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沉下去,带着笃定:“但我知道,我去过现场,不止一次。”
“我在泥土里闻到了不属于那里的气味,在混乱的脚印边缘,发现过半个被刻意忽略的、不属于任何登记在册人员的模糊印记。”
“后来,我暗中去过那个嫌疑人的家,我在他书房窗台的外沿,摸到一点细微的、与现场残留物相同的特殊涂料颗粒。”
他抬起眼,目光冰冷:“我不用证据链告诉我答案,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我父亲的亡魂在那一刻的无声嘶吼,都在告诉我,就是他。”
“我确定父亲就是被他害死的。”
“我大学读的法学,毕业后进了律所。”
“干了三年,经手不少案子,故意杀人、经济诈骗、股权纠纷……我把法律条文用得滚瓜烂熟,法律程序走得无懈可击,但……有些东西,在程序之外。”
他抬起眼,看向姜书愿,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是化不开的浓雾,也藏着锐利的锋芒。
“法律讲究证据,追求的是程序正义下的相对真实。”
“可总有些真相,藏在阴影的缝隙里,无法被标准的证据框格容纳。”
“它们需要……更直接的方式去触碰。”
姜书愿轻声问:“所以你就离开了律所?”
宁煜点了点头:“嗯,律所很好,但那里找不到我要的答案。”
宁煜扯了扯嘴角,像是一个自嘲的笑,他曾经想要用法律去惩治那个逃脱了的罪犯,给父亲报仇,但是对方有保护伞,正常程序根本就奈何不了人家。
宁煜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随后是一丝狠戾“有些藏在暗处的人,习惯了法律的光照不到他们,而侦探,可以走进那片阴影里。”
“后来,那个害死父亲的人秘密出国,我把消息透露给了那人家族的死对头,然后……那一大家子坏事做尽又有保护伞的人,在太平洋上空坠机了。”
“断子绝孙。”
“至于他家里的财产,给他家做财产保全的保险公司的人和律师都是我的朋友,利用漏洞,那巨额的财产都被捐给了孤儿院和妇女儿童保护协会。”
那个逃脱了法律制裁的家族坏事做尽,他的那个保险公司和律师朋友的家人,也都受到过这个家族的迫害。
他们布局了多年,终于等到了收网的这一天。
姜书愿张开双臂抱住了他:“天道好轮回,坏人总会受到惩罚的。”
宁煜长舒了一口气,说出来出来,没想到自己竟是轻松了许多。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旁人这件事情,他心底有很多秘密,他不光给自己的父亲报仇,还给客户报仇。
只要他觉得对方的要求合理,他经过多方验证,确定客户下单的人是一个十恶不赦可是现实意义上又将他无可奈何的人,他便会去借刀,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的故事说完了。”
他看着姜书愿,当了侦探的他,非常的谨慎,他和别人说话的时候都会录音,也提防着别人会录音。
可是对姜书愿不会,他愿意敞开心扉,也不怕她会录音。
宁煜抱着她,亲了亲她的唇角:“那你呢?你为什么选择了图书馆管理员这个职业?”
姜书愿想了想:“因为这里很安静,我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和书在一起我会轻松很多。”
“而且,通过看书,我能和很多人对话,能去到不同的世界。”
宁煜点了点头,他和姜书愿一样,都是为了寻求内心的安稳和宁静。
两个人敞开了心扉,心靠的近了,身子也就靠的更近了。
宁煜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颧骨,然后慢慢下滑至她的下颌,托起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
宁煜吻的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他的舌.头轻轻撬开她的唇齿,深入探索。
姜书愿轻哼一声,手指插入他脑后的头发。
宁煜的吻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向下,停留在她裸露的肩头,轻轻吮吸,留下一个淡粉色的印记。
“唔……天色不早了,早点儿睡吧……”
宁煜却是半点困意都没有。
宁煜的体型很大,姜书愿有些怕他,他低头亲她的耳垂和脖颈,感受到怀里的人有些僵硬,宁煜也不着急,他经过了前几次,有了经验。
慢条斯理、游刃有余地亲她,先是亲她的额头、脸颊和唇瓣,然后渐渐地移到了别处。
姜书愿舒服地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只觉得宁煜很好,她不由地贪心地想要的更多,舒服的浑身酥麻,唇边溢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宁煜挑眉浅笑,见时机成熟便趁虚而入。
姜书愿仰着头,抓住了宁煜的脊背:“你……”
“书愿,适应适应就好了,我会很轻、很慢的……”
宁煜是个言而有信的,可唯独在这种事情上,姜书愿觉得他一点儿信用都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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