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的明王殿内,檀香袅袅,青铜鼎中燃着上好的沉香,烟气扶摇直上,缠绕着殿顶雕梁画栋上的盘龙,恍若真龙吐雾。朱元璋身着玄色织金龙袍,端坐在九层阶玉座之上,
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堂下众人,那双眼眸里沉淀着半生戎马的风霜,也藏着问鼎天下的野心。殿内寂静无声,唯有铜漏滴答,敲打着每个人的心弦。
“刚刚探马来报,”朱元璋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杨滔那厮占了并州、西凉、关中、豫州、兖州、南阳、汉中、西川,如今又败了嬴政,把始皇帝逼得退守淮南。中原局势,已是风云变幻啊。”
话音落下,殿内众人神色各异,却都敛声屏气,静待明王后续话语。朱元璋抬手,示意众人不必拘谨:“诸位都是我大明肱骨之臣,说说看,接下来这步棋,咱们该怎么走?”
朱标身着亲王蟒袍,立于左侧首位,眉目温润却不失沉稳,率先开口:“父王,杨滔吞并嬴政半壁江山,气势正盛,
其势力西起西川,东至兖州,横跨中原腹地,已成心腹大患。嬴政虽退守淮南,却仍有数十万秦军精锐,
淮南水系纵横,易守难攻,短时间内杨滔难以啃下这块硬骨头。依儿臣之见,我等此时不宜与杨滔正面争锋,当先稳固江东、荆襄、交州之地,休养生息,同时密切关注中原动向。”
话音未落,朱棣踏前一步,抱拳朗声道:“大哥所言虽有道理,却未免太过保守!杨滔新胜,军心虽锐,但疆域骤增,必然存在治理疏漏,各部兵马尚未完全整合。
我大明坐拥江东水师之利,荆襄铁骑之雄,交州粮秣之足,此时若趁势而动,联合刘备夹击杨滔侧翼,或可抢占豫州、兖州之地,将势力推至淮河以北,断杨滔东进之路!”
朱高炽站在朱棣身侧,虽体态偏胖,眼神却清亮锐利,他沉吟道:“二叔所言进取固然可取,但需虑及刘备心思。刘备据青州、冀州、幽州及鲜卑四城,麾下有关张赵马黄之勇,诸葛卧龙凤雏之谋,其志亦在天下。
若我等贸然联刘攻杨,恐成‘驱狼吞虎’之势,待杨滔衰弱,刘备必反手图我。不如先遣使与嬴政通好,许以粮草军械,
令其坚守淮南,牵制杨滔主力,我大明则趁机收服云南潘善宇、赵匡胤,剪除西南隐患,再徐图中原。”
朱元璋微微颔首,目光转向统帅阵列。徐达身披锁子甲,面容刚毅,脸上一道浅浅的刀疤更添威严,他沉声道:“明王,三位殿下所言各有侧重,然战场之事,需审时度势。杨滔麾下李存孝,
薛仁贵之辈,皆是万人敌,其军又久战西凉,骁勇善战。我军若要动,需以水师为先锋,由陆逊统领江东水师,扼守长江中游,防止杨滔顺江东下;
陆路则由末将与常遇春分领两军,屯驻荆襄、庐江,一者震慑西川杨滔守军,二者盯住淮南嬴政,伺机而动。郭子仪、韩世忠可率部驻守交州、荆南,稳固后方,确保粮道畅通。”
常遇春闻言,双目圆睁,声如洪钟:“徐帅所言极是!末将愿领一军直趋庐江,若杨滔敢犯淮南,末将必叫他有来无回!我常家儿郎,自祖父辈起便随明王征战,岂惧那杨滔小儿!”其孙常伯文亦挺身道:“祖父在前,孙儿愿为先锋,踏平杨滔前锋营!”
