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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座卡兹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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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在杜王町异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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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啊!好痛——”仗助突然叫了一声,猛地收回放在桌上的左手,用右手捂住,脸上挤出夸张的吃痛表情,“手、手不小心磕到桌子角了,痛啦!”

不说演技生硬,眼神也十分飘忽。

梅戴静静看了他一眼,又瞥向似乎只是皱了皱眉、并未深究的露伴,于是他也重新垂下眼帘,专注于分离橙子瓣上白色的经络,仿佛什么都没察觉。

露伴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些,但终究没追问那声诡异的“好痛”,只是用指尖敲了敲桌面,语气更差:“别磨蹭,快点下赌注,然后掷骰子。”

仗助明显松了口气,连忙说:“哦、哦!第一把……先试试手气,我下两个筹码。”他推了两枚白色塑料片到桌子中央。

露伴嗤笑一声,似乎嘲笑他的保守,但也漫不经心地跟了两枚:“跟。”

梅戴此时正好剥好一瓣晶莹剔透、毫无瑕疵的橙肉,他看了看对面因为刚才的小插曲和即将开始的赌局而显得有些紧绷的仗助,自然而然地伸手过去,将橙子递到仗助嘴边。

仗助正全神贯注盯着筹码,下意识张嘴接了,含糊地咕哝了句“谢谢德拉梅尔先生”。

不过,从仗助拿起那三枚属于露伴的象牙色骰子开始,气氛就变得微妙地古怪起来。

他将骰子合在掌心,没有立刻掷出,而是慢慢地、轻轻地晃动着,眼睛盯着虚空,一边嚼着梅戴喂的橙子,一边用只有自己能听清的声音反复嘀咕:“一二三是赔两倍,所以一二三绝对要小心……绝对不可以掷出一二三哦,一二三不行哦……”

这反常的念叨让露伴的目光骤然锐利起来,他身体前倾,阴沉沉地盯着仗助开合的嘴唇和恍惚的眼神,像是要从中剖析出隐藏的把戏。

仗助被这如有实质的视线刺得一激灵,话音戛然而止。他强行扭开头,避开露伴审视的目光,喉结滚动,咽下口中的橙子,仿佛下了某种决心般,对着自己紧握的拳头低声喃喃,更像是在说服自己:“一开始轻轻来吧,先……习惯一下。来啰,轻轻的。”

说完,他手腕以一种极其轻柔、近乎小心翼翼的幅度一抖,将三枚骰子抛入了瓷碗中。

骰子落入碗底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旋转、跳动、相互轻磕……最终静止。

梅戴也微微探身看向碗内。

三枚骰子,朝上的那一面,点数赫然完全相同。三个黑色的六点,排列整齐,在象牙色的骰子上刺目无比。

“六豹子”。

按照露伴亲手写下的规则,仗助这一把可以赢得五倍的赌金。仅仅投入两枚筹码,他就能从露伴那里拿走十枚,相当于一万元。

庭院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以及远处隐约的海浪声。

仗助张大了嘴,呆呆地看着碗里的三个六,似乎比在场的另外两人还要震惊。

他看着碗里刺眼的黑点,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脸色在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嘴唇翕动,一句又轻又急的话脱口而出,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明显的慌乱和责备:“笨蛋!怎么一开始就开这么大——”

这话太奇怪了。奇怪到根本不像是赢得“六豹子”后的狂喜或惊讶,反而是一个指挥者看到手下不听命令、擅自行动后的气急败坏的模样。

露伴几乎在仗助站起来的同一瞬间,也猛地站起了身,椅子腿与石板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身体前倾,锐利如刀的目光紧紧锁住仗助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因为他把刚才仗助那句古怪的低语,听得一清二楚。

仗助被露伴的动作和视线吓得一颤,意识到自己失言,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他慌忙摆手,强行挤出大笑,试图找补,但语速快得有些结巴:“没、没啦!露伴老师你听错了!我是说……我是说怎么一开始就大爆发,竟然掷出三个六,简直就像是出老千一样啊……啊哈哈哈……运气,纯粹是运气啦!”他干笑着,眼神躲闪,不敢直视露伴探究的双眼,手忙脚乱地重新坐回椅子上,脊背却不自觉地挺得笔直,泄露着紧张。

