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爱情也许美好

顾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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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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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听见“男人的眼泪是女人的兴奋剂”这话,我总嗤之以鼻,觉得不过是某种恶趣味的夸大。可自从遇见庄子健,我才发现有些话之所以流传,是因为它戳中了人性中某个隐秘而真实的角落。

庄子健,一头蓬松的小卷毛配着188的身高,宽肩窄腰,却长着一张格外纯净的脸。那份“乖”,在我这儿成了绝佳的“逗弄素材”。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朋友组的局上,他安静地坐在角落,手里拿着一本诗集,与周围喧嚣格格不入。我凑过去问他读什么,他抬起眼睛,那双眼睛干净得像初春融化的雪水。

“聂鲁达。”他说,声音有些轻。

我那时想,这人真有意思。后来在一起后,我最乐此不疲的事,就是变着法儿挑逗他。把人招惹生气,委屈巴巴哭鼻子后,我再凑上去软言软语地哄。那种把人惹得炸毛,又能轻易哄好的成就感,简直让人上瘾。

当然,这种“瘾”也有代价。

“你死外边去吧,今晚不用回来了。”

屏幕上最后闪过的是庄子健黑着的脸,然后视频通话就被切断了。我握着手机,愣在朋友家客厅,心里那点看帅哥被抓包的心虚迅速发酵成了不安。

“怎么了?你家那位生气了?”林薇从厕所出来,一边擦手一边问。她是我大学室友,也是少数知道我这段“姐弟恋”细节的人。

“嗯,”我叹了口气,“我不小心说漏嘴,承认在看帅哥。”

林薇挑了挑眉:“你真是...明知道他那么在意,还非得撩拨。”

“我这不是...控制不住嘛。”我小声辩解,却没什么底气。

林薇摇摇头,递给我一杯水:“有时候我觉得庄子健跟你在一起挺不容易的,明明比你小,却总得包容你的任性。”

我抿了抿嘴,没接话。心里却开始回想刚才视频里庄子健最后的表情——那不只是生气,更多是失望。那种眼神让我心里莫名发堵。

“我回去了。”我站起身。

“现在?不是说要一起吃晚饭?”

“哄人去。”我抓起包,匆匆离开。

推开家门时,屋里没开灯,只有电视屏幕的光在闪烁。庄子健身影蜷在沙发一角,怀里抱着我上个月心血来潮买给他的那只巨大的熊玩偶。

“子健?”我试探性地叫他。

没有回应。电视里正播着无聊的综艺节目,笑声不断,更衬得屋里气氛沉闷。

我把包放下,换了鞋,轻手轻脚走过去。他明显知道我回来了,却故意不转头看我,视线定在电视上,侧脸的线条绷得很紧。

“还在生气呀?”我在沙发边蹲下,仰头看他。

他睫毛颤了颤,依旧不说话。

我知道这时候得使出杀手锏了。我站起身,犹豫了一下,然后走回卧室。在衣柜最深处,我翻出了上个月庄子健买给我的那套衣服——一件黑色蕾丝吊带裙,搭配同款外搭。他买时眼睛亮晶晶的,说一定很适合我。我当时打了个哈哈糊弄过去,毕竟那风格和我平时的休闲装束相去甚远。

换好衣服后,我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深吸一口气,走回客厅。

“你看,”我站到他面前,“我穿上了。”

庄子健终于抬起眼睛。他的视线从我脸上移到身上,又移回来,那双干净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了闪。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很快消气然后凑过来要贴贴。

可他没有。

他突然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起初我以为是错觉,直到听见那声压抑的抽泣。

“子健?”我慌了,连忙坐到他身边,“你怎么了?”

“你总是这样...”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每次做错事,就用这种方式哄我。”

“我...”

“好像我的情绪不值一提,随便哄哄就能好。”他抬起头,脸上果然挂着泪痕,“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生气?”

