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上山后,与师兄结为道侣了

红光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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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百年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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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江凡从内拉开。

那层隔绝内外的无形结界,也随之荡漾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缺口。

一道身影迅捷如风。

闪身而入。

来人脸上蒙着一块深灰色的布巾,只露出一双精光内敛的眼睛。

他脚步刚落定,视线便如电光般在房内扫过。

迅速掠过江凡。

最终牢牢定格在静立一旁的陈阳身上。

“江凡,这少年是谁?”

蒙面男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警惕与不悦,语速极快:

“今日不是约定好,仅我们两人会面吗?”

他身体微微紧绷,一股若有若无的灵力在体内流转。

显然对陌生面孔的陈阳极为忌惮。

“曹行者,无需担心!”

江凡见状,连忙上前一步。

脸上堆起笑容打圆场:

“这位是陈阳,陈行者,亦是自家兄弟,绝非外人!”

他一边说着。

一边向陈阳递去一个眼色。

陈阳会意。

神色平静地自怀中,取出那枚刻着陈字,与三片叶子的菩提教令牌。

默然展示。

蒙面男子,目光锐利如鹰。

仔细审视着陈阳手中的令牌。

确认其材质,纹路以及那股独特的微弱波动无误后,紧绷的身体才稍稍放松。

他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抬手。

缓缓摘下了脸上的布巾。

布巾之下。

是一张约莫二十七八岁的青年面容,皮肤呈现出常年修炼带来的健康光泽。

他头上规整地梳着一个道髻,唇上留着一抹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短须,为其增添了几分沉稳之气。

与陈阳此前见过的多数凌霄宗弟子不同。

他背上并未负剑。

衣着也更偏向于常服……

而非宗门制式的青袍。

“曹行者,这位便是陈阳。”

江凡笑着介绍,随即又转向陈阳:

“陈行者,这位是曹山河,曹行者。他在凌霄宗内,乃是斩云峰的一位记名弟子,消息颇为灵通。”

陈阳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曹山河身上。

那眼神中蕴含的灼热与期盼,几乎不加掩饰……

让刚放松下来的曹山河又是一愣。

眉头微蹙。

一旁的江凡立刻反应过来,陈阳这般眼神的缘由。

连忙切入正题:

“对了,曹行者……”

“之前我拜托你打听的那个名叫沈红梅的人,如何?”

“有消息了吗?”

他侧身示意了一下陈阳:

“那人,便是这位陈行者急切想要寻找的故人!”

曹山河闻言,目光在江凡与陈阳脸上转了一圈。

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

随即轻轻摇头,语气平淡:

“没有消息。”

这简短的四个字,如同冰水泼入滚油,让陈阳的眼神瞬间发生了变化!

几日天被清心菩提子压下的躁动,似乎又有复燃的迹象。

“为何没有消息?”

陈阳踏前一步,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急切:

“她应该在的!”

“她是拜在秦秋霞秦剑主座下的记名弟子!”

“你确定仔细查过了吗?”

曹山河面对陈阳近乎质问的语气,眉头皱得更深,语气也冷了几分:

“我已经打听了。”

“没有消息,就是没有消息。”

“难道还能无中生有?!”

话音落下。

他目光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悦,直直看向陈阳。

房间内的气氛,因这直白的拒绝,而骤然变得有些凝滞。

江凡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他了解曹山河的职责,忍不住插话道:

“曹行者,这……怎么可能呢?”

“你平常在斩云峰,不是能接触到宗门内部分弟子名册的流转事务吗?”

“即便是秦剑主白露峰的记名弟子,名录也该在你手中过一遍才对啊?”

曹山河目光一寒,转向江凡:

“怎么,江凡,你以为我敷衍了事,未曾尽力?”

他语气带着被质疑的愠怒:

“的确没有消息!”

“秦剑主所在的白露峰,近数十年来新收录的记名弟子名册,无论男女,我都反复核对过数遍……”

“根本没有‘沈红梅’此名!”

他说着。

再次对上了陈阳的视线,声音抬高了些许:

“这位陈道友,莫非是在质疑我曹山河办事不力,故意隐瞒不成?”

陈阳默不作声。

只是定定地看着曹山河。

那深邃的眼眸仿佛要穿透对方的心神,辨别其所言真伪。

无形的压力在两人之间弥漫。

江凡见气氛愈发紧张,赶紧再次站出来打圆场:

“没有这个意思!绝对没有这个意思!陈行者他只是思虑心切,急于找到失散的友人,绝无质疑曹行者你的意思!”

他顿了顿,试图寻找其他可能性:

“曹行者,你也不必把话说死。”

“这人不可能一直是记名弟子啊,万一……”

“万一时来运转,被秦剑主看中,晋升为亲传弟子了呢?”

