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西偏殿主屋的烛火已熄,唯有窗棂外的月光洒下一片清辉。闻咏仪待宫人们尽数退下,意念一动便踏入了万界惠民超市——零点的自动补货机制准时触发,货架上果然多了几样新物件,最惹眼的是两本装订精致的线装书,分别标注着“宫廷礼仪手册”与“康熙朝嫔妃档案”。
她率先拿起《康熙朝嫔妃档案》,指尖拂过烫金封面,翻开扉页便见内容按“位份高低”分类,每一位嫔妃的条目下都记得详尽:惠妃叶赫那拉氏,出身名门,育有大阿哥,却与同样受宠的宜妃钮祜禄氏素来不和,两人常因份例分配、侍寝顺序暗自较劲;德妃乌雅氏,位份中等,却因性情温婉、行事低调,深得康熙信任,一心抚养四阿哥与十四阿哥,极少参与后宫纷争;就连深居慈宁宫的太皇太后,档案中也特意注明“不喜嫔妃争宠弄权,更看重安分守己、有助后宫和睦者”。
闻咏仪逐页翻看,眼底闪过了然的光芒——这些信息比宫人们私下议论的零散传闻可靠百倍。惠妃与宜妃不和,恰好可成为她平衡后宫关系的突破口,日后若惠妃需助力,她便适时出手,既巩固此前的人情,又能借惠妃牵制宜妃;德妃专注皇子,便需敬而远之,避免卷入皇子间的纷争;而太皇太后的偏好,更是她应对慈宁宫眼线的关键——只需在日常言行中多显“安分”,少露“锋芒”,便能慢慢打消那位老人的疑虑。
放下嫔妃档案,她又拿起《宫廷礼仪手册》,里面详细记载着不同场合的行礼规范、侍寝流程、与高位者对话的措辞,甚至连宴席上的座次排布都标注得一清二楚。闻咏仪随手翻到“面见太皇太后礼仪”一页,将“需行三跪九叩礼,回话时需低头垂目,不可直视”的细节记在心里——这手册正是她应对宫廷规矩的“工具书”,往后再不会因礼仪疏漏授人以柄。
离开超市,闻咏仪踏入灵泉种植园,眼前顿时一亮:半月前种下的玉米已长得一人多高,金黄的玉米棒垂在秸秆上,颗粒饱满;中央的灵泉白雾缭绕,比往日更显充沛,而原本半亩见方的黑土地,竟又向外拓宽了近一丈,新延伸的土壤泛着油亮的深褐色,肥沃得仿佛能攥出油来。
她走到玉米地边,摘下一个玉米棒剥开,清甜的香气扑面而来。看着扩大的黑土地,闻咏仪心中已有盘算——她从系统背包取出之前兑换的水稻种子与蔬菜种子,弯腰在新土地上开垦出田垄,将种子均匀撒下,又舀起灵泉水浇灌。清澈的泉水渗入土壤,种子竟瞬间冒出细小的嫩芽,长势喜人。
“有了水稻和蔬菜,往后联盟的姐妹们若遇内务府克扣份例,便可用这些接济。”闻咏仪望着绿油油的嫩芽,嘴角勾起浅淡的笑意。低位嫔妃最缺的便是安稳的生计,一份新鲜粮食的接济,比玉肌膏样品更能暖人心,既能让联盟更牢固,又不会显得刻意拉拢,反而像是“姐妹间的互助”,不易引人猜忌。
处理完种植园的事,闻咏仪回到主屋,已是深夜。她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便又拿起那本《康熙朝嫔妃档案》,翻到“皇子生母”一栏细细查看——大阿哥生母为惠妃,二阿哥是太子,生母早逝由皇后抚养,四阿哥与十四阿哥同出德妃,却因养母不同关系微妙……档案中对每位皇子的生母出身、抚养情况都记得详尽,唯独在“九阿哥生母”的条目下,只写了“宜妃侍女出身,早逝”,再无更多细节,连姓名都未曾记载。
闻咏仪皱了皱眉,正想细看其他皇子的条目,突然觉得眼皮沉重得厉害,一股难以抗拒的困意袭来。她来不及多想,手中的档案滑落枕边,人便沉沉睡了过去。月光透过窗棂,恰好落在档案摊开的页面上,“皇子生母”四个字在清辉中泛着淡淡的光晕,而摊开的页角,恰好遮住了九阿哥生母条目下一行模糊的小字——那是被人刻意涂抹后,仍隐约可见的“与外臣有旧”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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