郭子仪拱手接话,语气沉稳:“明王,末将以为,西川地势险要,杨滔虽占之,然民心未附。末将可领一军驻涪陵,联合当地土司,袭扰杨滔西川守军,使其首尾不能相顾。苏烈、司马错精通兵法,可辅末将筹划军机,徐岳善算,可掌军中粮草调度,万无一失。”
陆逊一身儒将装扮,羽扇纶巾,缓步出列:“明王,水师乃我大明之长。杨滔麾下水师薄弱,不足为惧。末将愿率水师屯于柴桑,一方面监视淮南嬴政动向,另一方面可随时顺江而上,支援荆襄,亦可威慑江东沿岸,防止刘备水师异动。孙武子精通兵法韬略,可坐镇水师幕府,为末将谋划全局。”
孙武微微颔首,苍老的眼眸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陆将军所言甚是。兵者,诡道也。杨滔新胜,必骄,我等可示之以弱,使其放松警惕,暗中则整军备战,待其露出破绽,一击必中。司马错将军深谙伐交之术,可暗中联络杨滔麾下异心将领,分化其势力。”
此时,情报组织锦衣卫统领毛镶出列,单膝跪地,拱手道:“启禀明王,锦衣卫已探得,杨滔麾下各部封赏不均,西川旧部与西凉军素有嫌隙,嬴政退守淮南后,暗中遣使联络刘备,欲共抗杨滔。刘备麾下诸葛亮已提出‘联秦制杨,坐观明势’之策,其军近期在冀州增兵,似有窥伺幽州鲜卑之意。此外,西域刘裕蠢蠢欲动,遣使通好杨滔,欲夹击我大明西域商路;草原铁木真整合各部,已攻破乃蛮部,有南下寇边之势;朝鲜倭国李世民,则厉兵秣马,欲染指辽东。”
副统领白虎补充道:“云南潘善宇与赵匡胤貌合神离,潘善宇欲依附大明,赵匡胤则暗通杨滔,双方已在昆明城外发生小规模冲突。”
朱元璋听罢,手指轻叩玉座扶手,沉吟片刻,目光转向谋士阵列。菩提老祖一袭素色道袍,须发皆白,神情淡然:“明王,天道循环,势者无常。杨滔虽强,却树敌过多,嬴政、刘备、铁木真、李世民,皆非池中之物。我大明当‘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先固内部,再联弱制强。朱升先生早年献此策,今时依旧可行。”
朱升躬身附和:“恩师所言极是。我大明坐拥江东、荆襄、交州,土地肥沃,人口众多,当加紧兴修水利,开垦荒田,囤积粮草;同时整饬军纪,训练新军,待时机成熟,再挥师北上。黄石公先生精通三略六韬,可助我等完善军政体系,厉兵秣马。”
周瑜手持羽扇,朗声笑道:“‘缓称王’非‘不称王’,固内之余,亦需造势。杨滔逼退嬴政,中原震动,我等可遣使往淮南见嬴政,许以结盟之议,共抗杨滔;再遣使往青州见刘备,晓以唇亡齿寒之理,劝其袭扰杨滔冀州边境。如此一来,杨滔首尾受敌,自顾不暇,我大明则可趁机收取云南,剪除西南之患。鲁肃先生长于外交,可担此联秦联刘之任。”
鲁肃出列称是:“都督所言极是,臣愿携重礼出使淮南、青州,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动嬴政、刘备与我大明结盟。郦食其先生辩才无双,可辅臣同往,事半功倍。”
姚广孝黑袍加身,面容清癯,语气冷冽:“结盟只是权宜之计,嬴政雄才大略,刘备仁德布于天下,二者皆非久居人下之辈。我等联之,亦需防之。钟旭可率锦衣卫暗探潜入淮南、青州,监视其动向;虞允文则可坐镇金陵,统筹情报,分析利弊。”
黄石公抚须笑道:“诸公所言,皆有道理。然成大事者,需兼顾天时、地利、人和。邹衍先生精于阴阳术数,可观测天象,预判时节,为我军征战提供天时之助;周公旦、周不疑深谙礼乐法度,可整饬内政,安抚民心,稳固后方;文种、陶文睿长于理财,可梳理赋税,充盈国库,为军需提供保障。”
文臣阵列中,张昭出列奏道:“明王,内政稳固,方能支撑外战。臣与张宏、顾雍、步骘等人,已着手修订律法,整顿吏治,清查户籍,确保江东、荆襄之地民生安定。比干、召公奭两位先生德高望重,可巡视各州,劝课农桑,教化百姓,收拢民心。寇询、蒯良善治州郡,可分赴交州、荆南,督办粮草军械,保障前线供给。吕蒙、诸葛瑾、顾邵、张承等人,可辅佐各地太守,处理民政,确保地方安稳。”
顾雍躬身补充:“江东士族众多,臣等已安抚顾、陆、朱、张四大家族,使其全力支持明王大业,捐粮捐钱,供给军需。荆襄之地,蒯良已说服当地豪强归顺,民心所向,基业稳固。”
朱元璋听罢众人之言,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猛地一拍扶手,站起身来:“好!诸位所言,甚合我意!传我将令:徐达、常遇春率五万铁骑屯驻庐江,监视淮南、豫州动向;陆逊统领江东水师三万,屯于柴桑,扼守长江天险;郭子仪、苏烈率三万军驻涪陵,袭扰西川杨滔守军;韩世忠、司马错率两万军驻守荆南,稳固后方;毛镶、钟旭统领锦衣卫,加强对中原、草原、西域的情报搜集;鲁肃、郦食其即刻出使淮南、青州,结盟嬴政、刘备;朱升、黄石公、姚广孝统筹军政,整饬内政;张昭、比干等人安抚民生,保障军需;孙武、周瑜坐镇金陵,谋划全局,制定征战方略!”
“另外,”朱元璋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如刀,“云南潘善宇、赵匡胤不和,此乃天赐良机!李文忠、朱文正率两万军南下,以援助潘善宇为名,实则收服云南,剪除西南隐患。汤和、徐岳率一军驻守交州,防备西域刘裕、倭国李世民异动!”
堂下众人齐声应诺,声震殿宇:“谨遵明王令!”
朱元璋望着众人坚毅的面容,心中豪情万丈。他走到殿外,凭栏而立,望向北方,金陵城外长江滚滚东流,一如他心中汹涌的野心。中原大地,群雄逐鹿,杨滔、嬴政、刘备、铁木真……一个个名字在他脑海中闪过,皆是当世枭雄。但他朱元璋,从濠州一介布衣,一路征战,坐拥半壁江山,岂会惧之?
“天下,终将是我朱家的!”朱元璋低声自语,风吹动他的龙袍,猎猎作响,仿佛真龙即将腾飞,问鼎中原。殿内众人紧随其后,望着明王挺拔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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