梅戴始终安静地坐在两人之间,只当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他刚刚剥好一瓣橙子,此时不急不缓地送入口中,清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与他平静的外表相得益彰。

然而他的内心并非毫无波澜。

仗助的反应不对。赢了大点数,第一反应却是惊慌和责备?而且他惊慌和责备的对象是谁?还有那声“好痛”……跟他之前反复念叨“一二三”的样子,不像是祈祷,更像是提醒或命令。

梅戴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碗中那三枚属于露伴的象牙骰子,以及仗助装着旧骰子的衣服口袋。

“哼……”露伴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没有再立刻追问,但那眼神明显已将仗助的异常牢牢记住。

他重新坐下,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仿佛在压抑着什么,然后数出十枚白色的筹码,一枚一枚地,几乎是用丢的方式,推到了仗助面前,发出的碰撞声清晰而带着情绪。

“竟然一上来就赢了一万啊……‘运气’真好,东方仗助。”露伴刻意加重了“运气”两个字,语气里的讽刺毫不掩饰。

仗助接过筹码,手指都有些发僵,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发虚:“我、我也觉得不敢相信,这可真是太好运了……哈、哈哈。”

“继续玩吧。”露伴靠回椅背,表情恢复了那种淡淡的、似乎对一切都尽在掌握的傲慢,只是眼底深处沉淀着审视的寒光,“接下来轮到我了吧?”

“若是想把刚刚输掉的赢回来,我就下十枚好了。”他说着,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面前的十枚筹码全部推到了桌子中央。

然后根本没给仗助反应和跟注的时间,他长臂一伸,直接从碗里捞起那三枚还带着三个六点余温的象牙骰子,握在掌心,随意地晃了晃:“好,来吧。”

手腕一抖,骰子划出三道白色弧线,叮叮当当地落入瓷碗之中。

梅戴刚又拿起一瓣新的橙子,见状也再次微微倾身,目光投向碗内。仗助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骰子在碗底旋转、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最终缓缓停稳。

一、二、三。

一个完美的、连续递增的小点数组合。

“——啊?!”露伴和仗助几乎是同时失控地叫出了声。

露伴脸上那副游刃有余的表情瞬间崩裂,化为了纯粹的错愕和难以置信。仗助更是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睛瞪得滚圆,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或荒谬的景象。

梅戴也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

如果是一二三的话,按照露伴自己定下的规则,作为庄家的露伴,需要赔付两倍的赌注给跟注的仗助。

露伴下了十枚,如果默认仗助也下注十枚跟注,那就需要赔出三十枚筹码,也就是三万日元,加上他刚才输掉的一万,等于他在这短短两轮里,就输掉了四万日元。

无论如何,这结果都足以让任何赌徒心头滴血。

第一轮,仗助掷出三个六,从露伴手里赢走一万。

第二轮,露伴掷出一二三,要赔出三万。

概率在短短两分钟内展现出了近乎恶作剧般的极端倾向,而且看似完全站在了东方仗助这一边。

可是——

梅戴深蓝色的眼眸微微转动,视线悄无声息地飘向身旁的仗助。他发现这个刚刚被幸运女神亲吻过的高中生,脸上根本没有一丝一毫赢钱的喜悦或侥幸。

恰恰相反,仗助的脸色甚至比刚才自己掷出三个六的时候还要苍白紧张,他紧咬着下唇,目不转睛地盯着碗里那三颗仿佛在嘲笑所有人的骰子,额角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那副样子根本不像是个赢家,倒像是个站在悬崖边、还发现脚下岩石刚刚开裂了的倒霉蛋。

岸边露伴阴沉着脸,目光像是生了根一样牢牢钉在仗助身上,很久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时间好像被无限拉长,空气滞重得让人呼吸不畅。

仗助这样的眼神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眼神飘忽,最后实在受不了这沉默的压力,手动了动,似乎想伸向碗边拿起骰子重新开始一局,打破这僵局。

就在他的指尖快要碰到瓷碗边缘时——

“你别碰这骰子!东方仗助!”

