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报告一交,那就是板上钉钉了!部队里那是啥地方?那是讲纪律的!报告批下来,你们这就是组织认可的关系,以后想反悔都得脱层皮!”
沈空青看着亲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没忍住,噗嗤一声乐了。
她把那块被爸爸戳得千疮百孔的馒头拿开,重新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
“爸,您先消消气。”
沈空青单手托着腮,另一只手拿着筷子在半空中画了个圈,“恋爱报告是恋爱报告,结婚报告是结婚报告,这两码事。
打个比方,这就像是我去供销社预订了一块肉,交了定金,但这肉还没提回家呢,万一这肉不新鲜了,或者我不想吃了,定金不要了便是,谁还能强买强卖不成?”
沈远志听得一愣一愣的。
把叶怀夕比作供销社的猪肉?
这形容……虽然有点糙,但听着怎么就那么顺耳呢?
“再说了。”沈空青慢悠悠地补了一刀,“这考察期长着呢,他在部队,我在学校,一年见不着几回面,这就跟网……咳,跟笔友差不多,
距离产生美,也能产生问题,要是他表现不好,不用您动手,我直接一张电报拍过去,组织还能拦着不让女同志追求幸福?”
沈远志琢磨了一下,脸色稍微缓和了点。
也是。
自家闺女才多大?还在上大学呢。
那小子在部队里蹲着,除了写信还能干啥?
他眼珠子转了转,视线在饭桌上扫了一圈。
最后略过了正埋头苦吃、一脸憨相的小儿子沈玄明,也直接忽略了那个还在部队里带兵、只会硬碰硬的大儿子沈决明。
老大不行。
老大那是跟叶怀夕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俩人都是信奉“拳头硬就是道理”的主,真要让老大去考察,搞不好俩人打一架,打完再喝顿酒,这事儿就成了。
指望不上。
沈远志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得找老二。
京墨那小子,心眼子比莲藕还多,平时看着笑眯眯的,坑起人来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对付叶怀夕这种“活阎王”,就得用“笑面虎”。
“行了,吃饭。”沈远志心里有了主意,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多吃点,看你在医院累的,都瘦脱相了。”
沈空青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菜,无奈地笑了笑。
她太了解自家老爹了。
看这眼神,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呢。
……
第二天一早,军区总院。
早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病房,沈空青推门进去的时候,谢文远正和萧杰俩老头凑在一块儿下象棋。
“将!老谢,你这马腿被我别住了吧?嘿嘿!”萧杰把棋子拍得啪啪响,声音中气十足。
谢文远不服气地推了推眼镜:“刚才那步不算!我手抖了一下!重来!”
“落子无悔大丈夫!你个老赖皮!”
沈空青靠在门框上,听着里面吵吵嚷嚷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笑。
肩膀上的跑跑显出了身形,像个雪媚娘一样蹲着,尾巴尖一点一点的。
【跑跑:“啧啧,这就叫垂死病中惊坐起,笑问客从何处来,这俩老头现在的生命力旺盛得跟刚出锅的馒头似的。”】
“别贫,他们可是能赚积分的。”
沈空青走进去,顺手把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戴好:“两位首长,大早上的火气这么旺?要不要我给你们加两针清热去火的?”
一听“扎针”,俩老头瞬间老实了。
谢文远立马把棋盘一推,笑得斯文:“小沈大夫来了?不吵了不吵了,我们这是……那是锻炼肺活量呢!”
萧杰也赶紧把袖子撸上去,乖乖把手腕伸出来:“对对对,锻炼身体,丫头快来看看,我觉得我今天能下地跑个三千米!”
沈空青拉过椅子坐下,手指搭上萧杰的脉搏。
精神力悄无声息地探入。
【肝脏(萧杰):“舒服!太舒服了!前几天还跟住在垃圾堆里似的,现在简直是住进了小楼房!姑娘,再来点那个金色的能量呗?”】
【肺(谢文远):“咳咳……虽然还有点灰,但通透多了,终于能大口呼吸了,感谢神医救命之恩,下辈子做牛做马……”】
沈空青听着器官们那些感谢,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脉象平稳,弦脉已退,取而代之的是虽然微弱但连绵不绝的生气。
“恢复得不错。”沈空青收回手,在病历本上刷刷写了几行字,“不过跑三千米就算了,在楼道里溜达两圈还是可以的。药还得接着吃,那个‘特级软肝合剂’还得再打两个疗程,巩固一下。”
“听你的!都听你的!”谢文远现在对沈空青那是言听计从,比对上级命令还坚决。
就在这时,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阶段目标:国之栋梁(谢文远、萧杰)治疗成功!】
【当前主线任务进度:7\/10】
“小沈啊。”
谢文远见她检查完了,搓了搓手,神神秘秘地凑过来,“那个……之前答应你的设备,我已经让人连夜调过来了,到时候运过来给你放哪啊……”
沈空青眼睛一亮。
这老爷子,办事效率挺高啊。
“就这里,军区总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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