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刚拎起行李箱,小腹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绞痛。
“唔”,她弯腰扶住墙,冷汗瞬间浸湿后背,腹中胎儿的胎动异常频繁,像是在挣扎。
“晚晚!怎么了?”温景然闻声赶来,看到她痛苦的模样,脸色骤变,立刻抱起她往门外跑,“别慌,我送你去医院!”
公寓外,傅斯年正盯着大门,看到温景然抱着苏晚冲出来,脸色瞬间惨白。他疯了似的冲上前:“晚晚怎么了?!”
“让开!”温景然没工夫跟他纠缠,将苏晚塞进车里,油门一脚踩到底,直奔医院。
傅斯年立刻驱车跟上,黑色轿车在公路上疾驰,他紧握着方向盘,指节泛白,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他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医院急诊室门口,温景然抱着苏晚冲进去:“医生!快!孕妇胎动异常!”
傅斯年紧随其后,被护士拦住:“家属请在外面等候!”
“我是她丈夫!”傅斯年嘶吼,眼底满是猩红的慌乱,“让我进去!我要看着她!”
“傅总,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温景然回头,语气冰冷却带着一丝妥协,“你在外面等着,有消息我会告诉你。”
急诊室的门关上,隔绝了傅斯年的视线。他在走廊里焦躁地踱步,双手反复揉搓,脑海里全是苏晚痛苦的模样和胎儿可能面临的危险,悔恨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如果不是他一直纠缠,苏晚或许不会情绪波动;如果他早点放手,让她安心养胎,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傅斯年靠在墙上,看着急诊室的灯,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半小时后,医生走出来,傅斯年立刻冲上去:“医生!我妻子怎么样?孩子没事吧?”
“孕妇情绪波动过大引发假性宫缩,”医生摘下口罩,“幸好送医及时,孩子暂时没事,但需要留院观察。另外,孕妇体质偏弱,一定要保持情绪稳定,不能再受刺激了。”
傅斯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后背却已被冷汗浸透。他想进病房,却被温景然拦住:“傅斯年,你现在进去只会刺激到她,还是在外面等着吧。”
傅斯年看着温景然眼底的坚定,只能妥协。他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双手插进头发里,脑海里反复回放苏晚痛苦的模样,心里的悔意越来越深。
病房里,苏晚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抚摸着小腹,轻声安抚:“宝宝,别怕,妈妈在,你一定会没事的。”
温景然递过温水,语气温柔:“医生说没事了,你好好休息,我已经让助理去办理住院手续了。”
苏晚点点头,眼底满是疲惫。她知道,这次胎动异常,和傅斯年的纠缠脱不了干系。她必须尽快远离他,才能给孩子一个安稳的环境。
傅斯年在病房外守了一夜,天亮时,护士出来换班,他立刻上前:“护士,我妻子怎么样了?可以进去看看她吗?”
“病人还在休息,”护士说,“而且她特意交代,不允许你进去。傅先生,你还是先回去吧,病人需要安静的环境,你的存在只会让她情绪不稳定。”
傅斯年的手僵在半空,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他知道,苏晚是真的不想见他,甚至不愿意让他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他没有离开,只是默默坐在长椅上,目光死死盯着病房门。他想等到苏晚醒来,想跟她说一声对不起,想告诉她自己有多担心。
而病房里的苏晚,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夏冉发消息:“冉冉,我住院了,胎动异常,你尽快安排新的住处,我想立刻转移,离傅斯年越远越好。”
夏冉秒回:“收到!我已经联系好了,在邻市的私人医院,有专属病房和安保,绝对安全。我现在就过去接你,等你情况稳定就转移。”
苏晚看着消息,心里松了口气。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离开,不能再给傅斯年任何纠缠的机会。
傅斯年在病房外守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才看到温景然陪着苏晚走出病房,准备转移。
“晚晚!”傅斯年立刻冲上去,想靠近她,却被温景然拦住。
苏晚看着他,脸色苍白,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有无尽的疲惫和冷漠:“傅斯年,你别再跟着我了。我和孩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说完,她在温景然的搀扶下,走进了早已等候在门口的专车,绝尘而去。
傅斯年站在原地,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心脏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疼。他知道,这一次,苏晚是真的要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陈默,”傅斯年声音沙哑,“查,查邻市所有的私人医院,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找到她!”
追妻之路,再次陷入僵局。但傅斯年的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只有偏执的坚定。他知道,只要不放弃,就一定能找到苏晚,弥补她和孩子。
而苏晚,坐在前往邻市的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轻轻抚摸着小腹,眼底满是坚定。这一次,她一定要彻底摆脱傅斯年,给孩子一个安稳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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