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腔怒火,原本计划让柱子作为自己的养老依靠,没想到贾东旭还没出问题,柱子先走了歪路。
这样的人品,实在不配替他养老。
贾东旭虽然笨拙些,工作也不出色,但此刻,一大爷反倒觉得他更靠谱。
丢下一句斥责,他转身离去。
贾张氏狠瞪了柱子一眼,揪着赵素华的耳朵拽走了。柱子,明天我要是不把你轰出大院,我贾字倒着写!”
贾东旭冲柱子吼完,犹豫了一下。
他本想趁机赶走何家所有人,但想到林新成对何雨水的疼爱,心里有点发怵。
不能牵连旁人,还是只针对柱子吧。
否则,万一柱子搬出何雨水,让林新成找他算账可就麻烦了。
撂完狠话,贾东旭回了家,指着外屋的木板床对赵素华命令道:
“你去那边睡!明天开完会,后天就离婚,棒梗归我!”
赵素华低头应声,抱着铺盖去了外屋。
她表面黯然,心里却另有盘算——离了婚,孩子归贾家,自己再嫁反而更自在。
只是这些年偷偷攒的钱都贴补了家用,想想有点心疼。妈,把我这些年的工资还我吧,反正要离婚了。”
“做梦!你对不起东旭,还有脸要钱?”
贾张氏一口回绝。
当晚,贾家又闹了起来,直到邻居砸门骂街才消停。
次日清晨。
林新成载着秦淮茹去上班,顺路在许家门口喊娄晓娥。来了来了,这么早呀!”
娄晓娥匆忙套上外套开门。赶紧的,不是说了今天去厂里报到吗?”
厂领导体恤她带着两个孩子又要照顾瘫痪的丈夫,特意调她到轻松岗位,不用再下乡放电影。可我还没吃早饭呢!”
林新成扶额——这傻姑娘总能闹出哭笑不得的状况。
唉,自家媳妇,除了惯着还能咋办?
“路上买点垫肚子,孩子让京茹看着。”
到了轧钢厂,他先安顿好秦淮茹,再带娄晓娥办入职、领工装,最后送她去车间。
在同一车间工作的娄晓娥和秦淮茹,日常任务并不繁重。
林新成坐在秦淮茹身边,与她愉快地交谈着。
另一边,李副厂长巡至其他车间时,偶然听闻了锣鼓巷大院的轶事,便饶有兴趣地向工人们打听详情。
一名工人告诉他:“您有所不知,那傻柱实在过分。
前几年许大茂瘫痪后,他竟打起了人家媳妇娄晓娥的主意,假借照顾之名接近她。
幸亏被大院众人识破,林新成更是狠狠教训了他一顿。”
工人接着说:“昨晚傻柱又惹出事端,与贾东旭的妻子有染,结果被贾东旭抓个正着。
他竟然还动手打了苦主。”
李副厂长听后心惊肉跳,联想到自己与刘岚的事,暗自庆幸未被发现。
得知林新成轻松分开 的傻柱和贾东旭后,李副厂长对林新成心生畏惧,决定暂避锋芒。
他暗自盘算如何对付林新成,但苦于找不到其弱点,只得作罢。
午间时分,林新成前往正阳门,与陈雪茹共饮于小酒馆。
在徐慧真的周到服务下,三人相处融洽。
此时,满身面粉的蔡全无兴冲冲进来,向林新成致谢:“林哥,多亏您的指点,我与何晓梅相谈甚欢!”
林新成笑着点头,看着老蔡那副高兴模样,不过说了几句话就乐得合不拢嘴。行啊蔡全无,你这是心上有人了。”
陈雪茹挨着林新成打趣道。没到那份上,就是随便唠了两句。”
蔡全无挠头憨笑。有苗头就好,加把劲,说不定今年咱们就能喝上你的喜酒。”
林新成说着瞥了眼远处的傻柱,心情越发舒畅。
收拾这帮缺德玩意儿,谁不乐意?
傍晚时分,林新成接了秦淮茹和娄晓娥回到院子时,街坊们也都陆续下班回来了。
一大爷招呼着吃完晚饭开大会,林家人和娄家三口自然凑在一桌——至于许大茂?这会子正在家里摔盆砸碗呢。
饭毕,林新成左手挽着秦淮茹,右边跟着娄晓娥往中院走。
秦京茹带着白芨和冬青留在屋里,他向来觉得孩子不该掺和大人的腌臜事,这院里乌烟瘴气的,学不着好。
中院的长条板凳上,三人坐得分明。
三位大爷刚坐定,眼尖的贾东旭就死盯着穿堂口,那眼神能喷出火来。
贾张氏更是剜着站在角落的赵素华,刚找着的板凳硬被贾东旭踹飞了。犯错的贱骨头配坐吗?”
贾张氏的唾沫星子溅得老远。
赵素华张了张嘴,到底在满院的窃窃私语里闭上了嘴。
忽然后院传来咚咚脚步声,被派去找人的小年轻正扯着嗓子喊:“傻柱你别跑!”
紧接着一阵鸡飞狗跳,最后还是有人扯着派出所的名头才把缩头缩脑的傻柱押了回来。早这样多好?”
一大爷拍着膝盖,“院里能解决的事,非得闹到吃牢饭不可?”
