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二大爷!阎家老二也跟着炫耀。
傻柱抱着箱子转身,满脸不屑。傻柱,现在可没人护着你了!刘家老二趾高气扬。
刘海中瞪了儿子一眼:那是人家林新成不愿坐这位子......
得意什么?那是你爹的本事。刘海中踹了儿子一脚。嘁!又不是你的本事。傻柱扭头就走。
原来林新成为自保暂与大领导疏远,倒让傻柱得了便宜。
虽然厨艺不及林新成,也不会谈经论道,但会下棋啊,大领导一高兴就把留声机赏了他。箱子里装的什么?刘家老二用扇子直指木箱。关你屁事!傻柱瞪圆了眼。给我打开!刘家老二躲在老爹身后叫嚣。开?开坏了你赔得起么!
少废话,打开!
刘家老二赶忙凑上前,刘家小子和阎家小子呼啦一下全围了过来。
傻柱二话不说,抬腿就朝刘家老二胯下来了一脚。
刘家老二顿时弓成虾米,双腿死死夹住,脸憋得通红。
这一脚可把周围人吓得不轻,众人齐刷刷往后退了半步。
刘海中气得直跳脚——他平时揍儿子顶多抽皮带,哪像傻柱专往下三路招呼?
无法无天了你!刘海中把茶缸往桌上一砸。
听见动静,刘家阎家的小子们又壮着胆子围拢过来。怎么着?都想来个断子绝孙脚?傻柱眼一横,当自个儿是林新成能跟我过招?说罢转身就要走。我让你狂!刘家老三从背后猛踹一脚。
傻柱叫声,抱着留音机往前栽去。
眼看要摔个狗啃泥,他硬是扭着身子侧摔在地,两手高高托着留音机生怕磕着。
刘家老二趁机抢过留音机往桌上一搁,掀开盖子眼都直了——这不是放电影时才见过的稀罕物件吗?
刘海中和阎埠贵同时拍案而起,这下可逮着把柄了。老实交代!从哪儿偷的?刘家老三尖着嗓子嚷道。
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傻柱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照着刘家两兄弟就是连环腿,踹得哥俩满地滚。
阎家小子们缩着脖子直往人堆里钻。想整老子?做 春秋大梦!傻柱抱起留音机就要走,却被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前一后堵住。今儿不说清楚,咱们就开全院大会!阎埠贵把茶缸摔得咣当响。
新官上任正愁没机会立威,这傻子倒撞枪口上了。偷东西还打人,数罪并罚!刘海中腆着肚子直嚷嚷。
比起林日常那种滑溜的,这莽夫简直是最好的出头鸟。
院里人都冷眼瞧着,愣是没人替他说句话。
傻柱往左挪,刘海中就挺着肚皮往右挡;傻柱向右转,阎埠贵立刻张开胳膊拦。
留音机的唱针在唱片上划出刺耳的噪音。傻柱,你今天不把这事儿说清楚,不给我儿子道歉,咱俩没完!”
刘海中怒气冲冲地瞪着傻柱,他的两个儿子闻言顿时兴奋起来。
父亲刚当上一大爷,就要替他们出气,可他们却选择性遗忘是谁先动的手。对!傻柱你别想走,必须给我们道歉!”
刘家老二高声喊道,老三也紧跟着帮腔。道歉?我道你大爷!”
傻柱回头狠狠瞪了两人一眼,气势丝毫不输。
阎埠贵眯着眼笑道:“柱子啊,二大爷我可是好心劝你,老实交代这留音机哪儿来的?自己认罪还能从轻处理。”
他嘴上说着,目光却死死盯着那个箱子。别人送的,关你们屁事?想抢啊?那可是犯法的!”
傻柱一声怒吼,吓得刘海中和阎埠贵连连后退。哼!”
傻柱抱着留音机绕过刘海中扬长而去,临走还不忘回头嘲讽:“二大爷?我看你俩都够二的!”
......
林家。
林新成刚吃完晚饭,正悠闲地把玩着秦淮茹的纤纤玉手,桌下还逗弄着秦京茹的手指。
一条腿不知何时已经搭到了别人那边。
正惬意时,后院突然传来喊声:“开大会啦!”
刘家两兄弟在后院扯着嗓子嚷嚷,林新成只好带着女眷出门查看。哟,林哥,你们几家又一块儿吃饭啊?”
刘老二嬉皮笑脸地凑过来讨好。嗯,家家都不宽裕,互相帮衬着过呗。”
林新成笑呵呵地说。
刘老二忙不迭点头,殷勤地帮忙搬来板凳。瞧瞧,像林哥这样的才配当咱院的话事人,这可是咱们院的模范!”
刘老三赶紧拍马屁。
其他年轻人纷纷附和,他们都是林新成看着长大的,自然亲近。得了吧,再过几年我就四十了,未来是你们的。”
林新成轻巧地转移话题。
他才不稀罕那个位置——整天勾心斗角还得罪人,图什么?
娄晓娥险些笑出声。
林新成确实邻里——孩子都帮着生了几个。
众人来到中院,只见新官上任的刘海中和阎埠贵趾高气扬地站在那里。哟,二大爷,您家那几个小子呢?”
