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在这个看似懵懂、实则深不可测的存在面前，他竟然有一种被看穿、被引导、甚至被捕获的错觉。
墨云清的吻开始下移，温热的气息拂过沈君璃的下颌、喉结。
他的牙齿轻轻啮咬着那滚动的凸起，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战栗。
沈君璃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臂有些发软，反抗的力道微弱得可笑。“云清.......” 沈君璃的声音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喘息和示弱？
墨云清的动作停住了。
他抬起头，灰蓝色的眼眸凝视着沈君璃，里面那层冷静的光辉渐渐被一种熟悉的、带着依赖和纯净的神情覆盖，仿佛刚才那个游刃有余的主导者只是错觉。
但他眼底深处，那丝极淡的笑意和了然，却并未完全消失。
“君璃教得很好，”
墨云清的声音清朗依旧，带着一点刚刚学会新技能的、恰到好处的雀跃和依赖，他甚至还像往常一样，用额头轻轻蹭了蹭沈君璃的下巴，
“我喜欢.......这样。”
他顿了顿，像是在回味，又像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语气温顺而自然：
“比书上写的，更好。”
沈君璃的心脏狂跳，血液奔流，耳中嗡鸣。
他看着眼前这张恢复了“纯净”脸庞，感受着腰间和脖颈处残留的、带着明确意图的触感，还有那看似依赖实则暗藏主导意味的话语......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
他以为自己在饲养、在教导、在掌控一个懵懂而强大的存在。
可也许，从一开始，他就落入了一个更深、更温柔的网中。
墨云清学习能力超乎想象，伪装天衣无缝，而他对“亲密”的理解和掌控，仿佛无师自通，甚至在极短时间内就完成了从学生到主导者的逆转。
沈君璃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些许距离，呼吸依旧有些不稳。
他深深地看着墨云清，试图从那清澈的眼眸中找出任何伪装的破绽，但除了依赖和一点点新奇的欢喜，他什么也看不透。
墨云清也跟着向前半步，仿佛不愿离开他身边，灰蓝色的眼眸望着他，轻声问：
“君璃？我......学得不对吗？”
那样子，无辜极了。
沈君璃喉结滚动，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
“.....没有。很好。”
他顿了顿，目光复杂地扫过地上那本《末世之双王》，又落回墨云清脸上。“以后，别看那种乱七八糟的书了。”
“嗯。” 墨云清乖巧点头，立刻用脚尖将那几本小说轻轻拨到更深的灰尘里，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听君璃的。”
他重新靠近沈君璃，这次只是轻轻拉住他的袖口，恢复了平日那种亦步亦趋的依赖姿态，仿佛刚才那个短暂展现出惊人掌控力的人，真的只是沈君璃教学下的一个“好学生”的偶然超常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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