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身旁的信哥笑道:“今天全院爆满,这可是实打实的矮骡子当主角啊。”
信哥含笑应和:“没错,今天咱们洪兴真是威风!”
基哥环顾剧院,不由心潮澎湃。
今日到场的洪兴人马确实不少,令人顿生势力雄壮之感。
这时一辆奔驰商务车停在剧院前,走下来个戴着大金链子、流里流气的男子,正是专程赶来支持山鸡的洪兴大飞。
陈浩南的小弟见到大飞,喜形于色:“大飞哥,您来了?”
大飞点头笑道:“山鸡竞选屯门,那是十拿九稳的事,我看好他!”
身着黑色皮衣的陈浩南也迎上前来,向大飞打了声招呼。
大飞一见陈浩南就咧嘴笑了:“山鸡要知道你来,准得乐坏!”
陈浩南也笑起来:“我猜到你肯定也会到。”
他对大飞的到来毫不意外,今天他们本就是专程来给山鸡撑场的。
大飞眯起眼,冷冷一哼:“呵,我能不来?今天非揪出那个害死我妹夫、欺负我妹妹的杂碎不可!这仇不报,我大飞名字倒着写!”
他越说越火大,眼里全是狠厉。
大天二的死至今没查出真凶,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
剧院门口的肥佬黎听见动静,啃着苹果踱步过来,扯着嘴角假笑:“哟,大飞,这么热闹?在聊啥呢?”
大飞一步跨到他面前,压根不客气:“ 闲得慌?找人唠嗑找错地方了吧!我骂谁干谁,心里有鬼的自然懂!”
他脸色铁青——肥佬黎之前把他妹妹照片登在黄色杂志上的事,他可没忘。
大天二的死,八成也和这混蛋有关。
肥佬黎却呵呵一笑,半点不虚,反而趾高气扬地回呛:“港岛是讲法治的!没证据你吠什么?我倒是有的是闲心陪你玩。”
说完咔嚓咬了一大口苹果,扭头就走,那副嚣张样根本没把大飞放在眼里。
他过来,纯粹就是为了恶心大飞——反正今天这局,他自觉赢定了。
大飞抠着鼻子,盯着那背影冷笑:“妈的,看你能蹦跶几天。
等你落我手里,看我不弄死这 !”
他眼神阴沉,这笔账,他绝对要和肥佬黎慢慢算清楚。
剧院里洪兴的人越来越多,渐渐坐满了场子。
这时门口一阵动静,一个抽雪茄、穿黑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四五个西装保镖,派头十足——正是蒋天养。
各堂主一见,纷纷上前招呼:“蒋先生!”
蒋天养点点头,示意大家坐下。
他环视一圈,见场面热闹,脸上露出笑意,随即朝台上的主讲区走去。
剧院内部早有安排:观众席坐满了各堂主的小弟,演讲台上则设了十二个座位,是洪兴各话事人的位置。
主位留给蒋天养,两边还各设了一个发言台,专为两位候选人准备。
为了这次大会,洪兴上下动员了不少人手。
屯门不能一日无主,更何况这是洪兴唯一清一色的地盘,绝不容外人染指。
陈浩南也看见了蒋天养,立即恭敬地迎上去,笑着引路:“蒋先生,这边请,位子都为您准备好了。”
“浩南,你费心了。”
陈浩南微微一笑,将蒋天养请上主位——那个位置,也只有蒋天养才配坐。
蒋天养毫不推辞地坐在了主位上,并挥手示意陈浩南坐在自己旁边。
他一直十分欣赏陈浩南这个年轻人,之前他的哥哥蒋天生也对他称赞有加。
更何况陈浩南对蒋家忠心耿耿,为洪兴处理过不少事务,能力出众,确实是个人才。
陈浩南点了点头,在蒋天养身边坐下,心里却有些紧张。
今天是屯门话事人竞选的日子,不知道山鸡能不能成功。
为了这一刻,他们已做了充足准备,全力支持山鸡上位。
蒋天养抽着雪茄,看出陈浩南的紧张,笑着开口道:“浩南,你有个得力的小弟,我看好山鸡。
洪兴是年轻人的天下,他这次一定能当选。”
在蒋天养看来,他自然是偏向陈浩南这边。
山鸡机灵、办事稳妥,比那个生番靠谱得多。
生番一头金发,整天穿得像个混混,说出去简直丢洪兴的脸。
而且他行事鲁莽、没脑子,这样的人怎么能当屯门老大?
相比起来,蒋天养更看好山鸡。
作为老大,他自然有所偏向,否则也不会特意举办演讲大会,给山鸡机会。
如果按常规流程走,生番占尽优势,山鸡根本没法比。
陈浩南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谢谢蒋先生看重山鸡,他这次绝不会让您失望!”
山鸡已经做了万全准备,他们对这次选举志在必得,也要借这个机会查出大天二之死的真相,为他报仇。
蒋天养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确实希望山鸡能够当选。
此时,山鸡刚从家里出来,准备前往屯门话事人选举会场。
他今天特意打扮过,身穿一套昂贵的定制西装,手上戴着陈浩南送他的劳力士手表,昂首挺胸,颇有成功人士的气派,完全不像过去那个小混混。
为了这次选举,山鸡连夜练习口才,希望能说服洪兴的各位成员。
尽管准备充分,他脸上仍带着一丝紧张。
他不想失败,不仅是为了当上老大,也是为了让大天二的死有所价值。
他对屯门话事人的位置志在必得。
山鸡一出门,就看到门口停着一辆奔驰商务车,里面坐的都是对他忠心耿耿的小弟。
他们笑着打趣道:“鸡哥,今天真帅啊!”
