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玫瑰的故事中,我杀疯了

神清气爽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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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苏母的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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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医院顶层,与其说是病房,不如说是一座用金钱和科技搭建起来的、试图与死神进行拉锯战的苍白神殿。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矛盾的气味——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与刻意喷洒的、昂贵的木质调香薰交织在一起,香薰拼命想要掩盖死亡临近的气息,却只营造出一种更令人窒息的、虚伪的宁静。

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我半生心血构筑起的商业帝国版图——林立的高楼如同冰冷的钢铁森林,在灰蒙蒙的天色下闪烁着无机质的光芒。那曾是我权力和成功的象征,每一寸玻璃幕墙都折射着我的野心与掌控力。但此刻,这片恢宏的天际线,却像一块巨大而冰冷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胸口,让我连呼吸都感到滞涩。

我的背影挺直,一如往常,只有微微绷紧的肩线,泄露了内心的波澜。在我身后,房间中央,那张被各种精密仪器环绕的病床上,躺着苏母。

曾经那个雍容华贵、即使在家族风雨中也力图维持体面的老人,如今已被病魔折磨得形销骨立。她深陷在雪白的枕头里,枯槁的脸上几乎看不到血肉,只剩下一层松弛的、布满老年斑的皮肤包裹着骨骼。鼻子上扣着透明的氧气管,随着她微弱而艰难的呼吸,发出单调而令人心焦的嘶嘶声。她的眼睛大部分时间紧闭着,眼窝深陷,如同两个干涸的泉眼。

我的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母亲身上。一种混合着无力、悲伤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疲惫感,攫住了我。穿越两世,我拥有了常人难以企及的财富和地位,却依然无法对抗这最原始、最公平的自然法则。

就在这时,病床上那只枯瘦如柴、布满青筋和针孔的手,突然动了一下。然后,以一种出乎意料的、几乎是痉挛般的力量,猛地攥住了我放在床沿的手腕。

那力道很大,指甲甚至掐进了我的皮肤,带着一种垂死之人孤注一掷的狠劲。

我心头一跳,倏地低头。

苏母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那双曾经精明、锐利,甚至有些苛刻的眼睛,此刻浑浊不堪,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但就在这片浑浊之中,却燃烧着一点奇异的光,死死地盯住病房门口的方向。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病房门被无声地推开。

苏乐仪率先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深色羊绒大衣,显然是刚从某个重要场合赶来,脸上带着一丝未褪尽的冷冽气息。她手里拎着一个明显是高级定制的保温桶,金属外壳反射着顶灯冰冷的光。她的步伐沉稳,目光在触及病床上形容枯槁的祖母时,几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惯常的平静,只是那平静之下,是深不见底的审慎。

几乎是在她踏入病房的同一瞬间,另一道身影也出现在门口。

是白谦。

他穿着一身熨帖的深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混合着担忧与沉痛的表情。他的目光,第一时间越过了房间里的所有人,精准地落在了病床上的苏母身上,然后,才像是刚刚看到苏哲和苏乐仪一般,微微颔首示意。

就在病房门口那片有限的空间里,苏乐仪和白谦的目光,毫无避免地在半空中相遇。

没有言语,没有动作。

但就在那一刹那,空气仿佛骤然变得粘稠而紧绷。苏乐仪的眼神冷冽如冰,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毫不掩饰的疏离;而白谦的目光,则深沉似海,表面平静,底下却暗流汹涌,交织着不甘、野心,以及一种长期被压制后蓄势待发的锐气。

无声的火花,在弥漫着消毒水味的空气里噼啪炸响。那是继承权之战在最终序幕拉开前,最直接、也最冰冷的交锋。

躺在病床上的苏母,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对并非同母所生、却流着相同苏家血液的孙辈,她那紧紧攥着我手腕的手,似乎又用力了几分,干瘪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氧气管里的嘶鸣声陡然加重。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守在角落、负责记录生命体征的护士,似乎是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对峙氛围,或者是出于职业性的提醒,用极轻的、却足以让房间里每个人都听清的声音,对苏哲低语道:

“苏先生,老夫人今天情况不太稳定,醒了三次……每次清醒片刻,都在问……遗嘱的事情。”

“遗嘱”。

这两个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了房间内每个人的心脏。

我感到母亲攥着我手腕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而我自己的指尖,在这一瞬间,冰凉得失去了所有知觉,仿佛血液都凝固了。

