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吸了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脸上带着亲和的笑容，重新走到了舞台中央。
“各位媒体朋友，还有直播间的朋友，”柳如烟清亮的声音穿过喧闹人群，成功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看到大家对两位这么热情，我实在不忍心打断，毕竟我从小也是看着他们的电影长大的，不过，毕竟时间有限，虽然我们明天不上班，但是众位相比还要早起，关于‘百草果汁’的产品介绍和两位老师的分享，我想也差不多了……”
周星星和刘德华也顺势微笑着向台下挥手致意，默契地停下了话头，将舞台交还给柳如烟。
“今天我们的发布会，主要目的是让大家认识下‘百草果汁’这款新产品，分享我们的一些理念。”柳如烟总结道，“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就先到这吧…”
“啥？？？这就完了？！”
“柳总！别闹啊！”
“怎么卖啊？！链接呢？！”
“我钱都准备好了你告诉我结束了？！”
“喝了会不会让我变成星爷那样啊？你倒是说清楚啊！”
台下记者席一片哗然，交头接耳，满脸都是“你逗我呢”的表情。直播间弹幕更是被问号和呐喊刷屏，小呆妹的直播界面几乎被“购买链接！”、“上市时间！”、“效果到底咋样？！”的弹幕淹没，她本人也一脸错愕，举着自拍杆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突如其来的“结束”，与其说是收尾，不如说是都看完电影了，对方说要回家了！把所有人的心都吊在了半空，痒得不行。
“柳总！柳总请等一下！我……我代表直播间的两千多万网友问一个大家最关心的问题！”小呆妹急得脸红的站了起来，几乎是用喊的，“这‘百草果汁’……到底在哪里能买到啊？！什么时候能买？！价格真的是9块9两罐吗？！”
“哎呀，看来是我太心急了，光想着不耽误大家休息了。”她语气带着点无奈的亲昵，仿佛刚才真的忘了一样，“不过看大家这表情，估计今晚不弄清楚，回去也睡不着了，是吧？”
“是！！！”台下顿时响起一片哄笑的附和声。
“关于购买渠道和上市时间……我很抱歉地告诉大家，可能需要请大家耐心等待一段时间。”
“等待？”台下立刻响起失望的骚动，“为啥呀？”
“是的，”柳如烟肯定道，她双手微微下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由于‘百草果汁’的生产量不足，除去一些预定了的订单，实在拿不出太多的量投放到市场上。不过，我们目前新的厂房和原料供应商正在积极筹备，相信最晚一个月就可以开始逐步在市场上进行销售了。”
听到只需要等一个月，众人的骚动也减少了些。确实，一级水果加上那么多名贵中药材，产能有限也在情理之中。不少人已经暗自点头，表示理解。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老大哥旁边的鲁东记者举起了手，他脸上带着特有的好奇心：“柳总，您提到产能有限，但具体是个什么量级，方便透露一下吗？也好让大家心里有个底，毕竟您这个价格上市肯定会卖爆的。”
是啊，到底多“有限”？是一天十万瓶，还是一百万瓶？
柳如烟看向对方，她略微沉吟：
“原本这个事情属于商业机密，不过，既然大家对我们如此关心，那我也给大家简单说下，”顿了顿，“目前，我们整合升级后的惠源的生产线，虽然比之前提高十多倍的效率，但是目前也只能达到日产三千万瓶的规模。”
“三……三千万？！日产？！”
这个数字如同一道惊雷，将众人电的外焦里内，一天三千万瓶，一个月就是近十亿瓶！你管这家“不足”？！就算比不上顶尖的那些公司，但这些量也不能算少了吧！
鲁东记者也愣住了，他本以为会听到一个几万或几十万的数字，没想到直接是千万级别！他下意识追问：“日产三千万瓶？这……这已经完全超出产能不足的范畴了吧？如此庞大的产量，怎么会……”
“？？？？？？？？”
“多少？！三千万？！我耳朵出问题了？！”
“这叫产能不足？那我的这个一天十几万瓶的算啥？没有产量吗？！”
“一个月九亿瓶……对不起，我数学不好，谁帮我算算这是多少钱？”
“直播间人数破亿了！破亿了！卡死了！”
“是的，目前每天仅仅能生产出来这些，不说我们的既定目标，就算是和其他一些同行公司比也差了很多……”
“等…等下，抱歉，柳总，您是不是对产量不足这个词有所误会啊？”鲁东记者看着正想继续说下去的柳如烟，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还是连忙开口打断了她。
“虽然打断您，实在不是礼貌行为，但是三千万的产量再怎么说也不该不能投放市场吧！就算不能全国投放，但至少几个省还是可以的吧！您这都是对标的谁啊？”
柳如烟被他打断，但并未表现的不悦，反而露出一种被点破的无奈笑容，她轻轻点头，示意对方稍安勿躁。
“对标公司？”柳如烟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传遍全场，“我们内部对标的，是像可口、百事这些同行饮料公司。据我了解，他们年销量都在两三千亿瓶，换算下来，一天也快将近十亿了，我们这三千万连预定客户的需求都无法满足。”
会场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连直播弹幕都出现了短暂的稀疏。对标那些老牌国际巨头？一个刚刚发布新品、就想赶上对方，更何况对方那是全球销量？
鲁东记者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日产三千万瓶还不够满足“预订”？这预订量得有多大？这都是些什么客户？他想追问，但又怕触及对方的商业机密。
台下其他记者也面面相觑，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撼和将信将疑。这故事听起来太像天方夜谭，可柳如烟那认真的表情，却又让人感觉她并未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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