我愣住,一时语塞。在我的认知里,这不过是情侣间的小打小闹,他哭鼻子,我哄哄,然后和好如初——这是我们相处的常态,也是我沉迷的模式。

“我生气不是因为你看帅哥,”他继续说,声音带着哭腔,“我生气是因为你完全没把我当回事。我一直在叫你,你完全听不见,眼睛里只有别人。”

“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样的?”他反问,眼泪又掉下来几颗,“在你眼里,我是不是特别傻,特别好哄?”

“当然不是!”我伸手想擦他的眼泪,却被他轻轻挡开。

这个动作刺痛了我。往常他从不拒绝我的触碰。

“我需要一点时间。”他说着,抱着熊玩偶站起身,走进了客房,轻轻关上了门。

我独自坐在客厅,电视里还在传来夸张的笑声,穿着不习惯的衣服,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那一晚,我们分房睡了。这是在一起半年来的第一次。

我躺在主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反复回放庄子健流泪的脸,还有他说的那些话。我开始反思,是不是真如林薇所说,我太过分了。

我记得刚开始交往时,朋友都说我们不适合。“你这样的性格,应该找个能镇得住你的,而不是需要你照顾的弟弟。”有人这样劝我。我当时不以为意,甚至觉得庄子健的敏感和纯粹格外珍贵——在一个人人都在假装坚强的世界里,他敢于流露脆弱,这多么难得。

但我似乎误解了这种“难得”。我把他的脆弱当作可以随意撩拨的玩具,享受掌控他情绪的快感,却没想过这份信任一旦被滥用,就会变成伤害。

深夜两点,我悄悄起身,走到客房门口。门缝里没有光,他大概睡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推开门。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照在庄子健身。他侧躺着,怀里还抱着那只熊,睫毛上似乎还沾着未干的泪痕。看着他的睡颜,我心里某个地方突然软得一塌糊涂。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蹲在床边,轻轻握住他搭在被子外的手。他的手很大,能完全包裹住我的,此刻却显得无助。

“对不起。”我轻声说,不确定他是否能听见。

他睫毛颤了颤,但没醒。

那一夜,我在地板上坐了很久,直到第一缕晨光透进房间。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主卧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厨房传来煎蛋的声音。

我揉着眼睛走出去,看到庄子健站在灶台前,腰间系着我那条粉色围裙——这画面有些滑稽,却让我的心安定了几分。

“醒了?”他没回头,声音平静,“早餐马上好。”

我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对不起。”我闷闷地说。

他身体僵了一瞬,然后放松下来。“先吃饭。”

餐桌上摆着煎蛋、培根和烤面包,还有两杯冒着热气的牛奶。我们相对而坐,气氛有些尴尬。

“我昨晚想了很多,”我打破沉默,“你说得对,我太不把你当回事了。”

庄子健抬起头看我,眼睛还有些红肿。“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你就像在养宠物。高兴了逗一逗,不高兴了放一边,宠物闹脾气了就给点零食哄哄。”

我被这个比喻刺痛了:“我没有...”

“但这是我的错,”他打断我,“我让你形成了这种习惯。每次你一哄,我就好了,所以你越来越觉得我的情绪不重要。”

“不是的,你的情绪很重要。”我急切地说,“我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看你哭,我心里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是兴奋,更像是...被需要?被在乎?我知道这听起来很扭曲。”

庄子健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开口:“我哭,是因为我在乎。但我不希望它变成我们之间的一种游戏。”

“不会了,”我握住他的手,“我保证。”

他看了我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原谅我了。然后,他轻轻回握我的手:“下不为例。”

那一瞬间,我几乎要哭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小心翼翼地修复着关系的裂痕。我收敛了那些刻意的“逗弄”,他开始更直接地表达不满,而不是默默憋着直到爆发。

周四晚上,我们一起去看了烟花节。这是我们一个月前就计划好的,庄子健特别期待,因为他从小喜欢烟花。

江边人山人海,我们挤在人群中,等待烟花绽放。夜晚的风带着江水的气息,吹散了白天的闷热。

“小时候,每次放烟花,我爸都会把我扛在肩上。”庄子健突然说,“他说,站得高,才能看得完整。”

我仰头看他:“那你要不要也把我扛起来?”

