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闯关中

长安陈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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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节5:煞气应验,敬畏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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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龙出狱后,监狱的生活依旧如同锈死的齿轮,在惯性的轨道上缓慢而沉闷地转动。冬日的严寒没有丝毫减退,反而因年关将近,空气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与期盼。高墙上的探照灯每晚依旧规律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将森冷的白光投在冻得硬邦邦的土地上,映照出铁丝网扭曲狰狞的影子。

陈墨依旧每日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囚服,穿梭在医院与牢区之间。为阿龙看相之事,如同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他心中激起涟漪后,表面已逐渐恢复平静。他并未将此事过多放在心上,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时,会想起阿龙那双带着期盼与最终被恐惧和醒悟取代的眼睛,心中默默祈愿他能将自己的告诫听进去,在外面的世界安稳度日。

然而,命运的轨迹,有时似乎早已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勾勒出轮廓。

这天下午,天色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垂,仿佛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风雪。陈墨正在药房清点药品,狱警王大力叼着烟,踱步走了进来。他如今对陈墨客气了不少,但也时常带着一种审视的目光。

“陈医生,忙着呢?”王大力随意地靠在药柜上,吐出一口烟圈。

“王警官,”陈墨放下手中的清单,点了点头,“清点一下库存,有些常用药快见底了。”

王大力“嗯”了一声,目光在药房里扫了一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用一种带着几分唏嘘又有些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哦,对了,跟你说个事儿。就前几天刚放出去那个,叫阿龙的,还记得吧?”

陈墨的心猛地一跳,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整理着手中的药瓶,语气平淡地问:“记得。他怎么了?”

“哼,还能怎么?”王大力撇撇嘴,“狗改不了吃屎!听说出去没两天,就去找他以前那帮狐朋狗友,也不知道是谈什么生意分赃不均还是旧怨没清,跟人在一家小饭馆里争执起来,动了手。对方抄起酒瓶子就给他脑袋上来了一下子,开了瓢,血流了一地!现在人还躺在医院里呢,听说缝了十几针,轻微脑震荡,算他命大!”

“哐当——”

陈墨手中一个玻璃药瓶没拿稳,掉在水泥地上,摔得粉碎。棕色的药液和玻璃碴四溅开来。

王大力被这声响吓了一跳,诧异地看向陈墨:“陈医生,你怎么了?”

陈墨怔在原地,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他耳边仿佛响起了阿龙急切的声音:“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以及自己那严肃的告诫:“眉宇之间带有一股煞气…恐有意外波折,甚至血光之灾。”

应验了!

竟然真的应验了!

而且如此之快,如此之精准!

一股寒意,比窗外的寒风更刺骨,瞬间从陈墨的尾椎骨窜上头顶。他并非因为预言成真而沾沾自喜,相反,一种巨大的、沉甸甸的惊悸与敬畏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

他之前对相术的理解,更多是建立在与中医面诊理论互通的“诊断”层面上,倾向于将其视为一种洞察身心状态、推断易患疾病的工具。虽然微晶子强调过“观相可知命”,他也为阿龙指出了风险,但在内心深处,他或多或少仍存有一丝“或许只是状态不佳,提醒一下总归没错”的侥幸心理。

然而,阿龙头上那缝了十几针的伤口,像一记无声却沉重的耳光,将他那丝侥幸彻底打碎。这不再是模糊的“可能”,而是血淋淋的“必然”!相术所揭示的,不仅仅是健康状况,更是某种……某种关乎命运轨迹的、冷酷而精准的规律!

“陈医生?”王大力见他脸色不对,又喊了一声。

陈墨猛地回过神,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蹲下身,默默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没……没事,手滑了。”他声音有些干涩地解释道,“只是……听到认识的人刚出去就出事,有点意外。”

王大力不疑有他,哼了一声:“有什么好意外的?这种人在里面就不安分,出去能好的了?迟早还得折进来!行了,你收拾吧,我巡逻去了。”

说完,他摇摇头,叼着烟走了。

药房里只剩下陈墨一人。他蹲在地上,看着那些折射着惨淡光线的玻璃碎片,仿佛看到了阿龙破碎的命运,也看到了相术那冰冷而威严的一面。

“眉间带煞……血光之灾……”他低声喃喃自语,每一个字都像冰块砸在心上。

他回想起观察阿龙面相时的每一个细节:那印堂上挥之不去的青黑阴影,那眼底深藏的躁动与狠厉,那虚浮红赤下的青暗底色……当时只觉得是身心失衡的表现,如今看来,那分明就是一道清晰指向灾难的“命理标记”!

