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听话在家待了三天,憋得不行。
第四天早上,她小心翼翼地问蒋琦:“琦哥,我能去店里看看吗?就看看,马上回来。”
蒋琦正在院子里练功,头也不回:“去干啥?店里又没金子。”
“有批新货到了,我得去验收。”苏婉说,“而且店里还有两个员工,我不去,他们也没法开工。”
蒋琦收了功,擦了把汗:“行吧,我陪你一起去。记住,别离开我视线。”
“嗯!”苏婉高兴地点头。
两人开车到古董店。
店门还锁着,玻璃上贴了张“暂停营业”的纸条。
苏婉掏出钥匙开门,推门进去。
店里跟她走时一样,就是多了层灰。
“你先收拾,我看看。”蒋琦在店里转悠,眼睛跟雷达似的扫来扫去。
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
但他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苏婉,你这店里最近有没有什么怪事?”他问。
苏婉正在擦柜台,想了想:“怪事?好像没有……就是前几天,有个客人非要买那个明代花瓶,我说不卖,他就在店里大吵大闹,最后保安来了才走。”
“还有呢?”
“还有……”苏婉皱眉,“店里的报警器最近老自己响,查了又没发现有人进来。还有,小李和小王都生病了,一个发烧一个拉肚子,去医院查又查不出原因。”
蒋琦眼睛眯起来。
报警器自己响,员工生病,客人闹事……
这不像是巧合。
他走到店门口,抬头看门头。
又绕着店走了一圈。
然后掏出罗盘。
罗盘指针转得飞快,根本停不下来。
“我日。”蒋琦骂了一句。
“怎么了?”苏婉紧张地问。
“有人在你店里布了局。”蒋琦说,“五鬼运财煞,还是反着用的。”
“五鬼运财煞?那是什么?”
“一种风水局,正常用是招财的。”蒋琦说,“但反着用,就是破财招灾。你这店里最近是不是总丢东西?或者东西自己坏?”
苏婉想了想,脸色一变:“对!上个月丢了两个小摆件,找遍了都没找到。还有,那个清代笔洗,好端端地自己裂了。”
“那就是了。”蒋琦说,“这局布得挺阴,一般人看不出来。”
“那怎么办?”
“破局。”蒋琦说,“不过得先找到阵眼。”
他在店里仔细搜索。
最后在柜台底下,发现了一个小布包。
布包是黑色的,用红绳系着,里面鼓鼓囊囊的。
蒋琦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是五张黄符,上面用血画着歪歪扭扭的符文。
符中间还包着五枚铜钱,铜钱都生锈了。
“就是这个。”蒋琦说,“五鬼运财煞的阵眼。布在这儿,你这店里的财气全被吸走了,还招灾。”
苏婉脸色发白:“谁……谁干的?”
“还能有谁?复国会那帮孙子。”蒋琦冷笑,“这手法,一看就是三流风水师干的,真他妈糙。”
他把布包收起来,然后从自己包里掏出五张新符。
“去,打盆水来。”
苏婉赶紧去打水。
蒋琦把五张新符烧了,灰烬撒在水里。
然后端着水盆,在店里走了一圈,边走边洒水。
洒完水,他又在店门口、窗户、柜台等位置贴了几张符。
“行了,局破了。”蒋琦说,“不过得把布阵的人找出来,不然他还能再来。”
“怎么找?”
“简单。”蒋琦咧嘴笑,“这布包上有布阵人的气息,我用追踪符就能找到他。”
他从包里掏出一张黄符,折成纸鹤。
然后把布包里的铜钱拿出来,在纸鹤上蹭了蹭。
“去。”
纸鹤扑棱着翅膀飞起来,在店里转了一圈,然后从窗户飞出去了。
“跟上。”蒋琦拉着苏婉往外跑。
纸鹤飞得不快,两人开车跟着。
飞了大概半小时,纸鹤停在一个老旧小区门口。
蒋琦下车,抬头看。
小区叫“幸福里”,名字挺喜庆,但看着破破烂烂的。
纸鹤继续往里飞,停在一栋楼的三楼窗户上。
“就这儿了。”蒋琦把纸鹤收起来。
两人上楼,敲了敲门。
里面没动静。
蒋琦又敲了敲:“开门,查水表的。”
还是没动静。
但蒋琦能感觉到,里面有人。
“不开是吧?”他后退一步,一脚把门踹开。
门开了,里面是个一居室,又小又乱。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缩在墙角,手里拿着把菜刀,吓得浑身发抖。
“你……你们是谁?”