他笑了,眼睛弯成月牙:“你确定?这么多人。”

“开玩笑的。”我也笑起来。

第一朵烟花在夜空中炸开时,人群中爆发出欢呼。金红色的光芒映在庄子健脸上,他仰着头,眼睛闪闪发亮,像个孩子。那一刻,我突然明白自己喜欢他什么——不是他的眼泪,而是他面对这个世界时,始终保持的那份纯粹与真诚。

烟花一簇接一簇,点亮了整个夜空。庄子健悄悄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

“真美。”他轻声说。

“嗯。”我靠在他肩上,心里充满了一种平静的幸福感。

回家的路上,我们手牵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街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时而交叠,时而分开。

“你明天有空吗?”庄子健问,“我爸妈说想请你来家里吃饭。”

我脚步一顿:“这么突然?”

“他们提过几次了,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说。”他有些不好意思,“你如果还没准备好...”

“不,我去。”我打断他,“早该见见了。”

他眼睛亮起来,握紧了我的手。

然而,也许是那晚的烟花太美,也许是关系修复得太顺利让我放松了警惕,第二天晚上,我又犯了个错误。

事情起因很琐碎。庄子健在准备明天见他父母要带的礼物,问我意见。我正忙着处理工作邮件,随口敷衍了几句。他有些不高兴,说我根本不在乎。

“我当然在乎,”我头也不抬,“但你看到了,我在忙。”

“你总是在忙。”他嘟囔。

这句话不知怎么戳中了我的神经。可能因为最近工作压力确实大,可能因为我潜意识里还是习惯我们原来的相处模式,我脱口而出:“不然呢?我又不像你,工作那么轻松。”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庄子健虽然比我小三岁,但在自己的领域很努力,这一点我一直很清楚。

果然,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你觉得我的工作很轻松?”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放下手中的礼品盒,“是不是在你心里,我一直是个长不大的弟弟,做什么都不够认真?”

“子健,别这样...”

“别怎样?”他的声音提高了,“在你面前,我总是那个情绪化、爱哭、需要哄的人,对吧?”

我想解释,但工作上的烦心事让我也失去了耐心。“你能不能别这么敏感?我随口一句话,你就要上纲上线。”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转身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我坐在客厅,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为什么又搞砸了?明明才刚刚修复好的关系。

半小时后,我推开卧室门。庄子健背对着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我轻轻躺到他身边,伸手环住他的腰。“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

他没有反应。

“我知道你工作很努力,我都看在眼里。刚才是我太急躁了,工作上的事让我心烦,我不该把情绪发泄在你身上。”

他还是不说话。

我叹了口气,决定换个方式。“明天去见你父母,我有点紧张。我怕他们不喜欢我。”

这话起了作用。他转过身,在昏暗的光线里看着我:“为什么会不喜欢你?”

“我比你大,性格又不够温柔,还总惹你哭。”我半开玩笑地说。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因为我喜欢。”

我心里一暖,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那你不生气了?”

“生气。”他嘴上这么说,手臂却收紧了些。

那个吻慢慢加深,从安抚变成了索取。空气逐渐升温,衣物不知何时散落在地上。这一次,庄子健的动作与以往不同,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我想要抗议,却被他封住了唇。

“这次我不会让你轻易哄好了。”他在我耳边低声说,气息灼热。

后来发生的事,让我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勉强从床上爬起来。

醒来时,庄子健已经醒了,正把我圈在怀里,指尖缠着我的头发轻轻把玩,动作温柔得不像昨晚那个“凶神恶煞”的人。

晨光透过窗帘洒进来,在他柔软的卷发上镀了一层金边。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大概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突然想起前天刷到的情侣问答,脱口而出:“庄子健,我们玩个游戏吧,我问你答。”

