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大声提醒他们,是赶牛车运野猪的朴实汉子。
他心中恼火,恨不得狠狠抽这两人几鞭子。
但他深知野猪的凶猛,若不提醒,轻则受伤,重则丧命,自己也脱不了责任。
傻柱两人反应不慢。
傻柱冲到电线杆前,手脚并用,迅速爬到两三米高。
却再也上不去了。
电线杆表面虽不光滑,却也摩擦力不足。
刘海中更惨,他学着傻柱想往上爬,但体重太大,爬起来比傻柱困难得多。
野猪已冲到杆下。
“轰”的一声撞上电线杆。
刘海中被震得险些滑落。
“傻柱,拉我一把!”他低头一看,野猪就在脚下,几乎贴着鞋底。
再跳一下就能咬到他。
“二大爷,我真帮不了你。”傻柱无奈摇头。
“你不帮?”刘海中急了,伸手抓住傻柱的右脚,扯着他的衣服向上爬。
“别拉了!我要掉下去了!”
傻柱大惊,死命抱住电线杆。
只撑他一人时,还能勉强稳住。
加上刘海中,傻柱终于撑不住了,两人一起往下滑。
刘海中更慌了。
脚下就是那头大野猪。
他更加拼命向上爬。
他越是使劲,傻柱就摔得越快。
砰!
两人从电线杆上跌落。
“刘海中,你把我害惨了!”傻柱一脚踢开刘海中。
“你不能丢下我。”刘海中又一把拉住傻柱。
他心里清楚,凭自己这一身肥肉,根本斗不过野猪。
只有拖住傻柱,让他和自己一起,才有可能应付野猪。至于会不会连累傻柱,他压根顾不上想。
对付野猪。
活下去。
这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
“傻柱,刘海中,你们俩挺有闲情逸致嘛,陪野猪玩游戏?”苏宇正好路过这一段。
该不会是要被野猪捅屁股了吧?
苏宇暗自猜测。
“救救我们!”
“苏宇,看在邻居的份上,救救我们吧!”
傻柱和刘海中都急了。
“放心,我肯定会救你们。”
“你们再坚持一下,我这就去报警,让巡捕带武器来击毙这两头野猪。撑住!”
苏宇转身就走。
救人?
开什么玩笑?
野猪捅人本就是他设计的,他怎么可能亲手毁了自己的霉运计划?
他没走多远,在不远处停下。
有不少人停在相对安全的地方,看野猪怎么和这两个男人“玩游戏”。
“苏宇,我恨你!”傻柱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喊,转身再次蹿上电线杆,想一鼓作气爬得更高。
他刚往上爬,脚上就挂上了一个重物。
是刘海中。
两人刚摔下来,野猪就冲到了跟前。
——!
傻柱发出一声高八度的尖叫。
他中招了。
野猪一头撞在他屁股上,把他顶在头上,拖出去十几米远。
野猪甩下了傻柱。
傻柱捂着屁股,裤子上染了一片红,急着想去医院挂肛肠科。
嗷!
刘海中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和傻柱一样,被野猪一头顶翻,獠牙刺穿了他的裤子。
看到这场景的人,都不由得心里一寒,下意识夹紧双腿。
这野猪什么癖好?怎么专攻下三路?
这时,憨厚汉子的同伴赶到了。他们一共五人,都是壮汉,手里拿着绳索悄悄围了上去。有人一棍子狠狠砸在野猪头上,野猪应声倒下,被捆了个结实。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要是任由野猪在城里乱冲,说不定会伤到小孩,后果不堪设想。
叮!
系统提示音响起。
霉运惩罚任务结束。
“评分:八十分。”
“奖励:大黄鱼一根,金华火腿一整根,综合蔬菜肉类大礼包一份,综合糖果大礼包一份。”
系统奖励颇为丰厚。
苏宇推测,大概是因为同时惩罚了两个人,奖励才格外大方。只是有点可惜,没有特殊奖励。
“二大爷,去医院吗?”
“能不去吗?”
刘海中和傻柱内心疯狂吐槽:这野猪到底什么毛病?怎么专挑那种地方下手?
两人互相搀扶,一瘸一拐地走向医院,都进了肛肠科。
“以后注意点,有些‘小游戏’别玩过头。”接诊医生表情微妙地看着他们。
“什么玩过头?”傻柱一脸茫然。
“您误会了,我们是被野猪用獠牙捅伤的。”刘海中红着脸解释。
“野猪牙?”
“我明白了。”
“回去记得注意卫生。”
“注意别感染,不然你们可就麻烦了。”
医生点了点头,神情似懂非懂,只是笑容有些古怪,让傻柱两人不得不狼狈离开。
他们没发现,
贾张氏正好来医院换药。
她恰好看见两个人从肛肠科出来,还都弓着腰,走路不太方便的样子。
“难道他们俩…?”
“不会吧?”
贾张氏被自己的猜测惊住了。
贾张氏拄着拐杖,目送傻柱他们走远。
“傻柱,你打秦淮如的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
“刘海中,是你两个儿子害我孙子不见的,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你们等着瞧。”
贾张氏已经想好怎么收拾他们了。
四合院门口,
苏宇遇见秦淮如,她神情有些呆滞,比平时少了许多精神。
肯定是因为棒梗失踪的事。
苏宇正要进院,阎福贵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小苏,恭喜你。”
“我都听说了,你改良了进口机床,这可是大功劳。”
“轧钢厂奖励你,上面肯定也会奖励,这下你可真发达了。”
阎福贵一脸羡慕。
苏宇立了这么大的功,轧钢厂肯定不会亏待,上面也不会亏待。
说不定过几天就是工程师了。
一旦成了工程师,工资马上就能超过易忠海,地位也比他高,成为院里最体面的人。
连街道办也会重视。
阎福贵甚至猜想,苏宇要是当了工程师,街道办会不会立刻让他当大爷?
