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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莉娜站在那里。
很安静。
与其他或热情、或妩媚、或刻意卖弄的女孩截然不同。
她穿着一件相对保守的黑色吊带长裙。
却依旧掩盖不住那惊心动魄的身材曲线。
金色长发如同瀑布般披散在肩头。
衬得混合东方精致与西方立体的脸庞更加完美无瑕。
湛蓝色眼眸如同贝加尔的湖水，清澈深邃。
但此刻却带着一丝茫然、疲惫和隐藏得很好的不安。
她微微低着头，双手紧张地交握在身前。
像一只误入狼群的小鹿，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你。”赵山河抬起手，指向伊莉娜，语气不容置疑，“过来。”
伊莉娜似乎愣了一下。
抬起迷人的蓝眼睛。
有些怯生生地看了赵山河一眼。
确认是在叫自己后。
才迈着有些僵硬的步伐，走到赵山河身边沙发坐下。
但刻意保持了一点距离。
赵山河又随手点了两个数据相对“干净”一些（钥匙都在3把以下，开锁次数个位数）。
长相也都在90分以上的国内女孩，让她们坐在了另一边。
经理见状。
连忙示意其他没被选中的女孩离开。
佳丽们带着或羡慕或失望的眼神陆续而出。
包间里顿时热闹起来。
宋得蒯已经鬼哭狼嚎地开始唱歌。
三个女孩围着他又唱又跳，气氛热烈。
赵山河这边两个国内女孩也很会来事，主动倒酒。
用娇嗲的声音说着恭维话。
试图吸引这位明显是“主咖”的年轻帅哥注意力。
然而。
赵山河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在了身边沉默不语的伊莉娜身上。
他挥了挥手。
示意两个想贴过来的女孩自己去点歌唱玩。
然后拿起一杯倒好的果汁，递到伊莉娜面前。
用还算流利的英语问道：“会英语吗？喝点东西。”
伊莉娜有些意外地看了赵山河一眼。
接过果汁，小声用带着浓重俄语口音的英语回答：“谢谢……会的。”
“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赵山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
与她碰了一下杯，自己则抿了一口威士忌。
“伊莉娜……来自俄……”她低声回答，双手捧着杯子，指尖有些发白。
“来这里多久了？”赵山河继续问道。
目光看似随意，实则通过【女神之眼】密切关注着她的状态栏。
【当前状态】里的“精神压力巨大”和“极度疲惫”让他有些在意。
“不……不久。”伊莉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不愿多谈，只是低着头，小口喝着果汁。
长长睫毛低垂，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她似乎很不适应这种环境，身体始终保持着一种防御性姿态，与周围格格不入。
赵山河没有催促，也没有像对待其他女孩那样动手动脚。
只是偶尔抿一口酒，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身上，带着一丝探究。
这种不同于其他客人的“安静”。
反而让伊莉娜更加紧张，握着杯子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
【伊莉娜好感度：12（警惕，疑惑，夹杂一丝微弱的期待）】
“不喜欢这里？”赵山河用英语打破沉默，声音不高，却清晰传入伊莉娜耳中。
伊莉娜猛地抬起头，湛蓝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又迅速低下头，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回答：“……嗯。”
“那为什么来这里？”赵山河追问，语气依旧平和，不带丝毫审问的意味，更像是一种随口的关心。
伊莉娜抿紧了嘴唇，沉默了片刻。
就在赵山河以为她不会回答时。
她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需要……钱。很多钱。”
【当前状态：精神压力巨大（经济困境），极度疲惫（连续工作），内心挣扎】
赵山河心念微动，果然如此。
他看着伊莉娜那张堪称绝色、却写满无助的脸，心中了然。
这种级别的女孩，若非遇到极大的难处，绝无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
“遇到了什么麻烦？”他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一些距离，营造出更私密的谈话空间。
或许是赵山河的态度确实不像那些急色的客人。
或许是她压抑太久需要倾诉。
伊莉娜犹豫了一下，断断续续地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说道：
“我……我和妹妹一起来留学……她生病了……很严重的病……需要手术……很多钱……家里的钱……用完了……我……我没有办法……”
她说得很简略，但赵山河已经能拼凑出一个大概：
异国他乡，姐妹相依为命，妹妹重病，巨额医疗费压垮了这个年仅十九岁的女孩，迫使她走入这片泥沼。
【伊莉娜好感度：15（倾诉后略有放松，但仍高度警惕）】
“所以，今天是第一次？”赵山河确认道。
伊莉娜用力地点了点头，蓝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倔强地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经理说……只是陪客人喝酒……唱歌……就有很多小费……我……”
她没再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她低估了这里的复杂和潜在的危险。
就在这时。
包间门被推开。
经理端着果盘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
目光在赵山河和伊莉娜之间扫视，见两人只是坐着说话。
伊莉娜还是一副放不开的样子，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凑到赵山河身边，谄媚地低声道：
“老板，怎么样？这大洋马可是我们这新来的极品，还是个雏儿，就是有点放不开……要不，我给您换两个会来事的？”
赵山河瞥了他一眼，眼神淡漠：“不用，我就喜欢安静的。”
经理碰了个软钉子，讪讪一笑：“是是是，老板您喜欢就好。”
他又转向伊莉娜，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
“伊莉娜，好好陪老板！机灵点！让老板开心了，小费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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