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我带你去个神奇的地方。”
风哥不喜欢我了吗?雨水有些不安。
当然不是,快闭眼。”
待雨水闭上眼睛,林丰带着她进入了神秘空间。
可以睁眼了。”
雨水睁开眼,顿时惊呼出声:
天啊!这是哪里?我不是在做梦吧?
以后这就是我们的秘密基地。”
要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好吗?
我发誓!雨水激动地点头。
一小时后,两人出现在僻静的小巷。
雨水依依不舍地说:风哥,以后要常带我来这里。”
目送雨水回院后,林丰去买了些东西才回家。
初冬的北京寒意渐浓,他盘算着该给老康和老周送些御寒衣物。
回到家,林丰给孩子们带了两罐糟鱼罐头。
鱼肉酥烂入味,连牙口不好的老太太也吃得津津有味。
孩子们正值长身体的年纪,林丰和海棠早就定下规矩,午餐和晚餐必须有一道荤菜。
早餐时,每个孩子都能分到一个鸡蛋。
牛奶也是经常供应,让孩子们补充营养。
三个孩子都健康活泼,头发乌黑发亮,脸色红润有光泽。
饭后,林丰找小儿子林炎聊了聊。
他提议让林炎明天和姐姐一起去图书馆,跟着赵老师学习。
林丰向小小生物学家保证,这不会影响他对小动物的研究。
林炎爽快地答应了。
他从哥哥姐姐那里听说过赵老师的课,听起来很有意思。
第二天,林动、何晓、槐花和小当都去上学了。
林丰骑着自行车,带着林叶和林炎来到红星图书馆。
他把小儿子介绍给老赵认识。
老赵很喜欢这个孩子。
比起哥哥林动的活泼好问,姐姐对航空的热爱,林家的小儿子性格内向却情感细腻。
得知林炎喜欢研究小动物,老赵特别高兴,因为这正是他儿时的爱好。
老赵曾主修动植物学,还获得过学位。
一老一小很快找到了共同话题,都对动物充满热情,尤其痴迷于观察蚂蚁。
老赵平时抽烟时,常常盯着蚂蚁窝发呆,一看就是很久。
如今,他仿佛看到了童年的自己。
而林炎终于遇到了志趣相投的老师,两人聊得十分投机。
每次上完课,他们就跑到外面研究蚂蚁窝。
林叶看得直摇头,觉得弟弟把赵老师也带幼稚了。
最开心的是林炎,因为除了父亲,大院里没人理解他。
大家都觉得他奇怪,不明白蚂蚁窝有什么好看的。
春天时,海棠树周围飞舞的蜜蜂和蝴蝶,别人习以为常,他却能盯着看半天。
老赵的出现为林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立刻喜欢上了这位不修边幅的老师。
送孩子到图书馆后,林丰嘱咐冉秋叶照顾他们,随后骑车离开。
其实不用林丰交代,冉秋叶一直很关心他的孩子们。
无论是以前的林动、何晓,还是现在的林叶,她都格外喜爱。
如今又多了林炎,她同样细心关照。
林动、何晓和林叶都很喜欢这位漂亮的冉阿姨。
冉秋叶尤其疼爱林叶,这小姑娘嘴甜人美,像个精致的瓷娃娃,谁见了都喜欢。
小林炎虽然话不多,但很有礼貌,第一次见面就笑着喊“冉阿姨”
,让她也对这个害羞的孩子心生好感。
离开图书馆,林丰骑车去了供销社和百货商店,随后直奔西山农场。
林丰推着自行车走出供销社,车后座堆满了采购的物品。
厚实的旧棉被、略显褪色的棉袄棉裤、一双磨旧的棉鞋整齐捆扎在一起。
车筐里塞着五包方便面,两罐糟鱼罐头和两瓶蜂蜜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这些都是为老康精心准备的,虽然不确定他是否爱吃糟鱼,但总归是份心意。
正午时分,林丰悄悄溜进老康居住的小屋。
老人刚领完午饭——两个黑窝头配咸菜疙瘩,半碟炒青菜,还有满缸冒着热气的玉米粥。
就知道你小子这几天会来。”老康眼睛一亮,来得正好,陪我吃口热乎的。”
面对这位忘年交,素来严肃的老康总是格外亲切。
特殊岁月结下的情谊,让两人之间毫无隔阂。
厂里事多,抽空来看看您。”林丰婉拒了用餐邀请,忙着从车上卸货,带了棉被衣物,还有您爱的蜂蜜。
五包方便面,两罐糟鱼,不知道合不合口味。”
糟鱼好啊!老康笑得眼角堆起皱纹。
这些年若非林丰照应,他恐怕早就支撑不住了。
看着老人满足的模样,林丰叮嘱道:天冷能存放,您慢慢吃。
还得去看老周,先走了。”
老康执意送到门口,粗糙的大手拍了拍林丰肩膀:往后天寒地冻就别跑了,有这些够熬过冬天。
老头子命硬,冻不着饿不着。”
告别老康,林丰骑车向南郊驶去。
车后座又添了相似的物资,唯独多出个鼓鼓的纸包——那是给老周特意准备的红茶。
暮色渐浓时,农场小屋传来老周爽朗的笑声:今早喜鹊报喜,果然贵客临门!我的茶叶......
