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
纪黎明脸色一变。
“十分钟前爆出来的。”
助理压低声音,“已经有媒体在公司楼下堵着了。”
白萦芑立刻起身:“我去处理。”
“你休息,我来。”
纪黎明按住她。
“刚出月子,别累着。”
他跟着助理开车回公司,楼下果然挤满了记者。
“通知技术部门,马上排查。”
他冷静吩咐,“同时准备声明稿。”
声明很快发出。
“‘薪火’平台始终严格遵守隐私保护法规,目前正在核实情况......”
但舆论已经发酵。
“公益平台也卖数据?”
“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
恶评如潮水般涌来。
纪黎明盯着后台数据:
“访问量暴跌百分之四十。”
“有内鬼。”
白萦芑送完客人也回来了,她一针见血。
“技术排查需要时间,我们先稳住用户。”
她登录平台账号,开了直播。
“大家好,我是白萦芑。”
镜头前,她神色平静。
“关于隐私泄露的传闻,我们正在全面调查。”
弹幕疯狂刷屏。
【怎么证明你们没卖数据?】
【用户信息都泄露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白萦芑不慌不忙:
“我们聘请了第三方安全公司进行审计,结果将完全公开。”
她顿了顿:
“如果确实存在漏洞,我们承担全部责任。”
直播结束后,舆论稍缓。
“查到泄露源头了。”
技术总监深夜来电。
“是前员工刘明,他离职前复制了数据库。”
“能追回来吗?”
“已经报警,但他人在境外......”
纪黎明挂断电话,揉了揉眉心。
白萦芑递来一杯热牛奶:
“别急,总有办法。”
“我在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纪黎明沉思。
“刘明离职时很体面,没有矛盾。”
“那就查他离职后的动向。”
白萦芑提醒。
调查很快有了发现。
“刘明入职了‘正义网’,是一家新成立的公益平台。”
助理递上资料。
“这家平台,最近在挖我们墙脚。”
“原来如此。”
纪黎明冷笑。
“用我们的数据,抢我们的用户。”
“可以起诉。”
白萦芑快速浏览资料。
“侵犯商业秘密,证据确凿。”
诉讼程序启动,同时平台升级了安全系统。
“我们推出隐私保护白皮书,邀请用户监督。”
纪黎明在新闻发布会上宣布。
透明化操作赢得了用户信任。
“正义网”在压力下,主动联系和解。
“我们愿意赔偿,并公开道歉。”
对方律师在谈判桌上低头。
“赔偿金额按实际损失的三倍计算。”
白萦芑毫不退让,“同时你们平台必须整改。”
“这...太多了。”
“那就法庭见。”
纪黎明合上文件夹。
“我们有完整证据链。”
最终,“正义网”同意所有条件。
危机转化为契机。
“薪火”平台的用户量不降反升。
“因祸得福。”
庆功宴上,李老师举杯。
“不过下次小心点,我这老心脏可受不了。”
“知道了老师。”
纪黎明笑着碰杯。
生活回归正轨。
晨希一天天长大。
“爸爸!”
十个月的小家伙摇摇晃晃扑过来。
纪黎明一把抱住:
“慢点慢点。”
白萦芑在旁边录像:
“第一次走路,得记录下来。”
“妈妈......”
晨希转头,咧开没牙的嘴笑。
“哎,妈妈在这儿。”
她放下手机,张开手臂。
晨希却继续往纪黎明怀里钻。
“小没良心的。”
白萦芑假装生气。
“妈妈天天陪你,还跟爸爸亲。”
“他怕你凶。”
纪黎明偷笑。
“我哪里凶了?”
“办案的时候。”
他学她板起脸。
“‘这个条款有问题!’”
“讨厌!”
白萦芑捶他。
晨希看着父母打闹,咯咯笑出声。
笑声中,电话响了。
“纪律师,有个案子需要您亲自看看。”
助理语气严肃。
“当事人是残疾人,被公司无故辞退。”
“我马上过来。”
纪黎明放下晨希,“抱歉,晚饭可能......”
