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连忙支好车撑，快步上前掀开筐上盖着的粗布，一股青菜的清甜味儿扑面而来。油麦菜的茎秆脆生生的，一掐就冒水；菠菜的根须带着湿润的黑泥，叶片肥厚；小白菜码得整整齐齐，棵棵饱满。“师傅，您这办事就是靠谱，比我自己去买还尽心！”他攥着曾念安的胳膊，语气里满是晚辈对长辈的敬重，话锋一转便谈及正事，“对了师傅，明天的喜宴可全仰仗您二位了，您帮我给师叔捎个话，务必请他老人家早点过来掌勺，有您和他镇场，咱这喜宴的味儿才能地道，让客人们都吃得满意。帮厨的也麻烦您多找几个手脚麻利的，人多好干活，咱别让客人等着。”
曾念安当即拍着胸脯应下，语气爽朗又笃定：“这你放心，我今晚就去师叔家一趟，保准他明儿天不亮就到灶上候着，还得特意露两手压箱底的绝活。帮厨的更不用愁，我把丰泽园那俩机灵靠谱的小子叫上，再加上你带的徒弟，还有院里大妈、大婶她们几个利索人，凑七八个人绰绰有余，洗菜、切菜、烧火分工明确，保管不耽误事。”
两人抬着竹筐往中院的临时厨房走，竹筐虽沉，但常年在灶上干活的人有的是力气，没一会儿就到了地方。何雨柱忙不迭地从家里拿出一瓶汽水，又从包裹里掏出块用油纸包着的桂花糕：“师傅，您尝尝，百货大楼刚买的，甜而不腻，垫垫肚子。”曾念安接过糕咬了一口，甜香顺着喉咙往下滑，笑着点头称赞：“还是你小子有心。”何雨柱抹了抹额角的汗，笑着应下，接着说：“还有接亲的事，我想着凑个热闹排场，别让新娘子那边觉得寒酸。您路子广，能不能帮我找十几二十辆自行车？不用多好的牌子，能骑稳当就行。到时候让院里的小伙子们都穿干净衣裳，骑着车排成长队去接亲，多气派，也让街坊们沾沾喜气。”
何雨柱连忙支好车撑，快步上前掀开筐上盖着的粗布，一股青菜的清甜味儿扑面而来。油麦菜的茎秆脆生生的，指甲一掐就渗出水珠；菠菜的根须缠着湿润的黑泥，肥厚的叶片绿得发亮；小白菜整整齐齐码在竹筐里，棵棵都带着刚离土的鲜活劲儿。“师傅，您这办事真是没挑的，比我自己跑三趟郊区都尽心！”他攥着曾念安的胳膊，掌心的薄汗透着连日筹备的焦灼，语气里却满是晚辈对长辈的敬重，话锋一转便谈及正事，“明天的喜宴全院都盼着，可全仰仗您二位了。您帮我给师叔捎个话，务必请他老人家早点过来掌勺，有您和他镇场，咱这喜宴的味儿才能地道，不辜负街坊们的期待。帮厨的也麻烦您多费心，人多好干活，别让客人等着。”
曾念安当即拍着胸脯应下，巴掌拍得胸口砰砰响，语气爽朗又笃定：“这你放心，我今晚就拎瓶二锅头去师叔家，把话传到位，保准他明儿天不亮就到灶上候着，还得让他把压箱底的绝活都亮出来！”他蹲下身帮着把青菜往筐沿拢了拢，“我虽不上灶，但帮你把后厨的活儿捋得明明白白。帮厨的更不用愁，我把丰泽园那俩机灵靠谱的小子叫上，再加上你带的徒弟，还有你们院里杨大妈、张婶她们几个利索人，凑七八个人绰绰有余，洗菜、切菜、烧火分工明确，我再盯着调度，保管误不了事。”
两人各搬竹筐一头往中院的临时厨房走，竹筐绳勒得掌心发紧，可常年在后勤练出的力气够用，没几步就到了地方。何雨柱从灶台上摸出粗瓷碗，倒了碗凉白开递过去，又从包裹里掏出块油纸包着的桂花糕：“师傅，您尝尝，百货大楼刚买的，甜而不腻，垫垫肚子。”曾念安接过糕咬了一口，甜香在舌尖散开，笑着点头：“还是你小子有心。”他随即起身在厨房转了一圈，指着墙角的空地说：“明天这里摆菜案，那边垒临时灶台，我一早来安排，你只管安心接亲。”何雨柱抹了抹额角的汗，把青菜分门别类码进墙角的木架——油麦菜单放一摞备着炒蒜蓉，菠菜摘去老叶泡在盆里，小白菜则用湿布盖好保鲜，两人又合计了几句后厨的分工细节，何雨柱才匆匆骑上三轮车往轧钢厂赶。
傍晚的轧钢厂门口人来人往，刚下班的工人们说说笑笑往家走。何雨柱把三轮车停在食堂后门，一掀门帘就喊：“马华！胖子！刘岚！秦建国！都过来一下！”正在收拾灶台的几人听见声音，立马围了过来。马华擦着手上的油：“师傅，您咋这会儿过来了？”
“跟你们说个正事儿，”何雨柱往门框上一靠，声音洪亮，“明天我结婚，都到我家帮厨去。这事儿你们也都听说了，咱得把场面撑起来。马华你跟胖子负责切配，刀工细致点；刘岚你带着俩婶子摘菜洗菜，保证干净；秦建国你力气大，管着烧火添柴，灶火别断。明儿早上七点就得到，我师叔那会儿该到了，你们先跟着他打下手，听他调度。”
几人脸上都带着早有耳闻的笑意，刘岚拍着大腿笑：“早听说你要办喜事了，就等你开口呢！恭喜恭喜！”马华连忙应下：“您放心，我们明儿准早到，绝不给您掉链子，保准把活儿干得漂亮。”何雨柱笑着摆手，又单独把秦建国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还有个事，你帮我去叫下许大茂，就说我请他明天一起去接亲。都是一个院的，这事儿他也知道，别让人说我办事不地道。”秦建国虽愣了下，但还是点头应了——他知道师傅和许大茂不对付，这会儿主动相邀，是给足了对方面子。
安排完食堂的人，何雨柱又往车间保卫科去。科长老周正对着台账算账，见他进来连忙起身：“柱子？今儿咋有空过来？”“周哥，求你帮个忙，”何雨柱递过烟，“明天我结婚，想请你们科里几个兄弟帮着去接亲，人多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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