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成瞥了眼许大茂。
那酒里加了料,够他睡到日上三竿。淮茹早睡熟了。
之前陪秦淮茹打了太久扑克,她早累得睁不开眼了。
毕竟双修 最大的受益者是他。
当然,来之前他仔细清洁过。
【叮!宿主为许大茂戴上环保帽,恶作剧成功!】
【获得奖励:武侠宗师六觉!】
听着系统提示,林新成陷入思索。
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五感之外,那玄妙的第六感,能预知危险降临。
他闭眼凝神,整座大院各家各户的呼吸声,甚至起夜的脚步声,都清晰可闻。
这能力着实惊人!
虽不及某些漫画里的见闻色霸气,但对他来说,武侠六觉已然够用。该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许大茂要是问起,就说他自个儿滚下床的。
林新成将许大茂挪到床边,布置成他自己摔下来的模样。这样挺好,他在旁边我看着恶心。娄晓娥点头,准备送他出门。回吧,外头凉。
临走前,林新成扣住娄晓娥轻吻几下才松手。
他足尖轻点跃出窗棂,开阖的窗扇没发出半点声响,人影已消失在院墙外。
娄晓娥贴着窗缝张望,惊愕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这分明是话本里才有的轻功身法!
林新成耳尖微动确认后院住户都熟睡后,鬼魅般溜回自家。
蒸笼里温着的白馍和剩菜被他狼吞虎咽扫光,这双眼睛能力虽好,就是太耗精气神。
里屋窸窣作响,秦淮茹揉着眼睛出来:饿坏了吧?我给你下碗面。
睡你的,明早还要上工。林新成咽下最后一口吃食,揽着暖烘烘的身子沉入梦乡。
晨光熹微时,许家的娄晓娥被饿醒。
她下意识想寻那个人的手艺,瞥见地上瘫着的躯体才猛然清醒。
踹了几脚见许大茂纹丝不动,抡圆了巴掌往他脸上甩——昨晚掺在酒里的药果然管用。声在清晨格外清脆,许大茂终于惨叫着醒来:疼疼疼!你发什么疯?
装什么死!娄晓娥瞧着缩回去的拳头冷笑,想冻死老娘改嫁是吧?
娄晓娥灵机一动,把责任全推给了许大茂,你太沉了,自己摔到地上,我拉不动你。
怕你着凉才给你盖被子,怎么叫你都不醒,吓死人了!
许大茂看着冰凉的地板 ,这才意识到昨晚太过兴奋,连掉下床都没察觉。
他还以为那些 的梦境都是真的,却不知道......
昨夜有人替他斩妖除魔~
刚结婚就想冻死我?让我第一天就守寡吗?娄晓娥说着又踹了他一脚。
她其实不在乎这个,只是嫌许大茂同屋碍眼。我错了,下次不敢了,晓娥你原谅我吧。许大茂赔着笑脸。阿嚏!他突然连打喷嚏,凑近炉子还觉得冷,我好像发烧了......
没等他去看病,娄晓娥就催他做饭。
许大茂强撑着不适去厨房忙活。晓娥,我今天想请病假,加上婚假能有四天陪你呢。许大茂盘算着。娄晓娥不置可否。
她当初听说要嫁许大茂时曾离家出走,是许大茂讨好她父母才成的婚。
现在给他冷脸再正常不过。这几天你好好养病,除了做饭洗衣打扫,别的不用管。娄晓娥边吃边说。还是媳妇心疼......咦?许大茂突然反应过来,生病还要干活?不是该被伺候吗?转念一想,大 肯嫁他就该知足了。
不久,林新成送完秦淮茹回来,遇见打喷嚏的许大茂。林新成,你壮得像头牛还生病?装的吧?许大茂烧得满脸通红还不忘挤兑人。胃病和体格没关系。
肯定是喝酒喝的!许大茂得意地去拿药了。
林新成没理他。
待确定后院没人注意,他运起轻功悄悄进了娄晓娥家。
真正的光明正大潜行!
娄晓娥瞪着熟睡的许大茂,那人正霸占着她的床铺。
也不完全对,那床本就是许大茂的……
林新成悄然现身,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大白天的,不怕被人撞见?
娄晓娥靠在他胸膛轻呼,语气里带着惊诧与隐秘的欢喜。你男人的功夫独步天下,谁能察觉?
林新成笑得恣意。
娄晓娥嗤地笑出声,还独步天下呢,真能吹嘘。
可转念一想,在这平凡世界里,他的身手确实堪称绝世。他睡沉了?
那我们去灶间……
别闹……
云收雨歇后,林新成如来时般无声离去。
【叮!宿主为许大茂的帽子增添新绿,恶作剧成功!】
【获取奖励:精粮百斤!粗粮百斤!雪米百斤!麦粉百斤!】
林家屋内,林新成啜着茶盘算:上午会过娄晓娥,下午该寻陈雪茹去了。
许家正午。
娄晓娥揪醒昏睡的许大茂:做饭去!
许大茂满心委屈,抱病之身还得伺候妻子。
若知晓头顶草原,怕是要当场气绝。你腿怎么了?许大茂盯着妻子踉跄的脚步 。摔的。娄晓娥瞪眼的样子毫无破绽。
千金 嘛,磕磕绊绊再正常不过——许大茂这般想着,乖乖进了厨房。
饭桌上,娄晓娥食不知味。
想到情郎的手艺,恨不得立刻寻个由头奔去。
许大茂扒着饭讨好道:晓娥,我吃完能再睡会儿吗?
