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舟的尾焰刚掠过水灵洲的柔水，土灵洲的风就撞进了舷窗 —— 不是裹着土香的风，是卷着细沙的风，像撒了一把碎土，打在舷窗上 “沙沙” 响，蒙了一层灰黄的雾。原本该是棕褐色的土丘，现在成了散着的沙堆，风一吹就 “呼” 地散成烟；原本埋着土灵根的软土，变成了踩上去就陷脚的流沙，绿芽刚把藤条扎进去，藤须立刻 “吱呀” 一声抽回来，卷着她的衣角：“阿鸿哥哥！藤条‘站’不住！” 她蹲在舷窗边，藤条沾着沙粒，“像踩在妈妈晒的‘干土粉’上，一踩就‘化’！”
赤焰举着火把凑到舷窗前，沙风 “呼” 地吹过来，火把的红光晃了晃，火星子裹着沙粒飞出去：“哇！沙会‘吹’火！” 他用手捂住火把，火光照得他睫毛上的沙粒发亮，“蓝歌！你用冰棱冻我的火把！我好做‘冰沙火把’—— 烤流沙！”
蓝歌抱着冰棱法杖戳了戳赤焰的后背，冰气裹着沙粒却挡不住沙的燥：“冰沙火把？你昨天要烤急水，今天要烤流沙，明天是不是要挖土灵的岩？” 她用冰棱敲了敲舷窗的沙痕，“再闹，我把你冻成‘冰裹的沙赤焰’，埋进流沙里‘烤’三圈！”
阿鸿握着操作杆，电弧短棍的青蓝光扫过航线图 —— 土灵洲的沙堆像散了架的积木，没有半分土的实：“土的‘活’是‘聚’。” 他回头看艾妮，她正用指尖沾着舷窗的沙，双子母环的蓝光裹着沙粒慢慢旋转，“爸爸在阿尔法星种‘土芽菜’时，用的是‘暮丘’的土 —— 土要‘聚’，像爸爸的手，能攥住发芽的种子，能堆成装菜的土盆，能把小树苗的根裹在怀里慢慢养壮，不会让根‘飘’着找不到家。”
艾妮把沙粒放在掌心，蓝光裹着它 —— 没有聚，只剩散的轻：“黑雾把‘黏’抽走了，土的魂本是‘聚中带稳’，却被碾成‘碎’，像没有胶的积木，一搭就倒。” 她指尖挑出沙里的土痕，是以前土丘的印子，“岩松的聚沙术以前能把流沙成丘，能把土块捏成碗，像爸爸的手，能接住掉落的种子，能把散沙团成‘土球’，不会让种子‘饿’肚子。”
星之舟降落在沙地上时，流沙像软棉花，踩上去就陷到脚踝 —— 绿芽拽着阿鸿的衣角跳下去，藤条刚碰到沙，立刻 “啪” 地软下来：“阿鸿哥哥！藤条‘站’不直！” 她把藤条戳进沙里，沙立刻涌上来埋住藤须，“像妈妈倒的‘干面粉’，一戳就‘吞’东西！”
蓝歌抱着冰棱法杖走下来，冰棱刚碰到沙，沙就 “吱” 地陷进去，冰气裹着沙粒变成小冰球：“哇！沙会‘吃’冰！” 她用冰棱挑了挑沙里的冰球，冰光照得她发梢的沙粒发亮，“赤焰！你用火把烤我的冰球！我好做‘冰沙球’—— 砸流沙！”
“冰沙球？你昨天要冻我成‘冰裹赤焰’，今天要砸流沙，明天是不是要冻土灵的岩？” 赤焰举着火把走过来，沙风 “呼” 地吹灭了火把，他对着火把吹了口气，火星子裹着沙粒飞起来，“蓝歌！你用冰棱冻我的沙粒！我好做‘沙火球’—— 烤流沙！”