蒋琦走过去,看了眼桌子上的东西。
罗盘、符纸、朱砂、铜钱……
“哟,同行啊。”他拿起一张还没画完的符,“这画的是五鬼运财符吧?就是手艺糙了点。”
男人脸色大变:“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蒋琦笑了,“你他妈在我女朋友店里布阵,还问我怎么知道?”
“你女朋友?那个古董店的?”
“对。”蒋琦拉把椅子坐下,“说吧,谁让你干的?”
男人眼神闪烁:“没……没人让我干,我自己想赚钱……”
“放屁。”蒋琦打断他,“就你这手艺,能想出这种阴招?说吧,马婆婆给了你多少钱?”
男人听到“马婆婆”三个字,浑身一颤。
“你……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的多了。”蒋琦说,“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老实交代,我放你一马。第二,我把你交给警察,就说你入室盗窃,还在人家店里搞封建迷信活动。你选哪个?”
男人吓坏了:“别别别,我说!是马婆婆让我干的!她给了我五千块钱,让我在那个古董店里布个破财局,说事成之后再给五千。”
“就这些?”
“就这些!她说只要让那店开不下去就行,没说要害人!”
蒋琦盯着他看了半天,确定他没撒谎。
“马婆婆在哪儿?”
“我不知道,她只跟我电话联系。”
“电话多少?”
男人报了个号码。
蒋琦记下来,然后说:“行了,你走吧。以后别再干这种缺德事了,不然下次让我碰上,打断你腿。”
“是是是!”男人连滚带爬地跑了。
苏婉小声问:“就这么放他走了?”
“不然呢?”蒋琦说,“他就是个小喽啰,留着没用。关键是马婆婆那老妖婆。”
他拿出手机,给李浩打电话。
“浩子,帮我查个号码。”
把号码报过去,没一会儿李浩回信了。
“琦哥,这号码是用假身份证办的,查不到机主。但通话记录显示,这个号码最近跟很多人联系过,包括钱三通、孙半仙,还有一个境外的号码。”
“境外的?泰国的?”
“对!就是之前陈建业用的那个号!”
蒋琦冷笑:“行了,知道了。继续盯。”
挂了电话,他对苏婉说:“走吧,回店里。局破了,但你还得小心点。这几天先别开门,等我解决了马婆婆再说。”
“嗯。”苏婉点头。
两人回到店里,蒋琦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问题了才离开。
送苏婉回家后,蒋琦去了趟清风观。
清风道长正在院子里打坐,看见蒋琦,赶紧站起来。
“蒋小友,你怎么来了?”
“有事找你。”蒋琦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
清风道长听完,脸色凝重:“马婆婆果然跟复国会有勾结。贫道昨天得到消息,钱三通和孙半仙最近频繁出入城南的一个私人会所,据说那里是复国会在本地的据点。”
“私人会所?在哪儿?”
“城南,‘天上人间’会所。”清风道长说,“表面上是正规场所,但据贫道所知,里面经常举行一些邪门聚会。”
蒋琦记下地址:“行,我知道了。道长,你继续盯着协会里的人,看谁跟这个会所有联系。”
“好。”
从清风观出来,蒋琦直接去了李浩那儿。
“浩子,查一下‘天上人间’会所。”
李浩噼里啪啦敲键盘,很快调出资料。
“琦哥,这个会所不简单。老板姓赵,叫赵天豪,以前是慕容家的手下。慕容家倒了后,他自立门户,开了这个会所。”
“有照片吗?”
“有。”
李浩调出赵天豪的照片。
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光头,脸上有道疤,看着挺凶。
“就是他。”蒋琦说,“复国会在本地的负责人,估计就是他了。”
“那咱们怎么办?”
“怎么办?”蒋琦咧嘴笑,“当然是去会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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