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 年 2 月 14 日 02:14,北京站地下一层的自助暗房里,红灯如同一枚凝固的血印,映得整个空间泛着诡异的暗红。墙壁上的瓷砖沾着未干的显影液,留下一道道褐色的痕迹,像给时间划了无数道伤痕。暗房中央的自助冲印机 “嗡嗡” 运转,绿色的数码屏上跳动着流水号:1997-0214-0214,前四位年份、中间四位日期、后四位时间完全重合,像给时间按了枚活体回文,与 198 章的火灾时间形成隐秘呼应。
少年小秤(聂星)站在机器前,身上穿的西装明显是用校服改制的,袖口还留着白色的校服布料痕迹,左眼前蒙着一块黑色纱布,纱布边缘渗出一点暗红,是未干的血迹 —— 他的左眼已经失明,只剩下右眼的微光,在红灯下泛着冷冽的光。他的右手握着一只银色的胶卷盒,盒身刻着极小的七星图案,与铜秤砣的凹痕一致。
“咔哒” 一声,他打开胶卷盒,取出一卷未曝光的胶卷,胶片边缘泛着淡淡的银光,像给黑暗裹了层薄霜。他把胶卷塞进投币口,指尖的断指根因为用力而泛白,纱布下的伤口隐隐作痛。随后,他从口袋里掏出 7 枚一元硬币,一枚一枚投进投币口,“叮当” 的声响在密闭的暗房里回荡,每一声都像给北斗七星的空位补上一枚活体砝码。
冲印机的指示灯变成绿色,开始自动冲洗。机器屏幕上显示着当前参数:显影液温度 20c,定影液温度 18c,一高一低的温度差,像给时间定了反向刻度,与 195 章封条的升温熔化形成对照。聂星靠在墙壁上,右眼盯着机器的运转,左手轻轻抚摸着口袋里的铜秤砣碎片,碎片的铜温与体温交织,像给触觉按了枚导航键。
“胶卷谁拍的?” 暗房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轻问,声音带着显影液的化学味,是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衣领立起,遮住了半张脸。
聂星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得像暗房里的红灯:“我拍的,用触觉对焦,用北斗对时间。” 他的右手在墙壁上轻轻划过,指尖的断痕与墙壁的裂纹重合。
“失明怎么拍?” 男人走近一步,风衣的下摆扫过地面的显影液痕迹,留下一道黑色的印记。
“用指骨当快门,用血当光圈。” 聂星抬手,露出断指根的纱布,纱布上的血迹与胶卷盒的七星图案对齐,“断指的长度,就是曝光的时长。”
“照片会是什么?” 男人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是下一刻,也是上一年。” 聂星的右眼闪过一丝绿芒,与 198 章火灾现场的绿霉同色,“时间在胶卷里是卷起来的,前后都是同一条线。”
02:20,冲印机发出 “叮” 的一声提示音,像给未来按了枚活体快门。机器的出片口缓缓吐出一张湿底片,底片边缘还挂着晶莹的显影液水珠,在红灯下泛着暗红的光。这是第 37 张底片,比正常胶卷的张数多绕了半齿格,那半格的空白处,恰好印着一枚极小的铜星印记,与 198 章的铜秤星残留形状一致。
聂星伸手拿起底片,指尖的温度让底片上的影像逐渐清晰。红灯下,影像的轮廓越来越分明:那是 1998 年 2 月 14 日的北京电报大楼,楼体被熏得焦黑,第七层缺了一角,像被大火狠狠啃掉一块,露出里面的钢筋骨架,在漫天飞雪的背景下,像一具巨大的黑色骸骨。
影像的中央,站着一个穿囚衣的男人,囚衣上的编号模糊不清,只能看清末尾的 “1998” 四字。男人的右手举着,断指比出一个 “七” 字手势,与北斗七星的方位完全吻合。他的脸被雪花模糊了大半,只能看到左眼蒙着黑色纱布,与此刻的聂星一模一样。背景里的雪越下越大,纷纷扬扬落在废墟上,像给绝望盖了层活体棉被。
聂星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底片,突然发现照片的右下角,用血写着一行小字:“蝶生拍照”。血渍还带着湿润的光泽,仿佛刚写上去不久,但照片的拍摄时间却是一年后的 1998 年,这种时空的错位,像给快门植了枚活体倒计时,每一秒都在向未来逼近。
“照片是未来?” 穿黑色风衣的男人凑过来,目光死死盯着底片上的囚衣男人,声音带着震惊。
聂星把底片举到红灯下,血字的红光透过底片映在他的脸上:“是未来,也是已发生。” 他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早已预知这一切。
“囚衣是谁?” 男人的指尖想要触碰底片,却被聂星抬手挡住。
“是我,也是下一指。” 聂星的右眼盯着底片上的 “七” 字手势,断指根的纱布突然渗出一点血迹,滴在底片上,与 “蝶生拍照” 的血字融为一体,“每一个时间切片里,都有一个我在完成使命。”
“血字谁写?” 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暗房里的显影液味与血腥味越来越浓,几乎让人窒息。
“是火,是菌,也是我自己。” 聂星把底片翻过来,背面印着一道模糊的指纹,与 198 章的未知指纹断线位置一致,“火能烧出真相,菌能留住痕迹,而我,只是时间的快门。”
