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吧台边的三人将四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三人纷纷转身,面向吧台。
羽墨用吸管搅动着面前的果汁,语气带着点侥幸的期冀:“看来宛瑜他们是拒绝了关谷悠悠的情侣周末,这下这个活动他们应该不会再提了吧?”
诺澜放下杯子,缓缓摇头,提出不同意见,“不一定。”
羽墨侧过头,疑惑地看向诺澜。
诺澜继续说道:“展博和宛瑜没回来前还有可能,可他们现在回来了,而且悠悠和关谷现在又在兴头上,搞不好还会找别人。”
说着,诺澜侧过身,手臂搭在吧台上,目光像温柔的水波,流连在身旁正用手机快速回复着某条信息的星阔侧脸上。
她伸出纤纤玉手,指尖带着凉意和亲昵,轻轻揉捏着他温热的耳垂。
星阔感受到耳畔细腻的触感和熟悉的淡香,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
他转过头,对上诺澜含笑的眼眸。
诺澜浅浅一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撒娇般的忧虑:“星星,你说……关谷会不会又轮到我们了?上次的飞行棋和‘创意寿司宴’,我可还记忆犹新呢。”
听到这话,原本还只是慵懒靠着星阔的羽墨,仿佛被瞬间抽走了所有力气,哀鸣一声,整个人趴倒在星阔的肩头,脸颊蹭着他的颈窝,语气夸张却透着真实的抗拒。
“啊?不要啊~!”
“我再也不想重温那种全程鸡皮疙瘩跳舞、还要努力保持微笑以免伤害他们感情的地狱体验了!”
星阔被她夸张又可爱的反应逗笑,眼底的沉凝散去了些许。
他放下手机,伸出手,环住羽墨纤细却柔韧的腰肢,将她往怀里带了带,然后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轻轻抵住她的额头。
两人鼻尖几乎相触,呼吸交缠。
星阔看着羽墨近在咫尺的、故意噘起扮可怜的红唇,眼中满是纵容的暖意。
“好啦。”
他的声音带着令人安心的沉稳,手掌轻抚着羽墨的后背,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她温热的体温和细腻的肌肤。
“你们放心吧,我们是参加不了的。”
“嗯?”x2
两女闻言,同时抬起眼眸,好奇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星阔脸上。
星阔活动着肩膀,目光落在自己指节分明的手上,语气平缓,却比平时多了几分难以捉摸的闪烁。
“我最近……有些事情要忙。可能会经常不在公寓,时间也不太确定。”
诺澜和羽墨几乎是立刻捕捉到了他语气中那丝不同寻常的滞涩。
两女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她们之间的默契让她们心照不宣。
星阔没有细说,就意味着事情可能不太方便多说,或者,说了只会让她们徒增担忧。
她们选择了信任与等待,将满腹的疑问和关切无声地压回心底,只是用更加温柔专注的目光包裹着他。
星阔感受到这份无声的体贴与支持,心中一暖,紧接着,他抬起头,目光缓缓扫过羽墨,又落回诺澜脸上。
他的语气变得清晰、沉稳,甚至带着一种罕见的、近乎告诫的严肃:“另外,有件事你们记一下。最近这段时间,如果……有不太熟悉的人,或者某些‘场合’下认识的人,找你们聊天、打听事情……”
“无论是关于我的,还是关于你们自己工作圈子的,甚至是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闲谈……记住,回答要谨慎。知道的也不要随便说,不知道的,或者不确定的,一律回答‘不太清楚’、‘不太了解’。尤其是涉及一些……可能比较敏感的时间、地点、人物关系。”
这番话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
两女的心弦瞬间绷紧了。
星阔很少用这样近乎“叮嘱”的严肃口吻和她们说话。这话语里的意味,远远超出了普通的社交提醒。
此刻的反常,只能说明他正在面对,或者预见到某种她们尚未察觉,但他已不得不警惕的……风浪。
她们并非不谙世事的温室花朵,诺澜主持过大型晚会,接触过各界人士;羽墨身为品牌高管,也深谙商业与人情之间的微妙。
两女轻咬着下唇,微微颔首。
星阔抽出手,握紧两女的手掌,轻捏了捏。
诺澜的指尖无意识地收紧,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了星阔的手腕,覆盖在他的腕表上。
她抬起头,声音里难掩一丝紧绷的忧虑,“星星…那…我们需要做什么?”