“行啊。”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顶,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挑战一下,我和异性的关系,你能忍到几级。”我话音刚落,庄子健把玩头发的动作瞬间停住。

“第一级,见面打招呼。”

我等了十几秒,都没听见他的回应。转头一看,发现庄子健眼眶红红的,眼泪正顺着脸颊往下掉。

“怎么了?”我慌了,伸手想给他擦眼泪,却被他轻轻挥开。

“你昨天晚上就开始一直挑衅我!”他声音带着哭腔,委屈得不行,“你跟他好去吧!”说完,他一把扯过被子蒙住头,闷闷的哭声从被子里传出来:“我不活了呜呜呜...”

我愣住了,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踩雷了。在刚和好后的敏感期,开这种玩笑简直是自寻死路。

“子健,我错了,我只是开个玩笑...”我隔着被子轻轻拍他。

“一点都不好笑!”他在被子里喊,“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小心眼,特别爱吃醋?”

“不是的...”

“你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开这种玩笑!”他掀开被子,眼睛鼻子都是红的,“在你眼里,我的在乎就是无理取闹,对不对?”

看着他泪流满面的脸,我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我知道自己活该;另一方面,我却再次感受到那种奇异的触动——他因为我而如此情绪波动,这证明我在他心里有多重要。但这一次,我没有享受这种感觉,更多的是心疼和自责。

“对不起,”我认真地说,“这个玩笑真的很过分,我保证再也不开了。”

他抽了抽鼻子,别过脸不看我。

我知道单纯的道歉已经不够了。我起身下床,从衣柜里翻出一个盒子,那是上个月他生日时我准备的礼物,但因为一些原因当时没送出去。

“这个本来想等你下次生日再给的,”我把盒子递到他面前,“但现在我觉得,你应该需要它。”

庄子健看了眼盒子,又看看我,没接。

“打开看看。”我轻声催促。

他犹豫了一下,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本手工相册,扉页上写着:“和子健在一起的每一天。”

他愣了一下,慢慢翻开。相册里是我们这半年来点点滴滴的照片:第一次约会时他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的样子;一起做饭结果把厨房弄得一团糟的狼狈;我生病时他笨拙地照顾我的场景;还有无数个日常的瞬间,有些他甚至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拍的。

照片旁边,是我手写的备注和当时的心情。

翻到最后一页,是一张空白的相框,旁边写着:“未来的某一天,这里会有我们的结婚照吗?”

庄子健盯着那行字,眼泪又掉了下来,但这次好像不太一样。

“我不是不在乎你,”我坐到他身边,“我只是有时候不知道怎么表达。我做这本相册,是因为我想记住和你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你哭的样子,笑的样子,生气的样子,我都想记住。”

他抬起头看我,眼睛湿漉漉的。

“我知道我经常惹你生气,有时候还故意逗你哭,”我继续说,“但那不是因为我不在乎你的感受。恰恰相反,是因为在你面前,我可以完全做自己,不用假装坚强,不用时刻保持完美。而我错误地把这种安全感当作了任性妄为的许可证。”

他吸了吸鼻子,小声说:“你昨晚还说我工作不认真。”

“那是气话,我道歉。”我握住他的手,“你比我认识的任何人都要认真。你对工作的热情,对人的真诚,对生活的热爱,这些都是我深深着迷的地方。”

他沉默了半晌,然后慢慢靠过来,把额头抵在我肩上。“我也会不安,”他闷闷地说,“你比我大三岁,比我成熟,比我懂得多。有时候我怕你觉得我幼稚,怕你遇到更好的人。”

我心里一紧,终于理解了他的不安来自何处。“年龄只是个数字,”我轻声说,“在我眼里,你比我成熟得多。你敢表达情感,敢于脆弱,这些都是我一直在学习的东西。”

他抬起头,眼睛还是红的,但嘴角已经有了一点笑意。“真的?”