“去吧。”
白萦芑接过孩子,“注意安全。”
当事人叫赵国强,因工伤失去左臂。
“我在公司干了十二年。”
他声音哽咽,“今年效益不好,他们就想裁掉我。”
“有书面通知吗?”
“有,说我‘无法胜任工作’。”
赵国强递过文件。
“可我右手还能干活啊!”
纪黎明仔细查看:
“这涉嫌就业歧视。”
他顿了顿:
“而且你是工伤,公司有义务提供合适岗位。”
“他们不给.....”
“那就告他们。”
白萦芑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这个案子,我跟你一起接。”
庭审当天,公司方律师振振有词。
“赵先生的身体状况确实无法完成工作任务。”
“哪些任务?”
白萦芑起身,“请具体说明。”
“比如...操作机器需要双手。”
“哪些机器?”
她追问。
“公司有进行过岗位适配评估吗?”
对方语塞。
“根据残疾人保障法,用人单位应当提供合理便利。”
白萦芑出示证据。
“但贵公司从未进行过相关评估。”
她转向法官:“我方认为,这是典型的歧视性解雇。”
最终,公司败诉。
不仅要赔偿,还必须为赵强调整岗位。
“谢谢,太谢谢了!”
赵强握着两人的手不停道谢。
“应该的。”
纪黎明微笑。
“以后遇到这种事,随时找我们。”
回去的路上,白萦芑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们可以专门成立残疾人维权小组。”
她眼睛发亮。
“很多残疾人不懂法律,被欺负了也不敢说。”
“好主意。”
纪黎明点头,“明天就启动。”
残疾人维权项目很快上线。
第一个月就接到上百起咨询。
“需要手语翻译。”
助理汇报,“很多聋哑人求助。”
“请。”
白萦芑毫不犹豫。
“所有费用从项目经费支出。”
她还联系了残联,建立合作机制。
“白律师,有媒体想采访这个项目。”
“可以,但不要突出个人。”
她强调,“重点宣传法律知识。”
报道播出后,引起广泛关注。
连残联领导都打来电话表扬。
“你们做了件大好事。”
“这是我们的责任。”
白萦芑谦虚回应。
事业顺利,家庭也温馨。
晨希一岁生日那天,两人带他去公园。
小家伙摇摇晃晃追鸽子,笑得开心。
“时间真快。”
白萦芑靠在长椅上。
“感觉昨天还在怀里抱着。”
“是啊。”
纪黎明搂住她。
“我都开始想象他上学的样子了。”
“那你可得努力赚钱。”
她笑。
“私立学校很贵的。”
“放心,养你们没问题。”
他低头吻她。
“哎呀,有人看。”
白萦芑脸红。
“看就看。”
纪黎明不在乎。
“我亲自己老婆,合法合规。”
正说笑,电话响了。
是疗养院打来的。
“白律师,陈老...去世了。”
白萦芑愣住:“什么时候?”
“昨晚,睡梦中走的。”
白萦芑把这个消息告诉林晓薇。
她正在画室作画。
画笔停顿片刻。
画布上,是一棵从废墟中生长的小树。
“叫《新生》。”
她轻声说,“送给你和黎明。”
日子平静流淌。
直到某天,纪黎明接到一个国际电话。
“纪先生,我是瑞士银行代表。”
对方声音严肃。
“关于沈墨的遗产,需要您协助处理。”
“沈墨?”
“是的,他遗嘱中指定您为监督人。”
纪黎明愣住:“为什么是我?”
“遗嘱写明,您是最合适的人选。”
对方解释。
“遗产总额约五千万美元,全部捐赠给公益事业。”
“但必须由您监督执行。”
白萦芑听完,若有所思。
“他在赎罪。”
纪黎明叹息,“但这钱.....”
