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楠,今晚去我那吧。”
他挺想丁秋楠的,现在距离丁秋楠的宿舍关门没多久了,他可不想这么快放丁秋楠回去。
“这么晚了,不去了吧。”丁秋楠有些犹豫。
“放心,明早上课之前我把你送回来。”
陈阳跟宿管大姐打过招呼,便拉着丁秋楠离开。
走到校门口,跟门卫赵叔摆了摆手,赵叔也没多问,就放行了。
出了校门,陈阳骑上自行车,载着丁秋楠,在安静的街道上穿行。
丁秋楠坐在后座上,轻轻地环着陈阳的腰,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感受着他的体温,心里觉得特别安稳。
很快,自行车就拐进了南锣鼓巷,停在了红星四合院的门口。
陈阳翻墙进了院子,打开大门门闩后,将自行车推进院子,又插上门闩。
这个时间,邻居们大多都睡了,院子里静悄悄的。
陈阳领着丁秋楠,轻手轻脚地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一进屋,陈阳就反手把门插上,然后一把将丁秋楠搂进了怀里,低头吻了下去。
丁秋楠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秋楠,我可真想你。”陈阳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丁秋楠红着脸,轻轻地“嗯”了一声。
陈阳在床头点燃一支蜡烛后,将房间的灯关了。
抱起丁秋楠,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他看着这个美丽、温柔的姑娘,心里充满了爱意。
“秋楠,你真好看。”
丁秋楠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把脸撇到了一边。
陈阳轻笑一声,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丁秋楠的脸更红了,像熟透了的苹果。
第二天,天还没亮,陈阳就醒了。
身旁的丁秋楠还在熟睡,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陈阳小心翼翼地起床,穿好衣服,然后才轻轻地把丁秋楠叫醒。
“秋楠,该起床了,我得送你回学校了。”
丁秋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陈阳,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在哪里。
她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坐起身来。
陈阳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和毛巾。
两人简单洗漱了一下,便轻手轻脚地出了院子。
陈阳骑上自行车,载着丁秋楠,先在路上吃了早餐,然后才去医学院。
到医学院门口时,才6点多钟。
陈阳跟门卫赵叔打了招呼,让丁秋楠进了学校。
送完丁秋楠,陈阳骑着自行车,缓缓来到了娄家。
算起来,他已经有两周没见娄晓娥了。
当时娄晓娥说让给她两天时间考虑考虑,但这都两周了,还没个信儿。
陈阳知道娄晓娥这种出身的女人,心高气傲,可能不愿跟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他不太想哄娄晓娥。
感情这种事,你情我愿,勉强不来。
如果她真接受不了,那就算了,大不了以后就当个普通朋友,他也会对孩子负责。
不过,话是这么说,孩子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这么久没见,心里还是挺想的。
来到娄家的小洋楼,陈阳推着自行车走了进去。
佣人认识陈阳,打招呼道:“陈先生,您来了。”
“嗯,晓娥和孩子呢?”陈阳问道。
保姆的脸色有些为难,小声说:“小姐在楼上呢,小少爷他……病了。”
“病了?”陈阳心里一紧:“怎么回事,什么病?”
“发烧,已经烧了四五天了,一直不退。请了好几个大夫来看,都说是着凉了,开了药,可吃了也不见好。”佣人一脸担忧地说道。
陈阳一听,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将自行车支起来,连忙进了屋往楼上走。
推开娄晓娥的房门,一股药水味扑面而来。
娄晓娥正坐在床边,一脸憔悴地看着床上的儿子,眼睛又红又肿,显然是哭过了。
床上的小陈晓,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干巴巴的,闭着眼睛,睡得一点也不安稳,时不时地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
陈阳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
“怎么回事?孩子病了这么久,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走到床边,声音里带着一丝怒火。
娄晓娥看到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圈就红了,眼泪掉了下来。
“我不想给你添麻烦。”她哽咽着说道。
“添麻烦?”陈阳一听这话更生气了:“娄晓娥,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那是我的儿子!他病成这样,你居然说怕给我添麻烦?”
看到儿子病得这么重,他心里又急又气,说话的语气重了些。
娄晓娥被他吼得一愣,随即委屈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你凶什么凶?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吗?你不是有很多事要忙吗?我哪敢打扰你!”她带着哭腔反驳道。
陈阳被她噎了一下,知道她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
但他现在没心情跟她吵架。
他伸出手,摸了摸小陈晓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他又翻了翻孩子的眼皮,看了看舌苔,然后抓起孩子的小手,开始给他把脉。
娄晓娥看他那副专业的架势,也顾不上哭了,紧张地看着他。
“怎么样?孩子到底是怎么了?”
陈阳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闭着眼睛,仔细地感受着脉象的变化。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手,脸色有些凝重。
“不是普通的风寒感冒。”他沉声说道。
就在这时,娄母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看到陈阳,她也是愣了一下。
“小陈,你来了。”
“阿姨。”陈阳点了点头。
娄母谭雅丽看到女儿和陈阳之间气氛有些冷,不由得皱了皱眉。
她把药碗放下,把陈阳拉到了一边。
“小陈,你别跟晓娥一般见识。”她小声地说道:“这都快两周了,你一个电话也没有,人也不来,她能不生气吗?”
“她从小就娇生惯养的,脾气是大了点,但心里是在乎你的。她从来都不会主动给人低头认错,你是个大男人,你要让着她点,多哄哄她不就行了。”
陈阳承认,这段时间他确实也有点故意冷着娄晓娥,想让她自己想清楚。
但现在看来,这法子好像不太管用。
“阿姨,我知道了。”陈阳点了点头。
娄晓娥虽然有点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但她毕竟是自己儿子的妈。
为了孩子,他低一次头也没什么。
他重新回到床边,看着还在抹眼泪的娄晓娥,放缓了语气。
“好了,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冲你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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