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三大爷不是很敬重你吗？要不你去跟三大爷说说，让他好好收拾阎解放一顿，别再骚扰师师了。”
于海棠提议道。
“不行！这事要让阎埠贵夫妇知道了，刘师师以后在他们面前还怎么抬头？说不定他们还会觉得是刘师师耐不住寂寞，故意招惹二儿子。”
水生分析得有理有据。
于海棠和于莉听了，也觉得有道理。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刘师师被阎解放那混蛋骚扰吗？”
于海棠撇着嘴，一脸不高兴，心里很为刘师师抱不平。
“海棠，要不让刘师师搬到你那儿住一阵子？和你一起住，分开一段时间，也许阎解放见不着她，那龌龊念头慢慢就淡了。”
于莉提议。
于海棠眼睛一亮，“姐，这主意不错，我这就去跟刘师师说。”
说完，她就跑了出去。
没过多久，还真把刘师师给带来了。
“师师，我们已经清楚你的事了，这里会为你保守秘密。
以后你安心住在于海棠这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水生说道。
“陆主任，于莉姐，谢谢你们。”
刘师师满心感激。
“师师，你跟我姐夫还客气什么？你还不熟悉他，等住下来相处久了，就知道他多随和啦。
走，我们先去洗澡！”
于海棠语气轻快。
水生也去冲凉了。
于莉帮儿子洗好澡，等于海棠和刘师师洗完回来照看孩子后，她才去洗漱。
……
小房间里，
“师师，你不会这就想睡了吧？我们可不会这么早休息，要不要一起去姐姐房里打扑克？可有意思了。”
于海棠兴冲冲地问。
“会不会不太方便呀？”
刘师师虽然喜欢打扑克，却还是有些顾虑。
“有什么不方便的，把这儿当自己家就好！走，我们过去。”
于海棠拉起刘师师的手，进了大房间。
看见穿着睡衣的于莉夫妇，刘师师略显拘束。
水生看到穿睡衣的刘师师，也不由得眼前一亮——确实漂亮，怪不得阎解放会对她动心思。
“姐姐，姐夫，今晚我们四个人，正好打牌吧！”
于海棠雀跃地说。
“好啊，我也想玩。
老公，你呢？”
于莉望向水生。
既然妻子和小姨子都有兴致，水生当然不会扫兴。
“好啊，一起玩吧！玩什么？跑得快还是斗地主？”
“我爱玩跑得快，师师，你呢？”
“我也喜欢跑得快。”
于是四个人盘腿围坐在瑜伽垫上，
儿子乖乖地在一边玩着玩具，不吵不闹。
两张瑜伽垫拼在一起并不算大，四个人围坐一圈，膝盖几乎都挨在一起了。
刘师师左右是于莉和于海棠，对面坐的是顶头上司水生，心头不由得紧张起来，
尤其是一双白净的脚丫露在外面，让她有点羞涩，不知该往哪放。
当然，这些都只是她自己的内心戏。
水生正专注地和妻子、小姨子聊天，没有察觉刘师师心里这么多波澜。
开始发牌！
……
欢声笑语不断，大家都玩得尽兴。
几局跑得快下来，有输有赢，刘师师渐渐放松下来，不再紧张拘束、胡思乱想。
这是自阎解成入狱以来，她度过的最愉快的一个夜晚。
这才是生活，以前的日子，实在太压抑了。
夜晚的小屋内。
刘师师听见于海棠平稳的呼吸声，心中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婚后第一个春节
转眼年关将至，厂里已经放假。
水生最近虽忙碌，却也乐此不疲。
除夕那天清早，
他请人宰了一头肥猪，
除了分送于家与娄家，
还赠予大领导、杨厂长、李副厂长及其他合作工厂的负责人。
众人收到这样优质的猪肉都很欢喜。
忙完这些，水生便开车带着于莉、于海棠和儿子前往岳父岳母家。
邻居们瞧见于家女婿开车送来十几斤猪肉，无不艳羡。
在岳父母家待了一个半小时左右，他们才回到四合院。
于海棠没跟着回来，留在自己家过年。
回到院子后，于莉找来刘师师，也分给她三斤肉。
刘师师悄悄留下一斤半，剩下的交给了三大妈，
三大妈喜出望外。
随后，刘师师带着留出的那一斤半肉，悄悄回了娘家。
刘师师离开院子半小时后，何雨水也回来了——早上傻柱又喊她回家过年。
她想了想，终究还是决定回院子里过。
一个人过年，实在太冷清。
……
这是水生婚后第一个春节。
有妻有子的感觉截然不同，心里踏实、安宁而温暖。
除夕晚餐格外丰盛。
晚饭后不久，外面响起阵阵烟花声。
水生和于莉给孩子包了一个厚厚的压岁红包。
于莉说，要买一个大存钱罐，把每年的压岁钱都存起来，等孩子十八岁时全部交给他。
“这主意真不错！”
稍后，
水生抱着儿子，和妻子一起出门看烟花。
于莉紧紧挽着水生的手臂，脸上洋溢着幸福与满足。
……
同一个除夕夜，
大多数人家都欢天喜地。
