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秦淮茹既能挣钱,又能往家带剩菜,贾张氏对她态度好了许多,简直把她当亲闺女看待。
这个点你不是该给李家做饭吗?怎么跑回来了?贾张氏追问道。
妈,李达威和秦京茹在办事,我不好意思待在那儿。秦淮茹低声解释。
贾张氏撇着嘴抱怨:都快吃饭了还办什么事?这不是耽误我吃饭吗?她向来只顾自己利益,最近吃惯了李家的大鱼大肉,早就等不及了。
秦淮茹红着脸说:等他们办完事我再去做饭。
什么大事非得晚上办?贾张氏越发好奇。
人家要生孩子...我总不能拦着吧?秦淮茹羞得耳根都红了。
贾张氏一愣:生孩子?秦京茹肚子都没大呢!
哎呀妈,是准备要孩子...您要是不信自己去看!秦淮茹羞得直跺脚。
贾张氏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小两口在亲热。
现在的年轻人啊...贾张氏无奈摇头。既然李达威在办正事,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李达威的体力真是旺盛得让人惊叹。白天在工厂忙活一整天,下班回家还能抱着媳妇亲热。这份精力,实在令人佩服!
贾张氏这把年纪,自然理解不了年轻人的活力。她警惕地瞟了眼秦淮茹,板着脸训诫道:淮茹啊,你可别动歪心思......小两口新婚燕尔,亲热些也是人之常情。你都生过三个孩子了,可得安分守己,听见没?
妈,我晓得了。秦淮茹臊得满脸通红。这些私密事本不该挂在嘴边,偏生婆婆越说越来劲。
唉......东旭走得早,是他对不住你。贾张氏突然话锋一转,装模作样地叹气,你可别怨东旭。这些年的辛苦我都看在眼里,只要你安心为这个家操持,妈绝不会亏待你。
好一番漂亮话!她不打骂儿媳就算烧高香了,谈何亏待?这些年家里家外全靠秦淮茹撑着,贾张氏就是个坐享其成的寄生虫,还整日摆出道德高人的嘴脸。换作旁人早把这老太婆赶回乡下了,也就秦淮茹这般逆来顺受的性子才忍得下去。
说到底,秦淮茹就是贾家最忠实的奴仆。她恪守着三从四德的古训,把整颗心都掏给了夫家。这样的女子,在旧社会倒是个贤妻良母的典范。
贾张氏那句不亏待,竟惹得秦淮茹眼眶发酸。这些年守寡拉扯三个孩子,还要伺候婆婆,心里不知积了多少委屈。如今听婆婆说这风凉话,怎能不心寒?
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贾张氏不耐烦地皱眉,赶紧蒸馒头去,孩子们快放学了。
这老妇人生就一副刻薄相,三角眼里满是自私。见儿媳抹眼泪,反倒嫌晦气。
这就去。秦淮茹擦擦眼角往厨房走。她哪里知道,婆婆的承诺不过是随口敷衍。
半个时辰后,馒头出锅了。自从在李达威家帮工,秦淮茹一家的日子总算宽裕了些。
“秦淮茹,饭啥时候能好啊?我这肚子都饿瘪了。”贾张氏拉着脸嘟囔。
“再等等京茹她们吧,也不知道事情办得咋样了。人家新婚燕尔的,咱也不好催。”秦淮茹嘴上应着,心里却翻起别的念头——要是能给李达威怀个孩子该多好。
她盘算得明白:只要生下李达威的种,往后全家吃穿都不愁了。李达威确实有这能耐!
可当年生完槐花,她就偷偷去上了环。这玩意儿就是个保险栓——跟易中海他们胡来的时候,好歹不会闹出人命。那时候避孕手段少,真要怀上可就麻烦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男人走得早,她要是大着肚子,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轻则挨揍游街,重则浸猪笼,这年头的人可不管你是为啥。
但有些交道又不得不打。三个孩子要吃饭,婆婆躺着等伺候,厂里那点工资哪够?偏这老虔婆整天指手画脚,秦淮茹早憋了一肚子火。
“生不出蛋的母鸡!专挑饭点磨蹭,存心饿死我!”贾张氏拍着炕沿骂。
“妈别急,我去瞧瞧。”秦淮茹掖了掖衣角,“李达威办事向来耗工夫。”
这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贾张氏突然支棱起耳朵,三角眼里射出两道寒光:“你咋知道他耗工夫?!”
枯树皮似的老脸几乎贴到秦淮茹鼻尖上,盯得她后背发毛。
“我、我瞎猜的......”秦淮茹嗓子发紧。这话确实越描越黑——你个寡妇凭啥知道人家被窝里的事?
贾张氏冲到秦淮茹跟前,狠狠掐住她的胳膊:**,你是不是在外头偷汉子了?
这老婆子下手真狠。
眨眼功夫,秦淮茹的胳膊就红了一大片,青紫交加。
贾张氏这老东西可真下得去手。
秦淮茹天天好吃好喝伺候着她,她却对儿媳非打即骂。
秦淮茹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这要让傻柱看见,非得跟贾张氏拼命不可。
不过他现在正跟林梅处对象,对秦淮茹的关心怕是少了些。
妈,我没有!我哪敢做那种事?我一向安分守己,什么都没干啊。秦淮茹哭诉道。
那你怎么对李达威的事这么清楚?贾张氏逼问。
秦淮茹抹着泪,脑子转得飞快。
突然灵光一闪:妈,是京茹跟我闲聊时提起的。我可没打听,都是她自己说的。这不能怪我......
贾张氏将信将疑:真是京茹说的?
妈,您看我像是爱打听闲事的人吗?京茹非要跟我说,我也不好拒绝啊......
贾张氏咂咂嘴,摸着秦淮茹的胳膊说:淮茹啊,是妈错怪你了!京茹那丫头就是个长舌妇,什么都往外说。
秦淮茹这才蒙混过关。
她暗暗松了口气:妈,我在贾家这些年,所作所为都对得起东旭,您别再疑神疑鬼了!
............
这秦淮茹演戏真是一把好手。
张口就说自己对贾家多好,闭口就说从没做过对不起东旭的事。
其实她跟李达威早就有了一腿。
两人暗通款曲,打得火热。
贾张氏自然被蒙在鼓里。
好儿媳,你去前院看看,说不定李达威他们已经把饭做好了。贾张氏催促道。
秦淮茹点点头:我这就去。
走出门,她长舒一口气。
以后说话可得当心!
乞.
刚才差点因为一句话露馅。
往后跟李达威来往得更小心才行。秦淮茹暗自担忧。
虽说他俩行事已经很谨慎......
可要是被贾张氏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她迈步朝李达威家走去。
她站在门外犹豫不决,等了半晌也没听见屋里有声响,这才轻轻叩门:京茹,你们...忙完了吗?
李达威拉开门时,脸颊还泛着红晕:秦姐进来吧。
屋里两人都面色潮红,额角还挂着汗珠。秦淮茹是见识过李达威的能耐的,顿时耳根发烫,低着头就往厨房钻:我...我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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