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每天在金盾、龙门汤泉和家之间三点一线地跑。
虽然忙得脚不沾地,但心里很踏实。
事业在一步步走上正轨,家人平安,晚上还能偷偷溜出去跟芸姨约会。
龙门汤泉在耗子严密监控下,再没出过岔子。
小鬼父亲和叔叔把热水循环系统重新安装好了,还特意做了三重压力测试,确保万无一失。
小薇和小慧带着几个老牌技师,天天培训新人,手法、话术、服务流程,抠得细之又细。
开业的日子越来越近。
这天下午,项军兴冲冲地拿着手机来找我:“叶哥,你看!你上次拍的宣传视频,又火了!”
我接过手机。
某音上,金盾官方号最新一条视频,点赞已经破了二十万,正是我站在公司门口讲话那段。
评论区很热闹:
“卧槽!这不是上次商场飞檐走壁那小哥吗?原来是保安公司老板!”
“三观正!讲话有水平!关注了!”
“还招人吗?退伍兵,体能好!”
“凡哥缺女朋友吗?我会做饭会暖床!”
下面还有不少私信,项军点开给我看:“我已经筛选过了,本地有意向合作的公司有三家。一家连锁超市,一家物流园,还有一家私立学校。每家要的保安三到十个不等,我都初步谈过了,条件不错,就等着签约了。”
他顿了顿,又说:“不过叶哥,咱们现在人手有点吃紧。机械厂那边要常驻八个,田总那边二十个,再加上这三家……得赶紧招人扩编了。”
我点点头:“这事你跟虎子去办。招人的标准不能降,宁缺毋滥。”
“明白!”
等项军和虎子走后,我在办公室沙发上坐下来,点了支烟。
除了工作和感情,最近我格外关注自己身体的状况,尤其是眼睛的异常能力。
经过多次尝试,我大概摸清了规律。
透视功能每次使用,眼睛都会有一股灼热感。
用得频繁了,偶尔会出现暂时性的色盲,世界失去颜色,变成黑白,伴随着尖锐的耳鸣。
但如果运转天阳诀内力来辅助,症状会减轻一些。不过内力消耗巨大,以我现在的修为,一天最多开四五次,每次不能超过十秒。
至于那种让动作变慢的能力,我给取了个名字,叫“超频视觉”。
这种能力消耗更大,一天最多用两次,每次同样十秒左右,副作用也更强烈:头晕目眩,严重时甚至眼前发黑,站都站不稳。
而且就算运转天阳诀,也无法缓解。
这两种能力,都得省着用。
尤其是“超频视觉”,不到遇到危险时,绝对不能轻易动用。
正想着,手机响了,是刘所长。
“叶凡,来派出所一趟,上次你抓住小偷,给你发见义勇为奖,还有五千块奖金。”
我有点意外:“还有奖金?”
“那当然!你那个视频影响很好,局里特意批的。赶紧过来领。”
挂了电话,我开车去了派出所。
手续很简单,签个字,领了个红绒盒子装的勋章,还有一沓现金。
从派出所出来,下午的阳光正好。
我拿出手机,把勋章和奖金并排放在一起,拍了张照片,给芸姨发了过去。
“看,哥也是有奖章的人了。[得意]”
没过几秒,芸姨回了消息:“真棒![爱心] 不过我们在逛街呢。”
紧跟着发来一张照片:商场里,芸姨、小兰,还有灵灵三个人站在一起,手里都拿着奶茶,对着镜头笑。小兰比着剪刀手,灵灵做了个鬼脸,芸姨笑得温温柔柔。
我看着照片,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随即,芸姨发来信息,叫我晚上跟他们一起吃饭。
“龙门汤泉明天要开业了,我今晚亲自巡查一下,为明天开业做好准备。”我笑着说道:“你们吃吧,玩的开心点。”
芸姨却说她也不吃了,过来帮我一起检查。
“那行吧。”
晚上十点多,我和芸姨来到了龙门汤泉。
芸姨跟在我身后,手里拿着笔记本核对物料清单。
她今天穿了件米色的针织开衫,头发松松挽着,几缕碎发垂在耳边。
“一次性拖鞋底太薄,沾水容易打滑。”她抬头看我。
“先用着,开业后看情况换。”我走到前台,手指抹过光洁的台面,“横幅挂好了?”
“挂好了。”芸姨合上本子,走到我身边,“小凡,我有点紧张。”
我扭头看她。
灯光下,她的侧脸线条柔和,五官精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明明三十多岁了,看着却像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一样。
和芸姨站一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和芸姨一样大呢!
“紧张什么?”我笑着问道。
“怕做不好。”她轻声说,“这么大个店,投了这么多钱,万一亏了拿什么钱还陆总啊?”
我握住她的手,“有你在,亏不了。”
她脸微微一红,没抽回手。
最后检查到泡池区时,芸姨脱了鞋把脚伸进池边浅水区,轻轻晃着。
“真暖和。”她眯起眼。
我也坐下来泡脚。
水温从脚底暖到小腿肚,很舒服。
四下安静,只有水波轻荡的声音。
“小凡。”芸姨忽然开口。
“嗯?”
“等生意稳定了……”她顿了顿,侧头看我,“我想要个孩子。”
我愣了一下。
她声音更轻了:“去医院看过了。医生说我这个年纪自然怀可能有点难,但做试管的话,成功率不低。”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她的脸颊被热气蒸得有点红,眼神里有些期待,也有些紧张。
“我知道,你爸妈可能更希望你找个年轻的,能生的。”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泡在水里的脚,“但我……我就是想要一个。你的孩子。”
我伸手,把她拉进怀里。
她身体僵了一瞬,然后软下来,额头抵着我胸口。
“好。”我说,“等忙过这阵,等你身体养好点,咱们就去医院好好检查。试管也好,别的也好,都听你的。”
芸姨没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肩膀微微发抖。
我收紧手臂,把她圈得更紧些。
“不过你得答应我。”我低头,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别太逼自己。有就有,没有就算了。我有你就够了。”
她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顺着鼻梁往下,最后落在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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