昨夜冻透的身子仍在发烫,饭粒仿佛都带着睡意。睡醒记得洗衣裳。
你的我也一起洗?许大茂殷勤道。
这渣男虽品行不端,哄女人的本事倒是登峰造极。
若非林新成出现,娄大 早被他笼络了去。不必!娄晓娥脱口而出,又急补一句,你病着,少操劳为好。
许大茂晃着发昏的脑袋,只觉得今日妻子格外温柔。
高烧模糊了疑心,只剩受宠若惊的傻笑。还是我们晓娥心疼我,我去睡会儿。
许大茂乐呵呵地扒完碗里的饭,转身钻进了里屋。
娄晓娥撇撇嘴,慢条斯理地吃完午饭,目光往窗外瞟去——林新成还没出门,她心里痒痒的,想去找他。
可想起他的叮嘱,又按捺住了冲动。
刚结婚就明目张胆往他屋里跑,满院子眼睛盯着呢,不妥。
她托着腮靠在窗边,闭眼回味被他搂住的温度,嘴角不自觉翘了起来。
忽然想到什么,赶紧跑到镜子前拨弄自己的短发。他爱看双马尾……要不今晚试试?
镜中人眉眼清丽,笑起来带着股天真劲儿。
虽不比秦淮茹的风情万种,也不似陈雪茹明艳逼人,却像坛窖藏的好酒,越品越有味道。
对林新成而言,陈雪茹是青梅的白月光,秦淮茹是心痒的红玫瑰,而娄晓娥嘛……是藏着蜜糖的小金库。
院里传来关门声。
娄晓娥灵机一动,抄起洗衣盆冲出去,故意把搓衣板撞得咣当响。你是大茂常提的林新成吧?趁着四下无人,她飞快眨了眨右眼。
凉水从水管喷出来,激得她倒抽冷气——娇生惯养的大 哪受过这种罪,连热水都忘了兑。弟妹好,大茂兄弟真有福气。林新成笑得像棵正直的白杨树。
娄晓娥差点破功。
福气?许大茂的绿帽子都快冲破大气层了!
听他说你们挺熟的,这是要去……?她假装搓衣服,手指冻得通红。买胃药。他面不改色撒谎,天冷,掺点热水再洗。
望着他走远的背影,娄晓娥把手缩进袖子里。
这该死的自来水管,比后妈的心还冷!
夜幕降临后,她决定在许大茂的粥里加点东西让他昏睡过去,这样就能有充足的时间和自己真正的丈夫促膝长谈。
林新成与娄晓娥道别后,推着自行车朝中院走去。林哥!
何雨水正蹲在自家门口搓洗衣裳。雨水,吃饭了没?
吃...吃过了......
小姑娘躲闪的眼神让他立即明白,傻柱那家伙又忘了给妹妹留饭。这样雨水,你去我家帮我洗衣服吧。
屋里还留着几个白馒头和菜,你热热吃。
林新成边说边往她手里塞了把大白兔奶糖。嗯!等我洗完衣服就去,谢谢林哥。
何雨水露出甜甜的笑容,小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
林新成揉了揉她的头发便离开了。
他心里有些遗憾自己出生得太早。
要说长得像初恋的姑娘,何雨水一点不比娄晓娥逊色。
等这丫头长大,出落得水灵灵的,比起于家姐妹也毫不逊色。
骑车穿过中院和前院,林新成直奔正阳门。
先在小酒馆要了壶酒,借着闲聊摸清了这一带的情况,特别是贺家的动向。
确认还没错过整治贺永强的时机,这才放下酒杯。
走进陈雪茹的绸缎庄时,看见她正背对着门口,拉着个 的手热络地说话。
林新成没惊动她们,自顾自地在店里看起料子来。
从小在舅舅的绸缎庄玩儿大的他,对这门生意并非没有心思,不过要等特殊时期过去才会考虑下海经商。
名叫伊莲娜的洋姑娘一眼就注意到这个高大俊朗的东方男子。
在她家乡,这种兼具东方韵味与北方气概的男人,准能迷倒一大片姑娘。我先告辞了,改日再来。 起身道别。我送你。陈雪茹转身时,才发现站在店里的林新成。这位是?
我发小林新成,现在认他当干哥了。
伊莲娜落落大方地伸出手:林先生您好,我是雪茹的朋友。
幸会。
林新成礼貌性地握了握手。
待送走客人,陈雪茹突然被伊莲娜神秘兮兮地拉到一旁。
伊莲娜凑近她的耳畔,轻声说道:
“这么英俊挺拔的男人,换成我肯定嫁给他了,你怎么只认他当哥哥?”
伊莲娜确实是一片好意。
虽然她与弗拉基米尔尚无交集,尽管初见林新成时她也有些心动,但仍是忍不住提醒好友陈雪茹——这样的好男人若不把握住,转眼就会溜走。我们之间更像是兄妹情。”
陈雪茹敷衍地回答,绝口不提被秦淮茹横插一脚的难堪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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