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对乔诺的事格外上心，前一晚见魏然没动静，第二天一早就逮着他埋怨个不停，语气里满是 “你再拖着我就自己解决” 的架势。魏然被念叨得没辙，只能应下中午就去找乔诺。
中午下课铃刚响，魏然就堵在了乔诺班级门口。他身姿挺拔地靠在走廊栏杆上，引得两个班的同学纷纷侧目 —— 毕竟一个是学校里出了名的 “风云男友”，一个是最近因唐宁而被关注的女生，这阵仗难免让人好奇。
乔诺走出教室时，看到魏然的瞬间愣了一下，脚步下意识地顿住。唐宁就站在不远处的楼梯口，神色自若地玩着手机，仿佛早就知道魏然会来，也默认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魏然没在意周围的目光，把乔诺喊到僻静处，语气干脆：“唐宁的酒吧缺人帮忙，你去那边帮她怎么样？”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乔诺听得清楚。
乔诺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怯意和疑惑。她比魏然矮大半个头，微微仰头时，能看到她纤细的脖颈线条，身上穿着洗得有些发白的浅蓝色连衣裙，裙摆刚过膝盖，露出的小腿纤细却没什么肉，显得有些单薄。她的身材属于偏瘦的类型，胸前曲线不算饱满，却透着少女独有的青涩感，只是此刻紧绷的肩膀，暴露了她的紧张。
“唐宁…… 不介意吗？” 乔诺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不确定。她知道自己之前和唐宁有过小摩擦，也清楚魏然是唐宁的男朋友，担心这只是魏然随口说说的客套话。
魏然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 他又不是要让乔诺做自己女朋友，唐宁怎么会介意？他简单解释道：“是唐宁那边缺人，我才问你，她没意见。”
见乔诺还是有些犹豫，魏然干脆说：“刚好离这儿不远，我带你过去看看。” 说着就转身就走，乔诺迟疑了几秒，还是默默跟了上去。
两人走到校门口，魏然直接拉开了宝马五系的车门。乔诺坐进副驾驶时，身体还是有些僵硬 —— 她这辈子从没坐过这么好的车，双手紧紧攥着裙摆，眼神不自觉地打量着车内的装饰，心里满是局促。
一路上，乔诺都安静地看着魏然开车的侧脸。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脸上，勾勒出清晰的下颌线，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修长有力，偶尔换挡时的动作都透着股从容。乔诺心里五味杂陈 —— 这个男生多金又帅气，是多少女生眼里的 “金龟婿”，可他是唐宁的男朋友，自己只能远远看着，连羡慕都觉得有些奢侈。
就在车子快要到唐宁酒吧时，魏然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显示是深圳的座机号码。他看了一眼乔诺，皱了皱眉 —— 他还得带乔诺去酒吧交接，下午还要翘课去布置冉安安的别墅，根本没多余时间闲聊。
“你好，哪位？” 魏然接起电话，语气带着几分敷衍。
“你好，我是腾讯公司 qq 空间项目组的负责人，想和你谈谈开心农场股份的事。”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稳而专业。
魏然猛地愣了一下 —— 腾讯入股开心农场不是下个月才会发生的事吗？怎么提前了？他瞬间来了精神，给乔诺递了个 “稍等” 的眼神，调整了语气和对方聊了起来。
原来，腾讯 qq 空间项目组看中了开心农场的潜力，想要收购魏然手中持有的股份。当初魏然投入一千万后，开心农场发起了轰炸式宣传，上线不到半个月，注册用户就突破了八十万，实时在线人数超十万，应用插件更是冲进了前十，广告费用每天都在涨。
项目组负责人带着诚意，电话里直接开出了三千万的价格 —— 这意味着，短短两个月，魏然手中的股权价值就翻了三倍。
可魏然心里清楚，这远远不够。他有着前世的记忆，知道明年年底，开心农场的活跃用户会超过两点五亿，平均十个互联网用户里就有四个在玩，光是这波流量，价值就能翻十倍不止。
“三千万？” 魏然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是腾讯看不起开心农场，还是看不起我？想谈合作，贵司少于一个亿的预算，就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一旁的乔诺早就看傻了眼，她茫然地看着魏然，不知道刚才那段对话意味着什么。魏然转过头，咧嘴一笑，语气轻松地解释：“开学前我投了家公司一千万，现在腾讯想花三千万买我的股份，我没同意，至少得一个亿才行。乔诺同学，你可真是我的福星，这一下就让我多赚了七千万。”
乔诺彻底懵了，她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原本以为魏然只是家境不错，最多也就随手花个几千几万，可没想到，他随便一笔交易就涉及上亿 —— 一个亿是多少？她连十万块的概念都没有，只能直愣愣地看着魏然，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无措。
巨大的落差感和长期积压的压力，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乔诺的眼眶瞬间红了，她咬着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声音带着哽咽：“魏然，你包养我吧…… 我撑不下去了……”