“名册或许就不在普通记名弟子之列了。”

江凡这话,如同黑暗中划过的微弱火星,让陈阳原本黯淡下去的双眼骤然亮起一道光芒!

是啊,沈红梅拥有煌灭剑种,又得秦剑主亲自带走。

若被收为亲传,也……

有可能!

他眼中瞬间爆发出强烈的希望,紧紧盯住曹山河。

然而。

下一刻。

曹山河的话却像是一盆冷水。

浇熄了这刚刚燃起的火苗。

“秦剑主的亲传弟子?”

曹山河摇了摇头,语气肯定:

“有且仅有一人!”

陈阳眼中的急切几乎要溢出来:

“那……那她叫什么名字?”

他心中抱着万一的念头。

如同当年宋佳玉,觉得小春花之名过于艳俗,赐下宋春心的大名一般。

沈红梅进入凌霄宗这等东土大宗,改换一个更符合剑修气质的名字,也并非不可能!

曹山河面对陈阳那几乎能灼伤人的目光。

再次摇了摇头。

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我不知道名字。”

“不知道?”

陈阳一愣。

……

“那位秦剑主的亲传弟子,身份尊贵,平常深居简出,极少在白露峰外走动。”

“我身份低微,从未见过其真容……”

“只是听闻过有此一人罢了。”

“大约是三四十年前,秦剑主一次外出后带回一名女修,立为亲传。”

曹山河解释道。

语气不似作伪。

但这番关于时间……三四十年前。

和人数……秦剑主带回一人的描述。

却像是一把钥匙,精准地打开了陈阳记忆的闸门。

时间……大致对得上!

人数也对得上!

当年秦秋霞离开青木门时,身边带着的,分明只有沈红梅一人!

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酸楚交织的情绪涌上陈阳心头。

撞击着他的胸腔。

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位神秘的秦剑主亲传,十有八九就是他要找的沈红梅!

他恨不得立刻肋生双翅,闯入那神秘的凌霄宗十万群山。

飞上那高耸入云的白露峰。

亲眼看一看……

那人究竟是不是他魂牵梦萦的沈红梅!

“那……如何才能见到,那位秦剑主的亲传弟子呢?”

陈阳的声音因急切而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见?怎么见?”

曹山河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上下打量了陈阳一番:

“你该不会以为,进入凌霄宗,是如同逛这城外坊市一般容易吧?”

他注意到了陈阳那异常执着恳切的眼神。

语气稍缓。

但内容依旧残酷:

“陈道友……”

他摆了摆手。

阻止了陈阳可能出口的套近乎之言:

“莫要攀交情。”

“剑主亲传,地位超然,绝非你我这般修士能够轻易接触。”

“别说当面交谈,便是想托人传句话,那层层关卡,也绝非易事。”

“而且,我实话实说,你若非我凌霄宗修士,连踏入宗门结界都难如登天!”

这番话……

冰冷而真实!

如同凛冽的寒风,吹得陈阳心神一颤。

恍惚间。

他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青木门。

那个在灵药田里仰望筑基长老沈红梅的杂役弟子。

时移世易。

难道如今……

他好不容易筑基成功,跨越千山万水而来。

却又要再次被一道无形的鸿沟隔绝在外,只能遥遥仰望吗?

一股郁结之气在他胸中翻腾,积聚。

他深吸一口气。

强行压下这股闷气,声音低沉而执着地追问:

“曹兄,依你之见,我若想接触到那般人物,需要怎么做?需要达到何种程度?”

曹山河见他态度诚恳,不似作伪。

便也收敛了些许不耐,反问道:

“你且说说,你如今是何修为,筑就的又是何品道基?”

一旁的江凡脸色微变。

修士之间初次见面,直接询问修为、道基乃是颇为冒犯之事。

但他看向曹山河,见对方似乎并无太多刺探之意。

只是就事论事的询问。

更让他意外的是……

陈阳面对这近乎刨根问底的询问,竟没有丝毫介意。

似乎为了找到思念之人,而忽略了冒犯。

“筑基初期。”

陈阳回答得干脆利落,略一停顿,补充道:

“道石之基。”

“筑基初期,道石之基……”

曹山河轻轻咂摸了一下,缓缓摇头:

“天赋……平平无奇,算不得出众。”

“以此根基,想要拜入东土大宗,难。”

“想要引起剑主亲传那等存在的注意,更是难上加难。”

他见陈阳目光依旧坚定,便又连续发问:

“那你会炼丹吗?若能成为丹师,或许另有机缘。”

“不会。”

陈阳摇头。

“阵法结界之道呢?可有所长?”