02:30,聂星把底片贴在胸口,校服改制的西装布料吸收了底片上的显影液,留下一片暗红的痕迹。他的体温透过布料传递到底片上,让那行 “蝶生拍照” 的血字开始慢慢扩散,红色的血渍顺着底片的纹路流淌,逐渐连成一只展翅的蝶形,翅膀的纹路与 197 章骨印拼成的 “蝶” 字完全吻合。
绿霉突然从蝶形的翅膀边缘钻出来,像藤蔓一样快速生长,沿着血字的纹路蔓延,在底片上形成一层薄薄的绿膜,像给胸口径了枚活体导航。聂星能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轻微的麻痒,绿霉的菌丝似乎穿透了西装布料,与他皮肤下的血管产生了某种共鸣,断指根的伤口开始发烫,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苏醒。
他从背包里掏出那个熟悉的鞋盒,打开盒盖,里面的七片骨印碎片立刻发出轻微的 “咔咔” 声,自动从盒内弹出,在空中旋转着靠拢。碎片边缘的血渍与底片上的血字遥相呼应,快速拼接在一起,形成一个完整的 “蝶” 字,绿霉的菌丝缠绕在骨印碎片上,像给未来按了枚活体公章。
“这是…… 钥匙?” 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看着空中悬浮的 “蝶” 字,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聂星没有回答,只是抬手将底片塞进鞋盒,“蝶” 字瞬间收缩,与底片贴合在一起,发出一道刺眼的红光。红光过后,鞋盒自动合上,盒盖上的七星图案开始发光,与聂星口袋里的铜秤砣碎片产生共振,发出 “嗡嗡” 的声响。
“血未干什么意思?” 男人的声音带着颤抖,他能感觉到暗房里的空气越来越凝重,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聂星的目光落在鞋盒上,声音带着一种穿越时空的沧桑:“血 = 时间,时间 = 未发生,未发生 = 已发生。” 他的右手轻轻抚摸着鞋盒,“在胶卷里,过去、现在、未来都是同一张底片,只是显影的顺序不同。”
“蝶形什么意思?” 男人的指尖碰到鞋盒,立刻被一股电流弹开,指尖留下一道绿色的痕迹。
“是钥匙,也是锁,也是最后一捺。” 聂星的右眼闪过一道红光,“钥匙能打开未来的门,锁能封住过去的债,而最后一捺,是终贪的收尾,也是破茧的开始。”
“最后一捺在哪?”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暗房里的红灯开始闪烁,像给时间按了枚倒计时。
“在 1998,也在下一刻。” 聂星合上鞋盒,绿霉的光芒从盒缝中透出,在地面上投出一个蝶形的影子,“当这张底片的未来变成现在,最后一捺就会落下。”
02:37,聂星推开暗房的门,外面的寒风裹挟着雪花涌了进来,瞬间吹散了暗房里的显影液味与血腥味。雪花落在他的断指缺口,与伤口渗出的血迹混合,变成一种淡红的雪水,顺着指缝滴落在地面上,像给下一章按了最后一枚活体血印。
远处,北京电报大楼的大钟敲了第七声,钟声雄浑而低沉,像从未来传来,每一声都带着金属的震颤,漫过北京站的广场,落在聂星的肩头,像给下一卷按了最后一枚反向公章。钟声与鞋盒里的 “蝶” 字产生共鸣,盒盖再次打开一条缝隙,露出里面闪烁的红光。
聂星把底片从鞋盒里取出,举到雪光下。雪花落在底片上,瞬间融化,底片上的影像开始发生变化,废墟的背景里,逐渐浮现出 “终贪阁” 的匾额轮廓,与 198 章短信里的图片一致。就在这时,一枚铜钱从底片的边缘掉落,“叮” 的一声落在雪地上,滚了几圈后停在聂星的脚边。
那是一枚 “光绪秤星钱”,钱面上的星位被锉深了 1.98 毫米,与 198 章袁骁捡到的铜钱刻度完全一致,比 197 章的铜钱深 0.02 毫米,这 0.02 毫米的差值,恰好是这张未来底片与当前时间的跨度。钱孔里穿着一缕干枯的绿霉菌丝,丝端结着一只极小的毒蝶,翅膀上的第七星正对聂星的眉心,翅膀微微颤动,像给目击者按了枚活体倒计时。
聂星弯腰捡起铜钱,抬手抛向空中。铜钱在雪光中旋转,表面的星位刻度反射出一道道红光,落在雪地上,投出 “1998” 四个清晰的字样,像给未来按了最后一枚活体投影。铜钱落下时,恰好落在 “1998” 的投影中央,发出 “咔哒” 一声轻响,雪地上的投影突然收缩,变成一个极小的二维码,与 195 章封条上的二维码形状一致。
他的手机突然自动开机,屏幕上跳出一条新的短信:“卷 4?1998?破茧 最终密钥:蝶形底片 复活人:聂星 \/ 赵蝶生 倒计时:30 天 地点:终贪阁”。短信的末尾,附着一行小字:“胶卷显影时,真相自会曝光”。
聂星把手机对准雪地上的二维码,屏幕瞬间亮起,二维码被成功扫描。他收起手机,转身走向北京站的出口,雪地上的 “1998” 投影在他身后逐渐消失,只留下那枚铜钱,在雪光中泛着暗红的光泽,像给时间留了最后一枚反向血印。
《草根药神:从凉茶摊到千亿帝国》无错的章节将持续在随梦书屋小说网更新,站内无任何广告,还请大家收藏和推荐随梦书屋!
喜欢草根药神:从凉茶摊到千亿帝国请大家收藏:(m.suimengsw.com)草根药神:从凉茶摊到千亿帝国随梦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