“跟平常一样就行了,没什么大事,放心吧。”
星阔脸上重新绽开一个安抚性的、令人心安的微笑,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淡然与笃定,仿佛刚才那片刻的凝重只是她们的错觉。
羽墨的手轻抚着星阔指间的戒指,眉间满是挥之不去的忧虑,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
她们深知星阔不会轻易这么说的,一定事出有因,可他不愿多说,她们也不会追问,只会默默做好自己力所能及之事。
羽墨的手指在星阔的手心轻挠了挠,然后紧紧地将他的手臂拥入怀中,“星星,那你……那你,有不开心的事情一定要跟我们说,不许自己憋着。”
羽墨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没头没脑地吐出这么一句最朴素却最真心的话语。
星阔闻言,微微一怔,随即,一股汹涌的暖流夹杂着酸涩的感动猛地冲上心头。
他看着羽墨依偎的侧脸,又看向诺澜盈满水光、写满同样心事的眼眸,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从胸腔震荡而出,带着释然与无比的珍视。
他抬起被羽墨抱住的手臂,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动作轻柔而充满爱怜。
“好。”
“哎呀,讨厌!”
羽墨不满地晃了晃脑袋,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却并没有真正躲开,只是象征性地理了理被他揉乱的长发。
“头发都给你弄乱了。”
说罢,羽墨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将他的手臂抱得更紧了些,让他坚实的小臂深陷于自己胸前的柔软丰腴之中。
她嘴角重新勾起一抹满足而甜蜜的弧度。
诺澜也松开握着他手腕的手,转而环抱住他劲瘦的腰身,将侧脸轻轻贴在他肩颈最温暖的位置,闭上了眼睛,无声地汲取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吧台暖黄的灯光洒在三人紧密相拥的身影上,勾勒出一幅静谧、深沉、充满无言信任与爱意的画面,将外界的纷扰暂时隔绝。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星阔放在吧台上的手机,屏幕倏然亮起,发出持续而规律的震动声,打破了这一角的温馨。
星阔目光扫过屏幕上的号码,面色瞬间恢复了惯常的平静无波,甚至比平时更显沉凝。
他接通电话,声音平稳。
“……是我。行,我现在有空,好……等半小时后到。”
星阔的对话简短、克制,不带多余情绪。
他收起手机,目光转向身旁瞬间从他怀中抬起头、目光紧紧追随着他的两女。
还没开口,羽墨已经抢先说道,语气里是全然的理解和支持。
“我们知道了,你快去忙吧。正事要紧。”
诺澜也站直了身体,体贴地替他整理了一下其实并无褶皱的外套,又伸手拂去他肩膀上或许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声音温柔而坚定。
“嗯,去吧。要是忙到很晚,或者不回来吃晚饭,记得发个信息说一声,别让我们担心。”
星阔深深地看了她们一眼,那目光中有爱意,更有一种莫名地,看不懂的情绪。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张开双臂,将两位心爱的女孩再次紧紧拥入怀中,在诺澜光洁的额角和羽墨散发着淡香的发鬓边,各落下一个轻柔而珍重的吻。
他的唇瓣温热,气息熟悉而令人安心。
“好,我知道了。”
星阔在她们耳边低声承诺,“我会早点回家。”
说罢,星阔不再留恋,拿起吧台上的手机和车钥匙,步伐沉稳而快速地离开了酒吧。
诺澜和羽墨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背影,直到那道身影彻底不见,才缓缓收回。
两人都没有立刻说话,空气中残留着他留下的温度和一丝淡淡的、挥之不去的忧虑。
诺澜轻呼出一口气,起身,坐到了星阔刚才的位置上,与羽墨紧紧挨着。
她需要来自姐妹的、同样坚实的依靠。
她拿起星阔的杯子,抿了一口,似乎想用这个动作压下心头的些许不安,然后换了个轻松些的话题。
“墨墨,你上次跟阿姨说你已经有男朋友后,她还有说什么吗?”
提到这个,羽墨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母亲当时在电话那头,那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以及随后那句“难怪最近气色看起来这么好。”
羽墨脸颊微热,缓缓摇头,“没有。”
说着,羽墨把手搭在诺澜的小臂上,带着点困惑,“不过我感觉,我妈好像……早就猜到了……”
诺澜看着她那副迷迷糊糊的可爱样子,忍不住用肩膀轻轻撞了她一下,眼中闪过促狭的笑意,打趣道。
“哪里还用猜呀~,秦总~,你现在整个人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透着一股被爱情浸润、被精心呵护的幸福光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这是醉入爱河,被宠得找不着北啦。”
羽墨被她说得耳根发烫,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她也用肩膀回撞了诺澜一下,反击道:“哎呀~,可别光说我呀,诺澜老师难道就不是?”