“真的。”我认真点头,“而且没有什么‘更好的人’,只有你。你就是我最好的选择。”

他终于破涕为笑,虽然脸上还挂着泪痕。那模样又可怜又可爱,让我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颊。

“相册我很喜欢。”他把相册抱在怀里,像抱着什么宝贝。

“那你不生气了?”

“还有点,”他诚实地说,“但好多了。”

我笑了:“那要怎么样才能完全好?”

他想了想,眼睛突然亮起来:“今天陪我逛一天街,我说去哪就去哪,不许喊累。”

我苦了脸:“能不能换个条件?”

“不行。”他得意地扬起下巴,“这是对你的惩罚。”

“好吧好吧,”我举手投降,“舍命陪君子。”

那天我们真的逛了一整天街。从商场到小巷里的手工艺品店,从书店到花市,庄子健兴致勃勃地带我去了所有他想去的地方。我这才发现,平时看似安静的他,其实对生活有着惊人的热情和好奇心。

在一家老式文具店里,他买了一本厚厚的空白笔记本和一套彩色墨水笔。

“要写日记?”我问。

“不是,”他神秘地笑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傍晚,我们拎着大包小包回家,两个人都累得不行,但心情却格外轻松。晚饭后,庄子健拿出那本新买的笔记本,开始写写画画。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我凑过去看。

他把本子往怀里一藏:“还没好,等好了给你看。”

我耸耸肩,不再追问。窝在沙发里,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突然觉得这样平淡的日常,比任何刺激的游戏都更让人安心。

见他父母的日子到了。我紧张得前一天晚上几乎没睡着,试了七八套衣服都不满意。

“放松点,”庄子健安慰我,“他们真的很好相处。”

“万一他们觉得我配不上你怎么办?”我第无数次问这个问题。

他笑着摇摇头,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简单的连衣裙递给我:“穿这个,我妈会喜欢。”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庄子健的父母非常和善,尤其是他妈妈,一见面就热情地拉着我的手说:“终于见到你了,子健在家老是提起你。”

午餐桌上,气氛轻松愉快。庄爸爸问了我的工作,庄妈妈则更关心我们的生活细节。

“听子健说你很会做饭?”庄妈妈笑着问。

我有点不好意思:“只会做些简单的,子健比我厉害。”

“他呀,从小就喜欢在厨房折腾。”庄妈妈慈爱地看着儿子,“以前还把我们家的厨房烧过一遍。”

“妈!”庄子健红了脸。

大家都笑起来。那一刻,我突然有种奇异的归属感,好像我本来就该坐在这里,和这些人一起吃饭聊天。

饭后,庄妈妈拉着我去阳台看她的花,庄子健和他爸爸在客厅下棋。

“子健从小就是个敏感的孩子,”庄妈妈一边修剪盆栽一边说,“爱哭,但也特别重感情。我和他爸爸曾经担心他这样的性格,在社会上会吃亏。”

我静静地听着。

“但后来我们想通了,敏感不是缺点,而是他感知世界的方式。”她转身看着我,“他和你在一起后,变得开心多了。虽然他还是会哭,但那是幸福的眼泪,我们都知道。”

我心里一暖:“伯母,其实我经常惹他哭。”

庄妈妈笑了:“感情就是这样,有笑有泪才真实。重要的是,哭过之后,你们还能拥抱彼此。”

那一刻,我突然理解了“男人的眼泪是女人的兴奋剂”这句话的另一层含义。眼泪不是兴奋剂,而是情感的流露,是信任的证明,是关系的温度计。而真正的兴奋,来自于被如此深刻地在乎着。

***

回家的路上,我牵着庄子健的手,心里满满的。

“你妈妈真好。”我说。

“我说过他们会喜欢你的。”他得意地说。

“不是喜欢我,是爱我。”我纠正他,“我能感觉到。”

他笑了,眼睛弯成月牙:“那是因为我爱你,所以他们也会爱你。”

