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白眼狼今天不知哪来的勇气,又开口大骂贾张氏:
他伸手指着贾张氏吼道:“贾张氏,你个老不死的,还敢报警?要是报警,我妈就把你赶出去!”
“别忘了这是我家!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对我妈说三道四?”
“你算什么?你就是个混吃等死的老虔婆!我要是你,早就上吊自尽了!”
贾张氏被棒梗一顿骂,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贾张氏破口大骂:“小野种,你刚才叫我什么?今天我非打死你个不孝的东西不可!”
那一巴掌力道极重,棒梗被打得摔倒在地,半边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疼得他放声大哭,哭声凄厉。
棒梗边哭边喊:“妈,贾张氏打我!你快来教训她,给我出这口气!”
贾张氏又上前打他,嘴里骂着:“没良心的小兔崽子,这房子是我的,我说让你滚,你就得滚!”
“现在还敢跟我顶嘴?秦淮茹,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棒梗不服:“这房子不是你的,是李强国的!该滚的是你!现在房租还是我妈在交!”
这话提醒了贾张氏——是啊,家里如今一无所有,房子确实是李强国租给他们的。
秦淮茹见儿子挨打,心疼得大喊:“贾张氏,你凭什么打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老不死的,房子早就是李强国的了!当初你要是有钱不藏着,我至于卖房吗?”
“你个老东西,最该死的是你!害死自己儿子,贾东旭本来还能救活的啊!”
“眼睁睁看着亲儿子没命,都不肯掏钱治,贾东旭是不是你亲生的?”
说着,两人又扭打在一起。
这时,傻柱推着自行车慢悠悠回到中院,看见秦淮茹家乱成一团。
贾张氏打了秦淮茹,秦淮茹又还了手。
傻柱觉得挺有意思,也没去拉架——秦淮茹挨不挨打,关他什么事?
他得赶紧准备,媒人一会儿就来了。
刚才他急忙出门,就是去求媒婆说亲,好不容易对方才答应。
秦淮茹挨打时瞧见傻柱,可他根本没理会,手里也没有饭盒。
她气得大哭,哭声委屈又伤心,盼着傻柱能回心转意。
可不管她怎么哭,傻柱都像没听见,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回到家,傻柱忙着收拾打扫,准备迎接媒人。
这时,李强国提着饭盒走出来。
傻柱连忙拉他到一旁,低声说:“李强国,媒人马上来了,你别走,帮个忙行不?”
李强国对傻柱说:“你自己去相亲,我怎么帮你?要是这种小事都应付不了,以后怎么面对梁拉娣?”
“真不明白你的想法,这点能耐都没有,梁拉娣能瞧得上你吗?”
傻柱觉得李强国说得在理,点头道:“你说得对,那就我自己来吧。”
他顿时严肃起来,像是准备上战场的士兵。
李强国离开时,嘴角微微一勾。
秦淮茹家闹得不可开交,傻柱却忙着相亲?
秦淮茹能乐意吗?
院子里,秦淮茹家依旧喧闹不休。
贾张氏不停地咒骂:“秦淮茹你个没用的,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小小年纪就敢顶撞我,都是跟你学的坏榜样。
现在就这样,将来还了得?依我看就该送去劳改几年,好好管教,省得丢人现眼。”
贾张氏已经什么都不顾了,连棺材本都被偷走,她怀疑就是这小白眼狼干的。
秦淮茹没心思理会老虔婆的吵闹,满脑子想着傻柱的事。
棒梗忽然插嘴:“贾张氏,你这老妖婆给我听好,想过安生日子就闭嘴!”
“现在家里是我娘做主,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老废物罢了,还想送我去劳改?做梦!”
“再敢胡说,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院里人都说了,你就是个罪人,遭天雷劈的!自己干了多少坏事心里没数?该劳改的是你!”
棒梗年纪虽小,骂起贾张氏却一套一套的,句句戳心。
贾张氏气得够呛,但想到自己处境,还是咬牙忍了下来。
贾家的吵闹声不断从屋里传出来。
傻柱却像没听见,只顾埋头收拾屋子。
要不是为今天的大事,他才懒得动手。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媒婆上门。
没过多久,张媒婆慢悠悠地来了。
傻柱赶紧掏出五毛钱塞给她。
“张媒婆,我的终身幸福就托付给您了。
听说只要您出马,就没有说不成的亲事。
这点定金您先收下,事成之后另有重谢,还请您在姑娘面前多为我美言几句。”
傻柱为了自己的婚事可谓倾尽全力,对着张媒婆连连躬身,态度谦卑得不能再低。
这招还是从李强国那儿学来的——求人办事就得有求人的样子。
张媒婆见到钱顿时眉开眼笑,当即拍着胸脯保证:“我看你这小伙子挺不错,办事爽快,是个明白人。
放心吧,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
虽说你有些不好的传闻,但不要紧,到时候我自会替你解释。
你就安心等好消息吧。
不是我夸口,经我张媒婆说的亲事,还真没有不成的。”
被傻柱几句奉承说得心花怒放,张媒婆乐呵呵地离开了傻柱家。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媒人说亲通常只收五毛钱辛苦费,还得等亲事成了才给。
可傻柱一出手就是一块钱,还先付了五毛定金,这般阔绰的出手,让张媒婆怎能不上心?
