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先敬茶，心诚则灵。”关大爷示意韩春明端茶。韩春明双手捧着茶杯，腰弯得极低，恭恭敬敬地送到何雨柱面前：“师傅，请喝茶！”何雨柱接过茶杯，抿了一口，沉声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何雨柱的徒弟。学手艺先学做人，勤快、踏实、不欺客，这三点记牢了？”
“记牢了，师傅！”韩春明大声应着，声音都透着激动。关大爷在一旁补充：“雨柱得倾囊相授，春明得用心钻研，咱这师徒情分才算立住。”
仪式刚结束，何雨柱先拉着韩春明坐下，细细叮嘱：“学手艺得有个准时候，你平时还要帮家里干活，咱就定个章程——周一、周三、周五晚上过来，周六周日全天在这儿跟着，既能学真东西，也不耽误你家里的事，咋样？”见韩春明用力点头，他才从衣柜里翻出个红包，塞进韩春明手里，“拿着，这是师傅给的见面礼，五十块钱。买些趁手的工具，要是嘴馋了就买些肉吃，学手艺得有力气。”
韩春松兄弟俩都惊得睁大了眼——五十块钱抵得上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韩春明攥着沉甸甸的红包，眼圈都红了，“扑通”一声就要鞠躬，被何雨柱连忙拉住：“往后好好学，比啥都强。”
说话间，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已从灶房端出热腾腾的早餐：黄澄澄的玉米糊糊盛在粗瓷碗里，喷香的酱肘子切了大半盘，还有一摞刚烙好的葱油饼，油星子在盘边亮晶晶的。“都别站着了，快坐快坐！”何大清往关大爷身边让了让，“您是贵客，可得多吃点。”
关大爷也不客气，拿起葱油饼咬了一口，香得直点头：“老何你的手艺还是这么地道，比外头馆子的还对味。”韩春松兄弟俩起初还有些拘谨，在何雨柱“别客气，就跟在自家一样”的招呼下，也放开了吃。韩春明捧着碗，玉米糊糊就着酱肘子，吃得格外香甜，这是他头回吃上这么丰盛的早饭。
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快到晌午时，关大爷起身告辞：“时辰不早了，我们也该回了，不耽误你忙活。”何雨柱连忙摆手：“不急，我送送你们。”他帮韩春明把红包揣好，又塞了两袋刚炒的花生，“回去给家里人分分，下回来学手艺记得提前说一声。”
送到四合院门口，韩春明攥着花生，郑重地给何雨柱鞠了一躬：“师傅，我明天晚上我准到！”何雨柱笑着点头，看着几人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口，才转身往家走——这新收的徒弟眼里的劲儿，让他心里格外踏实。
韩春明三兄弟刚跨进自家土坯院的门槛，就瞧见韩母正站在灶台边搓玉米，围裙上还沾着面屑。听见脚步声，她猛地抬起头，手里的玉米都忘了搓，快步迎上来：“咋样咋样？拜师顺不顺利？何师傅收下春明没？”
没等韩春明开口，韩春生就抢先拍着大腿笑：“娘，顺利得不能再顺利了！关大爷陪着去的，何师傅别提多客气，还摆了拜师礼的排场，春明敬了茶，这师徒名分就算定下了！”
韩母的眼睛瞬间亮了，拉着韩春明的胳膊上下打量，声音都有些发颤：“真的？那可太好了！咱春明总算有门正经手艺学了。”说着又往韩春明兜里瞅，“何师傅没说啥要求？往后咋学啊？”
“何师傅都安排好了，周一三五晚上去，周六周日全天在那儿学，不耽误咱家里干活。”韩春松在一旁补充，话锋一转，朝韩春明挤了挤眼，“娘，您猜咋着？何师傅还特意给春明包了个大红包！”
“红包？”韩母愣了一下，连忙看向韩春明，“咋还能要师傅的钱？快拿出来看看，可别是小数目，咱可不能平白占人家便宜。”
韩春明这才腼腆地从怀里掏出那个红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五十块钱整整齐齐地叠在里面，在正午的阳光下透着沉甸甸的分量。韩母的手轻轻抚过钱，眼圈一下子红了，喃喃道：“这何师傅真是个厚道人……春明，你往后可得掏心掏肺地学，不能辜负人家这份心意。”
韩春明用力点头，攥紧了手里的红包，指节都有些发白：“娘，我记着了。往后我一定好好学，等手艺学好了，挣了钱，咱也把这院儿修修，让您住得舒坦。”
韩春生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这才对！以后咱春明就是四九城有名的厨子，咱全家都跟着沾光。”韩母被逗得笑出了声，抹了抹眼角，转身往灶房走：“中午给你们煮鸡蛋，补补身子，春明下周好好去学手艺！”
另一边，何雨柱送走韩春明一行人，转身回屋把碗筷收拾妥当。刚擦完手，他就想起隔壁94号院的翻新工程——这可是他为新婚准备的新房，耽误不得。揣上两包刚从供销社买的“大前门”，他溜溜达达往94号院走去。
94号院里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几个工匠正搭着脚手架砌墙，砖灰的味道混着木头的清香飘在空气里。雷敬亭蹲在墙角看图纸，手里还拿着根木尺比划，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瞧，连忙站起身：“柱子？今儿咋有空过来了？”
“过来瞅瞅进度，心里有个谱。”何雨柱递过一包烟，“雷师傅，辛苦你们了，抽根烟歇会儿。”雷敬亭接过烟揣进兜里，笑着摆手：“不辛苦，材料和人手都齐整着呢，你放心。现在主体框架都搭好了，就剩抹墙和铺地砖，估计还得五天就能彻底完工。”
何雨柱往院里扫了一圈，目光落在刚砌好的山墙上，语气带着期待：“那六月初六之前，能把活儿收尾不？跟您说个事儿，我打算六月初六大婚，到时候正好搬进来，图个双喜临门的吉利。”
雷敬亭一听这话，立马拍着胸脯保证：“哎哟，这可是大喜事！没问题！咱干活儿向来利索，别说五天，就是加把劲赶赶，三天都能给你弄完。肯定让你风风光光住新房、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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