我停下脚步,在人来人往的街上认真地看着他。“庄子健,我也爱你。不是因为你哭的样子,而是因为你是你。”

他愣了一下,然后眼眶又红了——但这次,是幸福的红色。

“你又惹我哭。”他小声抱怨,却紧紧抱住了我。

我也回抱住他,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

那天晚上,庄子健终于给我看了他的笔记本。翻开第一页,上面用工整的字迹写着:“和姐姐在一起的证据”。

里面贴满了我们在一起的各种票据:电影票根、餐厅收据、车票、博物馆门票...每一张旁边都有他写的备注,记录着当天的点滴。

翻到最新一页,是昨天逛街的收据,旁边画着两个小人手牵手,下面写着一行字:“今天姐姐陪我逛了一天街,虽然很累,但特别开心。希望以后还有无数个这样的日子。”

看着那行字,我的眼睛也湿了。

“以后我们一起写,”我说,“把我们的每一天都记下来。”

“好。”他靠在我肩上,声音轻柔。

三个月后的一个周末,我们在家整理旧物,准备搬家到新公寓。在一个纸箱底部,我发现了那个曾经引发争吵的“游戏”问题列表——那是我当初打印出来准备逗他的。

我拿起那张纸,庄子健也凑过来看。

“还记得这个吗?”我问。

他点点头,表情有些复杂。

我走到碎纸机旁,把那张纸塞了进去。机器发出嗡嗡的声音,纸张变成了一条条碎片。

“我不需要这种游戏来证明什么了,”我说,“你在乎我,我知道。我在乎你,你也知道。这就够了。”

庄子健从后面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上。“其实有时候我还是会吃醋,”他诚实地说,“但我知道那是我自己的问题,不是你故意要让我不安。”

我转身面对他:“那你吃醋的时候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而不是憋着直到爆发。”

“好。”他点点头,然后笑了,“不过你得答应我,少看点帅哥。”

“我尽量。”我眨眨眼,“但你家那位实在太帅了,我看他就够了。”

他脸一红,低头亲了亲我。

新家有一个小小的阳台,正对着城市的夜景。搬家后的第一个晚上,我们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灯火。

“我们以后还会吵架吗?”庄子健突然问。

“当然会,”我实话实说,“但我们会学着吵得更好。”

“什么意思?”

“意思是,吵架不是为了赢,而是为了更了解对方。”我说,“我们要学会在争吵中表达,而不是攻击;倾听,而不是防御。”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那为了庆祝我们学会吵架,我有个礼物给你。”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精致的项链,吊坠是一个小小的泪滴形状。

“这是...”

“纪念我们的眼泪。”他认真地说,“那些因为我爱你而流的泪,无论是伤心的,还是幸福的。”

我鼻子一酸,差点又把他惹哭。

“帮我戴上。”我转身背对他。

他小心地扣上项链,然后从后面环抱住我。泪滴吊坠贴在胸口,微微发凉,却让我心里暖暖的。

远处,不知谁家放起了烟花,虽然零星,却点亮了一小片夜空。

“看,烟花。”庄子健轻声说。

“嗯,”我靠在他怀里,“虽然不及烟花节那么盛大,但一样美。”

“因为和你一起看。”他说。

我笑了,握住他环在我腰间的手。月光、烟花、夜景,还有身后这个人温暖的怀抱——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幸福。

不是掌控,不是撩拨,不是情绪的过山车,而是这种平静而深沉的连接。我知道明天我们可能还会因为小事争吵,他可能还会因为我某句无心的话掉眼泪,我可能还会因为工作忽略他的感受——但没关系,我们学会了如何回到彼此身边。

男人的眼泪不是女人的兴奋剂,而是爱的语言。而我已经学会了倾听这种语言,用我的心,而不是我的任性。

“我爱你。”我轻声说。

“我也爱你。”他回应,声音里有笑意,“永远。”

夜空中的烟花已经熄灭,但我知道,我们心里的烟花,才刚刚开始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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