一种前所未有的敬畏感,在他心中油然而生。这敬畏,并非恐惧,而是对宇宙间那种无形无相、却又真实不虚的因果律与命运轨迹的深刻认知。他意识到,自己所学、所运用的,并非仅仅是一门“技艺”,而是触碰到了某种更高层级的、关乎生命轨迹的法则。这法则,不容轻慢,不容亵渎,更不容作为炫耀的资本。

微晶子“术不可轻用,需心怀敬畏”的告诫,此刻如同洪钟大吕,在他脑海中反复回响,有了全新的、沉甸甸的分量。以往,他更多理解为对患者负责,避免误诊。现在他才明白,这“敬畏”更是对命运法则的敬畏,是对自身作为“洞察者”而非“主宰者”身份的清醒认知。

他可以凭借所学,看到那“煞气”的阴影,却无力直接将其抹去。他能做的,只能是像当时那样,给予最诚恳的警示和务实的建议,试图引导对方避开命运的陷阱。但最终的选择权与结果的呈现,依然掌握在当事人自己手中,以及那更深不可测的“天命”里。

阿龙的遭遇,像一块沉重的警示牌,矗立在了陈墨的修行之路上。

傍晚,风雪终于来临。鹅毛般的雪片密集地洒落,很快便将监狱的一切污秽与棱角覆盖,世界陷入一片单调而冰冷的白。陈墨站在值班室的窗前,望着窗外被风雪模糊的高墙和铁丝网,内心却比这冰雪世界更加清明而肃穆。

他知道,自己对相术的认知,从今天起,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它不再仅仅是一门辅助诊断的学问,更是一面映照命运、拷问人心的镜子。未来运用此法时,他必须更加谨慎,更加谦卑,时刻铭记这份源于阿龙鲜血的“敬畏”。

风雪呼啸,仿佛在诉说着天地间亘古不变的法则。陈墨轻轻拉上窗帘,将那片苍茫隔绝在外,也将自己的心,沉入对道与术、命与运更深沉的思考之中。相术之门,已向他敞开,门后的道路,远比他想象的更为幽深与庄严。

风雪在监狱上空肆虐了整整一夜,直到黎明时分才渐渐停息。晨曦透过覆着冰凌的铁窗,在陈墨的值班室地板上投下冰冷而清澈的光斑。他几乎一夜未眠,阿龙血溅饭馆的消息如同鬼魅般在他脑中盘旋,与窗外呼啸的风声交织成一曲关于命运无情的挽歌。

碎玻璃早已清理干净,但那种无形的冲击力却深深嵌入了他的意识。他反复回想为阿龙看相的每一个瞬间,那些曾被自己理性思维试图归因为“身心失调”的面相特征——印堂的青黑、眼角的躁赤、唇际的固执——此刻都显露出另一重令人战栗的意味。这不再是单纯的中医面诊,而是直指命运轨迹的密码。

“在看什么?”一个平和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陈墨猛然抬头,看见微晶子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外。老人依旧穿着那件单薄的灰色道袍,肩头却不见半分雪迹,仿佛风雪都刻意绕开了他。

“前辈……”陈墨起身相迎,声音干涩,“阿龙的事,您听说了吗?”

微晶子缓步走进,目光扫过地上已无痕迹的碎玻璃处,轻轻颔首:“煞气已成,血光难避。你既已看出,当知此乃定数。”

“定数?”陈墨攥紧了拳,“难道面相所显,就一定是不可更改的宿命吗?如果当时我说得更重些,或者......”

“或者怎样?”微晶子在惯常的位置坐下,目光如古井深潭,“给他一道符?教他一个咒?还是日日跟在他身旁,替他化解?”

