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傻柱准备关上房门,真的要带着自己去一大爷家借钱的时候,秦淮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绝对去不得啊!
她心里非常清楚,如果真的跟着傻柱去了一大爷家借钱,那可就麻烦大了。万一让一大爷误会自己是想坑他的钱,那以后谁还会帮着自己“拿捏”傻柱呢?说不定之前从傻柱那里蹭来的那些好处,都得乖乖地吐回去呢!
想到这里,秦淮茹连忙摆了摆手,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假笑,说道:“哎呀,柱子,不麻烦你啦!孩子们就是嘴馋而已,我回去给他们煮点玉米面糊糊吃就好啦,你快回屋去吧。”
“秦姐,你这说的什么话!”何雨柱见状,连忙伸手想要拉住秦淮茹,“我帮你去开口,保证不用还的!孩子们要吃东西,那可是天大的事情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疼棒梗、小当和槐花,走走走,咱们这就去!”
然而,秦淮茹却巧妙地一闪身,躲开了何雨柱的手,嘴里还是不停地笑着推脱:“真的不用麻烦啦,柱子,我先回去啦。”话音未落,她就像脚底抹了油一样,灰溜溜地快步离开了,生怕何雨柱再纠缠不休。
看着她的背影,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笑——他清楚,这事儿绝不会就这么结束,贾家哪会这么容易罢休。
“吱呀”一声,伴随着老旧木门的开启声,秦淮茹缓缓推开了家门。她的身影刚刚出现在门口,屋内就传来了婆婆贾张氏那充满欢喜的声音:“棒梗,你妈回来了!咱们吃鸡肉啦!”
听到婆婆的呼喊,孩子们像是被点燃的鞭炮一般,瞬间爆发出一阵欢快的欢呼声。他们兴奋地跳跃着,仿佛已经能够闻到那香喷喷的鸡肉味道了。
然而,当秦淮茹真正踏进屋内时,贾张氏和棒梗等人却突然愣住了。他们的目光直直地落在秦淮茹手中的空盘子上,原本期待的鸡肉踪影全无,甚至连之前的萝卜条和花生米都不见了。
贾张氏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愕,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淮茹。而小槐花则怯生生地开口问道:“妈,你把傻柱的鸡肉自己吃了呀?”
孩子毕竟还小,她只看到了空盘子,再加上以往妈妈去傻柱家总能带回一些好吃的,所以自然而然地就认为这次也是一样,只是妈妈把鸡肉独吞了。
“妈,你怎么这样啊!一点都不给我们留!”棒梗也紧跟着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和埋怨,还狠狠地白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心中一阵气恼,她没想到孩子们会如此误解自己。她既生气又无奈地解释道:“你们这些没良心的!我能在路上把鸡肉吃了?你们看清楚,这是咱们家的盘子,傻柱今天压根就没给我鸡肉!”
“为什么不给?他凭什么!”棒梗的声音突然拔高,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冒犯,他的眼睛瞪得浑圆,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就好像那鸡肉本来就应该是他家的一样。
贾张氏见状,也立刻附和道:“就是啊,淮茹!这傻柱凭啥不给啊?难不成他还想自己一个人吃独食不成?”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愤不平。
秦淮茹则皱起了眉头,一脸的困惑和无奈。她叹了口气说道:“我也觉得很纳闷呢。按常理来说,我每次去他那里,他都会很主动地把肉给我。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管我怎么暗示他,他都好像完全听不懂我的意思一样。我都说了孩子们缺营养,这暗示已经够明显了吧,可他倒好,居然跟我说菜市场有鸡肉,让我自己去买。
我又说我没钱,他竟然说要陪我去找一大爷借钱,还说什么我连他的钱都没还过,借别人的钱也不用还。
这不是明摆着拐弯抹角地数落我吗?而且,最过分的是,他当着我的面,把那一大碗鸡肉吃得干干净净的!”
“什么?”听到这里,棒梗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他猛地惊呼一声,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
然后,他像一阵风似的转身冲向门口,似乎要立刻去找傻柱理论一番。到了何雨柱家门口,他使劲拍门吼道:“傻柱!狗东西!你给我滚出来!把我家的鸡肉端出来!不然今晚我砸了你的窗户,冻不死你!”
秦淮茹看着儿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去,心中猛地一紧,下意识地想要追上去,但双脚却像被钉住了一样,迟迟没有挪动一步。
其实,秦淮茹并不是不想去拦住儿子,而是因为今天傻柱的态度让她心中憋了一肚子的火。她觉得自己受了委屈,所以索性就让儿子去闹一闹,反正孩子还小,就算折腾一下,也不会有人真的责怪他。
一旁的贾张氏却与秦淮茹的想法如出一辙。
她不仅没有阻止棒梗,反而还乐呵呵地说道:“别拦着!就让棒梗闹!不闹一闹,这傻柱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等他闹起来,街坊邻居们肯定都会同情咱们,到时候再让易中海去敲打敲打他,看他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贾张氏越说越得意,嘴角甚至还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就在这时,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原来是棒梗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了门上。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犹如一记重锤,瞬间惊动了中院的街坊们。大家纷纷从各自的家中走出来,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在人群中,一大爷易中海也赫然在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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