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辉资本总裁室内，孙正明面色铁青地盯着电脑屏幕。《商界前沿》的报道评论区已经彻底失控。
孙总，吴伟战战兢兢地递上一份报表，我们旗下三家上市公司的股价，今天平均下跌了百分之五。
闭嘴！孙正明猛地将键盘扫落在地，这个陈序......他怎么可能每一步都算得这么准？！
他焦躁地在办公室里踱步，突然抓起电话：给我接周总！
电话接通后，孙正明的语气立刻变得卑微：周总，情况有些出乎意料......
我都看到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冷得像冰，让你去试探，没让你把自己搭进去。现在全行业都在看同辉的笑话。
是属下的失误。孙正明冷汗直流，但我怀疑这个陈序不简单，他好像能预知我们的每一步行动......
够了！周天明厉声打断，别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孙正明咬咬牙：既然明的行不通，那就来暗的。我已经联系了黑三，准备在他们原材料上做手脚。
愚蠢！周天明呵斥道，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是想把同辉彻底拖下水吗？
那......那我们就这样认输？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一声冷笑：认输？还早着呢。既然他这么喜欢玩舆论，那我们就陪他玩把大的。
而此时在序言科技，陈序正在听取各部门汇报。
陈总，林晚晴难掩喜悦，今天新增订单金额已经突破五千万，很多都是之前观望的客户。
赵知远补充道：还有三家科研机构主动联系，希望开展技术合作。
顾明却保持着警惕：不过同辉那边似乎没什么动静，这不正常。
陈序微微一笑：他们不是在沉默，而是在积蓄力量。如果我猜得没错，孙正明现在应该正在挨骂。
话音刚落，陈序的手机响起。看到来电显示，他示意众人安静，按下免提键。
孙总，稀客啊。陈序语气轻松。
电话那头，孙正明的声音出奇地平静：陈总，这一局你赢了。不过商场如战场，一时的得失说明不了什么。
孙总说得对。陈序附和道，所以我还准备了更多惊喜。
孙正明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陈总，其实我们没必要斗得你死我活。同辉可以不再针对序言，甚至可以考虑投资......
投资？陈序打断他，就像你们投资闪电科技那样？先注资，再架空，最后拆分出售？
电话那头传来杯子碎裂的声音。
陈序！你别给脸不要脸！孙正明终于撕破伪装，同辉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那可能要打破这个传统了。陈序从容回应，顺便提醒孙总，你们持有的闪电科技股份，最好尽快抛售。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陈序慢条斯理地说，明天这个时候，闪电科技就会因为产品质量问题被全网下架。孙总现在抛售，还能少亏点。
你胡说！他们的产品根本没问题！
现在是没有。陈序意味深长地说，但十分钟后，质监局就会接到实名举报。举报人，正是闪电科技的前质量总监。
电话那头死一般寂静，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声。
陈序......你够狠！孙正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彼此彼此。陈序淡淡道，这只是个开始。孙总，游戏才刚刚开始。
挂断电话后，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陈序。
陈总，您什么时候联系了闪电科技的质量总监？顾明忍不住问。
三个月前。陈序轻描淡写，当时他们因为成本问题，开除了这位坚持原则的总监。我只是给了他一个说出真相的机会。
林晚晴恍然大悟：所以您早就料到同辉会扶持闪电科技来对付我们？
不是料到，是必然。陈序站起身，同辉的套路从来就没变过。扶持竞争对手，恶意举报，舆论打压......
他走到窗前，望着对面同辉资本的办公楼：但现在，该轮到我们出招了。
第二天一早，闪电科技产品全面下架的消息登上了各大财经版块头条。同辉资本的投资损失惨重。
王磊特意打来电话：陈序，你这招釜底抽薪太厉害了！孙正明今早被紧急召去总部开会了。
这只是个警告。陈序平静地说，如果他们就此收手，事情就到此为止。
但如果他们不收手呢？
陈序看着办公桌上刚刚送到的律师函，微微一笑：那就别怪我把他们的老底都掀出来。
与此同时，在同辉资本，孙正明盯着电脑屏幕上闪电科技的股价走势图，整张脸都扭曲了。
陈序......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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