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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大笑:“哈哈,真要输了可有意思了。”
“让我同学梁淑琴知道……”
“两个姑娘抢你一个。”
“想想就好笑。”
何雨柱连连摆手:“少说风凉话,不可能的事。”
“光想想那画面,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何叶平静地说:“既然说到这份上……”
“柱子,给你看样东西。”
“看完好好想想。”
何雨柱一愣:“什么东西?”
何雨水也满脸好奇。
何叶掏出秦淮茹给贾张氏交的医药费单据。
七百八十九元。
“看看你印象中的秦淮茹,和现实有多大差距?”
何雨柱接过单据。
原本带着笑意的脸……
在看到数字的瞬间凝固了。
手不停地发抖。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
何雨水见状赶紧凑过来看。
“七百八十九元?!”
她惊叫出声。
反复确认了好几遍。
“她……她哪来这么多钱?”
何叶淡淡道:“是啊,哪来的?”
他望向何雨柱:“柱子,秦淮茹在院里借了多少银子?”
“你可清楚?”
何雨柱迟疑片刻:“我知晓……”
“仅从一大爷易中海处借了五十。”
“别处分文未借到。”
何雨水道:“我一回来便听闻了。”
“如今秦淮茹家在院里名声极差。”
“无人愿借钱给她们。”
“往昔常接济她们之人……”
“如今皆不理会。”
何叶问:“那这钱从何而来?”
何雨水猛然醒悟:“大哥是说……”
“这是秦淮茹自个的钱?”
何叶未作答。
但何雨水已然明了。
她惊道:“秦淮茹竟这般有钱?”
“七百多块呐!”
“非小数。”
“还整日装可怜?”
“真叫人三观尽毁。”
何叶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柱子,秦淮茹一家之事。”
“实难称得上困难。”
“仅治病便掏出七百八十九块。”
“此数目不小。”
“你在红星轧钢厂任主厨,每月工资37.5。”
“干了多年。”
“也未攒下这般多钱吧?”
“我记得真切。”
“你箱子里存了五百多块娶媳妇的钱。”
“那是你全部积蓄。”
“一直舍不得动。”
“秦淮茹仅医药费便花了七百八十九。”
“可见她手头远不止这些钱。”
“她比你阔绰多了。”
“家里这般有钱。”
“还纵容棒梗在外偷鸡摸狗。”
“这已非小问题。”
“实乃人品败坏。”
“再说小当和槐花。”
“直接丢给一大爷易中海照看。”
“依秦淮茹的经济状况。”
“完全无需如此。”
“随便备些吃食在家。”
“请人帮忙做做饭。”
“两个孩子每顿都能吃饱。”
“她为何对你们好?”
“不就是图你们的好处?”
“做些表面功夫。”
“每月再装装可怜。”
“轻轻松松从你这儿骗走二十多块。”
“不然哪能攒下这么多钱?”
“你如今还觉她们只是穷?”
“故而行事出格些?”
何雨柱低头摇了摇头。
“那你以为她们有钱了会帮你?”
何叶继续追问。
何雨柱垂着眼帘不敢直视。
“她们是天生的坏种还是因穷所致?”
何叶逼问。
何雨柱脸色煞白:“天生的。”
何叶淡然道:“你这岁数算是白活了。”
“连雨水都看得明白之事。”
“你死活看不透。”
“脑子呢?”
何雨柱嗓音沙哑:“我本就是个笑话。”
他紧紧攥着那张票据。
指节都泛白了。
仿若有把刀刺在心上。
这些年付出的真心全打了水漂。
他深吸一口气:“大哥,我认栽。”
“输得心服口服。”
“没想到秦淮茹是这种人。”
“亏我这些年全心全意帮她。”
“一张票证让我看清了她。”
“大哥放心。”
“往后我与秦淮茹划清界限。”
“不再接济她家。”
何雨水气愤道:“秦淮茹这般有钱还总哄二哥接济。”
“居心不良,真不要脸。”
“二哥你可别再搭理她们了。”
“别说大哥不同意,我都不同意。”
“太可恨了。”
“还是大哥眼光犀利。”
“一眼便看出她们不是好东西。”
何雨柱将票据揣入怀中。
闷声道:“记住了。”
“以后见着秦淮茹便绕着走。”
何叶却话锋一转:“柱子,记得我们的赌约吗?”
何雨柱顿时苦着脸。
“记得。”
何雨水插嘴:“我方才都听见了。”
“二哥输了要跟七车间刘成之女刘玉华处对象。”
“还得处满一年。”
何叶:“明日我便去找刘成说此事。”
“安排你和刘玉华见面。”
“相处一年试试。”
何雨柱哀嚎:“大哥,我真不喜欢刘玉华。”
“胖得像球。”
“让我跟她处一年。”
“不是要我的命吗?”
“给次机会行不行?”
“要是我再接济秦淮茹家。”
“你再让我跟刘玉华处对象成不?”
何叶摇头:“没商量。”
“愿赌服输。”
“再说刘玉华会过日子。”
“找对象不能光看模样。”
“内在更重要。”
“徒有其表的女人。”
“只会害了你。”
“跟刘玉华处处,说不定你就喜欢了。”
何雨柱 ** :“大哥你自己找冉老师那般漂亮的。”
“却让我娶刘玉华。”
“太不公平了。”
“好歹介绍个差不多的。”
“刘玉华那样的我真接受不了。”
何叶道:“各人有各命。”
“这就是你的命。”
何雨水帮腔:“二哥,赌得起就要输得起。”
“处对象又不会少块肉。”
何雨柱瞪眼:“你说得轻巧。”
“那可是一年!”