露伴猛地大喝一声,声音又急又厉,不仅吓了仗助一跳,连坐在旁边静静剥着橙子的梅戴手指也闻声抬眼看去。

露伴没理会两人的反应,他脸色铁青地伸出手,平着将整个浅色瓷碗端了起来,动作小心,碗里的三颗象牙骰子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他绕过桌子经过梅戴身边时,脚步停了一瞬,目光扫过还僵在原地的仗助,声音冷硬地丢下一句:“你就待在那里,哪里都别动。”然后端着碗,大步流星地返回室内。

梅戴的视线追随着露伴的背影消失在玻璃门后,又转回仗助身上。他发现这个高大的高中生的脸色有点发白,额头上也密密地布满了汗珠,在午后的阳光下反射着亮晶晶的光。

他看起来不太舒服。

“仗助,”梅戴的声音温和地响起,他抽出一张桌上的纸巾,递了过去,“你流了好多汗。是不舒服吗?还是太紧张了?”

仗助像是被这声音惊醒回神,眼神还有些涣散。他手忙脚乱地接过梅戴递来的纸巾,胡乱在额头上抹了几下,动作有些粗鲁。

“没、没事!德拉梅尔先生,我没事!可能就是有点热……对,有点热!”他语速很快,声音也干巴巴的,显然心不在焉,所有的注意力似乎都还粘在露伴端走的那只碗和里面的骰子上。

梅戴看着他,没再追问,轻轻点点头就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手中的橙子上了。

没过多久,露伴就回到了庭院里。

他一手依旧端着那只瓷碗,另一只手多了一个看起来相当专业的金属框放大镜。他走回桌边,把碗放回桌子中央,然后坐下、拿起放大镜,对着碗里其中一颗骰子,凑得极近,开始仔细地看。

那表情专注得近乎严厉,镜片后的眼睛一眨不眨,似乎要将骰子表面的每一个细微的划痕、每一个圆点的边缘都看穿。

仗助看着他这副架势,喉结动了动,扯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问:“露、露伴老师……你在检查什么啊?难道怀疑骰子有问题?”

露伴这才舍得分给他一个眼神,但也只是极其短暂、充满不耐地瞟了一眼,目光立刻又回到放大镜下的骰子上。

他眉头紧锁,一边移动着放大镜的角度一边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感:“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这骰子,在盯着我看。”

这话让仗助脸上的笑容更僵了,他干笑了两声,没接话。

露伴反反复复检查了好一会儿,从各个角度,甚至把骰子拿起来对着光看,用指尖仔细摩挲每一面。

但最终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骰子就是普通的骰子,质地均匀,点数清晰,没有任何暗格、机关或者附着物的迹象。

他沉默了几秒钟,像是在和自己较劲,最终,暂时将疑虑压下。

露伴直起身,把放大镜随意丢在旁边的空椅子上,然后将仔细检查过的那颗骰子放回碗里,和其他两颗待在一起。

“算了。”他吐出一口气,听起来有点烦躁,又有点不甘,“继续玩吧。”

梅戴刚好又剥完了一瓣橙子,他看了看脸色依旧不好的露伴,将橙子递了过去,温和地问:“要吃吗?”

露伴看了一眼橙子,又抬眼看了看梅戴,没怎么犹豫,直接倾身过去,张嘴就将那瓣橙子咬进了嘴里。他这次咀嚼得有点用力,腮帮子微微鼓动,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对面又开始冒汗的仗助。

那样子……仿佛嘴里嚼的不是橙子,而是东方仗助本人。

吃完橙子,露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或者被激起了更强的探究欲。

他伸手将自己面前快要堆成小山的白色筹码——足足三十枚——全部推到了桌子中央。

“我下三十枚。”他宣布道,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意味,眼睛紧盯着仗助。

仗助看着桌子中央的三十枚筹码,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脸上最后一点强装的笑容也消失了,只剩下苍白和一种近乎麻木的紧张。

