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彭军,继续愤怒地质问叶枭:
“抢婚不成你不会把叶桢给阉了吗,就任由他当我老公?干什么吃的你,废物。”
骂完又一拳打在孟岩脸上。
孟岩此时终于忍不了了,弱弱地提了个要求:
“大嫂,我还要去相亲的,能不能不要打脸?照你这么个打法,我那SSVIp铁定得白充钱。”
宁柔笙压根不理他。
继续在怒骂叶枭:
“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就是不去动那一家三口,你最好给我一个理由。”
骂完叶枭又发泄在宁浩身上,打了他一个巴掌。
叶枭顿了一下,还是如实说:
“因为我爷爷的枉死,我心中愧疚,就没有再动他们。”
宁柔笙:“你爷爷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你诅咒他?”
叶枭忙跟她说明:“是叶家这边的爷爷。”
“那个老不死的也配当你爷爷?他明显就是带着目的接近你,说几句甜言蜜语哄着你,你就真把他当爷爷了?”
宁柔笙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把你当孙子了吗?你在他眼里连条狗都不如,别人养条狗都会喂两根骨头。”
“以后不许喊那个老不死的叫爷爷,再敢喊他,我就去把他的坟给撅了。”
每骂一句,叶枭的三个小弟就要挨一个巴掌或吃上一拳。
无数圈下来。
三个跪着的男人个个被打得面目全非。
唯有被骂惨了的叶枭脸上白白净净,一个巴掌也没挨上。
宁柔笙的怒火发泄得差不多了,这才叫那三个男人:
“起来。”
三个鼻青脸肿的可怜男人这才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
宁柔笙的火气来得快也去得快。
打完人立马就开始叫保镖们:
“去酒窖取些酒过来,今天把两个老东西赶出去了,我们庆祝一下。”
叶枭见她终于转怒为笑,赶紧递上了一杯水给她。
“你骂渴了吧,喝些水。”
宁柔笙一口喝下。
转头看向季之淮。
季之淮和程溪月的面色双双一紧。
程溪月挽紧了季之淮的手臂,替他求情:
“阿姨,能不能别打他。”
宁柔笙失笑,“看来我儿子表现不错,让他老婆如此心疼他。”
说着,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儿子确实能干,这才认回来多久。”
“就骗了叶家的。”
“抢了林家的。”
“继承了霍家的。”
宁柔笙说着,走上前拍了拍季之淮的俊脸。
“不错,像我一样爱钱。”
季之淮假假地冲老妈笑了一下。
保镖很快将酒抬了上来。
三个伤号虽然被打得很惨,可叶枭和宁柔笙能复合,他们比谁都兴奋。
三人不断在碰杯,越喝越上头。
喝得比那夫妻俩本人都还要高兴。
宁柔笙也小酌了几杯,她想想还是不高兴,突然说了一句:
“我后悔了。”
“啪嗒。”叶枭手中的酒杯落地摔碎,整个人一下子就僵硬了。
这可把宁浩吓了一大跳。
他赶紧跳了起来拍了拍叶枭的肩,“姐夫醒醒,我姐肯定是说别的事她后悔了。”
宁浩一转头,冲宁柔笙急道:
“姐,你倒是说清楚,不然姐夫要以为你后悔跟他结婚了。”
宁柔笙:“我哪会后悔跟他结婚?我是后悔刚才说不要去掘老头的坟。”
“孟岩,你现在马上就叫人,连夜去把那老头的坟给我撅了,不然我不解气。”
“要不是他叫我老公去卖命,我俩根本就不会分开。”
孟岩打了个酒嗝,红着脸应下。
宁柔笙又叮嘱:“还有宁柔静跟宁德那个老头,从明天开始像拴狗一样拴着他们。”
“已经拴着了。”季之淮默默在一旁开口。
宁柔笙转头看向儿子。
“儿子,你真跟你妈有默契,我不说你都知道要去对付宁柔静父女俩。”
“你还骗光了叶世勋夫妇俩所有的钱,让他俩一无所有,真是解气。”
叶枭一听不是后悔跟他结婚,人立马就缓和了过来。
此时也在一旁开上了玩笑:
“倒也不算一无所有,他们帮你儿子贷了信用贷款,至少还欠债。”
一伙人哄堂大笑。
几人正欢腾地闹着,进来了两位稀客。
极少上叶家的霍辞。
他手上还推着把轮椅,椅子上坐着抿着个嘴一脸严肃的霍松年。
霍辞今天实在是开心。
在霍宅那边也实在是待不住。
得知叶世勋被赶走后立马就准备过来了。
岂料老头也非得要跟上。
季之淮见到来人,立马嘴甜地喊上了:“爷爷,太爷爷。”
两人都和善的应下了。
还未开口说话,就听宁柔笙说:
“舅舅,爷爷,你们不要被这小子给忽悠了,他原本打算对付霍家呢。”
“都已经做好准备了,从叶世勋夫妇俩那骗来了钱。”
季之淮心一紧。
立马解释:“我那会并不知道您二位是我家人,我以为我是叶家人才会如此。”
说着看向了老妈。
心道在这种刚公布了股份赠予而又还没拿到手上的关键时刻,老妈怎么能把这事捅出来给霍家长辈知道?
不过很快。
季之淮就知道他多虑了。
霍辞和霍松年丝毫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
反倒相继夸上了季之淮。
霍辞笑道:
“这才是真正的商人,有这样的孙子我高兴,比我那猪脑侄子强。”
霍松年也得意上了:
“不愧是我曾孙子,身上流着我的血。”
“老鹰的后代也是雏鹰,我们老霍家的男人就没一个弱的。”
季之淮这才松了一口气。
又听霍松年侧过头警告霍辞:
“不要动不动说我孙子是猪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众人喝了酒。
又品尝了季之淮父子俩共同做的宵夜,霍氏父子也丝毫不见离去的意思。
霍松年此时幽幽地开了口:
“霍家太冷清,我房间空调又不知怎地突然坏了,我一个老人家晚上实在怕冻着,屿修,你这有没有暖气足的房间借太爷爷住一晚?”
季之淮还没回答,霍辞已经在一旁直接拆台了。
“老头今天得知叶世勋被赶出叶家,立马就让人把他房里的空调出风口给砸了,吵着要过来跟曾孙一起住。”
霍松年怒瞪了他一眼:
“胡说八道什么你。”
霍辞笑:“他还一不做二不休把我房里的也砸了。”
霍松年气急:“你房里的我可没砸。”
“老头承认了,他真砸了自己房里的。”这一次,是叶枭开口笑话了他。
季之淮只好赶紧安排了下去。
给这俩一人准备一间客房休息。
他都忍不住感叹,他这房子明明不小,可也快要住满了。
此时,宁柔笙冲宁浩招了招手。
宁浩会意,立马将怀中的结婚证和三张改名回执小心翼翼递上。
宁柔笙将结婚证和季之淮的改名回执递了过去。
霍松年接过一看。
看清楚回执上季之淮申请改名为霍屿修,霍松年一激动直接站了起来。
叶枭凉凉地睨了老头的腿一眼,“怎么,不装残障老人了?”
霍松年懒得理会这孙子的取笑。
盯着回执哈哈大笑。
“太好了,我们老霍家终于有第四代子孙了。”
“霍辞你安排一下,择吉日开祠堂,帮屿修上族谱。”
“还有这个,”霍松年晃了晃手中叶枭的结婚证。
“复印几份烧给你妈妈跟你妹妹,也好让她们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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