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离丹巴,一路向东疾驰,巴蜀大地的雄奇险峻渐渐被中原大地的开阔平坦取代。带着岷山寒气的劲风褪去,迎面而来的是黄河流域特有的温润气流,混着泥土的芬芳与淡淡的矿物气息,厚重而绵长。车窗外,麦田铺展成绿色的海洋,黄河支流如银色丝带缠绕在平原上,远处的古城墙轮廓隐约可见,透着千年的沧桑。梁大宽握着方向盘,忽然觉百会穴的十四彩灵光中,窜出一缕橙红色的光晕,顺着任脉往下淌,过膻中、抵关元,所过之处,丹田内7500平方公里的内域忽然震颤起来——东侧磁石山岗旁,竟浮现出一片橙红色的平缓坡地,坡地上弥漫着细密的橙红色粉末,在灵光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灵溪一支流蜿蜒而来,绕着坡地流淌,溪水沾染上橙红色灵光,所过之处,一片新的药田悄然成型,田里冒出嫩绿的芽苗,竟是炉甘石、苦参、白鲜皮这类清热燥湿、祛风止痒的草药,叶片上带着淡淡的粉质感,透着温润的灵气。
“好家伙!这还没到河南,内域先解锁‘皮肤修复区’了!”人参精从储物格里蹦出来,须子上还沾着藏面的青稞粉,凑到车窗前望着窗外的平原,“河南是‘中原腹地、矿物富集’,铅丹这宝贝就爱藏在这样的地方!它可是矿石药里的‘外用解毒圣手’,看着是橙红色的粉末,摸着细腻滑爽,性辛微寒,能给皮肤‘大扫除’,对付痈疽疮疡、湿疹溃烂、外伤出血最是管用!你这内域之前缺外用解毒的硬角色,它一来,直接补齐‘皮肤修复’的短板!”
梁大宽凝神沉入内域,7500平方公里的天地间,十四彩光环流转不息,六片药田生机盎然。此刻,那片橙红色坡地愈发清晰,细密的橙红色粉末渐渐凝聚成连绵的橙红色矿脉,矿脉上泛着油脂般的光泽,正是铅丹矿脉的雏形。灵溪的支流愈发丰盈,绕着矿脉流淌,将橙红色灵光带到各处,与自然铜的金黄灵光、磁石的墨黑灵光交织在一起,内域的空气里既有接骨疗伤之力,又有解毒生肌之效,药田正式分成了脾胃、肺系、祛湿解毒、心神养护、温肾壮阳、跌打损伤、皮肤修复七片,功能愈发完备。
“妙啊!这铅丹是‘皮肤溃疡的消防员’‘湿疹溃烂的清洁工’!”人参精的意识在矿脉上空盘旋,须子拍得啪啪响,“现在人生活条件好了,但皮肤问题可不少,湿疹、痤疮、疮疡溃烂、外伤感染的毛病随处可见,有的湿疹反复发作,流水溃烂,痒得钻心;有的疮疡化脓,久不收口,看着都心疼!有了铅丹,咱医馆对付这些‘皮肤顽疾’,就有了压箱底的法宝!赶紧找铅丹,我都能感觉到它那股子‘细腻又带劲’的气场了!”
傍晚时分,车子抵达河南三门峡。这座坐落于黄河金三角的城市,被黄河环绕,两岸的黄土高坡沟壑纵横,夕阳将黄河染成金红,空气温润厚重,带着淡淡的矿物和泥土混合的气息。梁大宽按照药老爹给的线索,打听去往灵宝市的老矿——据说这里是铅丹的主产地之一,矿脉深埋在黄土之下,因地处“水土交融、矿物沉积”之地,出产的铅丹纯度高、药性温润,药效远超普通产地。
“找铅丹啊?那得往娘娘山的老矿坑去!”路边卖灵宝肉夹馍的大爷闻言,麻利地往饼里夹着腊汁肉,指着城外的黄土坡笑道,“我爷爷以前就是挖矿的,说那山里的红石头,打碎了是橙红色的粉末,摸着滑溜溜的,以前村里有人长疮化脓,久不收口,就用那粉末调点香油敷上,几天就能结痂;还有小孩长湿疹,流水溃烂,痒得哭,用那粉末撒上,很快就不流水了,也不痒了!”