二大爷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端着茶缸慢悠悠地啜饮,脸上挂着笑意。
傻柱垂头丧气地正要坐下,冷不防被贾东旭踹了一脚,整个人跌坐在湿冷的泥地里。
初春刚化雪的地面又冰又湿,他恼怒地瞪向贾东旭。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看着呢!贾东旭扯着嗓子喊,傻柱欺负人不算,现在还瞪我!这种祸害不能留在大院里!
三位大爷的目光齐刷刷射向傻柱——二大爷怒目而视,三大爷阴笑着,一大爷神情严厉。
傻柱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必须把傻柱轰出去!一个邻居跳出来,去年勾搭许大茂媳妇,今年又招惹贾东旭家的,明天还得了?
就是!另一个附和道,留着这种败类,指不定谁家要遭殃!
放 屁!傻柱急得跳脚,明明是赵素华先 我的!老子要是被赶出去,这两间房怎么办?
少栽赃!肯定是你威胁人家!有人帮腔道。她收了钱的!傻柱脱口而出。
大院骤然安静。
众人眼神古怪地在贾家人身上打转,贾东旭和贾张氏的脸色瞬间铁青。你个 !贾张氏暴跳如雷,背着我儿子收了多少脏钱?
我没收钱!赵素华慌乱辩解。好啊!不收钱也干这种勾当?贾张氏抄起墙根的棍子就往儿媳妇身上招呼,我 你这个不要赵素华慌忙躲到三位大爷身后,声音发颤:
“明天我就和东旭办离婚,您这架势也忒欺负人了!”
“我欺负人?你还有脸说!啊——”
贾张氏扯着嗓子扑过来,吓得三位大爷赶忙伸手拦。
平日里只会耍横的贾张氏,今儿个竟跟疯婆子似的要拼命。没藏钱?贾东旭你少装蒜!”
傻柱靠在墙根起哄,“翻翻你家耗子洞,保准能找出赵素华的私房钱!”
他早破罐子破摔了,喊得比看大戏还热闹。
贾东旭剜了傻柱一眼,扭头就往屋里冲。
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有拍巴掌叫好的,有交头接耳嚼舌根的,还有小媳妇拧着自家男人耳朵逼问的。
贾棒梗趴在窗台上瞅着,小脸煞白。
别看他年纪小,那些腌臜话全听懂了。
这下倒好,从前旁人骂原主的娘是破鞋,如今自个儿的娘真成了破鞋。
贾·白眼狼·混不吝·棒梗,彻底成了破鞋崽子。
想到明儿要被街坊孩子追着骂,他死死咬住嘴唇。
闹到半夜,院里拍板:傻柱即刻搬出大院,啥时候学乖了啥时候回来。
要是敢赖着不走,贾家就去派出所报案。
傻柱只得灰溜溜收拾铺盖。
贾东旭也铁了心,天一亮就拽赵素华去离婚。
人群散尽时,林新成正要领着秦淮茹和娄晓娥回屋,傻柱哭丧着脸凑过来:“林哥,您给支个招……”
“自个儿造的孽,我能有啥法子?”
林新成抬脚要走,却被傻柱拽住袖口:“往后饭盒都归您!连着几年的份儿!”
林新成嗤笑出声——这憨货的老底迟早让他掏空。
次日晌午,林新成帮傻柱找了间矮房。
听说会照应何雨水,傻柱才耷拉着脑袋搬走。
如今整条锣鼓巷见他就轰,跟过街老鼠似的。
夜里傻柱正洗衣裳,院门吱呀一响。
抬头竟瞧见张熟悉的脸——“蔡全无?”
他脱口而出。
对面那人愣了愣:“你是……哦,傻柱啊?何晓梅说你住锣鼓巷,咋跑这儿来了?”
“别提那晦气名字!”
傻柱忽然涨红了脸。
其实何晓梅哪有什么错,是他自个儿把路走绝了。
当年若不是傻柱没能管住自己,对娄晓娥动了心思,又怎会招来全院的批判?又怎会挨上林新成那一顿拳头?
可话说回来,傻柱也是多年未娶,憋得实在难耐,这才着了赵素华的道儿,推开了一扇不该开的门。
自打尝了赵素华的甜头,他便染上了这恶习。
坏名声如野草疯长,终是传进了何晓梅耳朵里,气得她与傻柱一刀两断,还痛骂了他个狗血淋头。
傻柱挨了骂,满肚子火气想找赵素华撒泼,不料反被贾东旭抓了个正着。
说到底,这事儿怨他自己不检点,但要说全是赵素华这个祸害引出的 ......倒也不算冤枉她。刚买菜回来?傻柱瞧见蔡全无手里的菜篮,搭着话茬问。
老蔡憨厚一笑:嗯,买了些,何晓梅又塞给我两把青菜。听见这名字,傻柱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我在厂里当大厨,今儿个有缘重逢,给你露两手?傻柱挤出笑容,活学活用林新成蹭饭的套路。
蔡全无爽快应下,二人进了屋,灶台前顿时热闹起来。
酒过三巡,话题不知怎的转到了家世上。
傻柱说起父亲民国逃荒时与家人失散,蔡全无竟也讲起相似的经历——他爹当年走丢后,前妻死在逃荒路上,后来遇见姓蔡的寡妇成了亲。
因母亲强势,便让他随了母姓。我爹叫何老清。
巧了,我爹也叫何老清。
两双醉眼突然瞪得滚圆。
傻柱掰着手指头一算:岁数相仿,同个老爹......难不成这位竟是自家叔叔?他赶紧掐断话头,趁着蔡全无醉意朦胧,只当这场酒后胡话从未发生。
锣鼓巷大院里,林家烟火气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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