我再次看向窗外那片我亲手建立起来的、冰冷而辉煌的城市。

它曾经代表着我的一切成就和野心。

而此刻,在母亲生命垂危的病房里,在子女们无声的硝烟中,这庞大的帝国轮廓,前所未有地像一座巨大的、华丽的坟墓,沉重地压下来,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与孤寂。

财富与权力,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它们可以延长生命的过程,却无法阻挡终点的到来;它们可以聚集人群,却无法弥合血脉亲情下的裂痕与算计。

病房里,只剩下仪器规律的滴答声,氧气管艰难的嘶嘶声,以及那无声无息、却足以将人撕裂的,关于“遗嘱”的悬念,在每个人心头疯狂滋长。

私人医院顶层的病房,在经历了前几日的生死时速后,终于暂时陷入了一种虚假的平静。各种监控仪器的指示灯稳定地闪烁着,发出规律的、低微的嗡鸣,像为一场无声的戏剧配上的冰冷背景音。空气里,昂贵的香薰似乎暂时压倒了消毒水的味道,却依然掩盖不住生命流逝所带来的、那种特有的衰败气息。

苏母脱离了最危险的关头,但所有人都明白,这不过是风暴眼中短暂的喘息。她像一盏耗尽了灯油的枯灯,火焰微弱,随时可能被最后一缕风吹灭。

我守在病床前。连续多日的煎熬在我眼底留下了青黑的痕迹,但我依旧坐得笔直,如同我掌控商业帝国时一样,只是那挺直的脊背里,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疲惫。我望着母亲那张几乎与白色枕头融为一体的、毫无血色的脸,思绪纷乱。穿越两世,我拥有了泼天的富贵,却依然留不住至亲逐渐冰冷的体温。

突然,病床上那只枯瘦得只剩一层皮包裹着骨头的手,动了动。然后,猛地抬起,以一种与其虚弱状态截然不符的、近乎痉挛的力量,一把攥住了苏哲垂在胸前的深色领带!

力道之大,让我瞬间窒息,不得不微微俯身靠近。

苏母浑浊的眼睛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隙,里面没有了往日的精明与算计,只剩下一种濒死野兽护犊般的执拗和焦灼。她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破旧的风箱在艰难抽动。

“靖尧……还小……”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着朽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带着血沫的气息,“苏家的权……不能……不能落外人手里……”

这句话,像一把生锈的匕首,带着陈腐的血腥气,猛地刺入了我的耳膜。我瞳孔微缩,看着母亲那双死死盯着自己、几乎要凸出来的眼睛,清晰地感受到了她指尖传来的、冰冷的、却异常坚决的力量。她在用最后一点生命力,向我传递着苏家最核心、也最残酷的生存法则。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陈疏影端着一个精致的白瓷盅,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外面罩着柔软的羊绒披肩,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婉而关切的微笑。她的脚步很轻,像是怕惊扰了病人的安宁。

“妈,您醒了?”她的声音柔美得如同浸润了蜜糖,在这压抑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甜腻,“我给您炖了燕窝,温度刚好。”她将瓷盅放在床头柜上,动作优雅。

然后,她像是才注意到苏母紧紧攥着苏哲领带的动作,以及那凝固而紧张的气氛,脸上的笑容未变,目光却轻飘飘地扫过病房内的其他人——刚刚进门,站在稍远处的苏乐仪和白谦,以及被保姆牵着,有些怯生生站在门口的苏靖尧。

她的视线,像温和却不容忽视的水流,缓缓掠过苏乐仪那冷冽而审慎的脸,白谦那深沉而恭顺的眼,最后,落在了自己年幼的儿子苏靖尧那懵懂无知的小脸上。

她微微弯下腰,替苏母掖了掖被角,声音依旧柔得能滴出水来,却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裹着天鹅绒的巨石:

“妈,您放心,靖尧最近可懂事了,还特意跟着录音机,学了您最爱听的那段《锁麟囊》呢。”她语气亲昵,仿佛在分享一件温馨的家常,“等您好些了,就让他在您床边唱给您听,您肯定高兴。”