山鸡也自恋地点点头,开玩笑缓解气氛:“那当然!别废话了,快出发去会场,千万别迟到!”
小弟笑着回答:“放心吧鸡哥,时间充裕得很!”
山鸡言罢,登上了商务车,扬长而去。
然而此时,东星的人正悄然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见山鸡上车后,负责盯梢的东星手下立刻拨通电话,向明王汇报——他们绝不会让山鸡出现在洪兴这次选举中。
时间悄然流逝,坐在奔驰商务车里的山鸡感到气氛愈发压抑,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紧张。
就在这时,车子驶入一条隧道,光线骤然转暗。
山鸡不由得眯起眼,警惕地环顾四周,心中隐隐泛起一丝不安。
隧道中,突然有两辆大型货车从两侧逼近,渐渐减速,将山鸡的商务车夹在中间。
驾驶座上的山鸡手下脸色大变,拼命按喇叭,伸头怒骂:“妈的,你们会不会开车!”
但那两辆货车毫无反应,反而继续减速,逼得山鸡的手下不得不跟着放慢车速。
最终,商务车被彻底逼停。
山鸡顿感不妙,察觉自己可能已被盯上。
手下刚踩下刹车,又探头骂骂咧咧地喊道:“你们这些混蛋到底会不会开车?操!”
话音未落,两辆货车的后备箱猛地被踹开,十几名戴面具的男子一跃而出。
他们神情冷峻,手持精良火器,迅速将山鸡的车辆团团包围,厉声喝道:“都不许动!”
山鸡和手下们目瞪口呆,难以置信——那不祥的预感竟成现实。
眼前这群人显然是来阻止他参加洪兴屯门话事人的选举。
山鸡环顾四周,隧道内无处可逃,而对方人手众多、武器精良,稍有不慎便会丧命。
他心中涌起强烈的不甘,恨不得立刻拼命,但明王根本不给他机会,只是冷冷挥手,示意手下用枪口对准山鸡一行人,哑声警告:“别乱动,乖乖配合。”
明王瞥了山鸡一眼,轻蔑一笑。
这种小角色也想争屯门话事人?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绝不会让山鸡坏了东星的计划。
山鸡咬牙切齿,怒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他面目狰狞,心中清楚对方是来阻他竞选,可眼下别说参选,连性命都难保。
他怎么也没料到,竟在关键时刻遭到袭击。
明王对他的质问不屑一顾,只是对手下冷冷吩咐:“把他们全都押上货车,带走!”
手下应声答道:“是,老大!”
话音刚落,几名手下就用麻绳和黑头套捆住了山鸡,防止他挣扎。
他们手持武器,紧盯着山鸡等人的动作。
山鸡深吸一口气,明白眼下对方不杀他,或许是顾忌洪兴的势力,又或是不能动手。
只要还活着,就还有机会。
要是真被一枪解决,就算当上屯门话事人又有什么用?
不过山鸡心里也发怵,只好老实配合明王,被推进货车车厢,不敢有丝毫反抗。
明王见状,脸上浮现笑意。
抓住山鸡几人,总算能给皇帝哥一个交代。
他回头喊了一声:“撤!”
明王随即登上货车,迅速离去。
没有了山鸡参与选举,生番几乎稳操胜券,这次势在必得。
另一边,屯门某高速隧道内灯光昏暗,只有几盏探照灯勉强照明。
两辆大货车将一辆奔驰商务车夹在隧道中间,堵死了去路。
车上正是山鸡和他的手下,他们本要去参加屯门话事人选举,却在此被拦下。
更糟的是,车周围站满了持枪蒙面、目光凶狠的马仔,似乎随时准备动手。
山鸡今天特意穿了一套笔挺西装,手腕上戴着劳力士,衣服一丝褶皱也没有,就为了这次选举。
他熬夜背了讲稿,眼下还带着黑眼圈。
他怎么也没想到,半路会杀出这帮人,把他们堵在这里。
山鸡脸色发白,心想这肯定是有人不想让他竞选屯门话事人。
在这节骨眼上拦他,没有别的理由。
山鸡咬紧牙关,怀疑是生番那混蛋耍阴招,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眼下想脱身,几乎不可能,根本没有时间给他思考。
站在车外的明王不会给山鸡任何机会。
他这次是替皇帝哥办事,绝不能放山鸡去选举,坏了东星的大事。
他们对屯门话事人的位置志在必得。
明王冷哼一声,当即下令周围手下举枪,对着山鸡等人喝道:“下车!”
明王的语气中透着森然杀机,仿佛只要山鸡稍有犹豫, 便会贯穿他的头颅。
他身后的手下们举起手中的枪械,齐刷刷对准山鸡的脑袋,随后拉开侧门,粗暴地将山鸡的司机从驾驶座上拖了下来。
山鸡的手下早已吓得浑身颤抖,双手抱头蹲在一旁。
面对这么多枪口,稍有不慎便会丧命,他们的生死完全掌握在对方手中。
山鸡面色铁青,环顾四周,发觉根本没有脱身的可能,只得咬牙点了点头,被迫走下车。
他的目光死死钉在明王一行人脸上,满腔不甘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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