“沙火球？你前天要做‘冰火棒’，昨天要做‘冰火水’，今天要做‘沙火球’—— 等你把流沙烤成‘烤沙’，土灵要喊你‘沙裹的干赤焰’！” 蓝歌用冰棱敲了敲赤焰的头，冰气裹着沙粒落在他肩膀上，“再闹，我把你埋进流沙里，做‘沙裹的冻赤焰’！”
阿鸿蹲在沙地上，电弧短棍的青蓝光扫过沙面 —— 沙里的土痕像被擦过的铅笔印，淡得几乎看不见：“土的‘聚’藏在‘黏’里。” 他捡起一块碎土块，土块一捏就散成沙，“妈妈做‘土陶碗’时，要加‘晨溪’的水，把土揉成‘软团’，这样碗才不会裂；爸爸种‘土芽菜’时，要加‘润木’的藤汁，把土‘黏’在一起，这样根才不会‘飘’。”
艾妮走到沙堆边，用双子母环的蓝光扫过沙 —— 沙里有一点绿，是木灵洲的藤汁痕迹：“绿芽的藤条！” 她蹲下来，用指尖挑出沙里的藤须，是绿芽刚才扎进去的，藤须上沾着一点黏黏的汁，“藤汁能‘黏’土！妈妈在阿尔法星做‘藤土盆’时，用藤汁和土揉在一起，盆能装水，不会漏！”
绿芽凑过来，藤条卷着艾妮的指尖：“艾妮姐姐！藤汁是‘润’的！” 她把藤条放在沙里，藤须慢慢渗出汁，沙粒立刻 “叮” 地粘在一起，变成小土块，“像妈妈揉的‘藤土团’，能‘抱’住沙！”
远处传来 “咚” 的一声 —— 岩松握着土灵杖跪在沙地上，杖头的土晶碎成了粉，他正试图聚沙成丘，可沙一握就从指缝漏下去：“又散了……” 他的声音像晒干的土块，沙哑得能掉渣，“以前聚沙成丘能挡沙风，能建土屋，像爸爸的手，能把散沙团成‘土球’，不会让族人的房屋‘倒’；现在黑雾来了，聚沙术变成‘散’的粉，一握就‘飞’，连小娃娃的土玩具都捏不起来！”
赤焰跑过去，用火把戳了戳岩松脚边的沙：“岩松哥哥！我用‘沙火球’烤沙！让沙‘黏’起来！” 他把火把埋进沙里，沙粒裹着火把的火星，“像妈妈烤的‘土烤饼’，烤了就‘硬’！”
“沙火球？” 岩松抬头，他的脸上沾着沙粒，眼睛里的土黄色快变成灰，“昨天水灵洲的急水变柔了，今天土灵洲的散沙能‘聚’吗？” 他伸手碰了碰赤焰的火把，沙粒裹着火星子，却没 “吹” 灭火，“像以前的‘土烤炉’，烤过的土能‘聚’。”
蓝歌抱着冰棱法杖走过来，冰棱戳进沙里，冻出一个小冰坑：“岩松！你用冰棱冻沙！让沙‘结’起来！” 她把冰棱放在沙地上，冰气裹着沙粒变成小冰沙块，“像妈妈冻的‘冰土块’，冻了就‘实’！”
艾妮蹲下来，用双子母环的蓝光裹住岩松的手：“岩松，你记得‘聚沙池’吗？” 她从口袋里掏出 “柔水珠”，蓝光裹着水珠落在沙地上，沙立刻陷下去，露出一个浅坑 —— 是聚沙池的痕迹，“妈妈在阿尔法星做‘藤土盆’时，用的是‘聚沙池’的土，里面有‘黏土浆’，能把散沙‘黏’成块。”
岩松的指尖发抖，他摸着聚沙池的边 —— 沙里有以前的浆痕，是黏黏的土黄色：“我记得……” 他声音里的沙哑慢慢化开，“以前聚沙池的浆能‘黏’沙，我用浆聚沙成丘，建土屋，小娃娃用浆捏土玩具，像爸爸的手，能把散沙‘抱’成块。” 他把土灵杖插进聚沙池，杖头的土晶突然亮了 —— 是 “聚” 的光，像以前的土丘，“浆还在！只是干了！”