但贾家却不同。
往年，贾家总是和傻柱、易中海、聋老太太一起过年。
可今年，因为棒梗害聋老太太伤残，两家有了隔阂，便不再一起过。
屋里更是少了两个男人——
贾东旭已逝，棒梗被拐，下落不明。
贾家显得格外冷清。
这个年代，家里没有男人，或没有女人，都是件可怕的事。
贾张氏想到宝贝孙子棒梗不知被拐到了哪里，受尽苦头，心里就揪得难受。
听着外面热闹的鞭炮声，她悲从中来，抹着眼泪哭道：
“老天真是没长眼啊！我家棒梗那么乖，从小就聪明，怎么会遭这种罪！”
秦淮茹也在一旁掉泪。
“奶奶，妈妈，你们别哭了，过年要高高兴兴的呀！”
槐花摇着贾张氏的手臂，声音软软地说。
谁知贾张氏突然发火，一把将槐花推倒在地，黑着脸骂道：“怎么被拐的不是你们两个赔钱货！偏偏是我家棒梗！”
槐花摔在地上，哇哇大哭。
秦淮茹叹了口气，抱起女儿，走到外头去哄。
“你这赔钱货也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贾张氏又瞪着小当骂道。
小当吓得转身就跑。
“妈妈！奶奶凶我！”
小当抱住秦淮茹的腿哭起来。
“小当不哭，别怪她，奶奶是想你哥哥了。
走，妈妈带你们去外面玩。”
秦淮茹抱着槐花，牵着小当走了出去。
傻柱看到这情形，也不由叹气。
“贾张氏真是疯了，大过年的，把孙女都惹哭。”
“肯定是想棒梗了。”
“想归想，也不能打骂孩子啊。”
“唉，棒梗也可怜，不知道被卖到哪儿去了。”
“说不定十年八年都回不来，或许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是啊，贾家也挺惨的，这一年，东旭走了，棒梗也不见了。”
“哼！贾家以前没少做亏心事，这就是报应！”
聋老太太因棒梗瘫痪，心里还带着怨恨。
……
正当京城的家人思念着棒梗的时候，
棒梗却在遥远的南方过得快活自在。
由于每月业绩最好，棒梗已成为狗哥最信任的手下，管着十几个小偷，威风得很。
除夕夜里，
狗哥还带他过了香江，开房唱歌。
“棒梗，你想不想回家看看爹妈？我给你放假。”
狗哥试探着问。
“不回！回家有什么意思？我要跟着狗哥闯天下！”
棒梗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早就乐不思蜀，把什么妈妈奶奶全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哈哈，棒梗有志气！好好跟我干，少不了你的好处！”
狗哥很高兴。
……
大年初一。
水生一大早就去了娄家。
娄家大厅。
娄晓娥正陪着孩子们玩耍，见水生走进门，惊喜地站起身来：“水生，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啦？”
水生笑着迎上前：“想你和孩子了。
爸妈呢？”
“他们还没醒呢。”
“大宝、二宝昨晚闹不闹？”
“特别乖！放烟花的时候可兴奋了，小手小脚晃个不停，差点都要站起来了。
说不定很快就能走路叫爸爸妈妈了，真让人期待呀！”
“这是给孩子们的。”
水生从怀里掏出两个红包，塞进大宝二宝的口袋。
又取出两只小猪造型的储钱罐：“一个大宝的，一个二宝的。
每年压岁钱都存着，等他们十八岁时再给。
长大就有一笔积蓄，肯定高兴。”
娄晓娥惊喜地接过，忽然问道：“于莉的孩子也有吧？你包了多少压岁钱？”
“都是我的孩子，一样对待。
该有的都不会少。”
水生温声答道。
娄晓娥听了，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两人又陪了孩子片刻，等奶妈来照看后，便一起上了楼。
……
忙碌而充实的春节转眼就过去了。
自从当上粮站站长，水生的时间更自由了。
轧钢厂的人来找，若他不在，便说去了粮站；粮站的人来寻，若不见人，便说在轧钢厂。
尽管来去自如，该做的工作却一样不落。
他能力出众，第九车间管理得井井有条，粮站更是只要粮食供应充足，便不会出什么岔子。
这样一来，他白天便有更多时间陪娄晓娥和孩子。
四合院也安静了一段日子，每天的生活平淡却温馨。
……
这天傍晚，阎埠贵正擦着自行车，忽见两名公安走进院门，其中一人背上还趴着个孩子。
那孩子脸圆圆的，看着眼熟，两条腿上缠满纱布，像是断了。
“棒梗，你家在哪儿？”
公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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