魏然被她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愣住了 —— 怎么和他预想的不一样？他原本只是想给乔诺一份兼职，让她缓解经济压力，怎么就变成求包养了？
乔诺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肩膀因为抽泣而不停颤抖：“我没和男生牵过手，也没谈过恋爱…… 我见过最多的钱，是家里给我的五千块学费…… 现在家里已经没办法再给我钱了，明年的学费、今后的生活费，像座山一样压着我，我喘不过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趴在副驾驶上，哭得撕心裂肺，单薄的肩膀随着哭声起伏，连衣裙的领口因为动作而微微下滑，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那是一种无助的、绝望的哭泣，仿佛要把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和压力都宣泄出来。
“我知道我这样很丢人……” 乔诺抬起头，脸上挂满了泪痕，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却还是倔强地看着魏然，“我甚至想过，读完大学，或者根本读不完，就把初夜交给某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换一点生活费…… 可是你不一样，你长得帅，又有钱，魏然，你包养我吧，我把初夜给你，行吗？”
她说这些话时，声音带着颤抖，却又透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她知道自己的要求很过分，也知道这样会对不起唐宁，可她实在走投无路了 —— 妈妈早上打电话说，大叔家的堂哥要建房子娶亲，催着还三千块钱，那通电话，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魏然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心里竟有些动容。乔诺长得其实很清秀，哭起来的时候，睫毛上挂着泪珠，鼻尖红红的，透着一种我见犹怜的脆弱感，确实容易让人产生保护欲。他原本以为，就算要谈包养，也该是他主动，没想到乔诺会先提出来。
“学校里有钱人也很多，上次你帮过我，我承认对你有好感……” 乔诺擦了擦眼泪，声音低了下去，却还是坚持着，“我知道你是唐宁的男朋友，我会避开她，每个月只需要一千块钱，真的不多……”
魏然看着她卑微的样子，忍不住开口：“你知道吗？唐宁让你去酒吧帮忙，每个月给你六百块工资。” 他原本想给乔诺留些体面，让她靠自己的劳动赚钱，可现在看来，这点钱远远不够解决她的困境。
乔诺听到这话，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又低下头，眼泪掉得更凶了：“如果你觉得一千块贵，八百也可以…… 我寄给爸妈四百，自己留四百就够了…… 你别拒绝我，好吗？” 她没有回应魏然的话，只是一味地降低自己的要求，眼神里满是祈求，那是她最后的倔强，也是最后的希望。
“我不是个好人，你也长得很漂亮，你不要诱惑我。” 魏然试图劝解她，心里却清楚，一万两千块就能拥有这个女孩一年的青春，这笔 “买卖” 太划算了。
可乔诺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突然伸出手，猛地扯开了自己连衣裙的领口 ——“撕拉” 一声，布料裂开，露出了里面洗得有些发黄的白色内衣，以及胸前细腻白皙的肌肤。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种绝望的坦诚：“这件内衣，我花了十五块钱在地摊上讲价半天买的…… 我真的…… 真的没什么能给你的了……”
魏然看着她这副破釜沉舟的样子，再也无法拒绝。他沉默地伸出手，帮乔诺拉上了衣服，语气低沉：“好，我答应你。”
乔诺听到这话，眼泪瞬间又涌了出来，她突然扑在副驾驶前面，声音哽咽：“你能不能先给我五千块钱？” 见魏然眼里带着疑惑，她哭着解释：“今天妈妈打电话说，大叔家催着还三千块…… 我想先把钱还了，再给家里寄两千，让爸妈能轻松点……”
她坚持了六年，从高中到大学，一直靠自己打工和家里的微薄资助勉强维持，可妈妈的那句话，彻底击垮了她的心理防线。魏然的出现，对她来说，是溺水时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
魏然看着她泣不成声的样子，心里感慨万千 —— 他何其幸运，重生后有能力改变命运，不用为几千块钱发愁，可乔诺却要为了这点钱，放下所有的尊严。
他解开乔诺的安全带，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语气软了下来：“我答应你，每个月给你一千块。你不用这么卑微，你可以像其他女孩子一样，跟我撒娇、跟我生气。但是我有女朋友，你不能和她争，这点你要记住。”
乔诺紧紧地搂着魏然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无声的泪珠一滴一滴地渗进他的衬衫里。她哽咽着点头：“好，我答应你…… 谢谢你，魏然……”
这一刻，她所有的坚强都土崩瓦解，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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