绿芽跑过去，藤条卷着聚沙池的边，藤汁慢慢渗进去：“艾妮姐姐！用藤汁！” 她把藤条放进聚沙池，藤汁裹着柔水珠的水，慢慢润进干了的浆里，“像妈妈揉‘藤土团’，加藤汁和水，能‘黏’！”
阿鸿蹲下来，用电弧短棍的青蓝光扫过聚沙池 —— 浆慢慢变软，像妈妈揉的面团，能捏能揉：“岩松，试试！” 他把聚沙池的浆抹在岩松的手上，浆裹着岩松的指尖，“像爸爸种‘土芽菜’，加润木的藤汁，土才会‘聚’，才会‘养’根。”
岩松握着土灵杖，蘸了蘸聚沙池的浆 —— 浆裹着杖头的土晶，发出棕黄色的光，像以前的聚沙术。他站起来，对着沙堆挥了挥杖 —— 沙粒立刻 “叮” 地粘在一起，像被妈妈抱起来的孩子，慢慢聚成小土丘；他又挥了挥杖，土丘慢慢长高，变成能挡沙风的土墙；他再挥了挥杖，沙粒聚成小土块，像小娃娃的土玩具，落在岩松的手心。
“土玩具！” 扎着土布带的小娃娃跑过来，举着岩松手里的土块，“岩松哥哥！我的土熊！” 他把土块捏成小熊的样子，浆裹着土块，不会散，“像以前一样‘硬’！”
绿芽用藤条编了个沙筐，藤筐裹着聚沙池的浆，装着沙粒不会漏：“给你！这是‘藤沙筐’！” 她把沙筐递给小娃娃，藤条的绿映着土的黄，像春天里的土芽，“要‘聚’哦！像妈妈的藤土盆，能‘抱’住沙！”
赤焰用沙和浆做了个 “沙火球”，放在聚沙池边烤：“哇！‘沙火球’不‘散’！” 他举着火球跑过来，火球的红光裹着土的黄，“蓝歌！你用冰棱冻我的‘沙火球’！做‘冰沙火球’—— 烤土灵的岩！”
“冰沙火球？你前天要烤急水，昨天要烤流沙，今天要烤岩！” 蓝歌用冰棱敲了敲赤焰的火球，冰气裹着火球变成小冰球，“再闹，我把你的‘沙火球’冻成‘冰沙球’，埋进聚沙池里‘烤’三天！”
阿鸿站在聚沙池边，电弧短棍的青蓝光扫过土灵洲的沙 —— 沙里的 “聚” 回来了，像揉了藤汁的土，像加了柔水的浆，像烤过的土饼，慢慢把 “散” 的壳揉碎，把 “失去的沉稳” 慢慢抱回来：“土的‘聚’藏在‘润’的藤、‘柔’的水、‘暖’的火、‘结’的冰里。” 他回头看艾妮，她正用双子母环的蓝光裹着聚沙池的浆，“下一站是金灵洲。金的魂是‘锐’，黑雾会把‘锐’抽成‘刺’，像没有鞘的剑，会扎疼自己；但‘锐’藏在‘聚’的土、‘柔’的水、‘润’的藤、‘暖’的火里，等着光把金的魂轻轻‘敛’回来。”
土灵洲的沙聚成了丘，裹着水灵洲的柔水，追着木灵洲的绿光，星之舟的尾焰带着土黄的光飞向金灵洲。风里不再有散的轻，只剩 “聚” 的实 —— 像爸爸的手，像聚沙池的浆，像能抱沙的藤，终于把 “散” 的壳慢慢揉紧，把 “失去的沉稳” 慢慢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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