傻柱恭敬地送走张媒婆,回来时发现秦淮茹家已经安静下来,倒是院子里几个邻居围了上来。
“傻柱,你找张媒婆是要相亲吧?藏得够深啊,快给我们说说。”
“又看上哪家姑娘了?可别再像上次和娄晓娥相亲那样了,你这都能当师父了。”
“后院刘光齐那小子准是跟你学的,还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可惜学艺不精,落得个耍流氓的名声。”
“要我说啊,你干脆当上门女婿得了,反正也没房子,这样啥都有了,直接走上人生巅峰。”
“不对啊傻柱,你要是相亲了,你那个心肝宝贝小寡妇不得伤心死?这算不算始乱终弃?”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调侃着傻柱,哄笑声此起彼伏。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你们算什么东西?是不是看我最近脾气好,就忘了当初跪地求饶的怂样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再敢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
“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们,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理秦淮茹那个小寡妇,你们全都给我记好了。”
“以后再让我知道你们在背后说三道四,看我不找你拼命,我不信你们永远不一个人走。”
傻柱狠狠骂了他们一通,转身就回了屋,砰地一声甩上了门。
几个年轻小子被吓得不轻。
“傻柱你有什么好狂的?我不信你真敢打人,敢动手我们就去报案,让你劳改去!”
“对,到时候就是二进宫了,我看还有哪个姑娘愿意嫁你,做梦去吧你!”
“就是,还以为现在是你一大爷在的时候啊?我们可不是没人撑腰的!”
几人撂下几句硬话,就各自跑回家了。
傻柱这人莽起来没脑子,谁也说不好他会不会动手,挨顿打可不划算。
不过傻柱的话倒也起了作用,至少他们暂时不敢再说他和小寡妇的事了。
傻柱也懒得再和他们计较。
秦淮茹听见外头的动静,攥紧了拳头。
她心里恨死了傻柱,这个蠢货居然当众喊她小寡妇,还说以后再也不理她了。
看来这混蛋是真的打算找对象了。
绝对不行!
秦淮茹哪能让他找对象。
本来还盘算今晚就把他拿下的,现在看是没戏了。
刚才和贾张氏干了一架,两败俱伤,连棒梗都受了伤。
一家三口全躺在炕上动不了,这哪行啊?
可急也没用,傻柱现在根本不给她单独见面的机会。
贾张氏也听见了,骂骂咧咧道:“傻柱那个蠢东西,找个屁的对象!”
“秦淮茹你听见没?赶紧死了这条心吧!”
秦淮茹心里咒骂:老不死的,怎么不早点咽气!
她又想起那包老鼠药,要是贾张氏误吃了该多好。
李强国回来时,天已经黑透了。
院子里正热闹,大家还在议论贾张氏和秦淮茹的闹剧,还有傻柱要找对象的事。
李强国没理会这些人,走到家门口,听见刘海中家里也在吵。
刘光齐正闹着,说吴爱芳说了,东西要是给不全,他就得去吃花生米。
刘海中的意思是让大儿子糊弄一下吴爱芳,这样就能少给点东西。
毕竟家里还有两个小儿子,将来也要成家。
可无论怎么劝,刘光齐都不同意。
刘光福和刘光天气不过,动手打了大哥,一家人扭打在一块儿。
李强国心想: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倒也真热闹。
第二天去轧钢厂上班,李强国刚到车间,秦淮茹就找来了:“领导,我想请您给我介绍个对象!”
李强国听得一愣:“秦淮茹,你脑子没事吧?要找对象去找媒婆,找我做什么?”
“你是不是早上没吃药,跑我这儿寻开心?谁给你这么大的脸。”
他心里嘀咕:以秦淮茹这条件,谁看得上?她都是破鞋中的破鞋了,谁会稀罕。
再说了,她不是跟李副厂长有一腿吗?
还在这儿装模作样。
秦淮茹不死心,嘴皮子翻个不停:“领导,您都能给二大爷家大儿子介绍那么好的对象,说明您比媒婆有本事。”
“您肯定也能给我介绍个好的。
只要我能再找着对象,我就多付租金,等棒梗长大了,让他给您养老送终。”
“我如今是真的信您的能力,别人我指望不上,这才厚着脸皮来求您的。”
原来,秦淮茹见傻柱那条路走不通,李副厂长那头也靠不久。
李副厂长迟早会厌烦她,她必须趁早为自己做打算。
现在李强国就是最好的目标——他不是爱当好人吗?那她就给他这个机会。
让他给自己介绍对象。
虽然李强国这人挺横,但办事确实有一套。
只要有了对象,她就能彻底摆脱贾张氏那个老虔婆。
李强国被秦淮茹彻底整无语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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