大爷从抽屉里翻出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画着简易路线:“顺着这条路往南走,过了黄河大桥,看到一片红土坡,坡下的矿洞就是了。那宝贝好认,矿石是暗红色的,打碎后是橙红色的粉末,摸着细腻无颗粒,沾在手上不容易洗掉,别和朱砂搞混了,朱砂是大红色,摸着偏沉,铅丹是橙红色,摸着滑爽,而且朱砂有毒不能随便用,铅丹外用安全得很!”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梁大宽便循着路线进山。山路两旁长满了酸枣树和荆条,晨露打湿了裤脚,空气温润得能闻到泥土的气息。越往里走,百会穴的橙红色灵光越盛,丹田的温润之力也愈发明显,像是在牵引着方向。“到了到了!”人参精突然从口袋里蹦出来,须子直直指向前方,“那红土坡下,橙红色灵光最盛的地方,就是铅丹!”
梁大宽顺着须子望去,只见前方山坡上覆盖着一层红色的泥土,坡下有几个废弃的矿洞,洞口周围散落着不少暗红色的石头,在晨光下泛着淡淡的橙红色光泽。他踩着碎石攀爬下去,捡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头,去掉表面的泥土,内里是暗红色的矿石,用手一捻,碎裂成橙红色的粉末,摸着细腻滑爽,沾在手上不易脱落,果然像大爷说的那样。他按照药老爹教的方法辨认:将粉末放在纸上,对着阳光看,泛着柔和的橙红色光晕,用火烧之,粉末颜色变深,冷却后恢复原状,用清水搅拌,粉末漂浮在水面,不沉淀,这正是天然铅丹的特征。
“错不了,这就是铅丹!”梁大宽又捡了几块完整的铅丹矿石,刚握在手里,内域中央的橙红色矿脉便传来一股强劲的吸力。心念一动,铅丹化作几道橙红色灵光,径直飞入内域,落在矿脉中央。瞬间,橙红色的光域与其他十四种光域交织在一起,形成十五彩光环,灵溪的支流愈发丰盈,溪水泛着十五彩灵光,滋养着新长出的皮肤修复草药。内域的天地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温润之力,与自然铜的刚劲、磁石的沉静形成互补,空气里既有接骨疗伤之力、镇惊之气,又有解毒生肌之效,“参仙古医堂”的诊疗范围再次扩大。
“好家伙!这铅丹是‘外用解毒第一高手’,性辛微寒,归心、肝经,能拔毒生肌、收湿敛疮、坠痰镇惊,对付痈疽疮疡、湿疹溃烂、黄水疮、外伤出血最是管用!”人参精的须子在矿洞里飞舞,沾了红土也不在意,“但有个关键提醒!这宝贝外用是‘圣手’,内服是‘毒药’,绝对不能吃!只能外用,撒敷、调敷都管用,而且必须煅用,生铅丹毒性大,煅过后毒性降低,药效还能增强!现在人皮肤问题多,尤其是湿疹,反复发作,西药越用越不管用,有了铅丹,咱医馆的‘皮肤修复套餐’直接封神!”
梁大宽刚把剩下的铅丹收好,手机就响了,是秋雁打来的视频电话。屏幕一接通,就看到医馆里坐着一位中年女性,约莫四十岁,穿着围裙,双手和前臂缠着纱布,脸上满是疲惫,眉头紧锁,不时挠一下纱布,神色痛苦:“秋雁大夫,我这湿疹实在熬不住了,你快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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