“只会最普通的隔绝神识,隔音结界。”

陈阳如实相告。

一连串的问答之后,曹山河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难,太难了。”

“基本上……你是见不到剑主亲传了。”

“你与那位名叫沈红梅的女修……”

“唉,恐怕早已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了。”

他抬手。

拍了拍陈阳的肩膀。

语气带着几分劝慰,也带着几分现实的残酷:

“你这什么都不会,莫非是从哪个偏僻的俗世上来的?”

陈阳默然,轻轻点了点头。

曹山河见状,又是一叹。

试图用一个更直白的比喻,让陈阳认清现实:

“那你便想一想,凡间王朝的皇帝,普通田垄间耕种的农夫,能轻易见上一面吗?”

方才陈阳还有些不解。

此刻这通俗无比的比喻……

却像是一根无形的针,狠狠刺入他心中最柔软,也最不愿面对的地方。

他瞬间明白了。

就如同杏花村里的王小六。

日复一日在田中劳作,只知道遥远的皇城有位皇帝。

却不知皇帝姓甚名谁,居于何方宫殿,身着何种龙袍。

因为……

彼此之间的间隔,太远太远了。

远到超越了想象。

只剩下一个模糊的符号。

而如今的陈阳,与那可能就在白露峰上的沈红梅之间……

似乎也横亘着这样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

一瞬之间。

陈阳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木讷地站在原地。

他的神识下意识地向外延伸,试图穿透房间的阻隔,穿透遥远的距离,去触碰那凌霄宗巍峨的山门结界。

然而。

那结界无形无质,却又坚不可摧。

远远不是他这筑基初期的神识,所能窥探甚至感知其边界的!

天地四时,阴阳轮转,哪怕隔着万丈地底,他亦能敏锐感知。

明晰时辰变更,季节交替。

那冥冥之中,自有玄妙联系。

可这红尘世界,人与人之缘,为何……

为何他此刻却感觉不到,与沈红梅之间的半点联系?

看不到,听不见,寻不着……

他只是久久地,失神地望着窗外。

望着那片看似空无一物,实则隐藏着十万群山,凌霄剑宗的虚空。

一股深沉的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

漫过他的四肢百骸!

“因为……我是小人物,人角色……”

陈阳喃喃自语。

声音低得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这话语,带着几分自嘲,几分苦涩……

还有几分不甘的质问!

一旁的曹山河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茫然。

他不太明白陈阳的话语具体何指。

但结合语境,也大致理解了其中的意味。

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顺着话头说道:

“你这么理解,倒也贴切。”

“在这修真界,本就是实力与名声说话。”

“你若能名扬东土,声名远播,那名气自然能传入元婴剑主亲传的耳中。”

“若你们二人当初交情果真深厚无比。”

“对方听闻你的消息,或许……”

“便会主动来寻你!”

他喃喃说着.

隐约感觉到,眼前这位新认识的陈行者,与那位失踪的沈红梅之间,恐怕绝非简单的友人关系.

其中纠缠,定然极深。

“名扬……如何名扬?”

陈阳的目光依旧如同死水,毫无波澜。

他像是在问曹山河,又像是在问自己:

“道石之基……无名之基!”

“修为仅仅筑基初期。”

“我不通炼丹之术,亦不谙高深阵法……”

“拿什么去名扬东土?”

他一条条数着自己的短板。

每数一条,眼中的黯淡便更深一分。

这些曾经他并不十分在意的东西……

在此刻。

却成了横亘在他与目标之间,看似无法逾越的大山。

然而。

这些带着绝望意味的自嘲话语,落入一旁始终静听着的江凡耳中。

却让他眼中光芒微微闪动了一下。

他等待的,似乎就是这个时机!

“在东土,以你目前状况,想要快速名扬,确非易事。”

江凡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引导意味:

“但是……”

他刻意拉长了语调。

成功吸引了陈阳和曹山河的注意。

陈阳那死水般的目光,也终于转向了他。

“但是,若在杀神道中,你却有可能做到!”

江凡语气笃定。

随即。

他再次取出了那枚边缘磨损,带着一道刺目血线的暗沉色铜片。

将其托在掌心。

展示在陈阳眼前!

“我菩提教,筹划在东土正式开教,广纳贤才。”

“我近日接到西洲总坛传来的消息……”

“正欲聚集一批有潜力,有胆识的三叶行者。”

他说着。

目光扫过曹山河,显然曹山河也是其中一员:

“然后,以我菩提教之名,共闯那即将开启的杀神道!”

“若能在那杀神道中扬名立万,那名号……”

“必将响彻东土筑基修士之耳!”

“甚至传入更高阶修士的耳中!”