很有可能。
“三大爷您过奖了。”
“我这儿有两个鸡蛋,您拿去做个汤喝吧。”
苏宇递过去两个鸡蛋。
阎福贵这人爱占小便宜,但本性不算太差。给他些好处,让他帮忙传消息倒是很靠谱。院里一有动静,他就会叫于莉去通知苏宇。
苏宇回到后院时,阎福贵正揣着两个鸡蛋喜滋滋往家走。在他眼里,一个鸡蛋能煮一大锅汤,两个鸡蛋就够两天的菜了。
这时贾张氏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回到四合院门口,正巧撞见要出门的许大茂。“徐大茂,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贾张氏朝他招手。
许大茂心里一惊。平时贾张氏见了他不是打就是骂,今天怎么这么客气?肯定有诈!他警惕地挪过去,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站住了脚。
“胆小鬼,”贾张氏嗤笑一声,“我刚在医院看见傻柱了,他跟刘海中一起去的,两人鬼鬼祟祟地挂肛肠科,裤子上还沾着血。你猜他俩是啥关系?”
贾张氏找许大茂,就是想借他的手整治傻柱和刘海中。她知道许大茂最恨傻柱,这种消息到他耳朵里,肯定传得飞快。
“真的假的?”许大茂眼睛一亮。
“千真万确!”贾张氏拍着胸脯保证。
“好个傻柱,真是荤素不忌,连刘海中都下得去手?”许大茂顿时在心里盘算起怎么添油加醋。
两人分头行动后,贾张氏在院里散播,许大茂在院外宣传。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传开了。
而此刻,傻柱和刘海中刚回到四合院,两人都疼得满头冷汗——原来是被野猪獠牙所伤。
两人归家之路异常艰难,只能一寸寸缓慢挪动。
稍一加快步伐,牵动伤口便疼痛难忍,速度自然快不起来,因此比贾张氏晚归。
傻柱?
二大爷?
阎福贵连退三步。
方才听三大妈说起,傻柱又和刘海中搅和在一起。
见两人行走姿态,阎福贵顿觉脊背发凉。
莫非是动作太过激烈?
哼!
傻柱对阎福贵全无好脸色。
倒是刘海中勉强寒暄两句,神色窘迫地匆匆离去。
傻柱心中纳闷,为何众人皆对他指指点点?
刚踏进家门,便瞧见椅上一道身影。
聋老太太,您怎么来了?傻柱颇感意外。平日多是他去后院寻人。
傻柱,今日又惹了什么事?聋老太太面沉如水。
她已听闻傻柱与刘海中的传闻。
自然不信这等谣言,也查明了散布者——许大茂与贾张氏。
贾张氏说得绘声绘色,称二人同去肛肠科诊治。
她料定其中必有隐情。
特来等候傻柱,欲先问清原委再作计较。此等谣言必须澄清,否则让傻柱日后如何立足?
我能做什么?傻柱终日劳累,只想坐下歇息。
!
刚触椅面便惨叫弹起。
这才想起医嘱:需卧床静养,连侧卧都不宜,唯恐压迫伤口影响愈合。
还敢说没事?
究竟发生什么?
聋老太太紧追不舍。
唉,别提了,全是苏宇害的。
“今天下班,我和刘海中一道回来。苏宇撞见我们,二话不说就冲上来动手。”
“我……”
傻柱嘟囔着。
“慢着,你怎么会和刘海中走在一起?”
“我清楚苏宇的性子。我不喜欢他,甚至讨厌他,但他从不平白无故打人。肯定是你们先招惹了他。”
“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聋老太太的拐杖重重敲在地上。
她断定傻柱在撒谎。
傻柱和刘海中向来不对付,除非有特殊缘由——比如联手对付苏宇。
聋老太太阅历深厚,一眼看穿 ** 。
傻柱只得坦白。
听到被苏宇打,聋老太太冷哼一声:“你挨打也是自找!”
商量这种要紧事,竟不知道找个隐蔽的地方?
傻柱继续往下说。
提到野猪。
再说被野猪刺伤。
“你也是胡闹!怎么能去招惹野猪?”聋老太太长舒一口气。
她真怕傻柱有什么怪癖。
幸好没有。
“傻柱,我再问你一次,你必须老实回答:为什么非要和苏宇过不去?”
“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聋老太太见苏宇越来越厉害,深知难以抗衡,便想转变态度,与他和平相处。
关键在于傻柱。
必须让他改变对苏宇的态度。
“深仇大恨?”傻柱摇头。
“那你为什么非要对付他?”
聋老太太追问。
“我看不惯他对贾家的态度,看不惯他对秦姐的态度。”
“贾家那么可怜,他为什么不肯帮一把?”
“他有三间房,一个人又住不完,分一间给贾家怎么了?”
“他整天大鱼大肉,分一点给秦姐不行吗?”
傻柱很快就搞清楚了,自己之所以看苏宇不顺眼,是因为这人太小气、太缺乏同情心,根本不懂分享。
聋老太太眉头紧锁。
外号从来不会叫错。
傻柱既然带个“傻”字,自然不是白叫的。
苏宇帮不帮贾家,和傻柱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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