陈墨语塞。

“痴儿。”微晶子轻轻摇头,“相术如镜,照见的是因果织就的命理脉络。你见印堂青黑,可知那是他三年来怨气凝结?你见双目赤躁,可知那是他日夜筹谋复仇所致?面相所显,是他自己一步步走出的轨迹。”

窗外,积雪从屋檐滑落,发出沉闷的声响。几个囚犯正在狱警监督下清扫院落,铁锹刮过水泥地的声音尖锐刺耳。

“还记得我教你望气时说过的话吗?”微晶子缓缓道,“气随心动,相由心生。阿龙眉间那团黑气,是他自己用怨怒、焦躁、不甘一点一点喂养出来的。你看出凶兆,给予警示,已是尽了医者本分。但他心中的执念不除,便是你日日跟在身旁,也挡不住他往刀口上撞。”

陈墨沉默良久,忽然问:“前辈,若面相显示的是必死之症,我们学医的还要治吗?”

“问得好。”微晶子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医者治病,如同农人耕田。明知今年可能大旱,还是要按时播种,尽心灌溉。尽人事,听天命,这才是对生命最大的敬畏。”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扫雪的囚犯:“你看那些人,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各自的命运。但命运如同这积雪下的土地——雪是暂时的,地是长久的。相术让你看见表面的雪,而医道,是让你培育雪下的生机。”

这番话如醍醐灌顶,让陈墨混沌的思绪渐渐清明。他意识到,自己对相术的敬畏,不应转化为对命运的恐惧,而应升华为对生命更大的责任感。

数日后的一个清晨,监狱医院来了位新病人——一个因斗殴受伤的年轻囚犯,名叫小斌。他额头缠着渗血的纱布,却仍一脸桀骜不驯。

陈墨为他处理伤口时,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面相:眉骨高凸,眼带三白,鼻梁起节,正是典型的冲动易怒、好勇斗狠之相。若在以前,他或许会暗自判定此人难逃牢狱之灾。但此刻,他想起了微晶子的话。

“伤得不轻。”陈墨一边上药,一边平静地说,“这一拳要是再偏半分,伤到太阳穴,你现在可能已经没命了。”

小斌嗤笑一声:“老子命硬得很。”

“是吗?”陈墨抬眼看他,“你母亲上周是不是来探视过?她眼睛红肿,应该是哭了好几天。”

小斌愣住了:“你、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陈墨声音依然平和,“你入狱这两年,她每个月都来,风雨无阻。每次来,都要辗转三趟车,来回六个小时。”

小斌的嚣张气焰突然消散,他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面相显示你性情刚烈,易招灾祸。”陈墨继续说,“但这不代表你就一定要在监狱里度过一生。你眉间虽带煞,但山根尚稳,说明根基未毁。眼角细长,主重情义——你对那些所谓的兄弟讲义气,怎么对生养你的母亲,反倒如此狠心?”

小斌的肩膀开始微微颤抖。

这一次,陈墨没有预言灾难,而是指出了生机。他告诉小斌,其面相中隐藏的潜力——重情义者可引向正途,刚烈性格若得疏导可成坚毅。他甚至教了小斌几个简单的穴位按摩法,让他在愤怒难抑时自行按压,平复心绪。

望着小斌若有所思离去的背影,陈墨轻轻舒了口气。他明白,真正的相术,不在于准确预言厄运,而在于洞察命运的脉络后,依然相信生机永存。

傍晚时分,他再次翻开那本《困知医录》,在崭新的一页上写道:

“今日始知,相术非断命之术,实为观机之学。见凶相而知避,见吉相而知守,见平常相而知修。面相如地图,示人前路险夷;医道如行囊,予人跋涉之力。对相术之敬畏,当转化为对生命之珍重......”

笔尖在纸面沙沙作响,窗外最后一抹余晖穿过铁窗,正好落在他写下的一行字上:“知命不惧,日日自新。”

陈墨搁下笔,望向窗外。残阳如血,将积雪染成淡淡的粉色,竟有几分凄艳的美。他想起微晶子曾说,最上乘的相术,是能看见每个人面相中那永不熄灭的先天一点灵光——无论被多少业力与习气覆盖,那点灵光始终在那里,等待着被唤醒。

阿龙的鲜血,小斌的眼泪,都成了他修行路上最深刻的烙印。在这高墙之内,他不仅学会了如何看相,更学会了如何面对命运展示的种种面相——既不轻慢,也不恐惧,只是怀着深深的敬畏,做一个清醒的见证者与温和的指引者。

夜色渐浓,监狱的灯火次第亮起。陈墨吹熄油灯,在黑暗中静坐。这一次,他心中不再有迷茫与恐惧,只有一片清澈的宁静——那是与命运真相坦然相对后的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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