陈阳听闻,死寂的眼眸中,终于再次迸发出一丝光亮。

如同在无尽黑暗中看到了……一缕微弱的曙光!

一旁的曹山河也适时开口道:

“没错。”

“我也是接到此消息,才特意前来与江凡详谈。”

“准备在杀神道开启后,与教中兄弟汇合。”

“杀神道,确实快要开启了。”

……

“开启?什么意思?”

陈阳捕捉到这个关键词,心中疑惑,追问道:

“江凡,你详细与我说说。”

陈阳对于这杀神道,除了知其凶险与名头。

具体情形了解实在不多。

他脑海中闪过沈红梅曾提及此地时的凝重。

以及青木祖师言语间,似乎对此地并不太在意的矛盾印象。

只因他从未亲身涉足。

故而对这神秘的试炼之地……

始终雾里看花,难辨其真容。

江凡见陈阳主动询问,心知他已心动。

便详细解释道:

“陈行者想必知晓,这杀神道,并非我东土哪位大能所开创的秘境吧?”

陈阳点了点头:

“略有耳闻。据说,其源头,来自北国,双月皇朝。”

他想起了当年在青木门时,听到的一些零碎信息。

……

“对!正是源自那比西洲还要遥远,神秘的北国。”

江凡肯定道:

“杀神道,乃是专为筑基修士设立的试炼之地。”

“筑基之境,乃是修行大道之根基,至关重要。”

“因此,每当杀神道开启,东土乃至周边地域,无数筑基天骄,修士,都会如过江之鲫般涌入其中。”

他顿了顿,抛出一个关键信息:

“寻常修士筑基,讲究百日筑基,奠定道基。而这杀神道,却堪称百年筑基!”

……

“百年筑基?”

陈阳疑惑:

“莫非修士需在其中筑基百年?”

“非也。”

江凡摇头:

“这百年,指的并非修士闭关的时间,而是指杀神道每次开启,持续时间长达整整一百年!”

“百年之后,秘境关闭休整十年,随后再度开启百年。”

“周而复始。”

“在这开启的百年间,无数筑基修士在其中修行,厮杀,磨砺……”

“不断寻找机缘,完善甚至重塑自身的道基!”

陈阳闻言,心中一动。

他隐约记得。

青木祖师那玄奥莫测的碎基大法,似乎便是在杀神道中历经凶险,才摸索出来的。

而沈红梅传授的,在绝境中领悟的毒噬之法,亦与杀神道脱不开干系。

那确实是一个充满危险与机遇的地方。

说着。

江凡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卷略显陈旧的皮质名册。

陈阳目光一凝,落在名册上:

“这是何物?”

一旁的曹山河见状,解释道:

“江凡拿出的这名册,记录的似乎是……上一轮杀神道关闭前,最终的顺位排名。”

“顺位?”

陈阳微微挑眉。

“没错。”

江凡将名册展开。

指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和序号:

“就是十年前,杀神道上一轮百年之期结束前……”

“最终排定的前一百位筑基修士的顺位排名!”

“陈行者,你不妨看看……”

“这上面是否有你认识,或听闻过的名字?”

陈阳依言,目光顺着名册向下扫去。

名册上的名字大多陌生。

毕竟当年他尚在青木门那一隅之地挣扎求存,与东土真正的天骄圈子相隔甚远。

然而。

当他的目光掠过前段时,一个名字让他停顿了一下。

“赫连卉?”

他低声念出这个名字。

一旁的江凡见状,问道:

“哦?陈行者认识此人?这位可是连天真君的亲孙女,当年在杀神道中,成就极高,你看她的顺位,最终位列第九!”

陈阳若有所思。

难怪当年在青木门,提及杀神道时,赫连卉一脸平静。

而赫连洪谈起赫连卉的吐纳坚韧时,语气那般与有荣焉。

如今看来……

赫连洪当时的描述,恐怕还是说得太轻了。

自己与赫连洪,赫连卉虽曾共同经历生死……

但彼此的出身,天赋,未来的道路,差距实在太大!

那短暂的同行……

也仅仅是人生轨迹的一次偶然交错罢了。

这时。

江凡又补充道:

“这名册上的人物,时隔十年。”

“其中许多恐怕早已成功结丹。”

“基本上,但凡能在杀神道最终顺位榜上有名的,结丹对于他们而言,都非难事。”

陈阳轻轻点头,表示理解。

他的目光继续向上移动,掠过一个个闪耀着昔日光辉的名字。

最终。

停留在了那顺位名册的最顶端。

那象征着上一轮杀神道筑基修士最高成就的位置。

那里。

赫然写着两个笔走龙蛇,透着一股桀骜之气的大字:

凤梧。

陈阳的目光骤然凝固,下意识地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凤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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