苏氏集团顶层会议室。

巨大的环形会议桌由一整块深色的名贵檀香木打造,光滑如镜的桌面上,冰冷地倒映着天花板上嵌入式灯带的荧光,如同一条条被禁锢的银河。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雪茄的余味、高级香水的后调,以及一种更深沉的、属于权力与资本的、无声厮杀的气息。中央空调维持着恒定的低温,却吹不散弥漫在每个人眉宇间的凝重与燥热。

我坐在主位,那张象征着权力巅峰的座椅宽大而冰冷。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目光平静地扫过桌前一张张或熟悉或精明的面孔。他们是苏氏帝国的肱骨,是各方利益的代表,而此刻,会议的核心,却聚焦在了长桌两侧,那两个最为年轻的参与者身上。

“东南亚市场的拓展计划,必须按照我的方案来执行!”

清脆而带着不容置疑锐气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苏乐仪“啪”地一声,将一份厚厚的季度报表拍在了光滑的桌面上,声响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突兀。她穿着一身铁灰色的定制西装,线条硬朗,将她本就清冷的气质衬托得更加咄咄逼人。此刻,她站起身,身体前倾,目光如两柄淬了冰的短剑,直直射向坐在她对面的白谦。

“白总监,”她刻意强调了那个职位称呼,语气里的疏离与不满几乎凝成实质,“你那套所谓的‘稳健’策略,已经让集团白白浪费了三个月的黄金窗口期!保守?在现在的市场环境下,保守就意味着被动挨打,意味着将机会拱手让人!”

她的言语犀利,逻辑清晰,带着一种属于年轻开拓者的急切与锋芒。那份她力主推进的东南亚方案,充满了大胆的设想和激进的投入,是她精心准备、意图证明自己能力的重磅炸弹。

面对这几乎是当面锣对面鼓的挑战,白谦的反应却截然不同。

他没有起身,甚至没有改变慵懒的坐姿,只是微微向后,更深地靠进了高背椅里。他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像他母亲白晓荷一样,带着一种冷静的韵律感,一下,一下,轻轻地敲击着冰凉的檀香木桌面。那笃笃的轻响,不大,却像敲在每个人的心弦上,带着一种成竹在胸的、令人不安的稳定。

他抬起眼,迎向苏乐仪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极淡的、难以捉摸的弧度。

“妹妹,”他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议室,这个亲昵的称呼在此刻听起来更像是一种不动声色的反击,“别忘了,当年父亲将风控部门交到我手上,看重的是什么。”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各位董事,最后重新落回苏乐仪脸上,语气平稳得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是稳健,是规避不必要的风险,是为集团的巨轮保驾护航。而不是……陪着某些人,进行一场豪赌。”

他身体微微前倾,手指停止了敲击,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你力推的那三个前沿项目,听起来前景无限,但根据风控部门的持续评估,其资金链极其脆弱,任何一个环节出现问题,都可能导致全线崩溃。我想请问在座的各位,我们苏氏,是否需要为了一个不确定的未来,去冒动摇根基的风险?”

他的反驳,精准、冷静,直指要害。没有情绪的宣泄,只有基于数据和风险评估的理性分析。他将苏乐仪的“开拓”定义为“豪赌”,将自己的“保守”粉饰为“尽责”,瞬间将议题拔高到了集团生存安全的层面。

会议室内一片寂静。各位董事们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人轻易表态。这是一场太子与长公主之间的较量,站错队的代价,谁都清楚。

会议已近尾声,关于海外新能源项目的投资议案刚刚表决通过。就在众人准备离席的松弛瞬间,白谦却慵懒地向后一靠,椅背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并未提高音量,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回荡在突然安静下来的会议室里:

“既然集团未来的战略方向已定,那么,关于核心决策权的归属,有些话,我想还是摊开来说为好。”

所有人的动作都顿住了,几位原本已拿起文件的高管,手悬在了半空。空气瞬间被抽紧,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呼吸。

白谦的目光,越过宽大的桌面,精准地锁定了对面的苏乐仪,那眼神平静,底下却藏着不容错辨的挑衅。

“乐仪,我的好妹妹,”他语气平和,甚至带着点兄长般的随意,但接下来的话却锋利如刀,“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些现实必须面对。我是苏家目前唯一成年的男孙。这一点,名分上,你我都清楚意味着什么。”