整整一斤红茶,够您喝到开春。”林丰笑着递过纸包。
老周如获至宝,迫不及待烧水沏茶:夏天绿茶冬日红茶,你想得真周全。
要是早几十年相识......
打住!林丰佯装恼怒,我才二十多岁,您这是要当我长辈啊?
两人笑闹间,夕阳将小屋染成温暖的橘红色。
“林老弟,我可不能占你便宜,还等着喝你的好茶呢。”
老周泡好茶,眯起眼睛深深嗅着茶香,一脸陶醉。
两人东拉西扯聊了会儿天。
老周突然问道:“小林,老刘回来了吗?”
“还没,前几天我刚去过大领导家,他还没回来。”
林丰摇头。
老周点点头,继续喝着滚烫的茶水。
“这苦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回城吗?”
老周长叹一声,神情黯然。
“老周,相信我,快了。”
林丰伸出五指,“坚持住,苦尽甘来,绝不会超过这个数。”
老周瞪大眼睛盯着林丰的手掌:“小林,你确定?”
“虽不敢打包票,但看最近的报纸,加上和大领导通话的情况,我估计快了。
老周,一定要坚持住,咱们还要在大领导家下棋呢。
到时候我要把你这个臭棋篓子杀得片甲不留。”
“呸!你可以说我棋艺差,但不能说我是臭棋篓子!我哪里臭了?明明香得很!”
老周嬉皮笑脸地说着,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人最怕的就是看不到希望。
林丰带给老周的不只是物质帮助,更是精神支撑。
老周虽然乐观,但意志力远不如老康——那家伙就像块精钢,扔到哪儿都不会被同化。
又聊了会儿,林丰起身告辞。
“路上小心啊。”
老周叮嘱道,接着狡黠一笑,“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这小子总算走了,我终于可以大快朵颐,吃我朝思暮想的鱼罐头啦!哈哈哈!”
林丰被逗乐了。
这老顽童,活像个孩子。
难怪都说老小孩老小孩。
“赶紧回去吃你的鱼罐头吧,小心别被鱼刺卡死。
要是你真噎死了,我还得回来收尸,多麻烦。
所以千万别死啊!”
林丰骑上自行车笑道。
“滚你的!老子命硬着呢!”
两人笑骂着道别。
(第二更)
1972年的冬天出奇地暖和——当然是相对于之前的严冬而言。
红星轧钢厂的工人们整个冬天都没断过大白菜和猪肉,还有管饱的免费玉米粥。
所有人都知道,这好日子全托林丰副主任的福。
尽管林丰现在很少来厂里,但工人们都记着他的好。
许大茂倒台后,食堂主任的位置一直空着。
李主任多次找林丰,想让傻柱从二面厂调回来。
“李主任,您也知道何雨柱那倔脾气。
他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林丰无奈地解释,“我劝过他好几次,可他铁了心要在二面厂食堂,我也没办法。”
李主任笑笑:“罢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这原本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却意外成为林丰与李主任关系破裂的 。
在二面厂食堂工作的傻柱,日子过得相当惬意。
整个食堂包括他在内只有十名厨师,要负责上千名员工的伙食,对他们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更难得的是,傻柱凭借精湛的厨艺赢得了所有同事的敬重。
食堂里的氛围也特别融洽,大家齐心协力,从不勾心斗角。
这样的工作环境让傻柱倍感舒心,闲暇时还能听听收音机里的相声解闷。
今年冬天,二面厂的工人们仿佛天天都在过年。
素炒白菜只要一分钱,肉炒白菜或萝卜丝也仅需五分钱,红薯玉米粥更是免费供应,管饱管够。
这样实惠的伙食在外边想都不敢想,全赖林厂长的英明决策。
厂区外八十多亩农田喜获丰收,施足猪粪的白菜、萝卜长势喜人。
工人们省下的工资都用来添置家当,年前供销社里选购家具的几乎都是二面厂的职工。
如今二面厂的单身男女都成了婚恋市场的香饽饽,走到哪儿都受人羡慕。
转眼又到年关。
轧钢厂今年玉米大丰收,磨成的棒子面不仅让几万工人喝了一冬免费玉米粥,仓库还剩余数万斤。
林丰与后勤处长商量后,决定将剩余玉米全部分给工人。
这本是桩小事,往年分猪肉也都是中层领导自行决定。
但传到日理万机的李主任耳中,他却阴阳怪气地说了句:林丰的领导水平越来越高了。”这句看似表扬实则讽刺的话让林丰心知肚明:两人决裂在所难免。
放假首日,空荡荡的厂区里,林丰骑车带着幼子林炎来探望一个人——杨厂长。
当孩子清脆地喊出干爷爷时,这位硬汉顿时老泪纵横,背过身平复情绪才敢拥抱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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