉 “打底”，今晚易中海和贾家就算想找事，聋老太不参与，看他们能搞出什么名堂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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