“镜头前再端庄优雅,一回到家,不也跟只黏人的小猫似的,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挂在星星身上?还有啊,某些人晚上……”
话没说完,诺澜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手疾眼快地捂住了羽墨的嘴,羞得连脖颈都染上了粉色,眼波如水,整个人羞得几乎要钻进地缝,那份平日罕见的妩媚风情此刻展露无遗。
“呀!羽墨!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这里是公共场合。”
诺澜压低声音,羞赧不已。
羽墨看着诺澜这羞赧至极、风情万种的模样,眼中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调皮光芒,眨了眨眼,乖巧地不再出声,只用眼神传达着“你懂的”。
诺澜羞恼地跺了跺脚,松开手,娇嗔地轻拍了一下羽墨的手臂,声音带着颤。
“你……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疯起来的时候……我都……我都没眼看!还好意思说我呢……”
诺澜越说声音越小,脸也越红。
这话像是戳中了羽墨的某个开关,她的脸颊也瞬间爆红,像是熟透的苹果。
她默默地咬住吸管,眼神飘忽地看向别处,也不反驳,只是“咕嘟咕嘟”地用力吸着杯子里所剩无几的果汁,企图用冰凉掩饰脸上的滚烫。
她们之间这些私密的、只与星阔有关的亲昵回忆,是独属于三人的秘密花园,既甜蜜又让人羞涩。
一番互相打趣调侃,冲淡了些许因星阔离开和先前严肃话题带来的凝重气氛。
尽管她们都努力表现得平静,但紧握的双手,偶尔飘向酒吧门口的眼神,都泄露了内心的焦虑。
星阔很少会这么正式地提醒她们注意言辞。
这背后,必然是她们虽未完全涉足,却能感知到的、属于星阔那个更高层面的世界的波澜。
那里有惊人的财富、庞大的布局,也有……难以想象的风险与博弈。
这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她们并非毫无感知。
最近围绕在她们身边的“朋友”或“合作伙伴”,似乎比以往更加“热情”,也更有“目的性”,而另一些则悄然疏远。
圈内一些风声,她们也有所耳闻。
虽然星阔没有明说,但三人平时朝夕相处,他偶尔接打电话时流露的只言片语,书房里某些特殊渠道的简报文件……点点滴滴,足以让聪慧的她们拼凑出一个模糊却令人敬畏的轮廓。
正因如此,她们才更明白此刻保持平静、不给星阔添任何一丝额外顾虑的重要性。
想到这里,两人的心头仿佛同时被压上了一块无形的巨石。
担忧、心疼、还有一丝因为无法分担而生的无力感交织在一起。
然而,她们毕竟都不是普通的女孩。
诺澜在主持界经历过大风大浪,羽墨在高端职场也见惯了人心叵测。
即便心中思绪翻涌,惊涛骇浪,她们的脸上也很快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优雅。
相视一眼,会心一笑,那笑容里有理解,有鼓励,更有彼此支撑的坚定。
两女像往常一样,闲聊起最近发生的趣事。
就在两女准备起身回公寓时,子乔恰好走进了酒吧,一眼就看到吧台边的两女,眼睛猛然一亮,快步走了过来。
“羽墨!诺澜!你们在这啊!”
“子乔?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羽墨将臂弯的包取下,重新放回吧台上。
子乔快速将自己给佩佩送礼物的事告诉了两女。
紧接着,子乔笑眯眯地搓着手,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刚要开口,诺澜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
“子乔,你找我们该不会就是来问我们,有没有用不着的二手饰品吧?”
子乔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兴奋地指向诺澜,“诺澜,还是你聪明!一猜就中!”
“你们的东西那么多,有没有一些用不着的,想丢又不想丢的?要不干脆给我,我来帮你们处理掉?”
两女听完,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无奈又好笑的神情。
羽墨手肘撑着吧台,手指抵着太阳穴,歪头看着子乔,“吕少爷,你可真会物尽其用啊?”
“那请问,你欠我和澜澜的钱打算什么时候还啊?”
一旁的诺澜十分配合,伸出手,摊开手掌,对着子乔勾了勾纤细的手指,眼中带着戏谑的笑意。
“嗯?”
提到还钱,子乔脸上的得意立刻换成了尴尬,他挠了挠头,面露难色。
“不是我不想还,这不是最近手头紧嘛。”
诺澜收回手,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调侃道:“那吕少爷你什么时候手头可以松一回啊?”
“所以啊,我这不是来找你们了吗?”
子乔神情一正,一本正经地说:“只要我把买礼物的钱省下来了,那不就有钱还你们了吗?”
“你们看,一举两得,多好啊!”