林新成笑着坐下打招呼。
两人同时扭头,这才尴尬地发现彼此都以为在叫自己。咳...他们去前院通知开会了,你坐。”
阎埠贵眯着眼应道。
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坏笑。
林日常拒绝担任年轻干部,这下可让他们逮着机会了。
虽说林家穷得叮当响,但照样能膈应人。傻柱,没听见喊你开会吗?磨蹭什么呢!刘家老二扯着嗓子嚷道。
刘海中瞥见秦淮茹,眼珠子一转:那个...秦淮茹啊,赶紧给大家伙儿沏茶去,一会要开大会。
咔嚓!
林日常坐在墙角,手腕粗的木棍在他手里跟筷子似的,一节节被掰断。
断木棍被他抛着玩,发出沉闷的声响。
刘海中后颈一凉,赶紧收回歪心思。
他原想着借机使唤林日常媳妇,这院里谁不眼馋秦淮茹?可谁都怵林日常这尊煞神。
如今特殊时期,刘海中盘算着给林日常安个罪名,让保安团关他几天。
可看着那根断成几截的木棍,老东西立马怂了——整人虽爽,小命要紧。走着瞧,早晚整死你个 。刘海中暗自咬牙,还记恨白天被驳面子的事。
远处几个汉子盯着秦淮茹咽口水,也只敢过过眼瘾。开会了!
院里头乌泱泱聚满了人。
林日常翘着二郎腿冷笑:整个一禽兽大杂烩。爹,不收拾傻柱,您和阎大爷怎么立威?刘家老二凑过来嘀咕。是该教训这兔崽子!刘海中盯着插兜晃来的傻柱,这混账竟敢动他儿子?
阎埠贵偷瞄林日常,心里更窝火。
这些年非但没占着便宜,反被顺走不少花草。
今天非得给这刺头点颜色看看。
刘家老二在原地蹦跶——刚才挨了傻柱一脚,这会儿还疼得慌。哟,二大爷高升啦?恭喜恭喜~~傻柱拖着长音,冲林日常点头示意,晃晃悠悠走到八仙桌前。
留声机那事儿他可记着仇呢。三位大爷怎么少了位?三大爷哪儿凉快去了?
傻柱咧嘴乐着,手里的扇子哗啦啦摇得直响:“刘叔、阎叔,您二位脸色咋这么难看呢?”
两位大爷气得胡子直翘,这浑小子今儿是跟他们杠上了。柱子!没瞧见正开会呢?”
刘海中把茶缸往桌上重重一搁。
角落里林新成枕着秦淮茹假寐,耳朵却支棱着听全院的动静。哎哟喂,我这不是来找领导汇报思想嘛!”
傻柱揣着裤兜,脚尖在地上画圈儿,“闲着也是闲着,唠两毛钱的?”
说着在两位大爷跟前转悠:“您二位谁先指点指点?”
阎埠贵急得直拍大腿:“没规矩!领导们正商量大事呢!”
“边儿凉快去!”
傻柱突然变脸,炸雷似的吼声惊得阎埠贵一哆嗦,“就您也配称领导?”
他弯下腰凑近阎埠贵:“知道当领导的该放几个屁不?教书先生装啥大尾巴狼!给您脸叫句老师,背地里念叨两句子曰诗云得了,还想管院子?”
阎埠贵刚张嘴,傻柱又连珠炮似的怼回去:“上回我和冉老师处对象,哪个缺德的派孩子去搅和?嗯?”
院里人眼神唰地钉在阎埠贵身上。
老阎额头冒汗,眼镜直往下滑:“胡、胡吣!”
“装!接着装!”
傻柱叉着腰冷笑,“新官上任就耍花枪,不怕闪了老腰?”
林新成在暗处翘起嘴角。
这帮禽兽想阴人?看谁先把谁将死。
借刀 这招,对付这群糟老头子最合适不过。阎老师——”
傻柱突然亲热地揽住老阎肩膀,“要不咱爷俩再说道说道?”
阎埠贵眼神飘忽,平时善于用文雅言辞应付场面的他,此刻也显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接话。傻柱!
刘海中猛地拍响桌面,横眉怒目,脸上的肥肉跟着抖动,恶狠狠地盯着傻柱:你那事儿还没查实呢!现在大会要先宣布重要事项,处理完你打人偷窃的事,再谈你那没凭没据的破事!
桌子被拍得震颤,茶缸盖应声跳动。
傻柱瞥了眼刘海中,不禁嗤笑出声。得嘞,那就照您说的办。
二位二大爷赶紧宣布正事儿,咱们待会儿再掰扯我那档子事。
傻柱摇着头无奈笑笑,转身去找凳子。
何雨水赶忙给哥哥递来一个。
接过凳子,他在林新成对面落座。
恰在此时,林新成睁开双眼,两人目光一触即分,嘴角同时扬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林新成早已找到关键证人,掌握了确凿证据。
接下来定要让阎埠贵当众出丑,威风扫地。
不过他也不打算把事情做绝——这院子里的平衡很有意思,三位大爷互相制衡反倒稳妥。
若是突然扳倒一个,剩下的人怕是会得意忘形。
无论是道貌岸然的易中海,还是眼前这两位,他手头都攥着足以整治他们的把柄。呃...现在开会,先说几件要紧事。
刘海中环视院内众人开口道。
他与阎埠贵交换个眼神,不约而同瞥向傻柱和靠在秦淮茹肩头假寐的林新成。头等大事就是——
刘海中故作姿态地抿了口茶水。二大爷哎,您嗓子今儿是被狗啃了还是咋的?倒是快说啊!
傻柱拍着大腿起哄,气得刘海中摔下茶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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