“收下吧。”
她握住他的手。
“用这钱做更多好事,才是最好的赎罪。”
遗产最终成立了“希望基金”,专门资助法律援助项目。
“这下真成纪总了。”
李老师开玩笑,“身价千万啊。”
“老师您就别取笑我了。”
纪黎明无奈。
“这些钱每一分都要用在刀刃上。”
基金第一个项目,是偏远地区的法律诊所。
“很多地方连个律师都没有。”
白萦芑在地图上标注。
“我们从这里开始。”
她亲自带队,深入山区。
条件艰苦,但没人抱怨。
“白律师,喝口水吧。”
当地村民递来竹筒。
“谢谢。”
她接过,一饮而尽。
纪黎明留在城里照顾晨希,同时处理平台事务。
每晚视频,两人都累得说不出话。
“今天又解决了一个土地纠纷。”
白萦芑声音沙哑。
纪黎明把镜头转向儿子。
看着屏幕里的妻儿,疲惫仿佛消散了。
三个月后,第一个山区法律诊所落成。
开业当天,村民排起长队。
“白律师,我家宅基地被占了......”
“我儿子打工受伤,老板不管......”
问题五花八门,白萦芑耐心解答。
晚上,她给纪黎明打电话。
“今天帮了二十七个人。”
声音里满是成就感。
“真棒。”
他温柔回应。
“晨希今天摔了一跤,没哭。”
“啊?严不严重?”
“没事,就蹭破点皮。”
他笑,“这小子挺勇敢。”
诊所运转顺利,白萦芑准备返程。
临走前,村民送来土特产。
“白律师,一定再来啊!”
“一定。”
她挥手告别。
飞机落地,纪黎明带着晨希来接。
“妈妈!”
小家伙扑上来。
白萦芑抱住他,眼泪差点掉下来。
“想死妈妈了。”
“我也想你。”
纪黎明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回家路上,晨希在安全座椅里睡着了。
“山区情况怎么样?”
“比想象中困难,但也比想象中有希望。”
白萦芑靠着他肩膀。
“很多人不是不想维权,是不知道怎么办。”
“所以我们更要做下去。”
“嗯。”
她闭上眼睛,“一起做。”
基金会规模不断扩大。
第二年,又在三个省份建立了法律诊所。
“纪总,有投资人想注资。”
助理汇报,“但要求占股百分之五十一。”
“拒绝。”
纪黎明毫不犹豫,“基金会必须保持独立性。”
“可是资金......”
“我想办法。”
他联系了几个企业家朋友。
“公益项目,算我一份。”
对方爽快答应。
资金问题解决,但新的挑战接踵而至。
“有地方官员施压,说我们‘挑唆群众闹事’。”
白萦芑接到诊所负责人电话。
“别怕,把具体情况发给我。”
她冷静应对。
调查发现,是当地开发商在背后搞鬼。
“他们违规征地,我们帮村民维权,触动了利益。”
纪黎明分析,“得找更上级部门。”
他联系了李老师。
“这事交给我。”
李老师退休后,在政协还有影响力。
很快,调查组进驻。
开发商被查处,官员也被问责。
“又赢一局。”
庆功宴上,白萦芑举杯。
“但这样的战斗,恐怕还有很多。”
纪黎明与她碰杯,“怕吗?”
“怕就不会开始了。”
她微笑。
晨希三岁,上了幼儿园。
“爸爸,今天老师表扬我了。”
小家伙扑进纪黎明怀里。
“哦?表扬什么?”
“我说我爸爸妈妈是律师,帮助很多人。”
晨希眼睛亮晶晶的。
“老师说我是好孩子。”
“你本来就是好孩子。”
纪黎明抱起他。
白萦芑在旁边看着,心里暖暖的。
晚饭后,两人在阳台喝茶。
“时间真快。”
纪黎明感慨,“转眼结婚四年了。”
“是啊。”
白萦芑靠着他。
“有时候觉得像做梦。”
“美梦成真?”
“嗯。”
她抬头看他。
“谢谢你,陪我一起做梦。”
“是我该谢你。”
他搂紧她。
“没有你,我没有今天。”
月光如水,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远处,城市灯火通明。
其中有一盏,属于他们的“薪火”。
照亮黑暗,温暖人心。
“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白萦芑轻声问。
“把诊所开到全国每一个县。”
纪黎明说,“你呢?”
“我想培养更多公益律师。”
她微笑,“让薪火代代相传。”
“好。”
他吻她,“我们一起。”
晨希在梦中呓语,不知梦到了什么好事。
也许梦到了爸爸妈妈,也许梦到了更美好的世界。
但无论如何,他知道,自己在一个充满爱的家里。
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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