两女被他这厚颜无耻又逻辑自洽的歪理逗得哭笑不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但很快又转念一想,她们在3603的那个套间里,尤其是衣帽间和梳妆台,确实堆了不少各种场合收到的礼物。
有些是品牌方送的样品或公关礼盒,有些是活动方的纪念品,其中不乏崭新未拆封的珠宝、配饰、限量彩妆等等。
就连水果都有不少人送。
这些东西对她们而言可能只是库存,但对公寓里除宛瑜外的其他人来说,或许真是不错的好东西。
与其放着积灰,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这个念头一起,两女再次交换了一个眼神。
多次“并肩作战”的姐妹默契让她们瞬间读懂了彼此的想法。
两女随即站起身,重新拎起身旁的包包。
诺澜叫来服务员把三人的杯子收走后,转身看向正嬉皮笑脸的子乔,“东西是有一些,不过得回去整理看看。太多太杂了,我们也记不清具体有什么。”
子乔一听,忙不迭地点头,“太好了!没关系,我不挑的,你们的东西,肯定是这个公寓里最好的。”
子乔不动声色地拍了下两女的马屁后,目光扫过她们身旁,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少了个熟悉的身影。
“对了,星阔呢?怎么没看到他?”
“我跟他还有个赌约呢。”
两女闻言,立刻明白他指的是关于展博是否已求婚的那个赌局。
羽墨挽着诺澜的手臂,一边朝酒吧外走去,一边回应道:“我们听星星说过,不过他最近有点忙,等他回来我们帮你问问。”
子乔快步走上前,殷勤地为两女推开酒吧门,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
“没问题,不过到时怎么算,把展博单独喊来直接问吗?”
羽墨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说:“应该是吧,毕竟你们这个赌约不是问一下展博就知道谁输谁赢了吗?”
诺澜在一旁补充道:“主要还是要躲着宛瑜。”
子乔等到两女迈出酒吧门后,松开手,快步跟上前,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放心,我知道。不过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星阔这次输定了。”
“上次打赌一菲的时候你也这么说的…”
“嗯,然后你和张伟都输了。”
“……上次是意外,他提前知道答案了。”
————————
3601,关谷房间
悠悠和关谷垂头丧气地推开房门,缓缓走进房间。
关谷眉头紧锁,满脸疑惑地看向面前的悠悠,问道:“我们做错了什么?”
悠悠同样不解,神情沮丧,“我们那么热情,而且活泼而且热情。”
“可展博他们不愿意跟我们玩。”
关谷在一旁“泼冷水”。
悠悠忿忿不平地说:“亏我们还准备了养乐多,寿司,桥牌,飞行棋,k歌。”
悠悠转身扫视了一圈房间,“我们还把房间打扫干净了。”
“甚至,我们还拍了mV给他们留作纪念。”
悠悠话刚说完,关谷突然瞪大了眼睛,仿佛瞬间明白了展博拒绝的缘由。
“你把mV发给他们了?!我只让你发邀请函,你怎么把mV也发了?!”
悠悠一脸茫然,辩解道:“我以为那个就是邀请函啊。”
关谷当即崩溃地捂住了脸,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那是当面给他们看的。这么感人的歌曲,当然要大家一起看才有气氛。”
“难怪他们会拒绝我们。”
关谷双手叉腰,似乎已经洞悉了宛瑜和展博拒绝的原因。
“你还怪我?”
悠悠见关谷要将责任归咎到自己身上,心中不满,反驳道:“都是你打桥牌的时候,不让他们,他们一直输,当然不开心了!”
“我已经让了,谁叫你第三把就叫赵州桥的。”
“你不是说展博很聪明,可以领会吗?”
关谷顿了一下,依稀想起自己好像确实这么说过,抿了抿嘴唇,随后不耐地挥了下手。
“好吧,都怪展博,他太笨了!”
悠悠想都别想,夫唱妇随道:“没错!”
两人就这么水灵灵的把锅甩给了别人。
两人并肩而立,动作整齐划一地叉着腰。
悠悠的身体微微晃动,若有所思道:“也许…我们应该邀请一对更聪明的情侣。”
关谷迅速转头,追问道:“那还有谁?又去找星阔他们吗?”
“他不是说他们有时会突然有事,找他们得提前一个月预约吗?”
说完,关谷倒吸口冷气,崇拜地看向悠悠,惊呼道:“斯国一!亲爱的,难道你一个月前就预约了?!”
“什么呀!”
悠悠拍开关谷的手指,无奈地提醒道:“一个月前我们这个活动都还没开始好吧?”
“那是谁?”
悠悠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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