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本山宫殿的硝烟尚未散去，NbA联盟总部已进入紧急状态。凌晨三点的纽约奥林匹克塔，斯特恩总裁的办公室灯火通明，卫星信号正将底特律的混乱画面投射在巨幕上。当镜头定格在阿泰斯特染血的拳头时，副总裁斯图·杰克逊仿佛听见了斯特恩捏碎咖啡杯的声音。
“这是对篮球运动的凌迟。在我们联盟走向全球的重要时刻！”斯特恩用绢布擦拭着手指，监控画面倒映在他镜片上，“我要让未来二十年的NbA球员，想起今晚都会发抖。”
赛后的新闻发布会，成为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清晨的奥本山宫殿媒体室挤满了二百余名记者，摄像机线缆如蟒蛇盘踞地面。当菲尔·杰克逊独自现身时，骚动的现场突然寂静——这位向来从容的禅师竟穿着沾满血渍的衬衫，左颊还带着不明原因的淤青。
“我们刚刚经历了一场谋杀。”杰克逊开口时声音嘶哑，他刻意停顿，让所有镜头聚焦自己颤抖的手指，“当拉希德·华莱士用柔术动作折断我们中锋的颈椎时，裁判就在三英尺外吹着口哨。”
《底特律自由报》记者刚举起手，杰克逊突然抓起矿泉水瓶砸向墙面：“你们想听什么？怎么描写扎伊德鲁纳斯被抬上担架时还在抽搐？还是罗恩·阿泰斯特为什么宁愿冒着禁赛的风险也要扞卫队友的尊严？”
水花四溅中，老帅俯身撑住讲台，这个被全球直播的脆弱姿态后来被称作“禅师之跪”：“联盟必须明白，今晚流血的不仅是湖人球员，更是这项运动的灵魂。”
二十分钟后，拉里·布朗带着全员西装革履的活塞队员入场。在刺眼闪光灯中，他先播放了精心剪辑的录像——阿泰斯特拳击拉希德的画面被放慢十倍，配上《命运交响曲》显得格外残暴。
“我们才是受害者！”布朗捶打着讲台，身后活塞队员齐齐低头作悲愤状，“某个教练的演员培训班该拿奥斯卡了！要看看本·华莱士被福克斯肘击的肾部淤伤吗？”
当《洛杉矶时报》记者质疑拉希德的危险动作时，布朗突然扯开领带：“你们为什么不去报道梅德维登科用苏联格斗术锁喉？不想知道科沃尔这个‘乖孩子’怎么用指甲抓破汉密尔顿角膜？”
两个白发名帅的隔空交锋逐渐失控。杰克逊在二次发言时出示医疗报告：“大Z的脑震荡检测显示三级损伤，而你们的队医还在怂恿球员假装伤病！”
幕后较量在媒体室隔壁同步上演。湖人公关总监琳达·兰比斯悄悄向ESpN泄露“活塞球迷用硬币砸伤湖人按摩师”的假消息，而活塞总经理乔·杜马斯则向联盟递交了三十七页的《阿泰斯特暴力史研究报告》。
当布朗第三次返回发布会时，突然改变策略上演苦情戏：“我们小市场球队就像后娘养的！知道底特律失业率多少吗？这些孩子拿着底薪在冰天雪地里扞卫篮球尊严！”他指着沉默的比卢普斯，“昌西冒着职业生涯风险去拉架时，有人关心他的跟腱旧伤吗？”
杰克逊闻言立即群发邮件曝光拉希德上赛季药检异常记录，同时让队医接受采访详述古登颧骨粉碎性骨折的手术风险。这场舆论战逐渐演变成比谁更凄惨的竞赛——直到斯特恩的紧急传真终止闹剧：“再演戏就两队共同取消赛季资格。”
与此同时，比弗利山庄的产科病房弥漫着薰衣草香气。科比正用棉签蘸着温水轻拭婴儿嘴角，瓦妮莎的睡颜在晨光中如同油画。当电视开始播放奥本山冲突时，科比立即关掉电源，把安德烈的小脚丫贴在自己胸口。
“你现在还不该被血腥沾染。”他对着熟睡的婴儿低语，指尖拂过孩子淡金色的胎发。窗外，经纪人佩林卡发来的危机简报在手机屏幕疯狂闪烁，科比只是将窗帘拉得更紧。
直到护士送来早餐报纸，头版阿泰斯特被押送警车的照片终于打破宁静。科比凝视着照片里队友撕裂的球衣，突然将儿子举高：“记住，安德烈，有些战斗值得赔上一切。”
余波
五小时后联盟开出史上最重罚单：阿泰斯特禁赛至剩余常规赛场次66场，大本·华莱士35场，拉希德·华莱士30场。但真正引发震荡的，是斯特恩在处罚公告里埋藏的伏笔——“保留追究球队管理层教唆责任的权利”。
当夜，杰克逊在酒店套房里焚烧着战术笔记，灰烬飘落处正是三角进攻的终章。而布朗在回家路上接到了波波维奇的电话：“菲尔那个老狐狸，连血包都提前准备好了。”
在洛杉矶的暮色里，新生儿突然在梦中啼哭。科比轻轻捂住孩子的耳朵，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整个世界的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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