“不是一天两天。”
“到时候想甩都甩不掉。”
“要不这样大哥。”
“我实在不服气。”
“最近我天天练功。”
“想跟大哥比划比划。”
“要是我赢了,此事作罢。”
“要是我输了,绝无二话。”
自被何叶教训后。
何雨柱日夜苦练。
身手比从前强了不少。
白阳【凄月】七 ** 九二一二九九
【5】
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何雨柱攥紧拳头,眼神炽热地盯着对面的何叶。
这一战,不仅关乎他的尊严,更关乎他未来的幸福。
“来吧大哥,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何雨柱咧嘴一笑,“大不了事后给你赔罪。”
何叶淡然应允:“既然你想切磋,我奉陪。”
“去院子里吧,”何雨柱活动着手腕,“屋里施展不开。”
何雨水瞪大眼睛:“你们真要动手?”
“当然!”何雨柱大步走向院子,“我可不想一辈子受气。”
“光是想到每天要面对那张脸……”他夸张地哆嗦了一下,“简直是噩梦!”
何雨水小跑跟上:“你轻点,别伤着大哥。”
“放心,”何雨柱信心满满,“我有分寸,赢就行。”
两人对峙。何雨柱神色一凝:“小心了,大哥!”
他深知何叶实力,必须全力以赴。
“啊!”
何雨柱如猛虎下山,右腿横扫而出。
这一腿势大力沉,普通人怕是要当场倒下。
何叶不躲不闪,左臂硬接这一击。
“砰!”
气浪翻滚,尘土飞扬。何雨柱小腿发麻,似踢中铁板。
未等他变招,何叶已逼近,右腿轻勾——
“嘭!”
何雨柱重重摔了个狗啃泥,额头起了包。
“啊!”他痛呼着要爬起,却被何叶踩住后背,动弹不得。
何雨水捂住嘴,眼睛瞪得老大。
她这才发现,自己之前的担心多余了。
见何叶松脚,何雨柱咬牙爬起:“刚才是我大意!再来!”
这次他改变策略,双手直取何叶衣领。
何叶后发先至,一脚将他踹飞数米。
“呕——”何雨柱蜷缩如虾,冷汗直流。
“大哥太帅了!”何雨水兴奋得脸红,“我以后就要嫁这样的!”
何叶居高临下:“还继续吗?”
何雨柱艰难摆手,脸色惨白。
他服了,但暗自发誓要苦练,总有一天要赢回来。
“明天我去刘家说亲。”何叶整理衣袖,“你准备和刘玉华约会吧。”
转头对雀跃的何雨水道:“热闹看够了?回屋。”
“雨水,扶你二哥起来。”
“好嘞!”
何雨水应声,搀起何雨柱。
“二哥,你也太弱了。”
“连大哥一招都挡不住。”
“完全被碾压啊。”
“往后得多练练。”
“这身子骨太虚了。”
何雨柱刚要开口,胃里翻腾。
他冲到院角弯腰——
“呕!呕!”
酸腐味伴着未消化食物喷出,直到吐空才缓过气。
何雨水捏着鼻子退后:“大哥真厉害!改天教教我呗?”
何雨柱抹嘴点头:“再说吧。”
此刻他满心憋屈——不仅挨了揍,还得去见刘玉华。
自己挖的坑,把自己埋了。
次日清晨,何叶按地址找到刘成家。
开门胖子肥肉乱颤:“何副主任?稀客!”
屋里陈设豪华,老式家具配皮沙发。
何叶抿了口茶,直奔主题:“给您闺女说个亲事。”
刘成拍腿而起:“太好了!我家丫头挑得很……”
他压低嗓门朝里屋喊:“玉华!快起来相看对象!”
隔墙传来慵懒女声:“放假还不让人睡……”
“傻柱!红星厂大厨!”刘成这句话如提神针。
里屋顿时叮咣作响。
刘玉华晃着肥硕身躯出现时,连何叶都瞳孔一缩——活脱脱女版刘成。
她落座时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何主任好。”粗哑嗓音配满脸痘痕,二十出头却显三十岁沧桑。
何叶强忍不适:“今天约个时间,你们年轻人先处处看?”
刘玉华搓着手迫不及待:“现在就去成吗?”
同一时刻,医院病房里。
秦淮茹捏着缴费单发愁:“妈,咱回家养吧,这钱实在耗不起……”
“家里拿不出更多钱了。”
“往后还得供棒梗他们,日子得过。”
“这回连压箱底的钱都快掏空了。”
“再这么折腾,棒梗将来连媳妇都难说上。”
棒梗是贾张氏的心头肉。
贾张氏接话:“也行,住院就是图个换药方便。”
“小诊所也能换药。”
“价钱还便宜不少。”
“不如回家养着。”
两人决定后,
去医院办了出院手续,
拎着药回了四合院。
何叶和刘玉华踏进四合院时,
日头已高悬。
让何叶意外的是,
秦淮茹竟早早回来了,
正弯腰在公用水池边洗衣裳。
秦淮茹也瞧见了何叶,
眼里闪过怨毒,
目光扫到刘玉华时顿了顿——
这胖女人长相扎眼,
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心里直犯嘀咕
这丑女人跑院里来干啥?
“柱子,滚出来!”
何叶压根没理秦淮茹,
站在屋前扯着嗓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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