他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双手交叉,形成一个稳固的、充满掌控感的姿态。

“就连你的母亲——黄女士,她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如今不也放下了国内的种种,安于她那间小民宿了吗?她都已经选择了退出这个战场,选择了放弃。”他特意加重了“放弃”二字,像在陈述一个无可辩驳的论据,“你又何苦,非要在这里,争一个本就名不正言不顺的位置呢?适时放手,对大家都好。”

这番话,像一颗投入静湖的巨石。它不仅点明了继承权之争的核心——性别与名分,更将黄亦玫如今的“安于现状”曲解为一种“认输”和“放弃”,并试图以此作为打击苏乐仪心理防线的武器。几位资深的董事交换着眼神,有人面露赞同,有人眉头微蹙,却无人轻易开口。这是苏家的“家事”,更是未来权力格局的预演,贸然站队,风险太大。

苏乐仪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白谦口中那个被“放弃”一词定义的人,与她毫无关系。直到白谦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会议室里落针可闻,她才缓缓抬起眼眸。

那目光,冷冽如西伯利亚的寒风,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她没有看那些神色各异的董事,只将视线完全聚焦在白谦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极具穿透力的讥诮。

“白总监,”她省略了所有亲缘称呼,用的是最公式化的职衔,瞬间将这场对话拉回了纯粹的能力竞技场,“在苏氏,在资本的世界里,我们评判一切的标准,什么时候从‘能力’退化到了只看‘性别’和所谓的‘名分’了?”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同冰珠砸落玉盘。

“回顾过去五个财年,由我主导开拓的欧洲高端消费品市场,利润率稳定维持在集团平均线的百分之两百以上。我负责重组的新媒体板块,市值在三年内翻了两番。”她如数家珍,语气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而你呢,白总监?你引以为傲的风控部门,在过去几次关键的行业周期转折点时,提交的保守策略,让我们错失了多少机遇?你亲手否决的那个AI初创公司投资项目,在一年后被竞争对手以三倍估值收购——这笔机会成本的损失,是否需要我请财务部重新计算出来,放在各位面前?”

每一个数据,都像一记精准的重拳,打在白谦那套“名分论”的软肋上。她不是在争吵,而是在进行一场冷酷的业绩审判。

“苏氏能走到今天,靠的不是论资排辈,更不是沉溺于陈旧的血统观念,而是狼性、是眼光、是实打实的业绩!”她的音量并未提升,但话语中的力量却压得人喘不过气,“按能力来说,我比你强。这不是宣称,这是基于过去数年财务报表和市场份额数据,得出的唯一客观结论。”

“你!”白谦脸上的从容终于碎裂了一丝,那抹与白晓荷如出一辙的冷静弧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闪而逝的愠怒。他试图维持风度,但紧绷的下颌线泄露了他的情绪。“乐仪,能力和魄力固然重要,但掌舵一个帝国,更需要的是稳健,是平衡,是避免颠覆性的风险!你的激进,可能会将父亲和各位前辈的心血毁于一旦!”

“规避所有风险,本身就是最大的风险!”苏乐仪毫不退让,言辞愈发犀利,“守着固有的盘子,在所谓的‘稳健’中固步自封,最终只会被时代淘汰。白谦,你守成的不是苏氏的基业,你守的不过是你自己对失控的恐惧,以及那份名不正言不顺、生怕失去的继承权!”

“苏乐仪!”白谦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怒火在眼中燃烧,“注意你的言辞!苏家的产业,还轮不到你来定义什么是‘正’,什么是‘不正’!”

“正与不正,市场会给出答案,业绩会书写历史。”苏乐仪依旧坐着,仰头看着他,那姿态反而更像一个胜利者在对失败者进行最后的宣判,“而不是靠在这里,拿着几百年前的宗法观念来给自己增加底气。”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弥漫开来。我依旧坐在主位,自始至终,未曾发一言。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儿女身上那来自他们母亲的烙印——乐仪眼中黄亦玫式的倔强与决绝,白谦脸上白晓荷般的算计与隐忍。

这间象征着权力巅峰的会议室,此刻仿佛成了一个华丽的牢笼,困着苏家三代人,挣扎不脱的执念与宿命。

我依旧坐在主位,沉默得像一座山。

我的目光,越过那光滑得能照出人影的桌面,先是落在女儿苏乐仪的脸上。她因为激动和据理力争,脸颊微微泛红,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燃烧着熟悉的倔强火焰——像极了年轻时的黄亦玫。那种不顾一切、认定目标便勇往直前、甚至带着几分毁灭性气息的执拗,几乎是她母亲的翻版。为了证明自己,她可以押上一切。

