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
她顿了顿,确保自己的话能被听清,然后继续用她那套歪理邪说进行开导。
“你当就你有啊?我身上指定比你只多不少!大姨还没搓到我重灾区呢!”
“还有外头那些光鲜亮丽的,甭管他是啥人物,进了这澡堂子,躺在这床上,在大姨眼里那都是待清理的物件儿,一视同仁!”
“谁身上还没二两‘陈年老灰’了?这是时间的馈赠!”
俞知越说越来劲,开始举例子。
“你这就相当于给皮肤做了个深层大扫除,把犄角旮旯的灰尘都请出去了!”
“待会儿冲干净你再摸摸,保准滑溜得自己都想多摸两把!这感觉,千金不换!”
“所以咱这是健康,是实在!”
她故意把话说得夸张又滑稽。
古飞松听着俞知这一套接一套又莫名有点道理的“安慰”,羞耻的心情奇异地平复了一点点。
虽然还是很丢人,但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至少,不是她一个人这么“脏”。
搓澡的大姨,一直竖着耳朵听俩姑娘唠嗑,听到俞知这番“陈年老灰论”和“健康实在说”,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哎呀妈呀,这闺女,小嘴叭叭的,可真能说会道!”
“把皴说的那个高端,还时间的馈赠哈哈哈哈。”
大姨一边利索地在俞知后背上耕耘,一边加入聊天,带着看透世事的爽朗。
“瞅瞅!你这‘馈赠’也不少!也是‘家大业大’啊!”
大姨说着,手上动作加重了一点,在俞知背上某个区域特意多搓了两下,
然后展示般地用搓澡巾在俞知眼前晃了晃。
“那必须的!我这天天东跑西颠的,吸收了多少灰尘尾气!”
“我这底蕴必须深厚!大姨您尽管搓,把我这岁月的沉淀都给它请出去,让我轻装上阵。”
俞知一点儿不害臊,反而理直气壮。
“你俩这小姐妹,有意思!一个能说,一个腼腆!”
“要我说啊,这搓澡就跟那锄地似的,地里有草,就得勤收拾!”
“收拾干净了,庄稼才能长得好!”
“你啊,就是那没咋收拾过的肥沃地,一锄头下去,好家伙,都是‘营养’!”
给古飞松搓澡的大姨也乐了,接过话头。
她说着,手下最后用力一刮,完成了对古飞松背部的“清理工作”。
拍了拍她光滑了不少的背:“行了,翻个面儿!前面也给你收拾收拾!放心,姨有数,你这细皮嫩肉的,前面轻点儿!”
古飞松认命地翻过身,一副任君处置的架势。
俞知那边,也到了翻面的环节。
她像条灵活的鱼,不用大姨指挥就自己利索地翻了过来,还笑嘻嘻地提醒:“大姨,前面就不用展示‘战利品’了啊!给咱留点面子!”
两位大姨被她逗得哈哈大笑,澡堂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古飞松刚有点适应搓澡,正仔细享受着。
当粗糙的搓澡巾触及那片从未被如此大张旗鼓清理过的区域时,她身体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极力压抑的惊呼。
“别...别...”
“这儿...这儿不用了吧?我自己来就行。”
她声音发颤,细若蚊蚋。
“那哪行!”
“都得搓到!前胸后背,胳膊腿儿,哪块皮不是皮?灰它可不分地方长!”
“放松,就当是给呃,给俩小馒头做做清洁,姨有数,保证不给你搓破皮!”
大姨语气坚决,动作却放轻了些,带着一种我懂你害羞但活必须干完的包容。
“小...小馒头。”
古飞松被这比喻雷得外焦里嫩,恨不得当场昏厥。
给她搓澡的大姨手也到了相关区域,俞知还跟大姨探讨起来:“哎哟喂,大姨,这块儿是得重点关照!”
“就当给这俩‘负重小兄弟’放个假,做个深层清洁SpA!”
大姨被她的说法逗得直乐:“你这闺女,真能整词儿!还‘负重小兄弟’,人家那是功臣!”
“放心,姨给你伺候得明明白白,保证它们待会儿轻松上阵,呼吸顺畅!”
“得嘞!谢谢大姨!您就是我亲姨!”俞知嘴甜得很。
男宾这边,当搓澡师傅那声浑厚的“几位老板,这边请——”响起时,真正的“好戏”才刚拉开帷幕。
白乐童被搓澡师傅招呼到床边时,那步子挪得,比八十岁老太太逛公园还慢。
躺下去的时候,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活像个即将被宰瑟瑟发抖的小羔羊。
他紧紧闭上眼,长长的睫毛抖得像风中的芦苇,嘴里不停小声念叨着“放松放松我不紧张”。
邵商看起来是最气定神闲的那个。
他步履沉稳地走过去,在搓澡床边站定,平静地躺下,双手交叠放在小腹。
看起来有些...安详。
忽略他躺下时喉结一个细微的滚动。
江池叙相对自然些,但躺下时,那总是带笑的唇角也微微抿紧了。
甚至对走到他床边的搓澡师傅礼貌说了声“麻烦您了”,只是声音比平时低了半度。
三位搓澡大叔都是“江湖老手”。
打眼一瞅这几位客人:一个僵成棍儿,一个“安详”的诡异,一个笑里藏“紧”。
心里立马门儿清,得!又是几只没经过风雨的“城里娇花”,头回开荤见世面。
大叔们也不废话,拎起旁边冒着热气的大水瓢,“哗啦”一声,温热的水泼在几人身上。
拿起搓澡巾,专业架势一摆,开工!
“咯吱——咯吱——”
富有节奏的声音响起。
“哎哟!”白乐童第一个没忍住,低叫出声,身体想躲,
被大叔一把按住:“小兄弟,别动!放松!你这身上肌肉绷得跟冻硬了的年糕似的,我能搓得动吗?想象自己是一滩泥,对,一滩泥!”
邵商那边,搓澡巾落下的瞬间,他交叠在小腹上的手指倏地收紧了。
更多的是不习惯,极其不习惯!
尤其当大叔的手游走到他腰侧时,那种痒中带痛感觉,让他几乎要破功。
江池叙默默忍受着,只是呼吸略微重了些。
他试图用思考剧本,回忆台词的方式来转移注意力。
但后背那时轻时重的力道实在太过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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