他避开了露伴灼人的视线,手指颤抖着,从自己面前赢来的那堆筹码里,极其缓慢、极其不情愿地,捻出了两枚。

“我还是保守起见……跟两千吧。”他的声音干涩,几乎听不见。

然后他几乎是闭着眼,抓起碗里的三枚象牙骰子,看也不看地往碗里一扔。

叮叮咚咚……哗啦……

骰子碰撞、旋转的声音,在此刻凝重的气氛中显得格外刺耳。它们最终停了下来。

六、六、六。

碗底又是三个六,三颗骰子如同三只嘲讽的眼睛,静静地回望着桌边的每个人。骰子停稳的脆响仿佛还在空气中回荡,庭院里却陷入了一种更深沉的死寂。

仗助张着嘴,看着那不可思议的、重复出现的“六豹子”,脸上连假装惊喜的力气都没有了。

梅戴这一次,剥橙子的手彻底停了下来。他凝视着碗中的骰子,深蓝色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凛然。

一次是惊人的运气,可……两次?而且是完全相同的、概率极低的点数组合?在露伴刚刚近乎恐吓地追加了全部筹码之后?

这已经远超出了“异常”的范畴,更像是某种……被刻意引导的、针对露伴的恶意戏弄一样。

他的视线再次落在那三枚象牙骰子上。冥冥之中,梅戴觉得问题出在这里。

岸边露伴的反应却出乎意料。

他没有暴怒,没有再次跳起来质疑,甚至脸上的阴沉都散去了一些。

露伴死死盯着那三个六点看了足足十几秒,然后长长地、缓缓地舒了一口气。那口气里,有种“果然如此”的了然,以及尘埃落定般的放松。

他转开视线,突然伸手紧紧握住了坐在他身旁的梅戴的手腕。他的掌心有些凉,力道很大。

“梅戴,”露伴转过头,极其认真而恳切地看进梅戴的眼睛,声音压得很低,吐字清晰无比,“我现在需要你向我保证,用你能做到的最严肃的方式保证——你不是这家伙的同伙。你和今天这场……‘游戏’,没有任何事先串通。告诉我,你不是。”

梅戴被这突如其来的郑重提问弄得怔了一下,但他立刻理解了露伴此刻混乱和急需确认的心情。

他正襟危坐后回视露伴,声音平稳而肯定:“我向你保证,露伴。我和仗助没有任何串通,在今天之前,我甚至不知道他会来找你玩骰子。”他眨眨眼,浅蓝色的长睫毛翘翘的,“我可以理解你的怀疑,这一切确实太古怪了。”

露伴紧紧盯着梅戴的眼睛,似乎在评估他话语的真挚程度。

几秒钟后,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松开了梅戴的手腕,但要求并未停止:“……我还是需要更确切的证明。可以吗?”他没说具体要做什么,但梅戴已经明白了。

“当然可以。”梅戴点了点头。他信任露伴的判断,也明白在这种诡异局面下,排除一切可能性是必要的。

露伴不再多言,眼神一凝。

[天堂之门]戴着圆礼帽的小小身影在露伴的肩头一闪而逝。梅戴只感到左肩靠近锁骨的位置微微一凉,仿佛被风轻轻拂过。

他侧头看去,自己左肩部位的衣物和皮肤变成了一页纤薄的纸张,被掀开了。

露伴的手指虚空划过,一行清晰的字迹出现在那页“皮肤”上:“不对岸边露伴撒谎”。

字迹写下的瞬间,梅戴并未感到任何不适或强制感,这更像是一种强化的契约标记。

“现在,看着我。”露伴合上那一页,梅戴肩部的异样感随之消失,“用你的名字,梅戴·德拉梅尔,用你的名字再保证一次。”

这个姓氏对梅戴来说意义非凡,他也没有丝毫犹豫,看着岸边露伴的眼睛,清晰地、一字一句地再次起誓:“我梅戴·德拉梅尔,保证与东方仗助并非同伙,对今日之事无任何事先预谋。”

露伴紧绷的肩膀线条随着梅戴这次在[天堂之门]效力下的保证,终于微微松弛了一些。

他抿了抿嘴,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然后伸手拿过旁边那罐已经不那么冰的无糖乌龙茶,面无表情地仰头灌了一大口,喉结滚动。

乌龙茶冲淡了他混乱的怀疑,随后露伴开始断断续续地低笑出声,那笑声干涩,没什么愉悦感,反而带着一种认命般的自嘲和冰冷的了然:“真是冲昏了头,我居然会怀疑这个木头脑袋……”

梅戴对这个绰号没什么反应,他之前就被露伴这么叫过,当时他问露伴木头脑袋是什么意思,露伴告诉他这是“笨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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