然后,我的目光微微偏移,落在了儿子白谦的脸上。那微微上扬的嘴角,那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透出的、近乎冷酷的平静和算计,与多年前白晓荷在他面前,冷静地分析利弊、为自己和儿子争取最大利益时的神情,如出一辙。那是另一种执念,对秩序、对掌控、对名分的执着。

我的儿子,和我的女儿。

他们身上,烙印着他们母亲鲜明的印记,也承载着来自我苏哲血脉中的野心与力量。

此刻,他们在这张象征着苏家最高权力的檀香木桌上,为了各自的理念、各自的阵营、以及那尚未明确归属的继承权,展开了一场没有硝烟,却同样残酷的战争。

我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窒息。

这间会议室,奢华,宽敞,拥有着这座城市最顶级的视野。它本应是他商业帝国的大脑和心脏,是我运筹帷幄、挥斥方遒的地方。

但在此刻,我看着儿女眼中那源自他们母亲的、熟悉的执念,看着这围绕权力展开的、一代又一代似乎永无止境的争斗,我忽然觉得,这间金光闪闪的会议室,像一个无比华丽的牢笼。

它困住的,不仅仅是眼前为了一个方案争得面红耳赤的儿女。

它困住的,是黄亦玫那不顾一切的爱情与自我证明,是白晓荷那隐忍而坚韧的野心与守护,是母亲那沾着血的、对“规矩”和“权力”不放的执念……是苏家三代人,缠绕在一起,无法挣脱,甚至还在不断延续、不断加强的执念之网。

我坐在这张桌子的最顶端,掌控着万亿的商业帝国,却仿佛能看到这些无形的、源自血脉和过往的丝线,将我自己,将我的子女,牢牢地捆绑在这张椅子上,这个房间里,这个名为“苏家”的宿命里。

窗外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将会议室照得一片明亮,却照不进我此刻有些发冷的心底。

我看着苏乐怡眼中的火焰,看着白谦嘴角的冷意,听着他们之间你来我往、机锋毕现的争论……

这不再是简单的商业分歧。

这是流淌在苏家血脉里的战争,在这张冰冷的檀香木桌上,露出了它狰狞的一角。而他,这个帝国的缔造者和掌舵者,此刻却像一个被困在牢笼中心的旁观者,清晰地看到了那盘旋在这个家族上空,挥之不去的阴影。

苏氏集团总部顶层的会议室,仿佛一个悬浮于城市上方的水晶棺椁,剔透却冰冷。巨大的环形玻璃幕墙外,午后阳光如同融化的金箔,泼洒在摩天楼宇的金属与玻璃外立面上,折射出令人目眩的光芒。室内,恒温空调维持着二十摄氏度的舒适,却吹不散长桌两侧那几乎凝成冰霜的寒意。

兄妹二人,一个站立怒视,一个端坐冷对。目光在空中交锋,仿佛能听到刀剑相击的铮鸣。巨大的玻璃幕墙外,城市的繁华成了这出家族权力之争的无声背景板。会议室内的气氛降至冰点,紧张得一触即发。

几位元老面露难色,有人清了清嗓子,试图打圆场:“这个……乐仪、白谦,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好好说,集团的未来还需要你们同心协力……”

但劝解的话语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苏乐仪缓缓站起身,她拿起面前的文件,动作优雅却决绝。

“看来,今天的会议已经失去了继续下去的意义。”她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在白谦铁青的脸上停留一秒,“关于继承权的问题,我坚持我的立场——能者居之。如果集团最终的选择标准与此背道而驰,那将是对所有为苏氏奋斗的员工的不公,也是对苏氏未来最大的不负责任。”

说完,她不再看任何人,转身,高跟鞋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孤直的声响,一步步走向会议室大门。

白谦盯着她的背影,胸口微微起伏,那强行维持的冷静面具已彻底剥落,只剩下被当众挑战权威的羞愤与难堪。

苏乐仪的手握住冰凉的黄铜门把,略微停顿,却没有回头,径直拉开门,走了出去。

厚重的实木门在她身后缓缓合上,发出沉闷的“咔哒”一声,如同一个不祥的句读,暂时终结了这场注定没有赢家的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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